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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6部分

蝴蝶效應之穿越甲午-第266部分

小说: 蝴蝶效應之穿越甲午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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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要您明天向民众做好解释工作,是不会有什么麻烦地。”提尔皮茨没有正面回答孙纲,而是很谨慎地回答道,
    “一切都在掌握之中。”孙纲说道,“那天让伯爵阁下受惊了,我向您保证,从现在起,再也不会发生同样的事。”
    “这么说参政阁下已经开始采取强有力的回击手段了。”提尔皮茨看着他说道,“在一些非常的时期,必须得采取非常的措施,”孙纲说道,“我不能眼看着一小撮人破坏掉国家来之不易的和平安宁,这是我绝对不能容忍的,那些人将为他们的行为付出惨重的代价,”他看着提尔皮茨,露出了一个“残忍”的笑容,“甚至于是他们的生命。”
    “我理解您为恢复国家的安宁所做出的努力。”提尔皮茨似乎让他的表情给吓了一跳,点点头说道,“我们都是军人,军人的职责就是保卫国家和人民,我能够预见到,一个不一样的中国在东方出现。”
    “希望这些不会影响到我们之间的合作。”孙纲看着提尔皮茨,意味深长地说道,“我也希望在西方,能够看到一个不一样的德国。”
    “我们都在为自己国家的强盛而不懈努力,参政阁下,”提尔皮茨似乎明白了他话里的意思,说道,“我想,我们是会成功的。”
    送走了心满意足的提尔皮茨,孙纲看了看远处红光渐息,嘴角露出了一丝冷笑。
    很快,军情总处和内务部队的人就向他报告了行动的详情,以及新发现的情况,他随即不动声色的安排了下去。
    照这样下来,那么以后恐怕每天晚上,他都得晚睡一会儿了。
    第二天,政务院召开全体会议,商量怎么对付这些越来越猖狂的“恐怖活动”,李瀚章和赵尔丰的遇刺让李鸿章的内心充满了痛苦和愤怒,但孙纲昨晚采取的回击行动在他们看来,也太狠了些。
    根据孙纲从军情总处统计上来的报告,昨天夜里他们找到了“宗人党”在北京秘密活动的一处据点,居然是前清王府别馆,这些“恐怖分子”在那里策划下一次的活动,正好被军情总处的特务人员和詹淑啸的内务部队包围,“彼等以小枪从屋内丛击,又向外飞掷土制药弹,我兵不得入,乃以雷筒轰击之,为我所毙者一百六十三人,生获一十六人,内有少妇幼童各三人,有二人带伤脱逃。”现在正在全力追捕当中。
    李鸿章知道,目前华夏共和国成立未久,根基未稳,若不采取强有力的手段回击,很可能会让民众对新政权丧失信心,但如果应对的手段过于激烈的话,又怕会在民间出现一些不必要的反弹,张之洞和刘坤一对此也是疑虑重重,害怕因此引发“民变”。他们指责警务部办事不力,孙纲这时候替警务部长岑春煊说了句公道话,“国家大乱初平,百废待兴,警政亦然,警务部初立,诸事尚属得力,若使警政行之全国,尚须假以时日,不可苛求速成。”他然后借此机会提出,“莫若另设安全署,受以特权,专司此等危害国家及民众安全之事,于全国及海外秘侦乱党,以防患于未然为职命。闻泰西诸国及俄罗斯美利坚皆有此等机构,法意良善,国之大变,往往因之消弥于无形,我国当从速仿效之。
    李鸿章等人对此都表示赞同,然而对在全国范围内成立这个“安全署”的人员构成颇有些不放心,他们都知道中国的“办事人员”的素质,成立这样一个机构虽然有利于国家政权的稳定,但这帮人一旦有了较大的权力,难保不会利用这些“特殊权力”为自己谋利,如何能够做到既能维护国家安全,又不致于弄出来“扰民”的“**土壤”,确实是一个很不好办的问题。   

(四百三十)“安全总署”成立
    (四百三十)“安全总署”成立对于李鸿章等老头子们提出来的这个事,孙纲也是知道的,所以他在提出来这个建议之前,已经想好了办法。''
    那就是,想办法从制度上来防范可能出现的“以权谋私”现象。
    他提出来的具体办法是,安全署成立后,不可能一下子弄来一大批训练有素的“特务”,所以安全局的骨干人员是从军情总处里面出的,也就等于是从军情总处分出来一个“安全署”,为了做到行事隐秘,安全署的人脱离军情总处后,平时将不再以官方的身份出现,而是“混迹于民”,他们发展的雇员也都是从民间招募,“以家世清白,利国保民为己任之志士充任”,各阶层的人都可以,以民间人士的面目出现,执行维护国家安全的特殊任务,说白了,就是采用“人民战争”的方式打这种“反恐怖战争”。
    安全署的这些人待遇优厚,平时以搜集危害国家安全的情报和信息为主要任务,需要采取攻击行动时,必须是两个以上的负责人同时认可,行动时有权直接取得当地官府和驻军的帮助,但在事后必须由当地官署具文得到在北京的安全总署的确认,让他们的行动处在一定的国家监督当中,手中的特殊行动权力不致于无限制的膨胀,以致于反过来触犯人民群众的利益。
    李鸿章和张之洞刘坤一等人办了一辈子的洋务,哪里知道情报机构的运作模式,听孙纲说的有道理,就同意了,毕竟李瀚章和赵尔丰的遇刺让他们心惊不已。他们现在也迫切需要一个强有力地机构来保障大家的安全,所以在孙毓汶的提议下,干脆把这个组建“安全署”的活儿也交给了孙纲。
    得到授权后的孙纲立刻开始了组建“安全总署”的工作,他和军情总处的几位负责人商量后,开始抽调人手,正式成立“华夏共和国安全总署”,独立于各部之外,直接对政务院负责,以任厚泽为总署署长,将“安全总署”从“军情总处”中独立出来。专门负责国家安全事务,这个机构的标识是龙盾徽章。孙纲以政务院的名义暗中行文各省市地方,“画影图形周知各地官署,见有此标识者,如有所需,当全力助之。不得有误”,为在全国范围内打击“恐怖活动”做好了准备。
    想当初自己刚刚穿越到了这里,遇上了巡查的清军骑兵,自己以一张龙卡愣是把他们糊弄了过去,现在,居然在自己地手中诞生了中国第一个真正意义上的国家安全机构,孙纲此时回想起来,甚至有一种恍如隔世地感觉。
    为了不引起民众的恐慌,孙纲的这一切都是在极秘密的情况下进行的。
    “那个姓任地家伙很能干。也很可怕,我曾经吩咐过他办一些事。他都痛快地答应,从不提问,和谁话都不多,而且总能办得十分妥当。”马曾经对孙纲这样评价新任的“安全总署”署长任厚泽,“他媳妇你见过吗?也是个大美女,据说有好多事情都是他媳妇出手的。”
    “啊?这我还真不知道。”孙纲说道,“这小子从来没跟我提过他家里,他媳妇有什么本事?”
    “听说咱们上次抓到的犯人怎么拷打都死活不招,他媳妇去一出手全都搞定。”马说道,“我见过他媳妇一次。感觉象是中外混血儿。很大方热情的一个人。我根本想象不出来她怎么能让那些犯人招供。”
    “我也想不出来,我怎么觉得咱们现在手下的怪物越来越多了。”孙纲听得暗暗心惊,说道,“就说这个任厚泽,他的话不多,一个字两个字的往外崩,但总能说到点子上,听说这小子雇佣了一些外国人进安全署,也不知道他是怎么寻思的。”
    “用人不疑,疑人不用,只要他能完成你交办地事就成。”马说道,“记得那几个被军情处和小詹他们抓住的女人和孩子吗?那可是王府地格格和阿哥呢。”
    “没人和我说啊?他们现在怎么处理的?”孙纲问道,
    “可能是他们想等行动完事后再向你报告,你现在权大事多,用不着事必躬亲了。”马说道,“那位新上任的任署长把她们要去了,不知要干什么用。”她有些好笑地看了看孙纲,又补了一句,“听说长得都不错,不知道他们现在是不是在那里辣手摧花。”
    孙纲明白她的意思,她是在笑他上回给小泽久美上刑的那次,其实她还真是冤枉他了,如果不是他要求刘云棠不要伤了小泽久美,这个日本美女间谍早就香消玉殒了。
    “我不管他们怎么做,我只要国家尽快的稳定下来,”孙纲说道,“我们没有那么多的时间浪费在这上面,非常时期,只能用非常手段。”
    “听说梁大才子夫妻来北京了,应该是来见你的,听说还带了个光头和尚来,你知道吗?”马象是想起来了什么,又问道,
    “当然知道,亲爱的。梁卓如能来,真是太好了。”孙纲已经知道了消息,也逗了爱妻一句,“可你知道你说的那个和尚是谁吗?”
    “远来地和尚好念经,和尚就是和尚,还会是谁?”马很奇怪他为什么会这么问,
    “是谭嗣同。”孙纲笑道,“光知道他是维新志士,不知道他对佛学很有研究吧?”
    “直接晕死,这也是蝴蝶效应引起地吧?”马听得一头黑线,不敢相信地问道,
    “我一开始也不敢相信,呵呵,但这确是事实。”孙纲说道,
    孙纲告诉马,他通过军情总处查过谭嗣同的履历,才知道了一些在后世地历史书上根本没有提到的事情。
    谭嗣同1896年三十一岁的时候,在京城结识了吴雁舟、夏曾佑、吴季清等一代佛学名宿,谭嗣同由此开始专研佛学;同年夏天,谭嗣同在南京认识了中国近代著名佛学家杨文会,师从杨文会学佛。谭嗣同虽然学佛甚晚,然而因为他学问根基极其深厚,加上早年所学驳杂博深,孔孟墨庄、理学心学、基督教和自然科学等无所不窥,及至学佛之后,终于写出来了那部惊世骇俗的《仁学》。
    谭嗣同写作《仁学》的时候,其实正是他学佛最精进的那段时间,谭嗣同称他的《仁学》为“冲决网罗”之学:“网罗重重,与虚空而无极,初当冲决利禄之网罗,次冲决俗学若考据、若词章之网罗,次冲决全球群学之网罗,次冲决君主之网罗,次冲决伦常之网罗,次冲决天之网罗,次冲决全球群教之网罗,终将冲决佛法之网罗。然真能冲决,亦自无网罗,真无网罗,乃可言冲决。”这可以说是对古今学术的一次价值的重新评估,其深邃的见识与雄浑的胆魄,在目前这个时代确实不同凡响。
    常人粗看《仁学》时,甚觉揉杂,好像成了中外思想大杂烩一样,孔孟老庄加上西方的天文地理生理心理诸科学,甚至是几何算学及基督教义等等,一时间让人眼花乱,但若要仔细精读时,便知全书思想乃是以佛学贯穿起来。
    历史上如果不是谭嗣同英年早逝的话,他的学术成就,应该不会在康有为与梁启超之下。仅仅是这部《仁学》,谭嗣同就足以在中国近代史上留下他才气纵横的一笔。
    现在历史已经走上了另一条轨迹,谭嗣同没有随着“维新变法”的最终失败而壮烈牺牲,而是遁入了佛门净土,对他本人和中国来说,应该是一件好事。
    “人家现在已经了却红尘了,你不是想利用人家吧?”马问道,
    “这样才华横溢的人,不应该被埋没掉。”孙纲说道,“他既然能和梁大才子一起来,就证明还想为国家出力,他一向痛恨封建**,现在满清已经没了,但一些守旧的思想还根深蒂固,这样的思想斗士,我为什么不用?”
    “你是想让他们在教育领域发挥作用。”马明白了孙纲的意思,点头说道,
    “没错,中国思想界的一些枷锁,需要他这样的人来打破。”孙纲说道,“咱们现在因势利导的把国家的体制变了过来,但思想领域这一块儿,可不是那么容易变过来的。”
    “那就多弄一些象他们这样的人来。”马说道,“我就不信变不过来。”
    “这个可是任重而道远,慢慢来吧。”孙纲说道。
    梁启超和谭嗣同在到了北京之后,先去拜见了李鸿章,李鸿章对梁启超这个后来还给自己做过传的青年才俊温言嘉勉,希望他能够为国出力,梁启超答应了李鸿章,在礼部担任教育司司长,并担任京师大学堂的教习。
    对于谭嗣同,李鸿章也寄予了深切的期望,希望他不要心灰意冷,就此遁入空门,而应该继续出来为国家做些事情,谭嗣同也答应了,决定留在教育司帮助梁启超,同时也担任了京师大学堂的教习。   

(四百三十一)教育从娃娃抓起
    (四百三十一)教育从娃娃抓起梁启超和谭嗣同随后又去拜见了张之洞,张之洞见了他们之后,一开始是勃然大怒的样子,但冲着长跪不起的梁启超瞪了半天眼之后,却忽然老泪纵横,拉起了梁启超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梁启超也拉着张之洞的手泪流不止,师生之间因为“己亥之变”产生的嫌隙就此冰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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