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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4部分

暗黑系暖婚-第334部分

小说: 暗黑系暖婚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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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行目光一滞,顿时阴冷:“你们当中,谁是叛徒?”

    他身后,十几个男人,全部噤若寒蝉,无一人做声。

    “咣当——”

    桌子被秦行一脚踹翻,底面,有一点红光在闪动。

    果然,有微型摄像头和监听器。

    秦行拄着拐杖过去,一脚踩碎圆头的微型仪器,怒极,笑了:“好啊。”

    有叛徒。

    他转过身,拔枪,二话不说,当场打死了几个近身保镖,仓库里的气氛顿时紧绷,一触即发,没一人敢动。

    杀一儆百,既要诛杀叛徒,也要镇住下面的人。

    秦行下令:“谁都不准慌,给我把警察拦下!”

    无人敢忤逆,秦家的保镖全部听令行事,一涌而出。

    便是这时,门口传来中气十足的声音,一个字,不由分说:“撤。”

    秦行抬头,审视了良久:“你才是褚南天?”

    他眼角有疤,一双瞳孔是浅浅的棕色,隔得远,水雾迷糊了轮廓:“出门在外,哪能事必躬亲。”

    他抬手,打了个手势,下面的人便围住了他,各个严防死守,站在最前面的,便是那个带了面具代他出面谈判的男人。

    枪声越来越近,褚南天不再废话:“我和你的账以后再算,秦爷,退路都准备好了吧?”

    干这一行的,逃命的路,总要备着。

    仓库外,女人字正腔圆地接了褚南天的话:“当然。”

    是苏伏。

    秦行募地朝她看过去。

    她穿着宽大的黑色雨衣,从滂沱大雨里走进来,将兜帽取下,露出一张白皙的脸,长发微湿,容色姣好,额头的伤口显得有些突兀,目光略微扫视了一圈,道:“还请褚爷先行上船,我和秦爷还有些家事要处理。”

    秦家内斗,褚南天自然不会插手,带着人先行离开了。

    秦行拄着拐杖,目光逼人:“苏伏,这件事你打算怎么跟我交代?”

    苏伏用指尖抹了眼角的雨水,抬抬眼皮:“爷可曾听过一个人?她叫,”顿了顿,她笑着念,“苏必青。”

    秦行瞠目结舌:“你、你——”

    苏伏轻笑,打断了他:“这句自我介绍有点晚了,你好秦爷,我是苏必青,西塘苏家,苏必青。”

    西塘苏家隐世几十年,从未有过风吹草动,还以为是真的避世,原来,是一头闭目假寐的野兽,十年来,都在伺机而动。

    苏家老爷子有四子,除了从不问事的那位小太子爷,最为人知的就是苏必青,十二年前,苏家卷入一宗走私案,是当时才刚成年的苏家嫡长孙女苏必青用计摆了警方一道,苏家全身而退,一点脏水都没沾上。

    十年前,苏伏才二十岁,在金三角救了他一命,这样的胆识和谋略……

    秦行盯着那张熟悉的脸,日日相对的枕边人,竟是叛徒,他一字一顿地下令:“杀、了、她。”

    顿时,矛头指向苏伏,一触即发。

    她勾了勾唇,处之泰然。

    秦行怒吼:“开枪,给我开枪!”

    话音才刚落,他后背突然抵上了一把枪,他愣住。

    随即,所有枪口转了方向。

    秦行回头,瞳孔募地放大,全是不可置信,他身后,秦海面无表情:“对不住了秦爷,人往高处走。”

    两个都是他最信任的人……

    秦行目瞪口呆:“你——”

    “砰!”

    一声枪响,在呼啸的狂风里,回荡。

    片刻后,骤雨初歇,灰蒙蒙的天四处都是昏昏暗暗的,七号仓库里却浓烟滚滚,隔着仓库四周的铁皮,外面乌云密布,里面熊熊大火。

    渡口只泊了一条船,半人高,可容纳百余人。

    苏伏提着雨衣厚重的摆,走到船尾,身后,跟着二十余人,戒备森严,她走到褚南天面前,闲庭信步从容自如:“褚爷,谈笔生意如何?”

    褚南天站在船尾,手下人替他撑了一把黑色大伞,昏暗的光线里,异色的瞳孔盛气凌人,面相凶恶,教人不敢直视他的眼:“是你来谈,还是秦家?”

    苏伏回头,看了一眼七号仓库的方向,漫天大火融进她眼底,她笑:“秦家已经成为历史了,我代表的是西塘苏家。”

    这个女人,不简单啊。

    褚南天兴致勃勃:“说说看。”

    苏伏往前一步,她穿着黑色圆头的高跟鞋,光滑的皮面落了雨水,泛着幽幽冷光:“秦行开的那个价,我们苏家再加百分之五,褚爷有没有意向合作?”

    这是要接手秦家的地下交易。

    褚南天斜睨了她一眼,语气嘲讽:“苏家你能做主?”

    苏伏脸色稍变。

    褚南天冷笑,眼底阴翳与这暴风雨的天气一般逼人:“要谈生意,让苏四来,你算什么东西?”

    西塘苏家的老头子是个怪人,膝下四个儿子,前头三个跟捡来的一样,苏家老幺才是正主,老头子宝贝得不行,偷偷当女孩儿养在了外头数年,他真真正正的太子爷,老头子一把年纪不放权,就是给苏四守着江山。

    偏偏苏家那个老幺,行踪诡秘,从不问事。

    这话,显然戳了苏伏痛处,白玉般的脸庞染了几分愠怒:“褚爷,您脚下这条船,是我的地盘,还有您的女儿还在我那做客呢。”

    若没有筹码,她也不会来谈判。

    手机铃声不合时宜地响起,James接通后,递给了褚南天,说了一句洗粟镇当地的话。

    “是我是我。”

    稚嫩清脆的少女音从听筒里传来,清清灵灵的。

    褚南天眉头舒展,眼角的疤都淡了几分,他开了免提,念了个名字:“Chuge。”

    苏伏听闻,猛地抬头。

    电话那头,少女委委屈屈的:“父亲。”

    褚南天用英文,问:“宝贝儿,你现在在哪?”一双滚烫逼人的眼睛,自始至终盯着花容失色的女人。

    褚戈吸吸鼻子:“我在很安全的地方,”

    “谁跟你在一起?”

    “很多很厉害的人。”说完行踪,小姑娘向父亲告状了,委屈得不得了,气愤得不得了,“父亲,有个女人打我了。”

    褚南天目光冷冽:“谁打你了?”

    褚戈在那头愤愤不平地说:“鼻子上有一颗很小的痣。”

    说一句,就会隔几秒,喋喋不休。

    “黑色卷发。”

    “比我高一点点,是黄种人。”

    “我用枪烧她了。”

    “她脖子上有烧伤。”

    “额头也破了。”

    “他们叫她三夫人。”

    褚戈很生气:“她抓了我。”

    非常生气:“抢我怀表!”

    气成了河豚:“还打了我!”

    褚南天抬眸,似有若无得瞥了苏伏的脖子,目光森冷:“她打你哪了?”

    褚戈告状:“肚子!”

    对熟悉的人,她有点话痨,呶呶不休,说话总是停顿,一句接一句,旺财说,像冲天炮。

    “她捅我肚子了。”

    “还要打死我。”

    “然后把我扔到海里喂鱼。”

    褚戈用英文骂:“这个坏女人!”

    她切换了中文:“妈的!”大声说,“我才想把她踹到洗粟河里去喂鱼!”

    这个状,告得很刻意,也很及时。

    谁呢,掐算得这么准。

    褚南天哄好受了惊吓的女儿:“宝贝儿,不要乱跑,跟着那个救你的人,我等会儿去接你。”

    “哦。”

    告完状了,褚戈挂了电话,把手机递给前面的人,那人伸手来接,纤纤玉手,他骨节修长,指甲圆润,比女子的手还要美上几分。

    再抬头看,昏暗的雨里,一副容颜好看得晃人眼,轮廓冷峭、硬挺,像山水墨画里,一株孤冷的珠。

    轰隆。

    突然雷声响,雨滴将下不下,乌云快要压下来了,狂风大作,船帆被吹得呼呼作响,船身摇晃,荡起水波汹涌。

    “秦三夫人还有什么要说的?”

    苏伏抬头,对上褚南天咄咄逼人的视线:“我没有伤害令千金。”

    他冷目,本就硬朗粗犷的长相,拉下脸,气场威慑:“你的意思是说我女儿撒谎了?”

    苏伏立马辩解:“我——”

    根本不听她说完,褚南天一脚踹在了她肚子上,她毫无防备,抱着肚子摔在了船上,脸色煞白,痛得汗都逼出来了。

    她捅了褚戈的肚子,这一脚,还她的。

    “把她给我扔到水里喂鱼。”

    褚南天话落,两方人马几乎同时逼近,立马剑拔弩张了。

    苏伏忽然冷笑了一声,也不急着起来,坐在床上,抬头仰视:“褚爷,这可是我的船,不是你洗粟镇的地盘。”

    “三夫人,”

    苏伏回头。

    秦海走上船,撑着一把黑伞,花甲之年两鬓斑白,看向苏伏的目光矍铄:“这可不是您的船。”

    他说完,苏伏身后的保镖全部转了方向,指向她,手里全部持了武器。

    猝不及防,形势逆转。

    苏伏难以置信,愣了许久,站起来:“你到底是谁的人?”

    她以手里所持秦家百分之五的股份为条件,和秦海合作,这是第三个年头,哪里想到,自己也养了一头狼。

    是她大意了,她能潜伏在秦家十年,怎么就没想到别人也能。

    秦海只说:“三夫人觉得我是谁的人,我就是谁的人。”

    “呵,好啊。”

    苏伏冷笑出声。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她谋划了这么久,却给他人做了嫁衣。

    “我输了。”

    她扔了枪,举起双手,趁其不备,下一秒突然纵身一跃,跳进了海里。

    “噗通!”

    水花溅了半人高,不一会儿,水面便没了动静,只有淅淅沥沥的雨滴落在上面,漾开浅浅的水纹。

    逃得真快。

    秦海回首,示意手下人去追。

    褚南天作壁上观,待风雨歇了,也问了苏伏同样的问题:“你是谁的人?”

    秦海用中文说:“秦六少,时瑾。”

    时瑾……

    褚南天笑:“果然,秦家还是他做主。”

    搞了这么大动静,时瑾从头到尾借苏伏的手翻云覆雨,甚至连面都没有露一个,却是最大的赢家,心思之深可想而知。

    秦海上前,明说此番的目的:“警方最多十分钟就能追过来,这艘船,还有令千金,都是我们六少送给褚爷您的见面礼。”

    算计得真好,每一步,都准确无误。

    褚南天沉吟,抬眸问:“他的条件。”

    “二十年之内,你洗粟镇的货,一两一钱都不要销入我国境内。”二十年后,褚南天也该退了。

    秦家是个毒窝,秦家的少东家,竟然是个缉毒的。

    褚南天完全没有想到,眼角的疤拧着,似笑非笑:“没想到你们六少还是个爱国的。”

    秦海摇摇头:“我们六少不爱国。”

    他就爱一个姑娘。

    六少说,坏事做太多了,怕报应,得积德,给他的姑娘积积德。

    褚南天顶了顶上颚:“成交。”

    若是他不答应,恐怕,很难安然回洗粟镇了,江北,是时瑾的地盘。

    

第二卷 319:姜九笙求婚,苏伏连环被虐(一更

    风停雨歇后,暮色昏沉,大雨过后,整座城市都湿漉漉的,乌云未散,冬日的黄昏压抑又阴冷。

    气温很低,岸上,被雨冲刷过的礁石,还未等风干,便结了一层薄薄的冰凌,水位上涌,偶尔骤起的风,荡起涟漪层层。

    忽然,一只手,过分白皙,是女人的手,从水里伸出来,然后,是头钻出水面,湿淋淋的一张脸,毫无血色,昏暗里形如鬼魅。

    她抓着岸边的礁石,一点一点往上爬,面色发青,码头的灯光照过来,狼狈又可怖,蠕动着、艰难地上了岸,身体在冰冷刺骨的江水浸泡了太久,寒气从四肢百骸钻进体内,已经麻木,僵硬地动不了。

    她刚缓了一口气。

    “苏大小姐。”

    苏伏猛地抬头。

    秦海带着人,正站在不远处的灯下,老神在在,像等候了多时。

    她没时间多想,蹬腿便要再潜回水里,手才刚摸到水面,身后的声音不紧不慢地响起:“你再下水,我保证你会喂鱼。”

    她没有力气了,再下水,不淹死,也要冻死。

    苏伏挣扎着站起来,晃晃悠悠地往前走,她浑身湿透,唇被冻得发紫:“是时瑾吧。”

    秦海没有否认。

    她冷笑,嘴角含讽:“果然是他。”

    也对,整个江北,除了他时瑾,还有哪个能有这个本事,让她一败涂地、血本无归。

    风一吹来,她声音发抖,硬咬着牙,强装镇定:“他让你来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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