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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5部分

暗黑系暖婚-第315部分

小说: 暗黑系暖婚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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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褚戈上前,把人牵到身边,清灵的少女音响彻整片罂粟地:“从今往后,这个女奴,是我的人,谁也不能打她的注意,听到没有!”

    “是,Chuge小姐。”

    这是一种什么感觉?

    谈墨宝觉得腰板都直了,她想,她霉运结束了,遇见了仙女。

    小仙女问她:“你叫什么名字?”

    出门在外,马甲不能掉!谈墨宝保持着蠢毙又不失纯真的傻笑:“嘿嘿。”

    褚戈小仙女笑了笑:“那你就叫Heyhey吧。”

    谈Heyhey:“……”

    这真的不是狗子的名字吗?

    褚戈当场,就把狗子许配出去了:“以后你就是King的媳妇了。”

    谈Heyhey:“……”

    King:“……”

    谈墨宝觉得她这几天也是历经了传奇,从人,到傻子,到奴隶,到狗子,到有配偶的狗子,何其传奇!

    下午,褚戈的父亲让人送了一台电脑过来,原本还在想着怎么变回单身狗子的谈墨宝果断决定,死乞白赖也要抱住褚戈这条粗大腿。

    江北。

    谈墨宝已经失踪了一周了,这一周,江北的气温又降了几度,冬天来势汹汹,窗外寒风凛凛,吹着雪松的枝丫来回摇晃。

    客厅的落地窗紧闭,水足饭饱后,徐博美趴在阳台摇头晃脑。

    天色已暗,时瑾开了灯,去厨房关火,手里还握着手机,屏幕冷白的光照在轮廓,半明半暗:“秦行已经把交易地址和时间发过来了。”

    汤炖好了,姜九笙有夜戏,他等会儿要去片场送汤。

    电话那头,是霍一宁。

    他问:“你真要去?”

    “嗯。”

    “我总觉得不对劲。”霍一宁思索沉吟,“秦行那么多疑的一个人,这么大一笔交易,弄得太仓促了,完全不是他的作风。”

    时瑾神色平平,语气淡淡:“我查了货源,没有问题。”

    “我还是觉得有鬼,阵仗搞得太大了。”霍一宁默了片刻,猜测道,“秦家人从来不直接参与交易,这次秦行却指定你,会不会是虚张声势,冲着你来的?”

    太像陷阱了,他没法不多想。

    时瑾语气依旧云淡风轻:“不排除这种可能。”

    霍一宁好笑:“那你还去?”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吗?

    “这次的供货商是秦家最大的合作方之一,我查过,那边确实发货了,就算真的只是诱饵,这块诱饵,我们也要吃下去。”

    霍一宁顾虑:“秦行会怀疑你。”

    不比先前那些交易,即便被警局截胡了,秦行也怀疑不到时瑾身上,毕竟,他没有直接参与,都有替罪羔羊,这次不一样,这次是要时瑾在秦行眼皮子底下放水,秦行又不是瞎子,还会看不出来?

    时瑾处之泰然:“他已经怀疑我了。”他停顿,指腹刮了一下唇,“所以,”

    若是秦行已经怀疑时瑾了,那么这次,不是小试牛刀,就是杀鸡儆猴。

    霍一宁接了话:“所以?”

    时瑾道:“要釜底抽薪。”

    既然怀疑了,就堂而皇之。

    这是个什么道理?霍一宁料想:“你手里是不是还有底牌?”

    时瑾从容自若:“嗯,刚好还有一张。”

    看来,时瑾要反击了。

    霍一宁完全不担心了,时瑾向来会玩,不过是心计,还是手段。

    “姐夫。”姜锦禹从对面公寓过来,在门口喊,“过来一下。”

    时瑾挂了霍一宁的电话,去了姜锦禹的书房。

    “有消息了?”

    姜锦禹点头:“有人主动给我发了一封邮件,IP地址是临金三角的一个镇。”

    他点开一封邮件,把电脑屏幕往时瑾那边移了移,邮件的内容只有一句话:“笙笙弟弟,我是谈墨宝,救我!”

    这是一封求救信。

    时瑾问:“这是谁的邮箱?”

    姜锦禹说:“褚戈。”

    “褚南天的女儿?”

    姜锦禹点头。

    褚戈和谈墨宝,八竿子都打不到一起的人,为什么会共用一个邮箱?谈墨宝怎么知道褚戈和姜锦禹认识?

    邮件内容是否属实,暂且不能确定。

    时瑾拨了个电话:“秦中,帮我确认一件事。”

    隔着大半个地球,这会儿,洗粟镇还是晌午。

    谈墨宝发完邮件,赶紧把记录删了,迅速关了电脑,一边偷偷摸摸出去,一边偷乐,她运气真是好,傍到了粗大腿不说,这粗大腿居然还和笙笙的弟弟保持了邮件联系,这简直是天助她也。

    否极泰来啊,她霉运完了,该走运了!

    咔哒,房门一打开——

    King站在门口,一脸寒冰:“你进Chuge小姐的房间做什么?”

    她愣了一下。

    乐极生悲!霉运啊!

    镇定,要保持傻笑:“嘿嘿。”

    King像块冰山,严严实实堵在门口,脸上有道疤,从脸颊到眼角,像个冷面阎王:“别装了,你不是傻子。”

    “!”

    谈墨宝目瞪口呆。

    “能用电路的原理点燃医用酒精的人,怎么可能会是傻子?”King拽住她的手,眼神像两簇冰刀子,“说,谁派你来的?”

    苍天派她来的……

    谈墨宝不知道怎么说了。

    “不说?”King往前,大块头堵住门,居高临下,“你知道洗粟镇里,什么东西最多吗?”

    种植罂粟的地方,还能是什么,毒品。

    谈墨宝缩了缩脖子。

    King松开手,冷笑,脸上的疤抖动:“要不要试试?”

    她秒怂:“我说。”

    人为刀俎她为鱼肉,还能怎么办,只能——装!

    眼珠子转了一圈,红了,她吸吸鼻子,揉了揉被拽疼的手腕:“我也不知道我是谁?很多人打我,我撞到了头,昏睡了很久,醒来就不记得了,可能被打坏脑子了。”

    看似毫无逻辑,实则天衣无缝,完美!

    然后,她就开始哭。

    King:“……”

    她哭,坐在地上哭,眼泪不要钱似的,哭得撕心裂肺。

    荡哥啊,你还活着吗?

    “呜呜呜……”

    她哭得天崩地裂。

    King:“……”

    荡哥啊,你不要忘了你的副会长。

    “呜呜呜……”

    她哭得死去活来。

    King一个三十好几的铁汉子,最见不得女人的眼泪,冰山脸崩了,竟有点慌神:“别、别哭了,我都是吓你的。”

    没想到,她这么不经吓。

    褚戈刚好回来,远远就听见声嘶力竭的哭声,好不凄惨:“King,你怎么把你媳妇弄哭了?”

    King一向冰山脸,着火了:“她不是我媳妇!”

    谈墨宝哭到这里,停下来,抽抽搭搭地说:“我有喜欢的人了,他是个拉琴的。”脑子被哭晕乎了,蹦了一句中文出来。

    褚戈瞪大了眼:“你会说中文!”

    谈墨宝也瞪大了眼:她也会?!

    靠!

    她得开始构思一个凄惨的故事了。

    江北。

    时瑾接到秦中的确认信息是在第二天晚上十点,他给姜九笙温了一杯牛奶,端去房里,她最近都没怎么睡好,有些失眠,灯下,眼睑有一层淡淡的青灰。

    时瑾给她喂了牛奶:“笙笙,”他说,“有消息了。”

    她立马抬起头:“还活着吗?”

    他点头:“嗯,还活着。”

    幸好……

    姜九笙顿时松了一口气。

    “抓她的人贪财,没有杀,把人卖到了国外当奴隶。”她听完蹙了眉,时瑾便解释,“她运气好,遇上了锦禹的救命恩人。”

    姜九笙听时瑾说过那个女孩:“那个叫褚戈的女孩?”如果她没有记错的话,那个女孩的父亲,在国外,是鼎鼎大名的大毒枭。

    “嗯,是她。”时瑾把杯子放下,“洗粟镇是褚南天的地盘,谈墨宝跟着褚戈就不会有危险,那个女孩不像她父亲,心地好得过分。”

    心地若不好,也不会救锦禹。

    姜九笙仍有些担心:“可那到底是种植罂粟的地方。”

    时瑾在她后背垫了个枕头,夜里,音色低沉,格外温和悦耳:“我已经派人过去接应了,很快便能把人带回来。”

    

第二卷 304:时笙亲热恩爱,山寨笙要被搞(二更

    时瑾在她后背垫了个枕头,夜里,音色低沉,格外温和悦耳:“我已经派人过去接应了,很快便能把人带回来。”

    她点头,凑过去,在他脸上轻轻地亲。

    “辛苦你了。”

    这几天,她睡不好,时瑾一样不能安寝。他不爱管别人的事,如此周旋费心,都是因为她。

    她好像总是让他受累。

    时瑾伸出手,冰凉的指腹落在她皱着的眉心,轻轻地揉:“你不要自责,笙笙,事情的源头是我,秦家的事,缉毒的事,都因我而起,是我把你和你的朋友拉进来的。”

    这件事,和秦家脱不了干系,归根结底,他才是祸端,是他亲手把她拉进了这潭沼泽里,她的生活本该顺顺遂遂,平淡又安稳的,因为他,风起云涌,没有一天安生。

    姜九笙摇头,不赞同他的话:“不要把所有的事情都往自己身上揽,你再强大,也是个普通人。”

    她摊开手掌,覆在他手心里,指尖拂过他修长的骨节,低着头,看他的手,她娓娓低语。

    “可能别人都觉得你很厉害,你无所不能,或者,你只手遮天。”她抬头,看时瑾的眼睛,“可我跟他们不一样,我只把你当我的爱人,不论是非对错,我最在乎的,始终还是你。”

    所以,管他祸端是什么,她想得很简单,既然选择他,就陪他荣辱与共,陪他腥风血雨,风起云涌也好,平淡简单也好,认他,认命。

    她总是有这样的本事,三言两语,让他生,让他死,让他死里逃生。

    “笙笙,再等一等。”时瑾声音低哑,眼里的光柔软得一塌糊涂,“就快结束了,等尘埃落定,世上再没有秦家六少,我只当你的时瑾。”

    她点头,张开手。

    时瑾抱住她,轻轻地吻在她唇上。

    翌日,云淡风轻,气温稍稍回升一些,初冬的太阳,有点懒倦,洋洋洒洒,不烈,揉着风。

    一大早,谢暮舟大师就牵着狗,带了汤去医院,谢荡就喝了几口,好敷衍啊。

    谢大师苦口婆心地劝,好说歹说地哄:“荡荡,再喝点。”

    谢荡还戴着那顶粉色渔夫帽,没什么精神:“没胃口。”

    连着几天,他都这个样子。

    谢大师很担心,总觉得他儿子瘦了好多,耳提面命:“没胃口也要吃,你还在长脑子,不吃东西营养会跟不上。”

    “……”

    长个屁脑子!

    谢荡白了他爹一眼,问:“谈墨宝还没有消息吗?”

    谢大师摇头,见谢荡神色黯然,赶紧又安慰他:“我昨天在东大街给墨宝算了一卦,算命说她福大命大,将来还会有儿有女、有猫有狗,福禄双全,长命百岁。”

    他真没瞎掰,真去算了命,三十块呢。

    谢荡一副‘信你个鬼’的表情:“算命的还说什么?”

    当时算命的老婆娘来喊他吃饭,匆匆忙忙也没说两句,谢大师面不改色:“算命的还说,她的另一半是个艺术家,公公是个大师。”

    咳咳,这一句是他自个儿添的。

    谢荡瞅着他爹:“所以,她要嫁给我们汤圆?”

    谢大师:“……”

    汤圆:“嗷!”

    儿大不由爹啊,谢大师叹了一声:“你就别担心了,好人有好报,墨宝一定不会有事的,来,先喝口猪脑汤。”补补脑子。

    谢荡就是不喝。

    这熊孩子!

    刚好:“笙笙来了。”谢大师扭头告状,“快,管管这小子,他不吃东西。”

    他收了这么多弟子,谢荡最怵老十三。果然,姜九笙一来,谢荡眼神都乖了不少,不像个大爷了,像个面对班主任的小学生。

    她说:“有墨宝消息了,她现在安全。”

    谢荡无精打采的神色立马变了:“人在哪?”

    “在国外。”姜九笙走过去,把病床的倾斜度往上摇了一点,扶着谢荡让他靠着枕头,“已经让人去找了,你别担心,先吃东西。”

    谢荡放心了,然后,就乖了。

    虽然有点嫌弃,还是伸出了手:“把汤给我。”

    谢大师倒出来一碗猪脑汤,端给他。

    他喝了一口,嫌弃地直皱眉头:“明天能不能换种口味?我不喜欢猪脑。”

    谢大师果断拒绝,很坚持:“那怎么行,以形补形,你要多补脑子。”

    “……”

    谢荡懒得跟他争,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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