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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7部分

总裁夜敲门:萌妻哪里逃-第1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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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孟知先像是被人当胸擂了一拳,短短几天的光景,他就遭遇了众叛亲离!
  ……
  “磨蹭什么呢!快点走!二少可没有时间浪费在你们这种人身上!”
  走廊的拐角处忽地传来呵斥声,只见两名身材高大的男子,正一人一个不客气的推着两名女子的肩头向他们走来。
  白童惜的面色急变,被推的那两个人分别是念慈,还有……阮眠!
  “你,你们这两个神经病,有话不能好好说嘛,非要动手动脚的!”被推来推去的阮眠怒火中烧,反手推了面前的男子一把!
  结果对方一动不动,只是盯着她的眸光更凶狠了些。
  猛地,对方蒲扇般的大手凌空挥起,就要往阮眠那张还没他巴掌大的小脸上招呼过去!
  “啊!”
  听到阮眠尖叫声的白童惜,想也不想的喊道:“住手!”
  男子听人差遣惯了,乍一听到这俩字,还真的就住手了。
  在瞅见出声之人是个娘们后,男子露出了迷惑的表情,但在看到孟沛远时,他自然而然的把白童惜那句“住手”理解为是替孟沛远喊的,于是乖乖把手垂下。
  “童惜?”感觉到那一耳光始终没有落下,阮眠颤颤巍巍的把抱在头上的手松开,慢半拍的向白童惜看去:“你……你怎么在这?”
  白童惜一脸一言难尽。
  这边说着,那边念慈已经被另一名男子推到孟沛远眼前。
  孟沛远对阮眠这样的小角色不感兴趣,他要见的是将他父亲迷得神魂颠倒的念慈!
  念慈虽狼狈,但神情却很淡然,有一股处变不惊的气质。
  “念慈……”孟知先唤道。
  她和他对视一眼,眼中流露出安抚之意。
  孟沛远意味不明的吐出一句:“人都到齐了,一起等结果吧。”
  念慈看向面前这个英气勃发的年轻人,不解道:“你既然找我过来,是不是应该把我不知道的告知一下?”
  孟沛远眼底沉淀着寒意:“我妈妈因为你,服药自杀了!”
  念慈眉眼一动,终于明白孟沛远为何要派人把她带到这里了,郭月清自杀,这事怕是不那么好善后了。
  阮眠趁所有人都没注意她的时候,往白童惜身旁靠拢,疑惑的问道:“童惜,他们在说什么啊,我怎么一句都没听懂?”
  白童惜知道瞒不住了,便如实道:“阮眠,你的家被搬空,店被查封,没有一家酒店肯让你入住,这都不是意外,而是人为的,而那个暗中对付你的人,正是孟沛远!”
  阮眠呼吸一紧:“你老公要对付我?他对付我什么?我哪里得罪他了?”
  “原因出现你妈妈身上……”白童惜压低嗓音道:“我婆婆怀疑她和我公公有染,因此才借孟沛远之手打击报复,可她这样做,完全起到了反效果,直接把我公公逼走了,昨天晚上,我婆婆在房间里吃了一瓶安眠药,现在生死不明的躺在手术室里,阮眠,虽然我很不想这么说,但如果我婆婆真出了什么意外,我会在最短时间内送你和绵绵离开北城,这样才能护你们周全!”
  阮眠先是心惊胆战,之后咬牙切齿的问:“也就是说,我妈勾引了你的公公,是吗?”
  白童惜认真道:“也有可能是误会,我婆婆这人很喜欢夸大其词,然后代入受害者的身份博取别人同情,不过现在真相是什么,似乎没人关心了,最要紧的是她脱离生命危险,否则……”
  阮眠接着她的问说下去:“否则,以你老公那锱铢必较的性格再加上手可通天的本事,我妈一定会付出血的代价!这其中有可能会连累我爷爷,我还有阮绵绵?”
  白童惜沉重的点了点头。
  “那你为什么拖到现在才告诉我?”阮眠忽然话锋一转,杀的白童惜措手不及。
  好友带着埋怨的眼神,叫白童惜打了个激灵,打从心底里觉得冷,她勉强笑道:“阮眠,你是不是误会什么了?”
  阮眠冷下脸道:“你明知道我对我这个妈一点亲情都没有,你居然还不尽快告诉我她做的极品事,我好来找你老公撇清和她的关系!”
  “我……”白童惜百口莫辩,她确确实实跟孟沛远提过阮眠和她妈不合一类的话,可孟沛远根本听不进去啊。
  阮眠越说越激动:“我当时问你为什么会知道我家的住址,你就应该把你知道的一切都说出来,可你是怎么做的?你选择了粉饰太平!让我活在太平的假象里,却浑然不知自己就要掉进深渊里!”


第388章 这辈子不离不弃
  正在气头上的阮眠喋喋不休道:“再者说了,你明知道我的处境艰难,就不会吹一下枕边风让你老公高抬贵手,放我一马吗!”
  白童惜头疼不已,如果现场有一个人顶不住压力疯了,那个人绝对是她!
  这件事本与她无关,她是为了阮眠自愿把自己搭进去的,阮眠出了一桩又一桩的事,哪一件不是她在尽力周旋?
  如今却弄得里外不是人,她真的有点想撒手不管了。
  “阮眠,该说的我都和他说了,该做的我也尽力为你去做了,都说日久见人心,我们从上大学到毕业再到上班,同吃同住了至少有6年了吧?就这样……你还看不出我是个什么样的人?”
  阮眠咬得唇瓣殷红,片刻才说:“童惜……是我说话太重,你就当我是在胡言乱语吧,谁让我摊上这么个妈呢……”
  白童惜有些苦涩的说:“也怪我在孟家人微言轻,帮不了你什么,抱歉。”
  “没有的事……”阮眠意兴阑珊的摆摆手。
  就在这时,一名医生从手术室的大门走出,张嘴对孟沛远说了些什么,白童惜因为站得远,所以听得不是太清楚,不过从孟沛远缓和下来的面色来看,不难得出医生带来的是一个不错的消息。
  孟天真一向喜形于色,一听郭月清没事了,立刻在“仇人”面前欢呼道:“太好了!大哥二哥你们听到了没有,妈妈没有生命危险了!”
  “可妈现在却虚弱得昏迷不醒。”孟沛远下一句话,顿时打断了孟天真的高兴,她转而瞪了罪魁祸首一眼。
  接收到这强烈敌意的念慈,拧着眉头问他们:“需要我做些什么,才能消除你们心中的怨恨?”
  孟天真犯难的瞅了孟沛远一眼,以他的话为标准。
  孟景珩身为警察,公正感比一般人强,再说郭月清已经脱险,他不想刻意去针对念慈及其家人,因此选择默不作声,由自己的二弟来做决定。
  阮眠更是屏住呼吸,眼睛瞪得大大的,生怕遗漏孟沛远的半个字。
  孟沛远眼瞳深不见底:“我要你从今天开始,跪在我母亲的床前祷告,她什么时候醒了你什么时候可以起来,之后,给我离开北城,永不踏足这座城市!”
  “……”念慈的眼神泛起波澜。
  “你这个要求太过分了!”孟知先不悦道。
  孟沛远浮唇:“爸,如果我现在就打电话给爷爷,告诉他因为你疑似出轨一事,害得妈服药自杀,你觉得爷爷会怎么处理这个问题?”
  孟知先气得说不出话来,孟家向来家风严谨,要是这事声张到孟老耳朵里,念慈岂还有活路?
  见堵住了孟知先的嘴,孟沛远继续冲着念慈步步紧逼:“如果你不愿意的话,或许可以让你的女儿或者是公公来代替?”
  “……”念慈嘴角一抖,眉目间的挣扎之色更浓。
  一直企图降低自己存在感的阮眠,在听到孟沛远的话后,反常的跳了出来,指着念慈道:“孟二少,你听我说!这事是她自己一个人惹出来的,要下跪要祈祷那都是她自作自受,我和爷爷是坚决不会代替她的!”
  听到阮眠为了自保说的这些话,白童惜忽然替念慈这个当母亲的感到悲哀。
  念慈没什么表情的说:“行,我答应你,从今天开始在你妈妈床前下跪祷告。”
  “很好,至于你……”孟沛远把不坏好意的目光落到阮眠身上,吓得阮眠动弹不得。
  白童惜心一急,忙把阮眠拉到自己身后护住:“孟沛远,你要是敢动阮眠一根寒毛的话,我们就再也回不去了!”
  “事到如今,你以为我还会在意你的想法吗?”孟沛远无情道,他原本好好的一个家,变得分崩离析都是因为谁!
  “够了!”孟知先扬声打断他们的争执,沉声道:“老二,只要你不再为难念慈一家,我愿意重新回到月清身边,这辈子不离不弃,不再提一句离婚,另外,我还会把念慈送到地球的另一端,此生不再相见!”
  孟沛远盯着他不放:“你说到做到?”
  “你这么步步紧逼,不就是在等我妥协吗?”
  都说知子莫若父,孟知先同样如此,他像个年老体衰战败的角斗士,哑声道:“这次是你赢了,爸认栽。”
  见达到了自己的目的,孟沛远厌恶的一扫念慈道:“你滚吧,滚得越远越好!”
  白童惜看着眼前这一幕幕,突然觉得孟沛远好可怕,他对自己的父亲都能不留一丝余地,那对她呢?
  念慈离开后,阮眠忙不迭的问孟沛远:“那二少,这是不是没有我什么事了?”
  孟沛远看在她是白童惜闺蜜的份上,大发慈悲道:“只要你和你妈划清界限,我可以允许你继续待在北城。”
  这话要是由别人嘴里说出,那可真要笑掉人大牙了,北城什么时候单凭一个人做主了。
  但阮眠却跟得了圣旨一样,欢天喜地的说:“谢谢二少,你不知道,我是真不待见她,她从年轻的时候就跟人……唉,童惜你捏我干什么?”
  “别说了……”白童惜垂着眸道。
  “好,我问问别的。”阮眠拉开白童惜的手后,期待又焦急的问孟沛远:“那二少,我那租房还有我那咖啡店,你能不能还给我啊?”
  当着孟知先的面,孟沛远朗声对她说:“等我确定你妈在北城销声匿迹了,我就把那些东西都还给你。”
  孟知先听得面色一紧,他知道孟沛远这话是在警告他,不要动别的心思,否则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
  阮眠也不敢催促,诺诺的应了声:“好吧。”
  *
  病房内,孟沛远低头看着从手术室转移到重症病房的郭月清,坚毅的脸上罕见的流露出一抹脆弱。
  “妈,我已经帮你把爸夺回来了,你放心,他这一辈子都只能有你一个女人,我现在就让他进来照顾你,让你高兴高兴。”
  “……”郭月清躺在病床上闭目沉睡,也不知道有没有听到他说的话。


第389章 她要去兼职打工
  当几乎全部人都一门心思关心郭月清的身体状况时,只有白童惜独自站在僻静的角落里出神。
  孟知先冷不丁的向她投去一眼,见她发呆,不禁上前来关心:“小童,你在想些什么?”
  闻言,白童惜飞快收拢思绪。
  迎上孟知先那双沉淀着老练与祥和的眼,她将烦恼脱口而出:“爸爸,我在想我是不是做错了。”
  孟知先愣了愣:“为什么这么想?”
  白童惜苦恼的说:“因为周围所有人,都对我说,我做错了。”
  孟知先沉默了下后,温柔道:“你和沛远谁都没错,只是站在不同角度看问题而已,他守护他妈妈,你关心你朋友,这都是无可非议的事。”
  白童惜一听这话,心情豁然开朗了些,但随后又联想到阮眠对她的态度,忍不住又有些泄气:“可我尽力维护的朋友,却怪我没有事先把真相告诉她。”
  孟知先叹了口气:“阮眠那孩子我还是第一次见到本人,平时都是听她妈妈提起,听念慈的口气,我还以为这孩子很通情达理,没想到今天说出的话这么令人失望,看得出她是个典型的利己主义者,你为她奔波劳累,她反过来倒打一耙是她没良心,你何必拿别人的过错来惩罚自己呢?”
  白童惜有些难受的说:“爸,她是我多年的朋友,人品我还是能够保证的,唉……说到底,还是因为我没能帮上她忙。”
  孟知先正想安慰她凡事尽力就好,只听背后传来一把凉飕飕的声音:“妈服药自杀,你们却在这里聊得挺开心呐。”
  白童惜和孟知先纷纷朝声源地望去,就见孟沛远看着他们笑得讽刺。
  白童惜现在一见到他,心情立刻直线下降:“我跟爸正要去看妈,你过来阴阳怪气个什么劲?”
  她这种不爽的言辞,以前可以会碍于这样那样的原因没有表露出来,但现在……呵呵,爱咋地咋地吧!反正在孟沛远心中,她早已满是污点了。
  “小童,咱们进去吧。”孟知先平静的招呼她一声。
  当白童惜目不斜视的从孟沛远身边走过时,他的周身突然冷气大作!
  下一秒,她只觉手腕一紧一痛,整个人已经被他拉住倒着走。
  “爸……”她惊慌失措的向孟知先发出求救信号。
  孟知先回头看了她一眼,眼睁睁的任由她被孟沛远拖走。
  “……”白童惜在心底眼泪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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