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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1部分

素手染春秋-第151部分

小说: 素手染春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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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胥对姜齐念念不忘,包藏祸心,妖言惑上,大王不可信他,大王为田齐之主,安能立嗣姜氏!
    田七娘默然良久,沉沉说道:易储之议,无稽无据,你不用再说了,退下吧!
    柳河豁出去了!姜德胥这位当朝宰相已经被他骂了,若是不能说服大王,田承乾那里必然也不满意,到时候他还有活路么?唯今之计,只能一条道走到黑了!
    柳河把头叩得鲜血淋漓,以死求请,坚不肯退,田七娘见状,不禁叹了口气,提笔写下几个字,着人用了玉玺,对其道:卿的忠心,老妇知道了,这张印纸与你,以后想见我时,持之出入无忌!去吧!
    柳河一听田七娘松了口,也怕过犹不及,如今有了这张印纸,田承乾那里也算有了个交待,这才叩头谢恩,捧了印纸,带着一脑门的鲜血退了出去。
    姜德胥今天就是冲着柳河来的,见他走了,便也向田七娘告辞,自回中书办公去了。
    等他二人一走,田七娘便脸色一沉,恨恨地一拍御案,道:一个个的,都不想让朕清静!
    殿上侍候的宫娥内侍们呼啦啦跪倒一片,齐声道:大王息怒!
    田七娘怒道:都滚起来吧,你们能替朕解得什么烦恼?
    田七娘把大袖一拂,转眼看见裴纨,颜色才缓和了一些,问道:那……那管仲和遥儿不日就要成亲了吧?
    裴纨硬着头皮道:是!三日之后,就是……婚期!L

☆、第204章 婚礼隐情

管仲住的宅子不算太小,原来只有两仆两婢,这宅子还显得比较荒凉,可是今天却是特别热闹,一大早,管仲家就挤满了人,简直有点人满为患的感觉了。楚狂歌和虞七是一大早就到了,田夭夭带着坊中的一帮乡亲也都到了。
    而管仲家除了他大哥管光远来了,其他人一个没来,让人咂咂称奇。
    赤膊的胡人师傅、胶东来的孟师傅、蓄着两撇弯曲如钩的大胡子的尉迟老人,一个个都自告奋勇地要为他操办席面,管仲自然满口答应,马上叫自家的厨子领了他们去厨房。
    这些人到了厨房撸胳膊挽袖子,刚忙活了片刻的功夫,府外就来了十几辆牛车,前面几辆车上满载着水陆八珍各色食材,后边几辆车上却坐着一些大腹便便的胖大汉子。这些胖大汉子到了管家,就毫不客气地把孟师傅、尉迟老人等一些在坊间专门经营小吃的厨子轰了出去。
    原来这些人竟是团儿从御膳房派来的御厨,这些宫中的烹饪高手哪里看得上这些民间做小吃的,对他们自然是毫不客气。一俟得知对方身份,孟师傅等人却也不恼,系着围裙、扎撒着两手白面就被轰了出来,麻溜儿地搬去了胡同口儿。
    今日来贺的必然有很多是官场中人,这些人只能在院中、房中置席饮宴,不可能在胡同里吃流水席,可是坊里许多乡亲也要来的,这些人不可能与那些官员同席,而且管仲家虽然不小,也挤不下这许多客人。
    孟师傅等人到了胡同口儿,先占了两座棚子。缺些什么食材佐料,就近让人去附近南市采买。反正婚礼傍晚时才举行。时间充裕,一切都还来得及。
    管仲对成亲礼仪是完全没有一点概念的,他站在堂前,这边有人过来问东,那边有人过来问西,遥儿始终是一脸茫然。被人呼唤得团团乱转。却是一个主意也拿不了的,好在人家过来也只是很礼貌地问他一句,不等他回答。就跑去自作主张了。
    到了中午,管仲简单地吃了东西,刚把肚子填饱,马大娘、花大娘领着坊中的一群娘子军也来了。在她们的指挥之下,管家更是鸡飞狗跳。好一通忙碌,到了此时,管家已经彻底变了样儿,到处张灯结彩。喜气洋洋。
    管仲依旧站在堂前,虽然他什么事都插不上手,也不知道该安排些什么事。还是被如此繁琐纷纭的婚庆礼仪给折腾晕了。
    另一边同样是一头雾水。
    遥儿正发着晕,一身少妇打扮的小灼领着坊中的一班女子忽啦啦地围了上来。一见遥儿正站在那儿发呆,小灼笑道:你这丫头,还站在这儿干吗?一会儿重要客人就要陆续登门了,你还穿着这身衣服!
    遥儿迷迷瞪瞪地问道:小灼姐,我现在该干吗?
    小灼问道:你的礼服呢?可已置办了?
    遥儿拍拍脑门道:没有啊,我不知道该准备什么呀,宫里好象是有所准备的吧?王三、王三!
    遥儿喊了两声,门子王三也不知道从哪儿钻了出来,满头大汗地道:娘子,你叫我?
    遥儿道:我有礼服吗?
    王三抽了抽嘴角,道:今日成亲,怎么能没有礼服呢?昨日宫里送嫁妆来,不是把礼服也一并送来了么?
    遥儿喜道:有就好,有就好。
    她转过身去,喜孜孜地对小灼道:宁姐,礼服是有的,呵呵。
    小灼和一众大姑娘小媳妇儿们一脸古怪的瞧着她,遥儿脸上的笑容僵住了,小心翼翼地问道:有什么不对么?
    小灼翻了个白眼儿,嗔道:既然有礼服,那你快些去换上啊!
    遥儿结结巴巴地道:哦……,现在……就要换上么?
    小灼拉起他就走,一边走一边摇头叹道:唉!姐姐真是替你愁得慌,看你这糊涂样儿,居然就要做一家之主母了!
    遥儿干笑道:小妹从不曾接触过这些事情,哪知道该干些什么呀。
    ……
    管仲的院子里,遥儿的人已经完全接管了这里。
    那虞七蹬着梯子,正在梁上挂着红绸拉花,看见一脸呆样的管仲,俯身大笑道:兄弟,今天你是新郎倌儿,现在你啥都不用干,只管好好攒着气力,等晚上入了洞房再大干一场就是了!哈哈哈……
    另一边拉着绸花的楚狂歌也哈哈大笑起来,震得那梯子一颤一颤的,底下扶着梯子的人紧张地道:小心些,小心些,不要掉下来了。
    ……
    遥儿被一班娘子军簇拥到卧房,那些未嫁的姑娘都候在外面,已经成了亲的大嫂子们可没那许多顾忌,直接就扒了她的外衣,给她把礼服换上了。
    大红色梁冠、绯色裙服,穿戴整齐之后,几位大嫂子又把她摁在凳上,在她脸上涂涂抹抹了一阵,遥儿木偶一般任由她们摆布,等到打扮停当,小灼搬来铜镜,遥儿一瞧,镜中的自己唇红齿白、眉目清朗,真比平时还要妖娆三分。
    她的肤色本来是比较健康黑的,此刻看来竟也十分白晰,看来几位大嫂是给她脸上敷了米分的,只是那米分敷得十分均匀,丝毫没有不自然的感觉,双眉也修剪过了,稍稍的还描了边,一双柳眉更具媚气。
    众人都是啧啧称赞,音姑娘胆儿大,凑过脸儿来,跟遥儿贴面似的相了一下。便拉起她的大袖,幽幽怨怨地道:遥儿你今日好生俊!
    害的遥儿尴尬不已。
    新郎新娘都在痛并“快乐”着,遥儿与管仲都有心上人,为什么最终还要接下这门亲事了,这还要从那一晚开始说起。
    那一晚月黑风高,两人“偷偷摸摸”的相会,本是一对意气相投的好哥们,却阴差阳错被当今女大王揉搓在一起。摆脱了刚开始见面的尴尬,两人很快适应,有了一番深刻的密谋:假结婚。
    对,就来一场欺天骗地的假结婚。
    遥儿本是生长在民风开放的恨天之国,虽然是一介女子,但世俗之礼本就对其约束不大,于是当管仲提出这耸人听闻的提议时。遥儿毫不犹豫的答应了。也许这是对两人最好的选择。
    对于愤世嫉俗的管仲来说,假结婚对于他来说,毫无道德和舆论舆论。自从经过那一件事之后,他游离诸多诸侯国度,思想更加解放和奔腾。
    ……
    一脸洋洋得意的新郎官迎着朝阳准备迎亲。
    管仲突然站住脚步,扭头向巷口看去。巷中临墙搭了一溜流水席,此刻虽然还没有多少客人。但是已经有些人了,一些上了岁数的贺客不用帮闲做事,正坐在棚下吃着干果,喝水聊天。一见巷中拥挤,那骑士马上放慢了速度。
    管仲定睛一看,马上端坐一人。正是管家大郎管光远,当朝第一人管伯之子。对于自己这位大哥,管仲没有“横眉冷对千夫指”,他微微拱手笑道:大兄,何必跑得这么急,时辰还早着呢,你还怕吃不上喜酒么?
    管光远翻身下马,神色略微有些尴尬,干咳两声道:二郎,我……我还有事要办,今日不能参加你的喜宴了,所以……先赶来见见,给你道个喜,二郎可莫要见责于我啊。
    哦?
    旁边了解内情的人等互相看了一眼,心中有些了然。
    管光远一露出尴尬神色,几人就已明白了他的为难之处,管仲自然也清楚管光远为何为难,话说自己结婚但老父却不参加,管仲的心中也隐隐难过,但是有些事不可能张扬的尽人皆知,而且父亲与自己的心结与误会难抒。
    这个秘密是不可能说破的。
    管仲勉强笑了笑,见管光远一手牵着马缰,似乎说上几句话就要走,连门都不想进的,便道:愚弟成亲,兄能于百忙之中前来道喜,小弟足感盛情了,兄既有公务在身,自然当以国事为重,小弟哪有见责的道理。
    管光远有些汗颜,他探手入怀,取出一卷画轴,对遥儿道:父亲听说二郎成亲,特意作了一副画作为贺礼……
    管伯出身官宦人家,才华横溢、文武全才,被时人誉为明珠遗宝,对于士子们都喜欢的吟诗作赋、绘画抚琴这些风流高雅的玩意儿,管伯也是很擅长的,但是除了偶尔宫廷宴会,奉圣命作诗应和,他很少作诗,作画更是无人听说过。
    旁边的小厮急忙上前,帮着管仲打开了那画轴,画轴徐徐展开,众人闪目望去,却见那是一副五尺长的横轴,上面绘的是岁寒三友,一棵松、一丛竹、一株梅,运笔圆熟老辣,疏密浓淡十分得宜。
    管光远微笑道:二郎可知父送你这副画的喻意么?
    管仲目光微微闪动了一下,道:松柏长青,喻意长寿。缘竹生笋(孙),红梅结籽(子)。喻意多子多孙。呵呵,这是多福多寿、多子多孙之意呀,父……相爷美意,管某感激不尽,这幅画,我一定会好好珍藏的!
    管光远见他有意回避父亲赠画的本意,只好苦笑一声,道:二郎大婚,为兄也没有什么能拿得出手的礼物,为兄好射猎,家中养有骏马数匹,话说这一匹马,遥儿曾经骑乘过的。遥儿骑乘过的?
    那一次,管家老三管光昭利欲熏心,想追随路无痕赴宫门劝进,遥儿就曾骑了管家的快马,与管光远一起赶到午门把他绑了回去。
    管光远若有深意地道:当时亏了遥儿骑着这匹马及时赶去,才使三弟没有泥足深陷,不可自拔!常言道:‘骏马赠壮士,宝剑配英雄’,为兄如今就把这匹骏马赠与二弟,用作新婚贺礼吧……也许那时已经冥冥中遥儿已经与我们管家已经有了缘分,我还有要事在身,不克久留,就此告辞了!
    管光远向管仲和其他几位军中同僚拱一拱手,转身便向巷口行去。管仲缓缓走上两步,轻轻抚了抚马鬃,望着管光远的背影,深深地叹了口气:这位大兄,还真是用心良苦啊!L

☆、第205章 啼笑因缘

新娘子未到,酒宴未开,桌上只摆了蜜饯干果、奶酪饮水等物,大家坐而攀谈,嘻嘻哈哈的倒也热闹。
    眼看着太阳西斜,虞七和楚狂歌领了几个人,带些果子蜜饯和封好的红包去打点了看守坊门的坊丁回来,去官府衙门申领夜间通行印纸的人也回来了,管仲便向已经赶到的贵客们告了声罪,叫楚狂歌代他接待这些客人,自与虞七等来自修文坊的人一同去迎亲。
    遥儿正在她临时的闺房里面梳装打扮,负责为她打扮的是两位年纪很大的宫廷女官。据说替当今大王和王子、夫人们在重大场合巾栉膏沐、冠戴打扮的司衣女官、司饰女官们都是她们两个调教出来的弟子。
    在这样德高望重的两个老女官面前,遥儿除了任其摆布还能做什么?遥儿从一大早就开始打扮了,她早餐吃的并不多,饭后没有多久,就被两个老女人指挥着七八个宫娥彩女把她扒光了丢进了热气腾腾的浴桶。
    这一通洗从早晨一直洗到中午,热水换了十多次,各种宫廷秘用的沐浴药也换了十多种,等她终于被允许从桶里爬出来的时候,浑身干净得就像一只刚剥了皮的鸡蛋,身子红通通的就像一只煮熟了的大虾,饶是遥儿一向强健,这时也是侍儿扶起娇无力了。
    可怜的遥儿被折磨的连吃饭的力气都没有了,中午只喝了半碗粥,就又开始了另一拨折磨。她坐在锦墩上,整整一个下午就没离开过,在两个老女人轮番指挥之下,她的头发被一次次地盘起。又一次次地拆散,只到那发式令两个老女官露出一丝满意的笑容。
    遥儿的头皮被绷得很紧,她感觉自己的眉梢都因为头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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