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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部分

大唐奸臣-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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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信是别人代写,真实性有待查实,我们不能仅凭这一封信就定罪朝廷命官。下官觉得,倒是可以请秦大将军来此接受问询。”秦远委婉地纠正魏征的提议,用了‘请’而不是‘缉拿’。
  魏征轻笑一声,觉得秦远在故意帮秦琼说话。魏征暂不跟秦远计较,让秦远先把人叫来再说。正好还有个人证曾见过秦琼,就一并叫来认人。
  半个时辰后,秦琼姗姗来迟。
  早在堂内等候的顾青青,在看到秦琼的那一刻,立刻对秦远和魏征点头。
  “来人,把他给我抓起来!”魏征下命令道。
  “别抓!”秦远立刻阻止。
  屋子里的衙差们此刻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真不知道该听谁的了。


第34章 来啊互相伤害
  魏征和秦远四目相对; 起初谁都没有说话。随后魏征先开口,他刚要说秦远几句; 被秦琼的一声嗤笑给打断。
  “听说我有了个外室妇; 我自己却不知晓; 便特意来看看。”秦琼当即否认自己认识花牡丹; 接着就提醒魏征不要武断; “魏仆射此时此刻的样子让我想起了几天前的我。那时候我也自己以为所见的皆为事实,直到秦参军揭破了真相,我才恍然大悟。”
  魏征现任的实职为尚书左仆射,所以秦琼就称呼魏征为魏仆射。
  魏征:“秦将军还有工夫说教我?”
  “因为我一眼就看出来你对秦参军有偏见。‘虚心以纳下’是魏仆射经常劝谏圣人的话,如何能忘了用在自己身上?”
  秦琼再让魏征好好想想,自己若真有必要杀害花牡丹; 何必让她挂在梁上引起骚乱。他想在长安城杀人; 可以用很多避人耳目的方法毁尸灭迹。
  秦琼劝谏的话,让魏征如醍醐灌顶; 他意识到自己对秦远确实从一开始就存有偏见。因为秦远起初得官的方式,令他并不看好,加上后来他纵容圣人食用甜瓜,魏征对秦远的印象越加不好。然而实际上,秦远的供奉并没有带来什么损害。
  他凭这些便先入为主地认定秦远一定是个奸佞; 之后对他所做的事自然无法公正客观地去评断。
  错了就是错了; 魏征就这点坦率地承认; 他之前对秦远确有心存偏见之嫌。
  “这之后; 我定然虚心接纳秦参军所提的正确建议; 秉公论断这桩案子。”
  秦远佩服魏征敢于检讨自己的品德,“我自己也经常对一些人心存偏见,但我可不会道歉,讨厌就离远点。”
  秦远以自己‘小心眼’为衬托,恭维了魏征的‘谦虚大度’。
  这一句话令魏征听得十分舒适。
  魏征禁不住笑了两声,“秦参军说话太讨喜,确实中听,我也爱听。但就怕你这嘴巧儿的能耐以后会用在不正的地方,我以后还是会盯着秦参军,没有偏见地监督你。”
  魏征提醒秦远,他以后若敢做奸佞之事,自己对他还是不会客气。
  秦远连连点头,表示非常欢迎魏征监督他。
  如果魏征能把大部分的精力都放在他身上,秦远就更高兴了。因为这样的话李世民那边一定会少受关注,少生点气。他则可以多收获些美滋滋的甜果子,多幸福啊!
  魏征没想到秦远的反应会这么热情。朝堂上可没有人喜欢被他监督和挑毛病,秦远是第一个。魏征正纳闷秦远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的时候,秦琼咳嗽了一声,问他们到底要不要审问了。
  回归正题之后,秦远就对魏征讲了自己的看法:“虽然顾青青刚才指认了秦将军,但我们不能仅凭一封不太确准的信,就证实了秦将军杀了花牡丹。”
  “你要多少证据,难道一定要我们站在案发现场,亲眼见证秦琼杀害花牡丹那一幕才算证据?”魏征不明白案情已经这么明显了,秦远为何还是要帮秦琼说话,“花牡丹留信说她若死了就一定是有人杀她,这说明她早就感觉到身边亲近之人对她有杀意。顾青青已经指认了秦琼,并告诉我们花牡丹在做她邻居那段时间,根本不和别人来往,只有秦琼偶尔来看她。秦琼有这么大的嫌疑,你竟还为他推脱?”
  魏征刚掰正了自己对秦远的偏见,秦远就开始当着他的面有偏私之嫌。
  秦远继续为秦琼分辩:“可刚刚秦将军也说了,他根本就不认识花牡丹。而且以他的能耐,他就算要杀花牡丹,也不会任由花牡丹的尸体留在那里。”
  “自古奸佞权臣,在众目睽睽之下,犯下草菅人命、欺压百姓的事,数不胜数。你能说那些权臣一点聪明都没有?他们当初一步步高升,哪个纯靠运气,都有其自身的才能。但做到高位上之后,因势大,故猖狂,因猖狂,故草菅人命,不屑于隐藏。”
  魏征毫不掩饰地表露出自己对秦琼的怀疑。
  “在久经沙场的秦将军眼里,杀个人就跟踩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他会屑于弯腰去捡起自己刚踩死的蚂蚁,毁尸灭迹么?”
  秦远挑了挑眉毛,琢磨了一下,觉得魏征说得还真挺有道理。
  秦琼见秦远似乎要被魏征说服了,焦急辩解道:“我真的从没有养过外室,我整日有那么多正事要忙,哪有精力折腾这些,家里的我都快糊弄不住了。”
  屋子里瞬间安静下来。
  魏征愣了愣。
  秦琼用手挡住嘴,尴尬地咳嗽了一声。
  秦琼后知后觉,觉得脸上臊得慌,但为了自己的清白豁出去了,“我秦琼这一辈子不管做什么事都堂堂正正,我说没有就是没有,让我以死明志也可以,但你们绝不能冤枉我。”
  魏征有所动容,再度询问顾青青,让她确认一下是否看错人了。
  “是他!”顾青青非常肯定,“当时我因为好奇,非常想瞅他的模样,绝不可能记错。”
  秦琼用目光陌生地打量一番顾青青后,皱眉表示他根本没有见过顾青青。甚至永安坊这个地方,他最近几年都没有去过。
  这两人中到底谁说谎了?
  魏征目光在秦琼和顾青青之间徘徊。顾青青就是个普通的百姓,一个未经世事的单纯小丫头,她与秦琼没有任何利益瓜葛。而且这顾青青,之前就参与过一桩案子,在诚信方面表现地很好。
  至于秦琼,从其表现上看,说的很像是实话。但也有两成可能是秦琼装得好,毕竟他是个身经百战的大将军,什么场面都见过,加上他刚才姗姗来迟,说不准是在来之前早想好了应对他们的办法。
  如果两方之中一定有一方说谎,魏征还是选择怀疑秦琼,因为顾青青那里实在没有什么疑点。
  “可惜花大海夫妻没有见过秦将军,不过我们还有一个人证,就是媒人。她既然能为秦将军说媒作保,肯定见过秦将军。”魏征随后跟秦远单独商议下一步办法,命人去花牡丹的老家将媒人带回长安城作证。
  “可能媒人来了,也会和顾青青一样指认秦将军。”秦远忧心道。
  魏征不解地反问秦远:“听你话里的口气好像很替秦将军忧心,你这是明目张胆帮秦琼?媒人来了,就可以进一步证明秦将军确实养了花牡丹做外室妇,自然就能证明秦将军的嫌疑更大。两名人证,加上花牡丹生前留下的信,再加上秦将军说谎否认,这三样加在一起足以证明他有罪。”
  秦远恍然,感慨道:“有道理啊,怎么看他嫌疑都很大。”
  秦远虽然附和了自己的话,但魏征总感觉秦远还是在向着秦琼。
  “好,大家拿证据说话,如果你相信秦琼系为无辜,你就拿出他无辜的证据来。我则找媒人,再寻到那个帮花牡丹代写书信的人,进一步正是他有罪!”
  魏征说罢,便拂袖而去,决定自己查案了,不带秦远的份儿。
  秦琼还没有走,等到魏征气呼呼地走了之后,来找秦远。
  秦琼怀疑顾青青做假证,他再三跟秦远确认之后,也觉得顾青青没必要撒谎害自己。
  “可是我也没有撒谎啊!”秦琼无辜地抱怨。
  “那就是你和顾青青都没有说谎。”秦远揣测道。
  “什么?还能这样?那到底是怎么回事?”秦琼经历过泾州那次怪异的事之后,很愿意相信秦远的能耐,“你得帮我,现在估计只有你能帮我了。”
  “如果你真的没做,那出现这种情况大概只有一种解释——易容术。有人乔装成你的样子,养了花牡丹。”
  但如果说有人想要诬陷秦琼杀害花牡丹,反正会易容术,直接让人目击到秦琼出现在案发现场,岂不更加铁证如山。
  顾长黄就住在花牡丹的隔壁,秦远记得顾青青曾说过,她和顾长黄发现花牡丹上吊的时候,顾长黄也很惊讶。
  很有可能花牡丹的死是个意外。以至于他们现在没有办法直接诬陷秦琼,只能用一封信来召唤花牡丹的父母来闹事。
  秦远让秦琼沉住气,如果他被冤枉,早晚会被证实。
  秦琼叹:“这叫我怎么沉住气,泾州的事我刚逃过一劫,现在又遇到这种事。”
  秦远愣了下,恍然明白过来。
  “对,此案就是泾州案的后续。如果泾州案顺利发生,长孙公真出了意外,你回京之后势必会被问责。因为有人伪造密旨,你只是在押送的途中间接令长孙公遇险,所以你罪不至死。但是如果在这节骨眼上发生花牡丹一案,圣人在痛失长孙公的情况下,很可能凭此为由立刻将你处刑。”
  秦琼呆了,“这么说徐安还有同伙?”
  “提审徐安。”秦远立即下令。
  小吏忙来回复秦远,徐安在两柱香前已经被押往刑场,准备处死。
  “长孙公的命令,斩立决。”
  秦远和秦琼立刻骑马前往刑场,刚好赶上士兵正在收尸。
  长孙无忌骑上马正要走,瞧见他们二人来了,笑着招呼,告诉他们来晚了,错过了徐安人头落地的精彩一幕。
  “干嘛这么快就杀他?”秦远质问长孙无忌。
  “这后续的事情都是我和温彦博在处理。昨晚上审他的时候,你都懒得出现,现在却忽然跑来质问我是什么意思?”
  长孙无忌从发现徐安背叛自己那一刻开始,就恨不得把他剁成肉泥。忍到现在才弄死他,已经是他耐心极限了。
  “我那会儿是没有疑问,现在有。”秦远把秦琼被告的事简单讲给了长孙无忌。
  “啧啧,还养外室妇。”长孙无忌用‘你真傻’的目光打量秦琼,“我肯定干不出这种事,要养就在后院光明正大地养,谁还能拦我不成。你这么大的将军,怎么还跟房玄龄似得惧内?”
  “长孙公。”
  房玄龄站在长孙无忌身后的不远处,喊了长孙无忌一声。


第35章 头一次臊红脸
  长孙无忌怔了怔; 哈哈笑了两声,才尴尬地回头。竟然没有幻听; 房玄龄就站在他身后。
  “你怎么……来了?”
  “路过; 见你们在这就想凑个热闹; 果然没白来。”房玄龄话中有话; 别有意味地看一眼长孙无忌。
  平常天不怕地不怕的长孙无忌; 此刻不敢回看房玄龄,眼睛故意往秦远身上瞟。他岔开话题,问秦远来找自己有什么事。
  秦远笑道:“下官此来是想找徐安,奈何人已经死了,那下官就不叨扰长孙公和房仆射了。”
  秦远行礼后,就蹿上马; 告辞了。
  秦琼更不敢掺和这俩人的事; 赶紧跟着秦远走了。
  长孙无忌呵呵哈哈哼哼地跟房玄龄笑了几声,感慨自己还有公务要忙; 就跟房玄龄告辞。
  “长孙公背后说完人就跑,可不是君子之举。”房玄龄悠悠道。
  长孙无忌走出两步后,转身对房玄龄道:“你就是惧内!不然上次圣人赏你两个美人,你怎么不敢要,给退回去了?”
  “色字头上一把刀; 聪明人懂得时刻提防; 以免耽误正事。我连圣人赏赐的美人都可以拒绝; 说明我在‘色’上懂得节制。长孙公该以我为榜样; 而不是拿这种事背地里跟人嘲笑我。”房玄龄虽然是个斯文人; 但他也不好惹。今天长孙无忌若不跟道歉,他绝不罢休。
  “就一句话,你至于么?”长孙无忌可没有跟人道歉的习惯。
  “好。”房玄龄挑了下眉,扯起嘴角,勉强地对长孙无忌假笑一下,转身走了。
  长孙无忌以为房玄龄意识到敌不过自己,知难而退了,得意地上马,打道回府。
  ……
  秦远回到雍州府后,令顾青青竭力回忆所有见到秦琼日子。
  “把你大概记得的日子都说出来。”
  “我想想,花牡丹是在八个月前的二十八那天搬来,当时秦将军就跟他一起。然后有一次的十五,我要去道观上香……对了,是四个月前的十五,我见他来过一次。再就是见到秦将军面容的那一天,好像是两个月前的初七,不对,初九?”
  “不管是初几了,就当是初一到初十,这肯定没错吧?”秦远问。
  顾青青连忙点头。
  秦远把日子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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