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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6部分

暗黑系暖婚-第366部分

小说: 暗黑系暖婚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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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说走。

    袁松女朋友在后面喊:“这个女人她会家暴,你最好小心点。”

    徐青舶停下脚,回头,顶了顶腮帮子:“你男朋友上次带的那个男的看上去也不好惹,”表情很善良,提醒,“小心点。”

    女人愣了一下,反应过来后,大声质问:“袁松,你给我说清楚,什么男人?”

    之后,是争论不休的辩解和争吵。

    走远了,秦左问徐青舶:“你见过他?”她指的是那个让少男少女失足的渣男。

    徐青舶步调懒懒的:“没有。”

    她不明白了:“你说你见过他带男的来。”

    徐青舶面不改色:“乱说的。”

    “……”

    撒谎的时候怎么才能做到脸不红心不跳呢,秦左不行,她不会撒谎,一点都不会。

    徐青舶走着走着,突然回头看她:“你是眼瞎吗?找这种人当男朋友。”

    秦左认真地想了想,点头。

    徐青舶有种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感觉,烦躁地踢了踢脚下的石头:“交往了多久?”

    秦左不惊不喜不怒的表情:“一天半。”

    她交过三个男朋友,一个半天,一个一天半,还有一个……嗯,比较久,三天。

    师兄说她是感情白痴,她觉得不是,毕竟她交过三个男朋友,有比较‘丰富’的感情经验,就是有件事一直没弄清楚,为什么她的那些男朋友一挨近她,她就想打,然后,她也确实打了,师兄说她可能有恐男症,她觉得不是,她觉得她没病,她这是练武之人的正当防卫罢了。

    秦左正想着。

    徐青舶突然问:“你也公主抱过他?”问完,他抓了一把头发,更烦躁了,他为什么要问这种脑残问题?跟他有关系吗?

    艹!他肯定是被打脑残了。

    秦左实话实说:“没有。”她的前男友们被她打进医院后,就对她避如蛇蝎了。

    徐青舶没有再问了,反正这个话题有点莫名其妙。

    今晚是除夕夜,别墅区里很多小孩子在耍烟花,迎面一个半大的孩子冲撞过来,徐青舶顺手就拉了秦左一把,拉完立马松手,别别扭扭地自己越走越快。

    秦左跟在后面,她在思考一个问题,为什么刚才她没打徐青舶,她不应该条件反射把他撂倒吗?

    嗯,今晚有点热。

    她拍了拍脸,觉得很热。

    徐青舶回到徐家时,才八点多,徐青久和苏倾两个幼稚鬼在院子里玩烟花,还幼稚地穿了情侣装。

    苏倾说:“谁的烟花冲得远,谁就赢了。”

    幼稚!徐青舶摇摇头,他那傻弟弟还一脸期待的表情:“然后呢?”

    苏倾的头发已经长到了肩膀,她撩了撩头发说:“赢的人可以提一个要求。”

    呵呵。

    他那傻弟弟哪是苏倾那只狐狸的对手,只怕要输得裤衩都不剩了。

    徐青舶看破不说破,内心毫无波澜地看着那两个幼稚鬼。

    “不准反悔。”徐青久说。

    苏倾一本正经:“反悔是小狗。”

    然后,砰的两声,两个冲天炮直冲云霄,左边冲得更远。

    徐青久赢了。

    他嘴角压都压不住了:“同居吧。”立马补充,很严肃,“你说的,反悔是狗。”

    苏倾思考了一下:“汪。”

    徐青久:“……”

    徐博美欢欢喜喜地看着冲天炮:“汪。”

    第二轮,还是徐青久得冲得远。

    他拽着苏倾,带了点讨好,退了一步:“一三五七去我那住,嗯?”

    苏倾抬头看天:“汪。”

    徐博美一爪子伸向天空,不知道为什么,就是很兴奋:“汪。”

    徐青久都想打她了,没舍得,咬了她一口,被她赖着又玩了一局,结果,他又赢了。苏倾都蔫儿了,连输三盘,她的冲天炮是嗝屁了吗?怎么跑不动!

    徐青久继续丧权辱国,有点咬牙切齿了:“那我去你那,一周三次,不能再少了!”

    他俩都忙,见面特别少,苏倾事业心比他重,天南地北地飞,他不满意很久了。

    苏倾挠挠头:“汪。”

    徐博美高兴地原地转圈圈,尾巴摇上天:“汪。”

    “苏倾!”徐青久手一甩,把头扭开,气急败坏地骂她,“你这只耍赖狗!”

    耍赖狗苏倾笑吟吟地凑上去:“最后一局,我一定不耍赖了。”

    徐青久哼哼,气了一会儿,还是去点冲天炮了。

    这次,可算轮到苏倾赢了。

    苏倾撸了一把徐博美的毛,笑得很奸诈啊:“终于到我了。”

    徐青久哼:“说吧。”

    她贼兮兮地看他:“你不能耍赖。”

    徐青久被她气笑了:“凭什么你能我不能?”

    苏倾颠儿颠儿地跑过去抱住他:“因为我是你女朋友啊,你得宠着女朋友。”

    他就挣扎了一秒:“行吧。”

    算了,他都是受了,还有什么好反抗的,反正经纪人都不知道骂他没出息多少次了,没出息就没出息吧,自己媳妇,要出息做什么。

    苏倾抱着手,笑得像只得逞的狐狸:“不耍赖?”

    徐青久把她的手牵过去:“不耍赖。”

    她做了个抓取的动作,然后松开拳头,把手掌心摊开到徐青久面前,突然郑重其事:“徐青久,结婚吧。”

    她掌心是一枚戒指,亮闪闪的。

    徐青久愣住了。

    天空中一朵烟花炸开。

    徐博美:“汪!汪!汪!”

    很久没听到他回应,苏倾急得踹他衣服:“答应不答应啊你?”

    徐青久咧嘴,笑得像个傻子,自己就把戒指戴上了,抱着苏倾亲了一口,回头朝屋子里喊:“妈,快把户口本给我,我要结婚了!”

    苏倾老脸一红:“……”

    徐青舶摇摇头,忍不住说:“傻子!”他弟真是个傻子。

    后背一凉。

    “你酸什么酸,你弟都要结婚了,你连个对象都没有,丢不丢人!”徐老爷子一脚踹过去,“滚开,看到你这个大龄单身男青年我就眼睛痛。”

    

第二卷 345:时医生结扎,生龙凤胎了(二更)

    “滚开,看到你这个大龄单身男青年我就眼睛痛。”

    徐青舶:“……”

    这个家没法待了。

    他进屋,看见姜九笙弟弟一个人坐在沙发上,形单影只,他感觉看到了同类,就坐过去:“锦禹啊,在做什么?”

    姜锦禹把目光从手机屏幕上抬起来:“回短信。”

    闲来无事,徐青舶就聊着:“学生啊。”

    “不是,朋友。”

    “男的还是女的?”没别的意思,纯粹是来自大龄单身男青年的好奇。

    姜锦禹顿了一下,说:“女。”

    徐青舶莫名其妙地觉得有点受打击,就问了一句:“你多大?”

    姜锦禹话不多,但有问必答:“17。”

    徐青舶有点意外,姜九笙这个弟弟他也是知道的,孤僻得很,居然还挺有异性缘,作为过来人,他觉得有必要提醒一下:“早恋不好。”

    他才刚建议完,他妈王女士就来了一句:“锦禹,别听他的,有喜欢的姑娘就早点处。”王女士瞥了徐青舶一眼,眼神有点嫌弃,“早恋总比晚婚好。”

    徐青舶识趣地选择沉默。

    他才刚三十出头,因为家里弟弟妹妹早婚,让他生出一种他已经大龄到滞销的错觉,他还是一枝花的年纪好吗?

    王女士还没说完,继续数落:“还有,你还好意思说锦禹早恋,你十五岁就开始交女朋友,交了多少个你自己数,光我帮你挑的包就不知道多少个,怎么就没一个能带回家的?你就玩,不负责任,连给人家买包都不自己去挑,还让我去挑,你就敷衍人家小姑娘是吧!你看咱们徐家,哪一个不是一瓢一饮,就你,大浪淘沙,浪里来浪里去!”王女士越说越生气,“只谈不娶,你这个流氓!”

    王女士已经上升到人身攻击了。

    流氓徐青舶:“……”

    这个家是真没法待了,这年也过不下去了。

    王女士口若悬河,外面爆竹声声,春节联欢晚会已经过半了。

    公寓的门铃忽然响,莫冰把电视的声音调小了一点,去开了门。

    她母亲宁女士从厨房出来,问:“谁来了?”

    莫冰站门口,看着门外的人,说:“安之。”

    宁女士看了看沙发上的丈夫,他没什么表情,在看电视,拿了根烟点上,宁女士说:“外面冷,快让他进来。”

    莫冰侧身让林安之进屋。

    他有些局促,把手里大袋小袋的东西放下:“宁姨。”看向莫父,态度小心翼翼,“叔叔。”

    莫父嗯了一声,没说什么。

    宁女士上前,温声问他:“吃过饭了吗?”

    林安之说:“没有。”

    “你坐一会儿,我去给你热。”

    宁女士给他倒了一杯热水,去了厨房,不一小会儿,就端了两碟菜和一碗米饭出来,然后陆陆续续地上菜。

    热了一桌子菜,有一半都是他喜欢吃的。

    林安之低头扒饭,眼眶有些热。

    “你慢慢吃,我再去给你下点饺子。”宁女士抹了一把眼睛,又去厨房给他热饺子了。

    宁女士是个温柔的人,待他一直很好。少年时,莫冰甚至吃醋,说母亲更喜欢他,亲生闺女都不疼了。

    宁女士只是笑,说:最疼安之的不是你吗?你爸都说不得一句。

    莫冰一边嘴硬不承认,一边把好吃好玩的都就给他。

    饭后,坐了一会儿,一直默不作声的莫父起身,叫林安之去书房:“你陪我下两盘。”

    “好。”

    莫冰要跟过去,莫父说:“莫冰,你沏壶茶来。”

    故意支开她呢,她便跟母亲去厨房沏茶了。

    书房里,棋下了几步。

    莫父问道:“还适应吗?”拿了颗棋子,思考着,又说,“要是不适应,回家里那边,重新念个学也行。”

    还是说家里那边,口吻跟以前一样。

    林安之放下棋子:“叔叔,我没失忆,我都记得。”他来这一趟的目的就是坦白。

    莫父把棋落下,抬了头,他脸上皱纹很深,显得沧桑,因为之前的车祸养了大半年的伤,消瘦了很多,颧骨很高:“你告诉我,就不怕我告诉莫冰?”

    林安之对亲生父亲的记忆已经有点模糊了,对父亲的印象,是眼前这个男人抽着烟教他下象棋时的样子,是这个男人扶着自行车后座让他往前骑别回头时的样子。

    他喉咙有点哽塞:“不管您告不告诉她,我都不能瞒您。”撇开和莫冰的关系,从他第一天进莫家的门,就将这个肩膀很宽的男人当父亲。

    莫父沉默了良久,说:“以后跟莫冰好好过。”

    “好。”林安之红着眼,“对不起,叔叔,连累您受苦了。”

    如果不是那场车祸,他不会老得这样快,头发已经整个白了。

    莫父背有点驼,稍稍弯了:“觉得对不起我,就对我女儿好点。”

    林安之重重点头。

    会的,他以后用命来对莫冰好。

    下了两盘,莫父身体有些熬不住了,困顿得很,林安之拜别离开,莫冰送他下楼。

    她送到了小区门口:“我回去了。”

    林安之还拉住她的手,舍不得走:“多待一会儿?”

    “嗯。”

    除夕晚上的天有些冷,他把她衣服的拉链拉好,握着她的手,贴在自己脸上摩挲:“莫冰,我搬去你那里好不好?我不想一个人住。”

    他想,他这么坏的人,估计不会长命,想多点时间陪她。

    莫冰想了想,摇头:“我很忙,照顾不到你。”

    “不用你照顾我,你很忙,我是去照顾你的。”他软着声音求她,“我不想回银行,也不想当艺人,什么想做的事情都没有,我就跟着你可不可以?”

    他才‘十四’岁。

    怎么能让他只围着她的世界转。

    莫冰没同意:“一直跟着我,你以后就会嫌烦了,安之,你要有自己喜欢做的事情,这个世界还没有你想的那么糟。”这个问题她深思熟虑过,很郑重,“我不希望你除了我什么都没有。”

    林安之弯腰,把脸埋在她肩上:可我就只想要你啊。

    她还不知道,他身上没了血海深仇,活着剩下的意义也就只剩她了,这个世界糟不糟,他一点兴趣都没有。

    但他知道,她不希望他过得这样单调苍白。

    他想了想,问她:“那我报考导演系行不行?”他是不会回银行了,也不会回演艺圈。

    莫冰就问:“你喜欢吗?”

    他没想:“你喜欢啊。”

    莫冰十四岁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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