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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部分

错嫁良缘:傲娇相公来种田-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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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不起,当初我对你那般辱骂,你都不曾记恨,后来因为南家因为我的无能,你才被迫到了这个穷困的小地方,吃不好穿不暖,你一个弱女子却要为生计而奔波,实在委屈你了!”
  不知何故,南程莫突然很想将心中的话一股脑全都倒给她听,虽然她此刻也许听不到,但对于南程莫来说,这一切都已不重要,重要的是,她安然的在他的身旁,哪怕她一辈子都不能听到这些话,对于南程莫来说,已经足够。
  “自从来到村里,我没让你过过一天安生日子,中毒以后,家中一切都靠你支撑,纵使没米没面,你也不曾抱怨过半句,那时我不知足,还总是给你脸色看,可是你都不计较。后来为了躲避南家追杀,我们不得不搬到那样偏远的小地方,你也安然接受,即使条件再艰苦,你总能活得那样有滋有味,有时看着你的笑脸,我就在想,为什么不管上天如何亏待你,你总能找到快乐的方法,那时我很嫉妒你,可是又不得不去羡慕。”
  “你教刘妈养花,教李婶打理花圃,对每个人都和善有加,可为什么对我却总是一直不冷不淡的样子?”
  “你知道吗,你专心侍弄花时的样子,真的很美。阳光透过叶缝露在你的脸上,照在你淡淡的笑脸上,显得格外甜蜜,总让人情不自禁的想看一眼,再看一眼。或许是那时,你便印在了我的心上。”
  “每次见到你,你总是笑,哪怕再多委屈与不满,你还是那样淡定温和,可是为什么你对我却不能那样温柔,你笑着对方圆对双点对刘妈对每个人,我不过希冀那一丝丝的温柔,却也得不到。”
  “可后来我才明白,对于我来讲,你是与众不同的,正如你对我的态度,也总是与常人相异。为了这个发现,我高兴地整夜睡不着觉,就为了那一点点不同,我刻意去接近你,哪怕当众挨批也不怕,可是你是知道我的心意的,你为什么还总是要逃?”
  “我喜欢你,这个事实一辈子都不会变,你说要一生一世一双人,我发誓也要让你实现这个愿望,只是希望你不要再折磨我了好不好,我只要每天看着你,听你说说话,就已经很满足……”
  南程莫带着悲哀,渐渐止住声音。
  秦梦遥听得鼻头发酸,一股滚热在眼眶中不断盘旋,又被极力咽了下去。其实她在白翼然出门时就已经醒来,只是碍于南程莫在旁,并不想睁开双眼,可没想到南程莫竟乱七八糟说了那么多,害得她听完心里五味俱全,难过地只想大哭。
  静静地过了许久,秦梦遥将心中的情绪收拾清净,南程莫还坐在床边,两手紧握秦梦遥的手,根本没有离去的意思。
  “诶,你怎么在这里,”秦梦遥假装用力地睁开眼,漫不经心的看看床边的南程莫,此刻南程莫的眼眶仍微微泛红,他见秦梦遥醒来,激动地不知如何是好。
  “你,我,你醒了,头还疼不疼?”那双手不由将秦梦遥的手握得更紧,生怕一松手便会失去。
  “嗯,没事了,发生什么事了,你怎么突然跑到我的房间来?”秦梦遥不自在的感受着那双手传来的温度,却任他捧在手中。
  “就是昨晚家里招了贼,不过已经被白兄弟和胡伯给赶走了,只是他们对这个房间施了迷药,所以你一直昏睡到现在,”南程莫后怕的看看门口,借着天边微亮的白光,还能看见昨夜被人用手指捅破的窗纸,万幸的是,贼人被及时发现,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进了贼人,家中可丢东西了?”秦梦遥若有所思的环视房间,自从白翼然留在家里,她就有种不祥的预感,可是这花花公子每日除了招烂桃花外只会给她捣乱,想不到他还有些功夫在身,不过之前这石塔村一向安宁,偷盗之事极少发生,当时村长还为此事大肆吹嘘,可怎么白翼然来后,就发生了此事?
  南程莫只顾着她的安危,根本没想房中丢失何物,再说对于他来说这个房间中也并无任何贵重之物,于是只摇摇头道,“丢没丢东西不要紧,关键是你安全才最重要。”
  秦梦遥心中涌起暖意,娇羞的低下了头。
  “喂,房里的二位,天都亮了,也该起床了吧,”白翼然在院中扯着嗓子,“这俩小贼说啥都不肯把他们主子给供出来,估计也就是来偷点花酒钱用,要不你俩再出来审审?”
  “教训教训就算了吧,”南程莫无意放开秦梦遥的手,漫不经心的冲外面说着,却见秦梦遥猛地直起身子,“白大哥,稍等一下,我倒要看看这两个小贼是什么来历!”
  白翼然贼笑着看着从房中出来的二人,眉梢冲南程莫一挑,可南程莫却仍是那副冷冷的表情,毫无得手的喜悦,不禁鄙夷的摇摇头。
  蒙在那两个小贼脸上的黑巾已被扯了下来,露出两张稚嫩的面孔,只是那两双眼睛却透出非常人所有的英气,目光如炬的感觉,令人不自觉想起那些训练有素的军人。
  秦梦遥抱着胳膊,绕着这二人转了一圈,“两手虎口处有厚皮老茧,想必二位常年手握兵器吧?只是看二人神色坦然,想来是见惯大场面的,说吧,是谁派你们来的?”
  稍显年长的那个森森地环顾着四周,当看到南程莫时,目光停顿片刻,惊讶中透出明悟,忽然仰天大笑一声,唇齿猛然用力,随即吐出半截舌头,鲜血顺着嘴角流出来,只是脸上仍挂着浓浓笑意,此刻越发显得狰狞。
  “喂,你哪怕不说也不要这样自残吧!”秦梦遥不忍的偏过头,“胡伯,快去请七叔过来,诶,这家伙太不爱惜自己了……”
  旁边的小河到底年轻,虽说规矩早已深入内心,可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同伴惨兮兮地倒在自己面前时,心中还是不免有些犯怵,就算此刻不死,迟早还是难免一死,正犹豫间,因痛苦而神色狰狞的同伙突然眼神凌厉的扫过他的脸庞。
  “我,我,”小河支支吾吾的看着同伴,又抬头看看南程莫,此人一眼看去极为眼熟,可是如此紧张的情况下,小河根本没有时间去思考这个问题,他惦记着远在老家的爹娘,还有那个芙蓉面的轻柔女子,猝不及防被一只手捂在嘴上,一粒小小的药丸入口即化,小河还来不及挣扎,身体已经慢慢软倒在地上,可闭眼的一瞬,他脑海突然一阵空灵,原来是他,面前的男子,可不正像极了那个人……
  断舌男子拼尽最后的力气,终于大睁着双眼,断了气。

  ☆、第177章 失去镇定

  李老七赶到时,面前已是两具尚未凉透的尸体,他把完脉象,试过鼻息,无奈的摇摇头。他虽对这二人的突然出现充满好奇,可还是咬紧牙关,生生将这好奇咽在了腹中。
  好不容易将地上的血迹清理干净,门口突然传来敲门声,将所有在场的人都吓了一跳,毕竟这院中死了人,若是被人发觉,定然是一场麻烦,可是眼下再将尸体掩藏起来,已经来不及,南程莫索性取来一张破席子,盖在这二人身上。
  “请问,南程莫南公子可在?”门口男声高声如号令般,直透整个四合小院。
  “门外何人?”院中众人一时屏气凝神,反倒是胡伯气定神闲的走到门口,声音亦如洪钟般。
  “吾乃镇北大将军督标中军副将霍青,冒昧打扰,还请见谅,”此番外面传来的声音醇厚而有力,音高虽不及方才叫门之人,却足令在场之人心神臣服。
  “镇、镇北大将军……”此话一出,连胡伯都禁不住失了方才镇定的气度,慌忙上前将门闩打开,躬身将外面那人请进门来。
  霍青独自一人迈步走入院中,不怒自威的神色极具震慑力,四合院中顿时鸦雀无声。
  秦梦遥偷眼打量着霍青,看他的模样至少三十有余,一双手因久经沙场显得黑而粗糙,甚至连指尖都能看到长期触摸兵器而形成的老茧。黝黑的脸上仍残留着粗/硬的胡茬,眼角微微下垂,可那双不大的眼睛却透出如鹰隼一般的精光,恨不得下一秒便用利爪将人心生生掏出来。
  “霍副将,请坐!”南程莫指尖微颤地请霍青坐在当院的小凳上,见刘妈仍呆愣着早已忘了泡茶,于是低声嘱咐几句,刘妈才匆匆跑往厨房,可下意识地还是回头往地上那张破席上看去。
  霍青顺着她的目光,恰看到破席下的衣角,目光稍微一凛,脸上却仍不动声色,只微微一笑,“本副将今日只是前来拜访,请大家不要拘泥,南公子,你也坐!”
  南程莫唯唯地正正神色,故作镇定地挺直腰板半个屁股欠坐在凳子一角,脸上的肌肉因过度微笑而不自觉的抽搐起来。
  “那个,我去帮刘妈烧水,”秦梦遥小声说完,压着步子迅速往厨房跑去。霍青将此话听得清清楚楚,不屑地看一眼秦梦遥疾行的背影,果然出身小家小户,连说话都这样没有规矩。
  而胡伯和李老七则一边一个守在门口,李老七探头往门外一看,满胡同都是身着军装一脸肃穆的军士,当即吓得腿便软了,只能斜倚着门框,勉强支撑自己不倒下去。
  “老哥,这南家该不是得罪什么人了吧?”李老七趴在胡伯耳边悄悄问道,可胡伯亦是满脸疑惑地摇摇头,又戒备地冲院内努努嘴,做出了噤声的姿势。
  “南公子,实不相瞒,在下乃奉命行事,若有得罪之处,还望南公子见谅,”霍青说完,从怀中掏出一块镶金丝绸缎包裹,一层层仔细打开后,那绸缎之上赫然正躺着当初被偷走的那方镇纸,墨玉的晶莹在金闪闪的映衬下,显得更加莹润,“此物,可是归南公子所有?”
  “这镇纸,不是被人给偷走了,怎么会在你那里!”南程莫惊讶的看着失而复得的镇纸,忍不住便要取到手中,只是手伸到一半时,才发觉自己的不妥,又讪讪的将手收回,不安的看着霍青。
  “此物为何会在鄙人的手上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这块镇纸,可是公子所有?”霍青嘴唇轻轻上扬,阳刚十足的脸上透出一丝成熟男子的魅力,秦梦遥端茶上前,恰将这抹笑意尽收眼底,又不免多看几眼。
  “不错,这镇纸乃是老父留给在下,并嘱在下妥善保管,却不慎失盗,没想到竟是在将军手中,”南程莫看着霍青那深不见底的眼眸,心底顿时涌起一阵不安,“若是将军喜欢,乃是这镇纸的无上荣幸,在下愿拱手相送!”
  霍青笑意更浓,却将镇纸连同镶金丝的绸缎一并小心放在面前的石桌上,“此物,本将实在不敢收,还请南兄仔细收好。若本将没有猜错,随同此物的,应还有三样东西。”
  “这……”南程莫略显迟疑,他越来越看不透这位副将的来意,他明明已经拿出了那块镇纸,可为何还要问及其他三样,不对,自己从没对外人讲起那檀木箱之事,他一个外人怎会知道的如此清楚!
  “宣州熟宣,宣城紫毫,肇庆端砚,此三样,想来还都在南公子的手中吧?”霍青端起茶水,浓深的粗制大叶红茶入鼻便又一股烈味,霍青虽不甚讲究饮茶之道,可还是微微蹙了下眉,只是将茶杯端在手中,眼睛则幽邃的看着南程莫,其中有考量,更有深深的隐忧。
  “此三样乃是墨宝中的珍品,南家家世单薄,怎会有这等稀世之宝,”南程莫心虚一笑,想起檀木箱中躺着的那三样,虽说宣纸被秦梦遥用去许多,可至少还有几张剩余,他瞄一眼不远处的秦梦遥,可秦梦遥却出神地盯着那两个黑衣人所躺的位置,于是也不自觉的往那破席处瞄去。
  霍青知他有所隐瞒,也不着急,眼神亦随之往地上瞥去,“好好的院子,放这一张破席子作甚,实在碍眼!”
  “破席子,哦,等一会在下去收拾便可,就不劳烦霍将军动手了,”南程莫霍得一下站起身,挡在霍青面前,刻意将破席掩在身后,可霍青仅轻轻一挥手,南程莫便被拨到一旁。
  霍青脸色如常,“南公子如此紧张,莫不是有事瞒着本将?”
  “霍将军饶命,”南程莫突然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指着众人哀切的恳求道,“此事与他们无关,希望将军不要责罚他们,若罚就罚我一人好了!”
  南程莫跪走到破席前,轻轻将一角掀开,地上两人的惨状正被霍青尽收眼底,南程莫一咬牙,将夜中发生之事尽数告知,霍青听完,脸色并无改变,但声音却越发冰冷。
  “传李然进来!”霍青话音刚落,便听见门外一人快步进门,见到霍青即时躬身施礼,眼神一转恰看到地上的两具尸体,再抬头时脸上更添了几分谨慎。
  “李然,你去看看,那二人,你可认得?”霍青语气极淡极冷,显然已是极为愤怒。
  “回副将,此二人所用兵器乃兵营所有,这上面的印花……”李然略有迟疑,却见霍青脸色一沉,“正是霍家军的印花。”
  “好大的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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