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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6部分

大唐奸臣-第116部分

小说: 大唐奸臣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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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街边围观的百姓见状,拍手喝彩秦远应对之法太妙,称赞秦远厉害,救了尉迟公的性命。
  尉迟敬德恢复平稳呼吸之后,也自然清楚眼前局势,情绪复杂又尴尬地瞪一眼秦远,然后就背着手冷着脸钻进马车,吩咐家仆快些驱车离开。
  百姓们见尉迟敬德就那么走了,居然都不道谢,都觉得他没礼貌,于是乎就更加佩服秦远了。满长安城的人都知道,秦少卿与尉迟公之间有仇,刚才秦少卿居然能快速出手相救,可见其肚量不一般。
  百姓们更加为秦远欢呼。
  秦远随和地笑着跟大家点头,打招呼再见,方乘车离开。百姓们见秦远如此平易近人,不拿官架子,要紧的是人还长得这么英俊潇洒,当真不一般,对秦远赞美程度又拔高一层。
  不久后,秦远救了尉迟敬德性命的事就传遍了整个长安城。
  尉迟敬德人在家中坐,令家仆打听外面的传言,又气又无奈。
  秦远因为救他,美名远播。
  此后,他若当面教训秦远,就会被人说是恩将仇报,若背地里小偷小摸对付他,他又做不来。
  秦远算是他救命恩人了,他应该报恩。但秦远之前羞辱他们尉迟家的仇,他不想算了。
  而今是又要报恩又要报仇,还不能偷偷摸摸,一定要出师有名,该怎么搞?


第88章 擢升大理寺卿
  尉迟敬德陷入了前所未有的选择困境; 当年他陪着李世民打天下的时候,遇伏时被人前后夹击,都不曾觉得这样艰难过。
  尉迟敬德举起酒壶; 自斟一杯; 一口饮尽; 让后对望着窗台上的一盆兰花唏嘘叹气。
  尉迟宝琳来给尉迟敬德请安; “大姐和我们商量一起去打猎; 特来问父亲是否要同去?”
  “你们去吧。”尉迟敬德听说大女儿已经有精神去打猎了; 稍微宽心了些。转念再想对付秦远的事,他依旧愁眉不展; 叹了两口气。
  尉迟宝琳没有走,他在旁偷偷观察一番尉迟敬德的脸色,随即发现尉迟敬德正在饮酒。尉迟宝琳抽了下鼻子; 直叹酒香; 问尉迟敬德酒的来历。
  “你怎会不知; 这就是前日你命人送来的酒。”尉迟敬德倒也觉得这酒好喝,十分甘醇,还不上头,平常办事的时候喝两口刚好合适。他活了这么久,还是头一次喝这么好喝的酒。尉迟敬德转即问尉迟宝琳从哪里购来的酒,倒是可以再多买些; 全买下来也无所谓。
  尉迟宝琳微微躬身; 小心翼翼对尉迟敬德道:“这酒可买不来; 是别人送给儿子的。”
  尉迟敬德就打发尉迟宝琳去问问送他酒的朋友; 到底从哪儿弄得酒,回头自家府里也照样弄一些就是。
  尉迟宝琳更加小心翼翼道:“可惜这是人家自己酿的,我们是弄不到了,只能讨要。”
  “谁?”尉迟敬德问。
  “还是不说了,说了怕父亲生气。”尉迟宝琳话毕,作势便要告辞。
  尉迟敬德哪里受得了半截话,呵斥尉迟宝琳站住,令其老实交代。
  “父亲若保证不生气不发火不揍我,我就说。”尉迟宝琳讲条件道。
  尉迟敬德不耐烦地点点头,让尉迟宝琳赶紧说。在等他回话的空隙,尉迟敬德顺嘴就饮了一杯美酒。
  “这酒是秦少卿所赠。”尉迟宝琳道。
  噗——
  尉迟敬德喷了嘴里的酒。
  “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尉迟敬德对尉迟宝琳瞪眼。
  尉迟宝琳退后几步,快速再回嘴一句:“是秦少卿,秦远!”
  “你个混账东西,你要他的东西作甚!”
  尉迟敬德气得恨不得把肚子里喝下去的酒都给呕出来,奈何他吐不出来。
  尉迟敬德又气又急地对尉迟宝琳抬手。
  “父亲是要打儿子么,父亲忘了刚才承诺?”尉迟宝琳没底气地高声反问,双手抱着头缩住了脖子。
  尉迟敬德手往前动,故意吓唬尉迟宝琳,尉迟宝琳的身体跟着哆嗦了一下。尉迟敬德气得无可奈何,把手放下了,骂他没出息,不及他大姐有胆量。
  尉迟宝琳垂着眸子不吭声。
  “你说你那么怕我干什么,从小到大,我什么时候打过你们!”尉迟敬德生气不已,他明明是慈父,这些个他样的混账小白眼狼还把他当瘟疫一样躲。
  尉迟宝琳咽了口唾沫,偷瞄一眼尉迟敬德,还是沉默着不说话。
  尉迟敬德喊他滚,尉迟宝琳却还是不走。
  “你想干什么?你又想说什么?”尉迟敬德晓得自己这个大儿子是不达目的不罢休了。他看着斯文柔弱,实则肚子里的主意很正,心思很鬼,絮絮叨叨起来更是烦人,不达目的不罢休。
  “儿子是不懂父亲还在气什么,人家救了父亲,父亲也喝了人家的酒,还能怎么样。父亲若真对付他,以后的脸就没地儿搁了,满天下人都会嘲笑父亲忘恩负义。”尉迟宝琳哪壶不开提哪壶。
  尉迟敬德气呼呼地冲他瞪眼:“你是不是真以为我不能打你了,你边说话如此嚣张。你给我过来!”
  尉迟宝琳偏不过去,“儿子说这话并非故意惹父亲不快,实则是忠言逆耳,请父亲好生想想是不是这个理儿。儿子姓尉迟,是您养大的儿子,还能偏向外人不成。儿子自然是跟父亲一样,一心想为咱们尉迟家好。”
  “你放屁!”尉迟敬德吼道。
  尉迟宝琳认真地纠正:“儿子没放屁。”
  “你给我滚!”尉迟敬德指着门的方向。
  “父亲有没有想过,这天下间的事若都遂了您的心意,圣人该如何待您?有时候万事顺心如意,却并不一定是好事,好景难长。自古帝王便喜欢臣子之间可以互相制衡,父亲之前已经骂过国公,打了尚书,若这次再灭了少卿,后果会如何?想必不用儿子说,父亲心里也会清楚。”尉迟宝琳赶紧把该说的话都说干净了,趁着尉迟敬德还在犹豫的时候。
  尉迟敬德默了片刻后,不耐烦地摆摆手,打发尉迟宝琳痛快去打猎,叫他不打个兔子回来就别回家。
  “不许用你大姐猎来的东西糊弄我!”尉迟敬德吼道。
  尉迟宝琳瞧出尉迟敬德想开了,高兴地应承,忙再问尉迟敬德:“那若儿子真打着一个兔子,父亲就答应儿子不对付秦远么?”
  尉迟宝琳并非要讲条件,因为他太了解自己的父亲了,好面子。所以他要以作赌的方式,给自己的父亲一个台阶下。
  尉迟敬德摆摆手,令尉迟宝琳快走。
  虽然尉迟敬德并没有答应,但尉迟宝琳已经从父亲的态度上瞧出来答案了。他高兴地给尉迟敬德行礼,转而愉快地告辞。
  尉迟敬德背着手,便看着尉迟宝琳离去的背影。
  管家凑到尉迟敬德身边,赞叹:“大郎长大了,懂事了,真心为郎君和整个尉迟家着想。不枉郎君这些年花心思请了那么多先生,用心教诲他。”
  尉迟敬德冷哼了一声。
  “那郎君的意思,咱们就不再针对秦少卿了?”管家试探问。
  “针对什么,我尉迟敬德又不是不讲理的人。”尉迟敬德恨恨道,“偏巧叫他救了我一命,都怪你们没用!”
  管家缩着脖子,连连赔罪。
  回忆起那日的事来,尉迟敬德便尴尬地脸热。
  那天尉迟敬德出宫后就在气头上,想当街拦停秦远的马车,当街教训一下秦远。他本意是想至少要在整个长安城的百姓们跟前,表明他尉迟家不好惹!
  结果因为秦远突然停车,他的车夫也紧急停车,尉迟敬德一不小心就把刚吃到嘴里的桃子给噎住了……
  他尉迟敬德做人坦荡荡,救命之恩大过拒婚,这点他还拎得清,只是一时转不过弯,有点难以接受罢了。
  尉迟敬德思来想去,还是该表个态,命人准备重礼给秦远以表谢意。
  没多久,管家就来告知尉迟敬德秦远把谢礼退了回来。
  尉迟敬德愣了下,随即恼怒,拍桌骂道:“还给脸不要脸了。”
  “秦少卿命奴传话给郎君,他说之前拒婚一事,他有嘴巴不严的错。若郎君愿意,这次的救命之恩,与之前的仇怨就互相抵了。大家以后见面,谁也别矮一头,能平常相处便好。秦少卿还说,郎君若愿意不跟他计较,他还要谢过郎君,多送几坛好酒过来,还有五十斤桃子。”管家说到‘桃子’二字时,尾音抖了下,偷偷瞄了一眼尉迟敬德的脸色。
  尉迟敬德还真不介意这事儿,不过就是个桃子罢了,他岂能因为噎了一次便再不吃。少时习武,玩刀练枪不知把自己伤多少次,下次还不是照样摆弄,而且越玩越精熟,就此才练就了一身好武艺,助圣人打江山,立下赫赫功勋。
  他偏偏要把这桃子给吃干净,吃绝了!
  “洗六个拿过来,剩下拿去后院分了。”尉迟敬德道。
  管家高兴地应承,立刻就把挑得最好最红的大桃子洗干净,端了过来。
  尉迟敬德其实还挺怀念这桃子的味道,毫不犹豫拿起一个吃,甘甜多汁,越吃心情越舒畅了,暂且把烦恼都忘了。
  秦远得到尉迟敬德的一封亲笔回信,信被压下来了,暂时没有看。因为长孙无忌和戴胄、孙伏伽准备打赌,赌尉迟敬德是否能原谅秦远。他们的赌注就是秦远的樱桃酒。
  秦远之前曾送他们仨人每人两坛樱桃酒,三人都没舍得喝。此刻作赌,赌钱没趣,便就决定拿樱桃酒了。因为樱桃酒都是他们的心头肉,舍了出去都会觉得不舍,所以三人对这次赌局非常认真。
  “好了没,好了我就拆信了。”秦远感慨他们无聊,跟个小屁孩似得。
  “别人这样说我们也罢了,你说却是不服气。要说像孩子,没人比得过投壶时候的秦少卿了。” 长孙无忌反击秦远。
  秦远立刻警告长孙无忌他现在投壶很厉害,已经练出来了,不信就比试比试。
  “好,改日就让我们见识见识。”孙伏伽应和。
  戴胄:“秦少卿最近新酿了荔枝酒呢!”
  “比!”长孙无忌立刻道。
  秦远用毛笔敲桌:“先别说那个了,说现在的,三位想好了没,下注下注!”
  “尉迟公脾气蛮横,而且他是吃了你桃子被噎了,你当众救他的时候,还令他尴尬出丑,无地自处。我是觉得命虽然是救了,但他未必会感恩于你,特别是你们之前还有宿仇,指不定他会怪你晦气才令他倒霉。所以我下注赌尉迟公在这封信里警告你,讥讽你,更甚者,骂你……总之不会原谅你。”戴胄阐明自己的立场。
  孙伏伽点点头,附议。
  秦远看向长孙无忌,问他是不是也同意。
  “你们三人要是一样的话,就没有输赢了。”
  “有啊。一样的情况,若猜错了,庄家赢。若猜对了,则庄家全赔。秦少卿再送我们一人两坛酒就是了,不局限于樱桃,可以使青梅、荔枝或者什么其它的。”孙伏伽解释道。
  “合着你们打赌,我还要赔酒进去?”秦远反问。
  “你又不是小气之人,别计较。”长孙无忌同意这办法。
  秦远哀叹地点了点头,“行,我奉陪,戴少卿和孙少卿都已经下注完毕了,长孙公呢?”
  “我赌尉迟敬德不计较。”长孙无忌道。
  戴胄和孙伏伽都惊讶地看长孙无忌,问他缘故。
  “他这人脾气虽然暴躁,有时候做事冲动有些过火,但并不是忘恩负义,半点不明事理的人。”长孙无忌解释道。
  “这我们也知道,可是他之前与秦少卿的宿怨很深。尉迟公非常娇宠他的大女儿,听说甚至连嫡长子尉迟宝琳都要暂且排在后头。前些日子,我家夫人还说,尉迟大娘为拒婚这事儿,已经饿了三天不吃饭了,把尉迟公气得胡子都竖起来了!”戴胄道。
  “对,这要是男儿也就算了,名声不名声的,不太重要。女儿家终究还是要顾及,何况还是尉迟公最疼爱的女儿。”孙伏伽十分赞同戴胄的观点,转即对长孙无忌道,“我们之所以说这些,可是为了长孙公好。长孙公若同我们一起赢了,那最后咱们就一人多得两坛酒,皆大欢喜。”
  戴胄:“是是是!”
  “你们……贪得无厌!”秦远哀叹拍桌,表示自己对戴胄和孙伏伽很失望。
  长孙无忌斟酌之后,觉得戴孙二人所言有理,“罢了,那我也跟他们一样。”
  “买定离手,你们可都确定好了没,信一拆,便不能改了。”秦远提醒道。
  三人随即都点头,反而怪秦远啰嗦,痛快拆信就是。
  秦远边将信封打开边牢骚道:“你们就不能盼我点好?我要是一直跟尉迟公不和,每次出门都要考虑安全问题,等我哪天我真出事了,你们这辈子就再也喝不到我酿的好酒了。”
  “不担心,有长孙公和秦将军罩着你,你要是出事了,这长安城除了太极宫怕是没地方安全。”戴胄笑道。
  长孙无忌听骄傲地扬起下巴,非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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