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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8部分

暗黑系暖婚-第208部分

小说: 暗黑系暖婚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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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霍一宁打量了一下集装箱内,孙河贵后背中刀,生死不知,孙清贵耳朵中枪,并没伤及要害。

    两个证人,一个坐地上,满脸的血,一个在时瑾怀里,昏迷不醒。

    情况还不算太糟,动了手,算正当防卫,霍一宁在心里想好应对策略之后,下令:“把人先带出来,立马叫救护车。”

    周肖照做。

    不过,没人敢碰姜九笙,时瑾浑身戾气,抱着姜九笙走出了集装箱,他一言不发,眼里杀气腾腾的。

    方圆一里,都冰天雪地一般,气压又低又冷。

    霍一宁收了枪,突然,手被拽住了。

    谈墨宝拖着脱力的身体,满脸都是血,浑身脏污,看不出人样,就一双眼睛还干干净净,她抓着霍一宁的手,言辞恳切地说:“警察同志,那个人是我捅的,你看我手上还有血,不是笙笙捅的。”她语重心长地再三强调,“警察同志啊,你千万别冤枉了好人。”

    这就是谈家的二小姐了。

    霍一宁打量了一下,头破血流,脖子也伤了,别的还好,没有重创,他解释:“对正在进行行凶、杀人、抢劫、强奸、绑架以及其他严重危及人身安全的暴力犯罪,采取防卫行为,造成不法侵害人伤亡的,不属于防卫过当,不用负刑事责任。”

    “啊?”谈墨宝一脸懵逼,抹了抹脸上的血,可能是脑袋破了,不灵光,二愣子一样的表情,“我脑子里现在有一坨屎,听不懂太高深的。”

    霍一宁简单概括了一下:“意思就是你和姜九笙谁刺了他,都不用负刑事责任。”当然,时瑾不是当事人,没有无限防卫权,好在他就打了人家一只耳朵,又是救人,也可以算正当防卫。

    霍一宁松了一口气,还好时瑾那一枪没朝绑匪心口打。

    谈墨宝这下听明白了:“哦。”

    不用坐牢,那她就放心了。

    然后,她两眼一翻:“砰!”人往后栽了。

    霍一宁刚要去扶,周肖喊了一声:“队长,孙河贵还有气儿。”

    “尽快送去急救。”

    霍一宁刚吩咐完,手又被拽住了,一只血淋淋的手,他低头,看见一张血迹斑斑的脸,嘴巴一张一合:“队长,我也还能再抢救一下的。”

    说完,谈墨宝两腿一蹬,彻底不省人事了。

    霍一宁:“……”

    凌晨四点,谈西尧接到秘书周越的电话,是好消息。

    “董事长,二小姐得救了。”

    谈西尧立马从病房的沙发上站起来:“人在哪?”

    周越回话:“现在在急救室里。”

    “受伤了?”谈西尧边往病房外走,杨氏也赶紧跟了过去。

    “具体情况我也不知道,人就在天北医院的急救室,您可以亲自去看看二小姐的情况。”

    谈西尧挂了电话,和杨氏一起往急诊大楼走去。

    谈墨宝除了头和脖子见了血,身上都是淤伤,拍了CT,结果还没出来,急救室的坐诊医生帮她处理了一下伤口,才刚包扎好,就有人来碍眼了。

    谈西尧神色很着急似的,快步走到病床前,忙问:“有没有伤到哪里?”

    谈墨宝没有作声。

    看不到吗?伤到了哪里。

    谈西尧难得低声细语,好声好气的:“人回来就好。”

    谈墨宝抬头,面无表情:“你不是让我死在外面吗?看到我活着回来,很失望吧。”

    谈西尧急忙解释:“爸爸不是真心的,只是一时嘴快——”

    她一句都不想听,冷冰冰地打断了:“是不是真心,我是不太清楚了,不过,托了你的福,我差点真死在外面了。”

    谈西尧顿时哑口无言。

    一旁的杨氏接了话,语气很冲:“你怎么这么跟你爸说话,要不是我们报警及时,你哪还能好生躺在这里?”

    报警及时?

    谈墨宝笑了:“这么说我还要谢谢你们了,谢谢你们让我被撕票。”若不是笙笙,今天,她至少死了两次,拜这二人所赐。

    杨氏怒目圆睁:“你——”

    她截了杨氏的话:“我说你怎么愿意公开我谈家二小姐的身份,原来是为了给你宝贝女儿挡灾啊。”不然,今天被绑的就是谈莞兮。

    杨氏刚要开口,谈墨宝骤然提了嗓音:“你女儿的命值钱,我的命就贱吗?”她死死盯着杨氏,通红的一双眼里,全是愤怒,“杨萍桦,我他妈不欠你,就算是我妈她也不欠你,是你这个负心汉老公,是他骗我妈说他未婚,是你自己有眼无珠找了个人渣,你凭什么发泄在我身上。”

    谈西尧伸手去拉她:“墨宝——”

    谈墨宝用力甩开,眼里全是红血丝,她指名道姓,大吼:“还有你,谈西尧!”目光逼视,情绪彻底失控,冲他咆哮,“你就仗着是我父亲,就这么挥霍吗?我只能打一个电话,我有很多人可以打,我甚至可以让我的朋友来送赎金,可你是我爸呀,我就想着,怎么也是亲生女儿,总不会不管吧,总不会看着我死吧。”声音哽咽地发不出声,她咬着牙,死撑着不掉一滴眼泪,仰起头,捂住了眼睛,骂了一句,“我妈真瞎了狗眼了。”

    亲生的女儿啊,原来,这能看着去死。

    谈西尧目光避开,解释说:“墨宝,爸爸以为你是开玩笑的。”

    绑架啊,亲闺女被绑架,他说是玩笑。

    谈墨宝忍不住笑了,讥讽:“得有多无所谓,才会问都不问一句,就当是玩笑。”她扭过头去,咬破了唇,将喉间所有的酸涩吞下去,再转头,面无表情地说,“你们俩滚,现在就滚。”

    谈西尧站在那里,欲言又止。

    杨氏直接扭头,问身后的护士:“她的身体情况现在怎么样?”

    毕竟是家人,护士以为是担心病人,便安慰道:“不用担心,病人没什么事。”

    杨女士迫不及待,立马问:“可以抽血吗?”

    护士愣了:“啊?”

    刚被绑架,抽什么血?

    谈墨宝全明白了,看向谈西尧:“所以,你们不是来看我的?”她开口,如鲠在喉般,字字艰涩地问,“是来看我的血?”

    谈西尧沉默了很久,不知为何,竟觉得这个一直被他忽略的女儿突然变得满身是刺,他下意识躲开眼,目光退避,支吾其词了几句,才说:“你姐姐的心脏状况很不好,要尽快动手术,可她凝血功能不好。”

    “所以,”谈墨宝仰头,脖子上的伤口被拉扯到,火辣辣的,她却有些麻木,怔怔地问她的父亲,“又要我的血?”

    谈西尧竭尽所能地解释,语气恳切:“墨宝,她是你姐姐,如果这次不动手术,你姐姐会没命的。”

    可她快没命的时候,他让她死在外面。

    谈墨宝嗤笑了一声,笑着笑着,眼眶发疼,红了,滚烫滚烫的:“我到底是有九条命还是十条命,让你觉得我怎么都不会死掉。”她眨了一下眼,忍了许久的眼泪还是掉下来了,“爸,我也是人心肉长的,我也会疼会死的,谈莞兮的命是命,我的命就不是吗?”

    谈西尧放软语气:“墨宝,就这一次,等做完手术——”

    她听不下去,仰头,抹了一把眼睛:“我第一次给谈莞兮输血的时候你也是这么说的,说就这一次,她是姐姐,你救她一下,可是呢?你一次又一次让我抽血,只有这个时候你才想得起来你还有一个女儿。”她睁大眼睛,把眼泪憋回去,只是,一开口,像哽住了喉,像低低呜咽的小兽,一个字一个字地从喉咙里挤出来,“我那么多次都动过念头,再也不理你们谈家人,可我还是留下来了,你觉得是为什么?是我贱吗?还是我贪图你们谈家的钱?”

    谈西尧一言不发,低着头,灯光下,他脸上有明显的皱纹,两鬓斑白,即便穿着笔挺的西装,也依然弯着腰。

    这是她的父亲,是唯一和她血脉相连的人。

    她还是没忍住,哭着喊了出来:“我他妈只有你们了,我走了就一个亲人都没有了,我连户口都不知道放哪里,你们没过过那种孤苦无依的日子,当然不会知道,我得多绝望,才会宁愿以后一个人冷暖,一个人活着。”

    谈西尧愣了一下:“什么一个人,墨宝,你到底在说什么?”

    她转过头去,用病号服的袖子抹了一把脸,吸了吸鼻子,再转过头来。

    不要哭,出息一点,谈墨宝。

    “爸。”

    她喊了一声,然后说:“这是我最后一次这么叫你了。”顿了顿,眼睛被她擦得发烫,声音也哑了,她却提高了嗓音,每一个字都掷地有声,果决又坚定,“从今天起,我谈墨宝和你谈西尧断绝父女关系,以后,你江都谈家跟我没有半点关系,你谈家大小姐是死是活,也跟我毫无瓜葛。”



第二卷 214:墨宝断绝关系,谈家重创

    “以后,你江都谈家跟我没有半点关系,你谈家大小姐是死是活,也跟我毫无瓜葛。”

    谈西尧显然被她的话惊讶到了,低声呵斥:“墨宝,不要说赌气的话。”

    赌气?

    以后就知道是不是赌气了。

    谈墨宝看都不看谈西尧,对病房里的护士请求:“护士,能把不相干的人请出去吗?我要休息了。”

    护士迟疑了一下,上前去请人:“麻烦你们出去。”没见过这样的父母,真是人面兽心。

    谈西尧还站在那,不作声,神色复杂地看着谈墨宝。

    被驱赶的杨氏却很愤怒,反唇相讥:“谈家供你吃供你穿,你说断就能断?”

    谈墨宝收住了情绪,一点表情都没有,眼神冷漠,平铺直叙的口吻:“我房间床头柜下面有张卡,这些年你谈家给我的钱,我一分没动过,如果还觉得不够,列清单给我,我赔,另外,我在谈家所有东西,扔了烧了都随你们的便。至于我这四年来输给谈莞兮的二十三袋血,我不跟你们算,当我无偿献血做了公益。”

    一口气说完,了断得一干二净,从此以后,再不相干。

    谈西尧面露不舍,痛心地喊:“墨宝。”

    弃之可惜是吗?

    就像养了一条狗,平时打打骂骂,可有可无,可突然哪天狗跑了,又开始悲天悯人,像个受害者一样彰显自己的无辜与惋惜。

    可是,早干什么去了呢?非要她把对亲情那点渴望都耗得一干二净了,才来摆这幅慈父的嘴脸。

    谈墨宝抬头,哭过的眼睛又红又肿,盯着谈西尧那双和她很像的眼睛:“你不是让我死在外面吗?”喉咙哽了哽,她重重咬字,“那你就当我已经死了。”

    说完,她躺回病床,背对着,不再多说一句话。

    杨女士还想说什么,被谈西尧用眼神逼回去了,站了一会儿,出了病房。

    一出去,杨女士就忍不住了:“这丫头不是真要断绝关系吧。”她心被提起来,“那我们莞兮——”

    谈西尧呵斥:“够了!”

    杨女士被吼得懵了一下,然后气急败坏了:“你嚷什么嚷,我难道说错了吗?那个小野种——”

    谈西尧甩手一巴掌,把她所有到了嘴边的话都截断了:“杨萍桦,给莞兮积点口德吧。”

    杨女士捂着半边脸,红了眼。

    天光破云,终于放亮了。

    差不多早上七点,姜九笙才醒过来,她身上除了几处淤伤,并没有伤口,只是脸上却一点血色都没有,唇色发白,刚睁开眼,目光有些空洞。

    时瑾就躺在她身边。

    “笙笙。”

    他轻喊了一声,她像没听到,一点反应都没有,盯着天花板,目光放空。

    时瑾伸手,握住她的手:“笙笙。”

    “嗯。”她回过神来,歪着头看他,“时瑾。”

    时瑾把她抱进怀里:“没事了。”伸手拂过她的脸,他哄着她,“没事了,笙笙。”

    姜九笙偎着他,抬头:“时瑾,我想起来了。”

    时瑾突然愣住。

    她神色恍惚,只是眼神清澈,亮得惊人,她又重复一遍:“我想起来了,刀是我递给你。”

    只想起了这个。

    他的手,那把刀,那个花房,还有她把刀递给他,他擦了指纹和她手上的血,大概是和集装箱内的情形太像了,像重演了一遍,所以,她连起来了,这一段记忆。

    时瑾惊慌失措了,眼里的光影乱得一塌糊涂,愣愣地问她:“你在说什么?”

    她安安静静地偎在他怀里,平静地陈述:“花房里只有三个人,陈杰是冤枉,杀人的不是你,那就只能是我。”

    时瑾立马说:“是我。”

    她摇头:“不是你。”他还要解释,她抢了先开口,语气出奇得平静,“怪我,犯了糊涂,都怀疑不是你杀的,怎么就偏偏没有想到,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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