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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8部分

大文豪-第4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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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见深露出了苦笑:“还真是机密大事啊,防范如此森严。”

    这话,怎么听着都像是讽刺。

    可也只好讽刺罢了。

    现在连赵王都败在陈凯之的手里,他们这些人还能做什么呢,除了口头上占占便宜,其他的几乎是不可能做了。

    此刻在前衙,却是数百人候命,千户、百户、都头,俱都在正堂,再低级一些的武官,如伍长之类,则都聚在外头候命,其他的寻常差役和兵丁,则都在京兆府外头,三五成群,随时等候消息。

    陈凯之人一到,一路过去,众人纷纷让开道路,抱拳行礼,每个人的面容上俱露着恭敬之色。陈凯之昂首,目不斜视,面上透着冷酷,等到了正堂,他便从容优雅的落座,目光轻轻扫视了众人一眼,便淡淡开口:“吴都头。”

    “在。”吴都头久侯多时,听见陈凯之唤自己,连忙应道。

    “怎么说?”陈凯之眯着眼,看了吴都头一眼。

    “青楼和赌坊那儿,俱都没有什么动静。”吴都头正色道:“昨夜又通知了一遍,反响平平,似乎……”

    说到一半,这吴都头竟是不敢开口在说下去,只是一脸灰头土脸的朝陈凯之摇头。

    陈凯之闻言眼睛眯得越发甚了,下一刻他竟是挑了挑,笑了起来。

    “似乎并不在乎对不对。”

    这其实是可以理解的,夺人钱财如杀人父母,陈凯子和便拿出了案头一个簿子,一面翻阅,一面道:“就比如这个四季坊,这是京里有名的青楼,和长公主有关系,他这青楼里,有号称春夏秋冬四大花魁,一时无俩,日进金斗哪,不止如此,在这京里,还有不少的闲汉,聚了一个四季门,专门给他们看家护院,还不止呢,平时,可没少耀武扬威吧,其实……本国公,倒也可以理解,四季坊这样大的招牌,背后又有这么大的背景,也在京师里头享誉这么多年,自然不是白来的,他们不需要在乎京兆府,也不必看得起五城兵马司,只要打开门,就可以做买卖,从来都是他们欺别人,怎么敢有人,向他们要平安钱呢。”

    “还有这个赌坊,背景也是吓人,据说,工部的严尚书,他的儿子,是真正的大东家,人家会瞧得上你们,都说花钱保平安,可他们,本身就是平安,何须花钱?”

    “他们不将京兆府和五城兵马司放在这里,这是情有可原,何况,每一个人,都在观察风向,别人不挂平安牌子,他们凭什么挂,银子事小,面子事大。”

    “说一千道一万,这京师里头,但凡是敢做这买卖的,就没有一个人是省油的灯,哪一个都是有名有姓的人。”

    陈凯之抬眸,看着一个个默不作声的人,似乎,这些千户和都头们,俱都已经摸透了陈凯之的性子,现在都在耐心等候陈凯之的命令。

    “可是……”陈凯之笑着看了众人一眼,轻轻咳嗽一声,便厉声道:“咱们现在是锦衣卫了,在这洛阳城里,在这洛阳的街面上,无论是内城还是外城,无论做的是什么买卖,就决不允许有人坏锦衣卫的规矩,从现在开始……传令,在我改主意之前,洛阳城一切的赌坊,一切的青楼,俱都不得开业,开业一家,查封一家,一人抵抗,所有人捉拿在此查办!”

    “这……”吴都头呆住了,这……太狠了。

    全部让人关门?

    吴都头不禁打了一个冷颤,震惊的看着陈凯之。

    原以为,护国公是要杀鸡吓猴,可现在更狠,全部查封?

    洛阳城里每一个但凡有规模的青楼和赌坊,无一不是日进金斗,这关门一日,损失就是巨大啊,而且这么多家。这护国做事就是不一样呀,干净利落的,完全不拖泥带水,也不给人面子。

    “现在!”陈凯之看着吴都头,郑重的下达命令:“京兆府的差役,全部放出去,街面上的泼皮无赖,尤其是四季门这等的会党人员,俱都去拿,有一个拿一个,拿一个审一个,该打就打,顽抗的,格杀勿论!”

    “五城兵马司诸官兵,全部要出现在街上,查封一切青楼和赌坊,谁闹事,就砸烂他的狗头!”

    “遵命!”

    众人轰然应诺。

    此时没有人再有什么疑问了,千户出去,高吼一声:“内东城的人随我来。”

    “外西城来。”

    “检查好腰刀、戒尺,取城中舆图。”

    “外南城的……”

    京兆府的差役俱都开始检查自己的戒尺、锁链、武器,亦是在都头们的布置下开始部署。

    “刘都头,去夫子庙,夫子庙闲杂人等最多,要围捕而非追捕,多配一些人手,要防止宵小自河中遁逃,所以,要在河中预备一队人马。”

    “郑都头,惜春坊有一处宅院,便是陈香堂的巢穴,他们的骨干,平时大多聚在那里,自那里杀进去,这些人聚众数百,多是浪荡子弟,动了刀子,他们必不敢抵抗。”

    “我亲自带队,去外城的陵口城隍庙,那儿靠着码头,会党最多……”

    京兆府的差役,显然更专业一些,他们大多都在街面上维持了十几年的秩序,甚至可以说,他们对于洛阳城任何一处阴暗的角落,心里都门清。

    再难听一点,那些地痞无赖,乃至于会党门徒,俱都心里再清楚不过,很多差役,从前都没少和这些人勾肩搭背。

    可今日不一样了,从前是官匪合作,现在官就是官,匪就是匪,且不说谁也不敢在护国公这儿玩心眼,否则依着护国公的性子,多半是死无葬身之地的,何况,现在关系到的,本就是自身的福利。

    想吃肉,就得狠!

    顷刻之间,数百上千人便各自布置之后,一哄而散,长街上,气氛骤然的紧张起来,随着一道道的手令,城内各处的角落,到处都是跨刀的五城兵马司官兵,虽是细雨绵绵,可是带头的人,却是脚步匆匆,精神抖索的样子。

    千户的命令传达到百户,百户的命令传达到了伍长,伍长们直接带队,开始在各个街坊冒头。

    寻常的百姓见了,似乎觉得今日有些蹊跷,可到底蹊跷在哪,却又说不上来。

    只见时不时,有三五成群,数十人一队的五城兵马司官兵和京兆府差役匆匆而过,有人,竟能从他们身上感受到杀意。

第六百六十三章:格杀勿论

    霏霏细雨,滴滴答答的落下来,使得整座洛阳城都湿哒哒的,这阴霾的本是令人犯愁,至少对于许多讨生活的人而言,因为下雨,却不能去上工了。

    不过正因为这个关系,在内城的开胜赌坊,现在却是人满为患。

    这里的地段好,最重要的是,名字取得也好,开胜开胜,旗开得胜。

    不少手痒的人,都不免要来此,先是几文钱几文钱的掷骰子,可慢慢的,无论是赢了还是输了,赌局就不免开始变得越来越大了。

    人嘛,只要赌兴上来,赢了的愿赌更大挣得更多,可输了的,却希望一把能够连本带利挣回来。

    开胜赌坊经营了二十多年,享誉京师,是老字号,此时赌坊里的荷官,敢来玩耍的赌客,自然还有专门负责放贷的掮客,以及护院混杂在一起,各种吆喝,显得极是嘈杂。

    “开了,开了,要开了。”

    “大、大、大……大啊……”

    “恭喜九爷连胜三场,九爷今儿手气好,定要大杀四方。”

    “无妨,无妨,程公子,输了不打紧,咱们这里有的是银子,只要程公子开了口,画了押,怕个什么?”

    “老子不信了,为何总输,来,再来。”

    吵杂的声音起此彼伏,格外的刺耳。

    这只是外厅,寻常赌客的地方,才是上午,已来了上百人。

    在这赌坊里,最是容易看出众生相的,赢了的,自是欣喜若狂,说话都免不得粗上几分,若是输了,顿时面无血色,双目无神,蜷在赌桌上,目光游离,额上冷汗淋淋,完全是一副狼狈神色。

    一群专靠赌坊吃饭的人,则穿梭其间,宛如猎豹,寻觅着‘猎物’。

    偶尔,总会有人滔滔大哭,大叫什么,可还没等影响到其他赌客,早已被护院提了,拎到后巷里去了。

    若是在二楼,就显得没有这般嘈杂了,严加新此刻架着脚,摇着扇子,和几个‘朋友’在此有一搭没一搭的打着马牌,他倒不在乎输赢,玩的很随意,边上有女婢专门斟茶递水,其他几位公子一面下牌,一面看着他,笑着说道:“严公子,听说了吗?现在风声可紧着呢,京兆府不是要收平安钱,不交钱,便不得平安,真真是口气大的吓人啊,现在自那护国公声名鹊起,连赵王殿下都触了眉头,京兆府还有五城兵马司,都抖了起来,严公子小心才是。”

    “小心?”严加新微微眯起来眼眸,嘴角轻轻一挑,很不屑的冷笑起来:“没什么可小心的,若是小心,早二十年,这赌坊也开不起来。能开赌坊的,有惹得起的人吗?嘿……京兆府的差役,从前压根到了我这门前,都得趴着走,为什么,怕被我瞧见,本公子不顺心,给他几个耳刮子,他能如何?”

    说着,他竟是肆无忌惮起来,面容里满是轻蔑的笑意。

    “放心,其实只是吓唬罢了,即便是那护国公,至多也就杀鸡吓猴,到时候你看着,十之**,是找个软柿子捏一捏,其实他这样,我反而放心了,开胜赌坊是常青树,没什么妨碍,可一些不够硬的赌坊,肯定要倒霉的,这倒好,省了本公子的心,说不准,还能多招徕一些客人呢。”

    严加新完全不将陈凯之放眼里了,因此他说完,很是轻松的摇着手中的扇子,显得极其的惬意。

    “哈哈,这倒是,谁不知道,严家一门三进士,令尊更是部堂大人。”

    几个公子连忙奉承起来。

    这使得严加新越发得意了。

    正说着,身侧一个小厮快步过来,低声道:“公子,来了个生客。”

    严加新顿时停止了摇扇子,一下子变得兴致盎然起来。

    所谓生客,就是外乡人,来到了京师,被人引来这里凑热闹,这等人,是赌坊最大的财源之一,因为京里本身的赌客,要嘛比较节制,要嘛,早就倾家荡产了的,而外乡人不一样,没什么背景,也有钱财,赌坊里最喜欢这种人了。

    严加新闻言,立即来了兴趣,挑起了眉宇,一脸兴奋的问道:“哪里人?”

    “说是关中来的,来头不小,似乎家里是做丝绸买卖,此番来京,本是来查一下洛阳的帐,是癞六引来的,这家伙在客栈里住,癞六见有机可趁,于是……”

    “这倒很有意思。”严加新嬉皮笑脸起来,这等外乡人,往往是抓住了,就往死里宰,一般要做局,起初让他挣一点,边上再有人一副为他好的模样,给他出主意,等到后来,便是收获的时候了,往往逼他签下赌债,这放贷的利息也是高的吓人,足以教人倾家荡产,至于收账,严加新这样的人,自然有办法,靠着家族的关系,下一个条子,还怕你不倾家荡产的还钱?

    “先别急。”严加新眯着眼,淡淡道:“先让癞六跟着他,让他多赢几把,边上得让人哄着他……”

    伙计忙是点头:“规矩癞六和小人都懂,只是癞六想邀功,非让小人知会公子一声。”

    严加新冷笑:“不就是想都讨一点喜钱吗?告诉他,做好了,本公子多分他一些,可别出了差错,否则打断他的狗腿。”

    伙计连连点头,如小鸡啄米一般,却不肯走,又道:“前日白莲楼来问,咱们这里有没有年轻貌美一些的姑娘……”

    严加新不耐烦的挥挥手:“我还想寻呢,现在也不知怎的,输了银子卖妻卖女的人竟是少了,滚,滚!”

    刚谁一个滚字,嘈杂的楼下,竟是一下子没有了声息。

    严加新觉得奇怪,不禁道:“出了什么事。”忙是探头朝着梯口往下看,竟见几个五城兵马司的官兵出现在了门口。

    严加新皱眉,这可是破天荒的事,以前这些人可是不敢当他的主意,他微微眯着眼眸,一脸不屑的勾出笑了起来,等下给他们颜色瞧瞧。

    此刻楼下的赌客、护院也有点懵。

    却见一人站出来,厉声道:“奉护国公命,今日起,所有赌坊、青楼停业,护国公要捉拿钦犯!”

    这一喊,赢了钱和输了钱的赌客们还是不甘心走,依旧呆呆的看着。

    严加新怒了,眉宇竟是冷冷挑了起来,一张脸阴沉起来,妹的,岂有此理,这还了得。

    他火速收了扇子,匆匆的下楼,高呼道:“是谁,是谁说的,你们是什么东西,让领头的人来说话!”

    他疾步走到了门厅前,关门停业?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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