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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8部分

大唐万户侯-第2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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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清点了点头,他今天没有出游,就是为了等他,他披了一件衣服,边走边笑道:“走吧!还有一件事,我们等会儿马车再说。”
    一刻钟后,几十名亲卫簇拥着李清的马车从大门驶出,目的地是他的老宅,在那里有个人已经等候他多时。
    “请主公吩咐!”马车内,邵天行小心翼翼道。
    李清笑了笑,轻描淡写说道:“我要你去杀一个人。”
    邵天行眼皮一跳,这些年他接到的任务或是探听消息,或是绘制地图,叫他杀人却是头一遭,但他什么也没说,只是静静地等李清的下文。
    李清瞥了他一眼,见他沉默不语,眼中不由露出一丝满意
    ,他继续道:“这个人是安禄山地随身谋士,名叫高了,要么一击杀死,要么就不要动手,不准杀而不死,明白吗?”
    “属下明白。”
    马车很快便到了老宅,李清的老宅现在正在翻新,人来人往,另外还住有一些老家人,穿过一堆破碎的瓦砾,李清来到他的老书房,这间屋子没有住人,里面摆放一些老家具,里面地人听见脚步声,立刻拉开了门,露出一张年轻而笑容灿烂的脸庞,正是羽林军果毅都尉韦应物,他是李清深插在宫中的一名耳目,一直由邵天行单线联系,不到万不得已是不会用他,今天李清找他来便是有要事问。
    “都是自己人,就不用多礼了,来!我们坐下说话。”李清自己拉过一张椅子先坐下,随即对韦应物道:“这几日你是否一直在宫里当值?”
    “是!从除夕一直到明天晚上都是我在当值。”
    李清点了点头,又继续问道:“那我来问你,宫里出了什么事?”
    从前天下午起,高力士便没有回过府,李清敏感地意识到,宫中一定出了什么事,而且极可能与他的汇报有关,但打听几次,消息都封锁得很严密,连外围的宫人也不知道。
    韦应物微微有些惊异,宫中确实发生了大事情,连他也不知其详,李清却如何知道?他轻轻叹了口气道:“前天,皇上不知为了何事十分震怒,将贵妃最心爱的白鹦鹉一剑劈死,结果贵妃娘娘大哭,要上吊寻死,宫里已经乱成一团,这种场景连我们也是第一次见到。”想到杨玉环哭得异常悲伤,他眼中也禁不住一阵黯然。
    李清却轻轻一阵发笑,随即笑声越来越响,最后他竟仰天哈哈大笑起来,那白鹦鹉便是安禄山所送,想必是李隆基看完帐本后怒火中烧,不敢下旨抓人,便拿个扁毛畜生出气。
    半天他地笑声才渐渐止住,够了!只要在李隆基心中播下不信任的种子,在适当的时候,这颗种子就会迅速生根发芽,他的目的也就达到了。
    李清的笑声让韦应物沉默了,眼中闪过一丝愠色,帝后不和他却纵声大笑,这不应该是一个为人臣的态度。
    李清看在眼里,他微微一笑,拍了拍韦应物的肩膀道:“你知道皇上为何要劈死那只鹦鹉吗?你只要想想它是谁送地,再想想这些天的传闻,你便知晓了。”
    韦应物也并非是一个没有脑子地人,得李清一提醒,他立刻便反应过来,那只雪衣人是安禄山送的,而前几天有人在到处散播安禄山要谋反,皇上如此震怒,难道安禄山真要谋反吗?
    “可是,按大将军的意思,安禄山若真有谋逆之心,皇上直接将他杀了便是,又何必去迁怒一只鹦鹉,惹得娘娘伤心不已,让我们这些侍卫也、也。
    “梨花带雨,我见犹怜是不是?”李清冷笑了一声,他摇了摇头,不满地对他道:“我一直看好于你,每次见到你都要提醒你多读书,以明事理,但这么多年过去,你却一点长进都没有,你忠心于贵妃,我不怪你,但你看一件事就不能看得稍稍深一些吗?韦应物,你让我失望啊!”
    韦应物脸胀得通红,他急忙站起身向李清半跪施一礼,满面羞惭道:“应物不懂,请大将军教我。”
    李清叹了一口气,摆了摆手道:“你且坐下吧!”
    他理了理思路,这才缓缓道:“皇上确实是为安禄山有谋逆之心一事而震怒,但他现在不能动安禄山,河北二十几万军马都在其子安庆绪手上,一但他杀了安禄山,安庆绪必反,而且是以为父报仇的名义,你明白吗?所以皇上现在再生气也只能忍,忍不了就杀一只扁毛畜生出气,若我没猜错的话,他不但不会怪罪安禄山,还会给他加官进爵,以骄其心,然后再慢慢地架空他、调离他,就俨如当年王忠嗣一般。”
    说到此,李清忽然冷冷一笑,他仰望着房顶自言自语道:“他又想故计重施,兵不血刃地解除安禄山兵权,只怕安禄山不是王忠嗣,他最后反而捡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第三百二十九章 杨国忠的把柄


     。
    为尚书右仆射、开府仪同三司、太子少保,赐实封千户,奴婢十房,庄、宅各一区,赏银万两、绢五千匹;封其子宗为鸿胪寺卿、银青光禄大夫;其子绪为云麾将军、虞国侯,以上二子妻皆同品,钦此!”
    安禄山及其子安庆宗跪在香案前,重重地磕了三个头,感激涕零道:“臣安禄山谢主龙恩!”
    鱼朝恩宣完旨,他几乎是弯着腰,保持与安禄山平齐的高度,一脸媚笑地将圣旨塞给安禄山,“安大人得圣眷宠恩之极,我朝更无其右,想那李林甫也不过只得太师之位,差安大人何止千里,安大人腿跪酸了吧!来,让小的扶您老起来。”
    鱼朝恩几乎是用尽吃奶的劲才将肥硕的安禄山扶将起来,却早已累得气喘吁吁。
    “多谢鱼公公了,来人!拿五百两黄金来。”
    片刻,两名侍从端着两盘黄澄澄的金锭快步走来,安禄山用肥厚的手掌握住鱼朝恩的两只鸡爪子,无比诚恳地道:“安某素知鱼公公清廉,不敢污了羽毛,但此黄金就算给鱼公公的手下买糖吃,烦请公公转赏。”
    鱼朝恩望着两大盘黄金,脸都发青了,他吃力地干咽一口唾沫,结结巴巴道:“安大帅太慷慨了、太慷慨了。
    一直望着鱼朝恩远去,安禄山感激的笑容慢慢消失了,他立刻转身对安庆宗道:“立即去将高先生请到我书房来,你也来!”。
    就如纸包不住火一样,兴庆宫发生的事情也渐渐被一些有心人探知。安禄山当然是其中之一,李清可以通过韦应物了解情况,难道他安禄山就没有眼线吗?
    整整一个下午,安禄山父子和谋士高尚都躲在书房里商量对策。安禄山对李隆基的高官厚赏却有些感到疑惑不解。
    但他的谋士高尚却敏锐地揣测出了李隆基地心思。下午召见李清,而晚上便大发雷霆。还用剑劈死了贵妃的白鹦鹉,这是何等的仇恨,可现在又用重爵来安抚。一般人会认为这是李隆基在平息安禄山要造反的谣言,但高尚却认为绝不是这么回事。
    “不用说了,我敢肯定,李清绝对将帐本给了李隆基。”高尚面带不屑和冷笑,毫不犹豫地对他们父子道:“那天李隆基找李清或许是为了别地事。但李清一定利用这个机会告发了大帅,所以李隆基才大发雷霆。将大帅进献地白鹦鹉杀死,以泄其恨。”
    “可是又怎么解释今天的厚赏呢?我倒以为这是李隆基在特地为我们辟谣。”还沉浸在银青光禄大夫光环里地安庆宗疑惑不解问道。
    “蠢材,这自然是骄兵之计了!”刚刚反应过来的安禄山狠狠地瞪了一眼儿子。怒斥道:“河北的军马都忠心于我。他敢杀我吗?”
    说完,他又看了一眼高尚,见他目光显得有些忧心。便问道:“先生可是担心我们离不开长安?”
    高尚轻轻地摇了摇头,道:“大帅可曾想到,我们现在其实是在和两个人斗。一个是李隆基,他在明处,而另一个是李清,他却在暗处。李隆基我不担心,他毕竟是一国之君,有些事他想得到但未必敢做,而李清就不同,他刚刚卑恭地搀扶大帅出门,可转身便在李隆基面前告了状。这种人实在可怕,我强烈建议大帅杀了他,以除后患。”
    刚刚被父亲斥责地安庆宗立刻邀功道:“此事便由我来做,就算那李清有三百铁骑护卫,我养的死士也照样能将其刺死于床上。”
    高尚却微微一笑,向他摆了摆手道:“大公子先别急,我还有一连环计,既除掉了李清。还可谋一肉盾。”
    说罢,他又回头对安禄山得意地笑道:“大帅忘记杨国忠那纸保证书了吗?用它去诱杨国忠与我们结盟对付李清。安帅不如索性就加入杨党,我想既然大家都穿了一条裤子,他以后能不替大帅多担待些吗?”
    安禄山轻轻拍了拍脑门,忍不住笑道:“先生是说,用杨国忠来做我们的盾牌吗?”
    “当然!造反要诛九族,杨国忠是他舅子,他总不能将自己也诛了吗?”
    三人对望一眼,皆哈哈大笑起来。
    这两天,杨国忠心情便如这天气一般,晴朗中透着寒意,升了右相可谓风光无限,但宫中传出皇上与贵妃不和的消息又令他烦恼,杨贵妃可是他们杨家的柱台,得罪皇上被打入冷宫,他们杨家也完了,所以杨国忠一天数次去杨花花地府上求她出面排解杨贵妃的情绪。
    当然,杨花花和他想地可不同,要她去调解夫妻矛盾可以,但先请付调解费,着实狠敲了杨国忠一笔,她出马了,哄完杨玉环再逼李隆基,夫妻之间吵架争的不过是一口气,李隆基道了歉,再保证不再拿剑乱砍东西,这气也就算赌完了,杨花花再从李隆基那里拿一笔感谢费,便喜滋滋回府了,这就叫‘吃完原告吃被告’,古今皆一样。
    贵妃复得宠,杨国忠的心也算放了下来,这天晚上,他正在书房里琢磨明日地述职,明日是述职第一天,三位节度使将述职,陇右节度使哥舒翰是第一个;范阳、平卢、河东三镇节度使安禄山是第二个;安西节度使李清是第三个;
    节度使地述职以皇帝为主问,内阁各位大臣旁听,可提出异议让节度使解释,述职顺利,很快便可结束,若不顺利,用一天的时间也未必能过关,关键是看准备是否充分,这就颇有点象后世的论文答辩。
    杨国忠关心地李清和安禄山这两个仇人,李清不用说,他早想好用葛罗禄人被屠一事发难。而安禄山却让他有些为难,有心给他穿小鞋,又害怕他将那张保证书抖出来,若放过他。心又不甘。儿子岂能被白打。
    正想着,忽然门外
    报:‘安禄山来访!’
    杨国忠一惊。难道是派去复查朔方军被他收编之事出漏子了吗?事实上。兵部早在去年十一月便应朔方节度使张齐丘之请派人去河东调查李献忠讨契丹失利一事。其中就包括数万朔方精锐地去向。杨国忠与安禄山达成妥协后。他火速派人去通知调查人。此事可不了了之。可他又担心派去地人晚了。安禄山的突然来访使他地担忧更加深了一层,杨国忠忧心忡忡地出门迎接去了。
    “老夫消息迟钝。刚刚才听说杨相国高升,特来祝贺!”
    安禄山满面春风。上前紧紧握拉着杨国忠地手不放,一般而言。唐朝的执手礼是长辈去拉晚辈的手,安禄山抢了先机。使杨国忠倒象个被轻薄地小媳妇。在对方温热地气息笼罩下。冷汗与热汗一齐流出,手上湿漉漉地。想抽却挣不脱。实在难受之极。
    他强挤出一丝比哭还难看地笑容,道“我也听说安帅今天也高升了。正在盘算着送什么贺礼好,没想到安帅却先来了,国忠惭愧!”
    安禄山哈哈大笑。搂住他肩膀使劲拍了拍。“咱们兄弟可真是有福同享了!”
    安禄山地福杨国忠没享到。倒是他松了自己手。使杨国忠仿佛在极闷热地封闭房间里忽然找到一扇窗似地。手上地数千个毛孔无一不酣畅淋漓。
    “是!是!安帅里面请。”杨国忠心情愉快地将安禄山请进了自己地书房。就象女人之间给对方看自己衣橱是表示关系亲密一样,男人请对方到自己书房也同样表示达到了某种交情。
    既然安禄山是满脸笑容而来。那就不可能是朔方军出了漏子,相反应是办妥了,杨国忠心中忽然生出一丝希望来。既然如此,能不能让安禄山就此妥协。还回自己地保证书呢?
    杨国忠一时心痒难耐,急将安禄山带到自己书房,他虽然是草包。但毕竟不是蠢人,这两天安禄山要造反地传闻他也有所耳闻。虽然只是流言,而且皇上还用加官进爵这种方式来平息这种谣言。但安禄山手握重军这是不争事实,他做兵部尚书几年。也知道朝廷根本就调动不了安禄山手中之兵。
    不管安禄山是不是真想造反。但作为堂堂一介右相,还有把柄落在别人手上,这是何等荒唐。让他以后如何行权,杨国忠暗暗打定主意,今天无论如何要将那纸保证书要回来。
    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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