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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8部分

暗黑系暖婚-第128部分

小说: 暗黑系暖婚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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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全带。”

    “哦。”

    真是个没长大的奶狗。

    莫冰抿唇失笑,没再说什么,在导航里输进目的地,打了方向盘,调了个头,一踩油门,汽车飞驰而去。

    不到二十分钟,她把秦明珠送到了TJ战队的俱乐部门口。

    秦明珠解了安全带,下车,纠结了一下,还是问了:“你住哪?我送你。”

    “……”

    电竞世界冠军的迷之自信!

    莫冰立马拒绝:“你把车借我,我自己开回去就行。”

第二卷 152:笙笙,要我吗

    莫冰立马拒绝:“你把车借我,我自己开回去就行。”

    秦明珠就把车钥匙给她了。

    莫冰说了句‘回见’,一踩油门,就没影了。

    秦明珠还站着,愣愣地看着,有点懊恼,踢了踢脚下的雪。

    战队的打野大飞回来拿东西,刚好瞧见了杵在门口的队长,走上前去:“队长,你回来了。”然后瞧那辆开走的车,好惊讶,“诶,那不是你的车吗?”

    秦明珠没搭理他。

    大飞定睛一看:“车上是个妹子!”看后脑勺,应该是个漂亮妹子,不得了了,大飞激动地直叫,“队长,你居然瞒着我在外面有人了!”

    秦明珠抬了抬眼皮,冷不丁地开口:“再乱嚎,我单杀你。”

    “……”

    大飞懂了,杀人灭口,必有猫腻!

    十点半,天北医院。

    手术室的门开,时瑾走出来。

    宇文冲锋起身:“怎么样?”他抬头,眼底全是倦意,头发微乱,米白色的针织毛衣上血迹斑斑,已经干了。

    时瑾取下口罩:“脱离危险了,不过手能不能恢复,要看复健情况。”

    宇文冲锋靠着墙,舒了一口气,对时瑾道:“谢谢。”

    “不用。”

    时瑾稍稍看了一眼始终沉默不语的军装男人,中年,衣襟整齐,表情镇静,没有一丝狼狈。

    父子俩,成鲜明的对比。

    等时瑾离开,宇文冲锋转头看他父亲,眼底寒凉:“你回去吧,我怕她醒过来看到你再割自己一刀。”

    宇文覃生起身,整了整领带:“三天两头来一次,烦不烦。”

    语气薄凉又无情,好似里面那个在鬼门关里走了一遭的人跟他一点关系都没有。

    宇文冲锋握紧拳头,一字一顿地喊:“宇文覃生。”

    他抬头,军帽戴得端正:“你就这么跟你爸说话?”

    他的父亲。

    是啊,再不想承认也是他的父亲,他的骨血是他的,他的姓氏也是他的,就是他这张脸也跟他像了五分。

    可为什么呢?为什么偏偏是他,有这样一个父亲。

    “你要玩可以,能不能走远一点?能不能别让我妈看见!能不能不要动她身边的人!她是你的妻子,她冠了你的姓,她给你生儿育女,她天天等着你回家,她为你自杀了八次,她做了二十七年的宇文夫人,”宇文冲锋停顿了很久,声音忍不住的哽咽了,他一字一字地哀求,“你就不能留她一条生路?”

    宇文覃生听完,突然发笑:“我给她留生路?”他摸了摸嘴角,笑意全然消失,“那她当初怎么不给我的妻儿留生路。”

    宇文冲锋怔住。

    “你知道你妈是怎么嫁进宇文家的吗?”

    他怎么会知道,他的父母忙着你死我活,从他有记忆一来,没有过一天安生。

    宇文覃生紧紧咬着后槽牙,脖颈的青筋跳动,怒目切齿,字字都恨之入骨:“她弄死了我要娶的女人,还有我的孩子,那个孩子都八个月了,她都不放过。”

    原来,如此啊。

    宇文冲锋抬眸,目光不避不闪:“所以,你也想弄死她的孩子?”他走近,冷笑,“想弄死我吗?父亲。”

    眼神里,全是灰暗,却咄咄逼人。

    宇文覃生下意识退后了一步,有一瞬的慌乱,再抬头,眼里已经只剩冷冽,他看着眼前那张像极了自己的脸,说:“我这辈子最后悔的一件事,就是让你们兄妹出生了。”

    难怪呢,二十多年来对他们兄妹视若无睹。

    宇文冲锋握成了拳,掌心被指甲刺入,他摸到一手的猩红,若无其事般,只说了一句:“这种话冲着我说可以,别让我妹妹听见。”

    十一点,客厅的电视还开着,姜九笙窝在沙发里,昏昏欲睡着,桌上的手机突然震动,她也没看来电,直接接了。

    “喂。”

    电话那头没有回应,只有呼吸声。

    姜九笙看了一眼号码:“宇文,怎么不说话?”

    他声音很沙哑:“没什么,问问你时瑾平安到家了没有。”

    “还没有。”姜九笙从沙发上坐起来,把电视的声音调小,“你怎么知道他在外面?”

    “他的病人是我母亲。”他音色沉沉,压着所有情绪,听上去没有丝毫波动,只是异常苍凉,嘶哑得有些发不出声。

    姜九笙一听便听出来了:“别再抽烟了,你嗓子都哑了。”

    他没说好不好:“挂了。”

    然后,电话掐断了,他低着头,用手指摩挲着手机上的字。

    a摇钱树。

    许久,关了手机,他看了看地上一地的烟头,笑了,又点了一根烟,靠着医院走廊的墙,玩命地抽。

    幸好,还有她,不在身边也没有关系,听听她的声音就好,能让他感觉自己还活着。

    大概是烟太烈,烟雾呛人,他眼泪都熏出来了。

    宇文冲锋的电话刚挂断不多时,门口便传来声响。

    姜九笙穿了鞋,起身跑过去,看见时瑾,笑着过去抱他:“回来了。”

    时瑾拂了拂她耳边的发:“嗯,回来了。”

    “辛苦了,时医生。”

    他低头,在她脸上亲了一下,边脱外套,问:“在做什么?”

    “守岁。”姜九笙停下,踮起脚帮他,“还有等你。”

    时瑾弯腰,让她帮忙将外套褪下,然后牵着她走出玄关:“手怎么这么凉。”

    说着,他带着她的手,放进了衣服里。

    姜九笙本来要缩回来,摸到了腹肌,就没动了,手心贴着时瑾的腹部摩挲,暖暖的,滑滑的。

    时瑾由着她手上的动作,把她放在腿上,一起坐在沙发里。

    她趴在他怀里,嗅到了他身上消毒水的味道,问:“宇文冲锋的母亲怎么样了?”

    “救过来了。”时瑾只言简意赅地回了,没有细说。

    姜九笙松了口气。

    抱了一会儿,时瑾把她放在沙发上:“我身上脏,等我一会儿。”

    “嗯。”

    他把毛毯给她盖好,去了浴室。

    电视开着,春节联欢晚会已经过了大半,姜九笙窝在沙发里,一条一条回复亲友的新年祝词,窗外,烟花喧嚣,雪花飘飘。

    时瑾洗好了,拿了毛巾蹲在姜九笙脚边,仰头:“笙笙,给我擦头发。”

    他的头发许久没有修剪,长长了些,细细碎碎的,稍稍遮了眼,发梢很软,乖乖耷拉着。

    这个样子,她总觉得像博美,很乖巧。

    她接过毛巾,轻轻给他擦头发。

    时瑾抬着头看她,从上方打下来的灯光落在他长长的睫毛上,在眼睫投下了影子,微微遮了眼底的光,温柔漂亮得不像话。

    他轻声轻语着:“回来的路上,想了很久要送什么给你当新年礼物。”

    “想到了吗?”

    “没有。”时瑾稍稍起身,抓过她的手,环在脖子上,头发半干,眼眸微潮,侧脸竟有些性感,他缓缓地说,“我的房子,我的狗,我的钱财,还有我的人,本来就是你的,送什么都是借花献佛。”

    姜九笙笑,把手里的毛巾扔了,抱着时瑾的脖子拉近些距离,她说:“你的人还不是我的。”

    时瑾低声笑了,眼角弯了弯,眸光涟而不妖:“现在要吗?”嗓音低低沉沉,能蛊惑人心。

    她家时医生,真是勾人的妖,要了命地迷人。

    “要啊。”说完,她毫不忸怩地勾住时瑾的脖子,抱着他一起躺进了沙发里,身体相贴,温度都是烫的。

    她笑了笑,抬手解他睡衣的扣子。

    时瑾抓住她的手,看了看她滑落肩头的毛衣,胸前微微隆起,他低头,用力吮了一口,有暧昧的声音从他嘴角溢出来,还有他沙哑低沉的声音:“去房间做?”他说,“沙发太小。”

    “好。”

    他抱起她,往卧室走。

    啪嗒,门关上,客厅的灯还亮着,电视也开着,阳台的姜博美惊醒了一下,哼哼唧唧了一声,继续睡。

    窗外,雪花落得缠绵,烟花碎了满满一天空,璀璨斑驳迷了情人眼。

    许久许久,远处传来广场的钟声,是零点到了,所有烟火一起冲上了高空,炸开一朵朵绚烂的花。

    爆竹声声,辞旧迎新。

    房间里,欢爱的气息还未散去,两个倒影交缠,他们相拥地站在窗前,看窗外明亮的火光起起落落。

    她回头:“新年快乐,时瑾。”

    时瑾从身后抱着她,声音嘶哑,还有未褪尽的情欲:“新年快乐,笙笙。”

    他披着薄被,她在他怀里,月光在她怀里,落地窗外漫天烟火融进眼里,他低头,在她脖颈里嗅到了自己身上的气息,是剃须水的味道,淡淡薄荷香。

    “宝宝。”

    “嗯。”

    他埋头,在她脖颈里亲吻,说:“我还想要。”

    姜九笙转身,偎进他怀里,薄被下,不着寸缕的身体紧紧相贴,她说:“好。”

    时瑾吻她的唇:“在沙发上?”

    “好。”

    他把她抱起来:“笙笙,抱紧我。”

    她乖得不行。

    新年的钟声歇了,烟火还未停,大雪纷飞,是新的一年里的第一场雪。

    凌晨三点,姜九笙发了一条微博,仅对好友可见。

    愿你三冬暖;

    愿你春不寒;

    愿你天黑有灯,下雨有伞;

    愿时光能缓,故人不散;

    愿有人陪你立黄昏,有人问你粥可温;

    愿你出走半生,归来仍是少年。

    夜晚有星,河水有鱼,愿此生遇良人,不负如来不负卿。

    天光破云,大雪暂歇,大年初一竟出了太阳。

    姜九笙睁开眼,天大亮,她揉了揉眼睛,翻了个身,便看见时瑾坐在窗边的躺椅上,手里拿着书,目光却在看她。

    “几点了?”她声音很干,不太舒服。

    时瑾放下书,把床头柜上的温水喂给她喝,说:“十点。”

    十点……

    真的是春宵苦短日高起。

    “怎么不叫醒我?”姜九笙抬头看着时瑾,眉眼有淡淡的妩媚,她身上穿的是时瑾的睡衣,有些大,领口滑下肩头。

    时瑾低头,能看见她胸口欢爱后的痕迹,泛着红,是他动情时咬的,有些不知轻重了,他把她的衣服整好,隔着薄薄的一层轻轻给她揉着,说:“想让你多睡一会儿。”问她,“现在起吗?”

    姜九笙被他弄得很痒,往后躲开,说:“要起。”

    时瑾把她捞进怀里:“我抱你。”

    她推开他,笑吟吟地说:“时医生,我有手有脚。”

    他便了松手,让她自己起来,刚下床,腿一软……

    姜九笙:“……”

    她羞窘得不行,脖子红了一大片,抬头瞪了时瑾一眼。

    时瑾笑着蹲下:“别气,是我不好。”他把她抱起来,放在床上,她穿他的睡衣,衣摆只到腿根,一双细长的腿很白皙,只是,有些吻痕,时瑾蹲在她脚边,亲她的腿,似笑非笑地说,“下次我轻点。”

    这句话,她已经不信了。

    昨晚他说了很多遍,但全是哄她的。

    姜九笙捂着滚烫的脸,小声地说:“床单脏了。”眼神似有若无地瞟过白色的床单,有一抹深红的颜色,十分显眼。

    时瑾知道她害羞,也不闹她:“你去刷牙吃饭,我来换。”

    大年初一,徐家别墅张灯结彩,好不喜庆。

    老爷子心情不错,精神抖擞地在院子里铲雪,司机老蒋拿了平板来给老爷子看。

    “部长,您看,咱家瑟瑟小姐和青久少爷都上热搜了呢。”

    徐老爷子还在法务部时,老蒋就给老爷子当司机了,现在退下来了,也改不过口来,部长部长地叫了二十多年。

    徐老爷子别看平时不苟言笑,可对几个孙辈,虽然嘴上总是不饶人,可心底里那是疼得不行。

    把铁锹放下,老爷子板着个脸:“这俩孩子,没事非得进那什么演艺圈,三天两头上新闻,都没个消停。”

    听着像数落是吧,其实呢,老爷子在炫娃呢,大致意思就是——看看,看看,我孙子外孙女多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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