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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3部分

暗黑系暖婚-第153部分

小说: 暗黑系暖婚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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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点了头。

    时瑾一副好脾气的样子,非常顺从:“如果你不放心的话,我可以听你的安排。”

    姜九笙有些意想不到:“这么听话?”徐青舶医生可是说,时瑾坚持自己没病,根本不配合心理治疗。

    时瑾的理由很简单:“我怕了你了。”

    姜九笙这才笑了,愁绪消散。

    他突然凑到她面前:“笙笙,你亲亲我。”

    “……”

    话题怎么突然转了。

    时瑾将领口往下扯了些,露出凹凸分明的锁骨线条,他说:“这里的吻痕消了,不明显,你再给我亲一个出来。”

    怎么可以这么正经地说出这么不正经的话。

    然后,姜九笙一本正经地在时瑾脖子上吸出了一个草莓,然后帮他扣上衬衫的纽扣,一颗都不漏。

    坦白病情之后,过了整整一天,时瑾都没有来找徐青舶秋后算账,这不像时瑾的风格啊,这么不动声色,徐青舶更慌了,便大着胆子打电话过去。

    时瑾:“喂。”

    这么客气?

    徐青舶更提心吊胆了,旁敲侧击地探探底:“你没什么事吧?”

    时瑾声音春风细雨一般:“我很好,谢谢关心。”

    谢谢关心?

    这么友好礼貌,好恐怖!还不如把他打一顿,徐青舶觉得自己可能有点抖M体质,受不了时瑾这么晴空万里,他来直的:“你和姜九笙没吵架吧?她没生你气吗?你们没争执?”

    自讨没趣三连问。

    没办法,太反常了,这么风平浪静,徐青舶反而更胆战心惊。

    时瑾温声,回:“没有,我们很好。”

    他妈呀,这就诡异了!是姜九笙被驯服了?还是时瑾听话了?不应该啊,姜九笙不是这样没原则的人,时瑾更不是什么善茬。

    时瑾又问,很耐心:“还有事?”

    徐青舶把跳到嗓子眼的心脏吞回去:“哦,没有没有,祝你们百年好合,早生贵子。”

    电话被时瑾挂断了。

    徐青舶沉思了三分钟,无果。

    时瑾那个变态,猜不透啊。

    这时,他的医助小维进来了:“徐医生,援救非洲的医疗队名单下来了。”

    徐青舶还沉浸在时瑾会怎么搞他的惶恐中,心不在焉地回了句:“这跟我有什么关系?”

    医助小维说:“里面有你。”

    徐青舶顿时撑大了眼:“怎么会有我?”

    他难以置信,他一个神经外科的医生,去了非洲战乱地有什么用?给人看脑子?

    小维是个二十多岁的姑娘,理智派,行事作风很老干部,面无表情地解释:“是时医生推荐了你,院长已经批下来了,觉得战地人民的神经问题一样不容忽视。”

    “……”

    千言万语,愤怒就一个字,徐青舶咬牙:“艹!”

    紧急医疗队组建,杀了徐青舶个措手不及,他根本来不及推脱,就被打包去了非洲。

    第三天,徐青舶听说,时瑾撤诉了,放了那个泼狗血的女人一马,不用想,姜九笙的功劳。

    第四天的下午,徐青舶抵达了非洲,他才刚下飞机,就接到了唐延的电话,唐延就是他推荐给姜九笙的那位主修人格障碍的心理医生,常茗的师弟。

    唐延是徐青舶辅修心理学导师的师叔,总之,涉及到学术门派辈分,就关系很复杂,总而言之,是那种能一起撩撩妹子泡泡吧的关系。

    唐延三十好几的人了,声音还是个娃娃音:“在哪呢?电话打了一上午都打不通。”

    “非洲。”

    听得出来,徐青舶心情非常得暴躁,非常得抓狂。

    唐延很惊奇:“你跑非洲去干吗?”

    徐青舶拉着箱子,抬头眯着眼看了一眼火辣辣的太阳,暴躁了:“晒太阳不行?有话快说。”

    这他妈!

    快晒死了!

    唐延那个娃娃音不急不缓,说:“你说的那位病人今天来咨询室了。”

    徐青舶拖着拉杆箱的动作一顿:“情况怎么样?”

    对方想了一下措辞:“很微妙。”

    徐青舶阴森森地:“说人话。”

    唐延就说人话了:“流程没错,细节也没错,该测的都测了,该了解的也都了解了,就是……啧,”他不知道怎么形容好,心理医生哪个都能侃,他居然词穷了,“就是很奇怪。”

    徐青舶被他模棱两可的话磨得耐心全没了:“什么很奇怪?说话能爽快点吗?”

    说来也惭愧,唐延说:“分明都是按着我的步骤来走,可是我有种从头到尾被他牵着走的感觉。”

    完了,时瑾成精了!

    徐青舶多多少少预料到了,就是没想到连唐延也镇不住:“那个病人,懂心理学。”

    最怕遇到这种懂医还不愿治疗的,能把医生都搞出病来。

    唐延拖着调:“那这就难办了。”

    还有更难办的。

    徐青舶毫不留情地打击他这位导师的师叔:“你在耶鲁医科旁听的时候,应该听过他的名字,Doctor。Shi,就是他。”

    “……”

    妈的,砸他招牌啊!

    唐延当然听过这个名号,耶鲁医科的金字招牌,他的授业恩师都不知道夸了多少遍,说这人是个医学奇才,心理极其强大,精神意识强到变态,特别适合当心理医生,甚至还惋惜过没能把此人从心外领域挖到心理精神领域。

    这样的人,如果他有心理病,那估计……想想都恐怖。

    唐延想撂摊子不干。

    徐青舶支了个招:“遇到棘手的事情就找那位病人的家属,她制得住病人。”

    非洲的天,烈日灼心。

    江北,初春清爽,连穿堂的风都是阴阴凉凉的,万物复苏,天气好得让人心旷神怡。

    华纳影视占地五百平,十九层高的大厦,坐落在最繁闹的街道。

    顶楼总裁办公室,秘书推门而入,

    男秘书,西装革履,三十多岁,很斯文的长相,上前道:“温总。”

    “嗯。”

    温书甯没有抬头,戴着无框的眼镜,低头在处理文件。

    秘书将资料放在办公桌上:“这是医院调出来的资料,”从中抽出一张A4的纸张,又道,“这一份是天宇经纪人的日程安排。”

    温书甯手中的笔尖停住了,取下眼镜,抬眸:“你先出去吧。”

    秘书颔首,出了总裁办公室。

    温书甯将办公桌上的资料翻开,目光移动缓慢,眼底妩媚渐进褪了,取而代之的是黑亮的一抹精光。

    看完医院的资料后,她拾起那张日程安排表,看完后,拨了总裁办的内线:“通知下去,明天的杀青宴改在方和会所,下午,两点。”

    晚上,莫冰刚回到公寓,接到了林安之的电话,他电影宣传活动结束,要回江北,明天的飞机。

    莫冰边蹬掉脚上的平底鞋,边问他:“你明天几点到?”

    林安之也是刚结束通告,声音听起来很疲倦:“下午一点半的飞机。”

    莫冰瘫坐在沙发上,手下意识放在腹部,轻轻拂着:“那个点我有工作,不能去接你了。”

    林安之低声地安慰:“不用来接我,我在家等你。”

    莫冰说好,眯了眯眼睛,心情不错:“晚上我会回来吃,给我做饭,要丰盛一点,不过,最好清淡点。”说完,补充道,“不要酒。”

    林安之笑:“好,我给你做。”

    次日,晴空万里,春风和畅。

    明瑶新剧开播,莫冰带着她在方和会所宴请剧组的同事,投资方与制片方也一起去了,包了最大的包间,摆了四五桌,好不热闹。

    制片方的周总是个酒漏子,饭还没吃几口,就逮人灌酒,第一个就盯上了酒量最好的莫冰:“莫冰啊,你今天怎么一杯都不喝,也太不给我面子了吧。”

    莫冰眉头不可察觉地皱了皱,陪着笑:“对不住啊周总,我真不能喝,胃病犯了,这一杯酒下去,我得直接躺医院去。”

    周总是个老滑头,哪里会放过她:“那这样,我也不为难你,就一杯,痛痛快快干了。”

    旁边几位老总也跟着起哄。

    莫冰看了一眼杯子里五粮液,露出为难之色。

    她身边的明瑶立马看出了不对劲,赶紧笑呵呵地打圆场:“冰姐她真不能喝,她胃病还没好呢,周总,您就饶冰姐一次,我替她敬您一杯。”

    莫冰平时为人干练爽快,是圈子里有名的拼命三娘,酒量好,手段也好,是一丁点都不差给这群大男人,好不容易逮到机会灌他,酒桌上的这群人精怎么肯罢休。

    周总半开玩笑地:“那可不行,你要替莫冰挡酒,怎么说也得三杯,而且这么多人,一轮下来,你哪喝得起。”

    华夏的酒桌文化,真是!

    莫冰拉了拉身边的明瑶:“你坐下。”随后拿起酒杯,站起来,“我今天身体不舒服,只能喝一杯,再多就不奉陪,我干了,你们随意。”

    一杯酒,一饮而尽。

    铁娘子就是铁娘子,雷厉风行,气场十足。

    在座的各位人精也不好再说什么了,只能作罢。

    那边,莫冰一杯酒下肚,胃里立马就翻江倒海了,她喝了几口汤也压不下去喉咙里的恶心,捂着嘴急匆匆就跑出去了。

    

第二卷 172:怒打温书甯

    那边,莫冰一杯酒下肚,胃里立马就翻江倒海了,她喝了几口汤也压不下去喉咙里的恶心,捂着嘴急匆匆就跑出去了。

    席间,一众人面面相觑后,你一言我一语地打趣。

    “莫冰这是怎么了?”

    “不是怀上了吧?”

    “莫冰有男朋友了?谁呀,能把我们圈子里的拼命三娘给拐了去。”

    “藏着呢,你们一个个嘴上不把门,哪能让你们知道。”

    “不是圈子里的吧。”

    “……”

    八卦这个东西,一向不分男女老少。

    明瑶是在场唯一一个知情者,也不嘴碎,笑着打断了大家的臆测:“别瞎猜了,冰姐就是胃不舒服。”

    莫冰在洗手间里,把胃里的东西吐了个干干净净,吐了也好,最好不要沾酒。

    洗手间在楼层的最里面,对面,是安全出口,门开着,楼梯间里传来女人的声音,清晰可闻,因为安静,隐约有回音。

    “安之。”

    莫冰募地停下了脚,动作迟缓地转了头,看向敞开着门的楼梯口。

    女人穿着红色高跟鞋,职业短裙,她微微扬起了头,侧面的轮廓拉得柔和:“安之。”

    温书甯。

    原来,纵横商场的女人,也会这样欲语还休,浑身都透着妩媚与娇柔。

    她挽着男人的胳膊,像是撒娇:“再待会儿不行吗?”

    男人绷着脸,推开了她的手:“我来之前就说了,只待到四点。”

    温书甯眼里有明显的失落,垂下睫毛,收敛了情绪:“那我送你。”

    对方始终不冷不热:“不用。”

    说完,他掉头便走。

    高跟鞋哒哒的声音,格外地清晰刺耳。

    温书甯追着上前,拉住了男人的手:“我有东西要给你。”她从包里拿出一对金黄色的袖扣,说,“你上次落我车里了。”

    男人迟疑了一下,接了,随即离开。

    那对袖扣,温书甯说是她男朋友的,林安之也有一对,原来,不是巧合呢。

    莫冰扶着墙,额头上大颗的汗滚下来,腿一软,坐在了地上,她倒想冲上去质问,可是,没出息的,居然站都站不稳。

    哒——哒——哒——

    高跟鞋的声音渐渐拉远,隐隐约约响在耳畔,像一把尖锐的锥子,一下一下钉着。

    莫冰攥着手机,掌心全是冷汗,手指有点发颤,僵硬得不听使唤,按了几次才按到拨号键。

    “在哪?”声音极力压抑着,指尖掐进了手心,她忍不住颤栗。

    林安之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

    “在杀青宴。”他问,“怎么了?”

    莫冰抿着嘴角,唇色苍白,缄默了很久,平铺直叙地说:“今天早点回家,有话跟你说。”

    “好。”

    她挂了电话,坐在冰冷的地板上,良久,才扶着墙站起来,脚步踉跄,一段很短的路,走不完似的,通风口的窗户外,临近夕阳的光,是橘黄色的,从后背打来,落下灰暗的影子。

    约摸一刻钟,莫冰才回来。

    明瑶一看就知道不对,她脸色白得像纸,两鬓的发都被汗湿了,脚步虚浮。明瑶赶紧扶住她:“冰姐,你怎么了?”

    莫冰摇头,一言不发,手一直按住肚子。

    “你脸色很不好。”明瑶倒了一杯温水递给她。

    莫冰接过去,握着杯子的指尖发白,抿了一口,唇上仍不见一点血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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