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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6部分

暗黑系暖婚-第266部分

小说: 暗黑系暖婚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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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九笙把宇文冲锋放好。

    谢荡背起他,低头就看见他手臂上的伤。

    艹!这些不要脸的!

    顾不上揍人,他赶紧背着宇文冲锋跑出去。

    人走了,一屋子血气与酒气还没散,唐女士看着门口,突然放声大笑。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笑完了,她拿出手机,拨了宇文覃生的电话,又是哭又是笑,癫癫狂狂,痴痴傻傻。

    “宇文覃生,”

    “我教了二十多年,你那个儿子怎么和你还是一点都不像呢?”

    她教他无情,教他多情,教他滥情,唯独没教过他深情。他怎么就学会了呢?

    父债子偿,他怎么不学学宇文覃生呢。

    “他们都说我是疯子,对啊,我就是疯子,不然,我怎么会爱上你这样禽兽。”她扶着墙,仰头笑出了一脸的眼泪,“哈哈哈……你死了也别想去找萧茹,你要跟我一起下地狱!”

    她是唐氏的独女,当年名满江北,追求她的人不计其数,

    十四岁,她爱上了宇文覃生。

    十八岁,两家联姻,宇文覃生爱上了一个叫萧茹的女人,偷偷藏了三年,还让那个女人怀上了他的骨血。

    二十一岁,她精神失控,把那个女人和她肚子里孩子推下了楼,一尸两命。

    二十二岁,她嫁给宇文覃生,结婚当夜,新郎外宿。

    二十三岁,她给宇文覃生下药,怀了双胞胎,妄想,他能回来看一眼。

    二十四岁,她产子。

    宇文冲锋出生的那天,是晚上,宇文覃生在别的女人床上,没有去医院看一眼。那时候她就知道,她生下的一双儿女,是多余的,宇文覃生恨她,连同她的一双儿女一起恨。

    那时候起,她就疯了,彻彻底底地疯了。

    御景银湾。

    时瑾到家时,已经九点半,空荡的屋子里,没有别的声音,只有电话铃声在响。

    他看着桌子上的手机,是笙笙的手机,她不在,应该是匆忙出门,连手机都落下了。

    姜博美听到声响,从睡梦中醒过来,从狗窝里探出个脑袋:“汪。”

    时瑾看了它一眼。

    它缩了缩脖子:“汪~”

    嗓音像泉水砸在冰上,他问:“你妈妈去哪了?”

    “汪……”

    姜博美怕怕,缩到狗窝里去了。

    时瑾拨了电话,声音很沉:“查一下,笙笙在哪里。”

    只说了这一句,便挂了。

    刚巧,他有电话打过来,是陌生的号码,时瑾接了,礼貌却疏离:“你好,哪位?”

    “你知道姜九笙在哪吗?”

    是个女人的声音,有点尖锐,有点情绪激动的高亢。

    目的明显,不怀好意。

    “她和宇文冲锋在一起。”女人嗤笑,讥讽着说,“她背着你,和别的男人在一起。”

    时瑾眸光微微凝了凝:“徐蓁蓁?”

    他隐约记得这个很刺耳的声音。

    徐蓁蓁没有料到时瑾会知道她,愣了一下,很快又恢复了方才的激烈,难压心头火,她一吐为快:“宇文冲锋吃了催情药,姜九笙把他带走了,那种药很烈的,一定要和女人发生关系才能解,你猜,他们会不会发生什么?”

    她这么惨,姜九笙也别想好过。

    时瑾落在桌上轻敲的手指突然一顿:“谁下的药?”

    声线清越,通过了传声筒,像一道冰凌刺进耳朵里,徐蓁蓁下意识怔住了。

    他重复,低低的嗓音:“谁下的药?”顿了顿,不矜不伐的语气,却逼人,“你,还是姓唐的?”

    什么都瞒不过他。

    她只说了个细枝末节,时瑾就猜出了七七八八,难怪他父亲总说,遇到的人里,最数时瑾心思沉,深不可测。

    徐蓁蓁要紧牙关,生怕弱了气势:“谁下的药有什么重要的,你的女朋友,她就要背叛你了。”

    她就不信,时瑾能放任姜九笙到这个地步。

    电话里突然的沉默。

    房间里,姜博美怯怯地哼哼,时瑾的手指落在餐桌上,修长漂亮的骨节白皙如玉,有一下没一下地敲着。

    他穿一身西装,领带有些松,露出脖颈下白净的皮肤,目色比窗外秋天的月要冷三分,唇色偏红,缓缓吐字。

    “你今天做错了两件事。”时瑾淡淡的音色,说,“肖想了不属于的你的东西,还有,打了这个电话。”

    他抓的重点,为什么是这个?

    徐蓁蓁不可置信:“你不相信我说的话?”她不了解时瑾这个人,只知道他只手遮天本事大,便振振有词地说,“你可以去查,就是姜九笙把宇文冲锋带走的,我亲眼看到的,你以为他们会清白吗?宇文冲锋爱姜九笙,他爱她爱得快发疯了,他一定会碰她的,一定会!”

    时瑾轻启唇:“错了第三件事,”他不疾不徐地指出来,目光像冰水调的墨色,“你诋毁我的女人。”

    徐蓁蓁有点恼羞成怒了:“你还不信——”

    “你还有力气挑拨离间,说明我家笙笙还没有拿你怎么样?”话被打断了,时瑾不温不火般,只是分明不喜不怒,却教人心惊胆寒。

    徐蓁蓁一愣,懵了:“你、你要怎样?”

    时瑾,到底是个什么角色,为什么油盐不进、刀枪不入。

    他一字一顿,平铺直叙说得很慢:“我家笙笙有道德和底线,她是个磊落的人,不会对你做什么卑鄙无耻的事,不过,”他似冷笑了一声,嗓音骤然阴沉,“我不是。”

    他眉宇,瞬间染了戾气。

    徐蓁蓁几乎哽住。

    她失策了,时瑾这个男人,危险至极。

   

第二卷 268:虐渣走一波,激情走一波

    她失策了,时瑾这个男人,危险至极。

    “你、你——”

    胆战心惊的话还没有说话,电话被挂断了:“嘟嘟嘟嘟嘟嘟……”

    徐蓁蓁不知所措地愣了很久,猛然回神,急急忙忙便跑出了宇文家,随手招了一辆出租车,催促:“去鸿门别墅,快!”

    车行驶了二十来分钟,不知为何,她眼皮一直在跳。

    “砰!”

    迎面而来的车,突然撞上来了,安全气囊被弹出来,主驾驶的司机头晕目眩了片刻,瞬间恼了,气势汹汹地下了车。

    “谁呀!”

    撞上来的是一辆黑色的私家车,车上下来两个男人,十月的天已经转凉,他们还穿着短袖,露出精壮的胳膊,纹了大花臂。

    像社会上的二流子。

    出租车司机有点怂了:“你、你们是什么人?干嘛撞我的车。”

    走在前头的那个‘二流子’昂首阔步,一副六亲不认的架势,一把就推开了出租车司机,走过去了敲了敲车顶:“你是徐蓁蓁?”

    徐蓁蓁心头一紧,连忙挪开眼:“我、我不是。”

    畏畏缩缩,结结巴巴。

    心虚呀。

    男人摸了一把下巴:“就是你了。”

    这是她回家的必经路,这些人是专门来堵她的……徐蓁蓁思前想后,更心惊胆战了,刚要把车窗摇上,男人已经一只手从车窗里伸进去,摸到锁,开了门,一把拽住徐蓁蓁,拖出来。

    她叫喊了一声:“你们想干什么?”手摸到包里的手机,慌忙地解锁,“你们放开我,不然我报警!”

    男人二话不说,抢了手机,直接砸地上了。

    徐蓁蓁目瞪口呆:“你们,”她刚要往后躲,却被男人扯住了手腕,吓得脸色发白,“你、你们要干什么?”

    这个点,路上别说行人,连经过的车都没有一辆,她根本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应,瞠目结舌地看着另外一个男人走过来,从兜里掏出一颗白色的药丸,她下意识咬住牙,往后退,男人伸手就捏住了她的下巴,狠狠用力,迫使她张嘴,然后把药丸塞进去,灌水,再捂住她的口鼻,一记手刀打在她后颈。

    动作一气呵成。

    徐蓁蓁喉咙一哽,就把药丸吞下去了。

    她惊恐地瞪大了眼:“你给我吃了什么?”

    喂药的那个男人甩了个冷眼,回了车上,而拽着她手的那个却嘿嘿一笑,流里流气地说:“让你逍遥快活的东西。”说完,回头狠狠剜了一眼,“还不滚,留这找死啊!”

    出租车司机抹了一把脑袋上的汗,屁滚尿流地溜了。

    逍遥快活的东西……

    徐蓁蓁身子一晃,蹲在了地上,哆嗦着手,用手指去抠挖喉咙,一股恶心反胃涌上来,却什么都吐不出来。

    她手上被酒瓶碎片扎破的伤裂开,血冒出来,弄得满嘴腥味,可就是吐不出来,她抬头,死死瞪着那个流气的男人,恨不得用眼神杀了他。

    男人抱着大花臂,挠了挠上面的纹身,一副‘你能拿我怎么样’的痞相:“想报警去啊,去医院也行,让大家都看看,市长家的千金有多淫荡。”

    他说对了。

    她不敢报警,也不敢去医院,这里是这条必经路的监控盲点,拿不出证据,捅出来,只会坏了她的名声、坏了徐家的声望,她在徐家本就战战兢兢,哪敢再惹人生厌。

    这是要整她,往死里整她。

    “是不是时瑾让你们来的?”除了那个危险的男人,她想不出别人,时间刚刚好,堵在她回家的必经之路,不是时瑾还能有谁。

    男人咧嘴一笑:“是老天派我来的,专门降妖伏魔!铲奸除恶!”

    徐蓁蓁气得面目狰狞。

    男人吹了一声口哨,扭头钻进了黑色的私家车里,汽车开动,他拨了个电话:“嘿嘿,秦中哥,事情办妥了,给点钱花呗。”

    车渐行渐远。

    徐蓁蓁蹲在地上,干呕了许久,除了酸水,什么也没吐出来,身体却越来越热,像有千千万万的蚂蚁在咬,不知道哪里疼,不知道哪里痒,浑身都发抖,一会儿热一会儿冷。

    她踉踉跄跄地站起来,走到马路上,想招一辆车,可却站都站不稳,跌坐在了地上,视线模糊,眼角越来越红,身体里越来越热,手不知何时,已经失控地放到了衣领,急切又毫无章法地拉扯自己的衣服。

    “啊……啊……”

    还是没忍住,牙关一松,似舒服似难受的呻吟声从嘴里断断续续地溢出来。

    一辆黑色的宾利进了减速带,越开越慢。

    主驾驶的男人西装革履,戴着眼镜,目视前方了片刻:“先生,前面好像有个人,躺在了路上。”

    像个女人。

    宇文覃生解了军装领口的扣子:“你下去看看。”

    “是。”

    秘书把车靠边停了,打开车门下去,走到路中间,试探地喊了两句:“小姐,这位小姐。”

    地上的女人披头散发,突然抬起了头,难耐地喘了一声,伸手抓住了秘书的西装裤腿:“带我走,带我走……”

    秘书:“……”什么情况?!

    “是谁在那里?”宇文覃生下了车,走过来。

    徐蓁蓁仰头:“嗯~”

    一声媚骨的吟哦在夜里飘散,随风荡啊荡。

    晚上十点,天北医院急诊室里送来了一位急诊病人。

    半个小时后,急诊室的值班医生摘了手套出来。

    “崔医生,我朋友怎么样了?”

    即便对方戴着口罩,崔医生也认得这个辨识度很高的声音,心外科时医生的家属,姜九笙。

    心外科王牌医生的心头肉啊,天北医院无人不识。

    崔医生不看僧面看佛面,态度自然友好又热情:“不用担心,都是皮外伤,已经做了催吐,也注射过镇定剂,等体内残余的药效过了就没事了。”

    崔医生没忍住,多瞟了两眼姜九笙身边的人,也戴着口罩,一头羊毛小卷,一看就不是时医生。

    娱乐圈啊,看不懂哦。

    姜九笙客气地道谢:“谢谢崔医生。”

    崔医生摆摆手:“姜小姐客气了。”时医生的面子还是要看的,小护士们私下天天说,时医生把女朋友当命疼。

    崔医生又说了几句宽慰的话,就先离开了,还专门吩咐了科室的护士,把病人移到VIP病房。

    谢荡也没去病房,扭头就走。

    姜九笙问:“你去哪?”

    他一脸压不住的怒气,羊毛卷被揉得乱糟糟的:“找人套麻袋,把那两个女人打一顿。”不打人他不爽。

    姜九笙思量了一下,冷静地说:“这是家事,我们不方便插手太多,等宇文醒过来,让他自己处理。”

    谢荡咽不下这口气,恼得不行:“哼,气死我了。”不过,还是要听她的。

    两人一同往病房走,各戴了个黑色的口罩,姜九笙在前,谢荡在后面跟着,瞧了瞧她白色套头卫衣上沾的血迹,扯了扯自己的外套。

    要不要给她穿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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