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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9部分

总裁夜敲门:萌妻哪里逃-第3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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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樊修对他有所隐瞒,代表着白童惜对他有所隐瞒!
  他对樊修的惩罚,代表着对白童惜的惩罚!
  因此,白童惜之所以会说这些暖他心窝的话,想必也是为了让他撤回对樊修的惩罚!
  否则,她现在应该已经甩手回房了吧!哪会管他心情如何!
  白童惜还不知道孟沛远的心思如此通透,只急于与他和好的说:“孟先生,我骗你出来,也是因为我想你了啊……”
  听到她软软糯糯的说想他,孟沛远却只觉得嘲讽,她每一句裹着糖衣的话,剥开来,都是砒霜!
  杀人,不见血!
  “你说你想我,那究竟是有多想?”一手揽住她的纤腰,一手轻轻地捏住她的小下巴抬高,孟沛远缓和了声线,顺着她的话问。
  “很想很想!”白童惜感情饱满的说。
  孟沛远提了下嘴角,口吻愈发柔和:“好,那我们下楼吃饭吧。”
  言罢,松开了对她的全面禁锢。
  “那太好了!”没有注意到孟沛远眼底那一闪而过的阴翳,白童惜伸手攀住他的手臂,笑嘻嘻的准备拉着他下楼。
  孟沛远随她去,几乎是被她拖着走。
  就在两人其中一只脚准备踏下阶梯时,白童惜忽然轻拽了下他的袖口,讨好中带着两分急切的说:“孟先生,还有件事,我必须和你商量。”
  来了吗?
  “说吧。”他回眸,自然而然的将她圈入自己和楼梯扶手之间,这样的姿势,让他有种她尽在掌握之中的感觉。
  而他,喜欢这样的感觉!
  但与之相反的,是白童惜。
  孟沛远的身材过分高大,与之相匹配的还有他的气场!
  每次离得这么近,又被他一双比鹰眼还利的眸死死锁定,她很紧张的好嘛,尤其是在有求于他或理亏于他的时候!
  而恰恰此时,她就是有求于他和理亏于他两种情绪结合的共同体,他偏偏还要离她这么近,将她脑海中本就不多的智商一点点抽离,让她变得浑浑噩噩,不知如何是好……
  “说吧。”他又催促了一次,只是这次是埋首在她颈间说的,她不禁生出一种“说错一句话,就会被咬断脖子”的错觉……
  但愿不要。
  深吸一口气后,白童惜开了个头:“我听说,你回家后罚樊修了?”
  “是的。”孟沛远伸手,轻轻抚摸着白童惜白皙的颈项,感受她脉搏的跳动……
  这样子的亲昵,让白童惜的声音中不可自抑的染上了些许情动:“虽然我不知道具体是什么原因,但我已经擅自让樊修进屋了……啊!”
  话还没说完,就感觉自己的脖子被人啃了一口,她不禁向后仰去,既疼痛又难耐。
  等等,这男人不是很爱干净吗?她可是在外头跑了一整天的,他居然还下得去口。
  咬了她一口,舒缓了下胸间满盈的怒气后,孟沛远扬起那张独一无二的俊脸,看着她问:“你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就私自把他放进来,万一他包藏祸心,想杀了我呢?”
  白童惜下意识的反驳:“你想多了,樊修不是这样的人!”
  孟沛远嘴角噙着的笑意令她身心泛冷:“他是什么样的人并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我要他做什么,他就必须得做什么!
  我让他暗中监视你的安全向我汇报,他没做好后面一项,我对他小惩大诫一番,是为了重塑他的忠诚,而你却擅自把他放进来,这样不利于我树威。
  万一哪天积少成多,他对我的命令阳奉阴违,甚至收了谁的好处来伤我、杀我,又该如何?”
  白童惜一听,突然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


第769章 忘记了初衷
  下沟村一行后,白童惜便将樊修摆在了友人的位置,有时甚至会忘了他是孟沛远的属下……
  现在听孟沛远这么一分析,白童惜不禁扪心自问,她真的错了吗?
  不顾孟沛远的意愿,向樊修发号施令,即便她是好意,但终究还是越权了?
  不对!
  樊修是为了她才受罚,她理应为他求得豁免!
  如果她什么事都不做,什么话都不说的话,那才是真正的有悖常理!
  “孟先生,虽然你说的话无不道理,但首先,樊修是为了我才受罚,其次,我始终不认为他会背叛你,所以……”
  白童惜的声音在孟沛远冰冷的注视下,一点点低了下去。
  她渐渐清楚现在不是和孟沛远据以力争的时候,因为这个男人有时候是没有道理可讲的,他想罚樊修,她想保樊修,本身就是个矛盾,很难被统一。
  她只好道:“樊修他已经知错了。”
  孟沛远眉峰犀利的问:“既然知错,为何不早点上来跟我认错?”
  白童惜顺嘴道:“樊修已经在楼下做了一大桌子菜,就等着向你赔礼道歉呢!”
  孟沛远有些好笑的睨了她一眼,做菜这种弱爆了的道歉方式,可一点都不像是樊修会想出来的。
  他的这个属下,犯错后,更热衷的是跪在地上,让他抽几鞭亦或者是踢几脚来得痛快!
  收回视线,孟沛远淡漠的说:“我不接受他的道歉。”
  白童惜有些生气了:“你这人怎么这样啊?油盐不进!”
  见她巴掌大的小脸跃上愤怒,反而生动了许多,孟沛远忍不住抬手覆上她微染红晕的娇嫩面庞,一边感受其上的细滑,一边慢条斯理的问:“那你要我如何?”
  被抚摸的地方有些痒痒的,白童惜不由地握住那只在她脸上作乱的手,说道:“我要你吃樊修做的菜!”
  思忖了下,孟沛远竟奇迹般的说:“要我吃没问题……”
  白童惜紧张兮兮的小脸顿时一缓。
  孟沛远斜了她一眼,心想别高兴得太早了:“只不过吃完后,他得继续到门外站着。”
  “不行!”白童惜楞了一秒后,飞快道:“你要是吃了樊修做的菜,那就表示你原谅他了,你要是还罚他,那你就不能吃他做的菜!”
  “你以为我稀罕吃他做的菜?”听她“樊修”、“樊修”的叫得亲切,孟沛远那只放在她腰眼处的手报复性地一夹,满意的听到她闷哼一声。
  她的闷哼声悦耳极了,像是在哼小曲,似哭非哭的把他的魂一下子就给勾住了!
  如果,她能把自己当成那道“菜”送进他嘴边,也许他还会放樊修一马。
  毕竟,他罚樊修的根本目的,一是为了给自己出气,二是为了挑起这个女人心中的愧疚,叫她乖乖跑来,任他予取予求。
  白童惜在心里把孟沛远骂了个遍,她可是怀有小宝宝的人,他这样使劲捏她的腰撒气,孩子万一漏出来了,看他拿什么赔她!
  随即又想到樊修因为她,遭受这无妄之灾,白童惜就好生郁闷。
  看了眼面前这个软硬不吃的男人,她舍去耍小心眼的心思,说道:“晚归家的是我,自作主张让樊修进屋的也是我,撒谎骗你开门的更是我,我代樊修受罚好了!”
  孟沛远瞳眸幽深几分:“你当真要代他受罚?”
  “对!”白童惜痛快的说,最多由她来罚站好了!
  得到她斩钉截铁的回复后,孟沛远不由分说的俯下身,攥住了她那张惑人的小嘴。
  吸着,吮着……
  势必要她继续哼那销魂的小曲给他听……
  白童惜怔忡当场。
  片刻后,她才反应过来樊修的事还没协商出个结果,他扑什么扑,咬什么咬?
  恼怒之中,她反咬了回去。
  她“热情”的回应,令孟沛远眼底蓦地簇起两团火花,愈加不客气的与她纠缠。
  两人大概都忘记了初衷,就这样站在走廊边,楼梯口拥吻着……
  直到白童惜被孟沛远腾空抱起,她才迷迷糊糊的意识到自己的处境有些不妙。
  她的声音不再清冷,反而透着一股欲拒还迎的媚意:“你……你要干什么?”
  舔了舔性感的嘴角,孟沛远低哑的说:“不是你自己说要代替樊修接受惩罚的吗?”
  白童惜把有些缺氧的脑袋倚在他的胸膛上,问出了一个与此时旖旎的氛围毫不相干的问题:“你惩罚樊修的方式,就是吻他?抱他?”
  良久的沉默后,白童惜的说法换来了孟沛远一句:“别以为这样说,就能扫我的兴。”
  ……
  用脚把主卧门踢上后,孟沛远返身几步抱着白童惜来到床沿,把她放在了那张独属他们二人的大床上。
  “内个,你别冲动……”白童惜顾及肚子里的小宝宝,忙对孟沛远说不。
  孟沛远沉默地探出狼爪,稍一用力就把白童惜的衣服领口给撕了,露出她精致的锁骨和缀在锁骨正中的婚戒。
  看到那枚婚戒时,孟沛远的神情柔软了下,他以食指挑起婚戒,低头烙下轻柔一吻。
  明明没有肌肤相亲,但他的举止却叫白童惜的心跟着莫名战栗了下,仿佛这个吻烙在了她的心尖。
  一吻毕,孟沛远把手慢慢往回收,那枚婚戒重新滑到白童惜锁骨中间。
  白童惜还来不及平复心中的悸动,就见孟沛远那双修长完美的手,爬上了她的肩头,准备顺着她敞开的领口把上衣剥落。
  这可不行!
  下意识地想要推开他那双煽风点火的大手,结果,白童惜一只手的袖口反而被孟沛远紧紧攥住。
  见她不肯配合,他便有些野蛮的扯了下她的袖口,结果就把她的袖子也给扯烂了……
  这一烂,对孟沛远而言本身是好事,他甚至乐此不疲的想到,接下来白童惜动哪儿,他就撕哪儿。
  直到他捕捉到了白童惜臂弯处那片刺目的淤青,火热的心情像是被猛地按下了暂停键,只余下骇人的冷!
  反应过来的孟沛远,不由分说地将她的小臂揪到自己跟前,就为了能够看得更清楚点……


第770章 摇摆不定的是你
  在确定不是自己一时眼花后,孟沛远斜睨惴惴不安的白童惜,面无表情的问:“说清楚,你的手臂是怎么一回事!为什么有淤青,有肿块还有针孔?”
  他的神情,活像是自己的私有物在未经过他的允许便私自受伤般,透着股凌厉的狠绝。
  白童惜也很想问为什么啊!
  她只是分享了一点血给乔乔不是吗?
  怎么又是淤青又是肿起的?
  盯着自己惨不忍睹的臂弯,白童惜后知后觉的想到,怪不得她今天傍晚使用这只手的时候,总觉得哪里不得劲,原来是伤了……
  感受到那五根捏在她小臂上的手指越来越紧,仿佛是在宣告孟沛远为数不多的耐心,回过神来的白童惜,忙说:“皮外伤而已,没什么大碍的!”
  孟沛远直勾勾的盯着她,声音冷得可怕:“是那姓温的伤了你?”
  要他说,最诡异的不是那淤青和肿块,而是那个针孔!
  也不知道她离开他视线的这段时间,究竟去干了什么!
  见孟沛远提起温麒时,那不加掩饰的杀意,白童惜生怕出人命的连连摇头:“不是他!”
  “那是谁?”
  “哎呀,没人伤的我!”
  扫过她纠结在一块的细眉,孟沛远的语气阴柔又肃杀:“别告诉我,是你没事拿针戳自己?”
  “我没有……”正当白童惜寻思着要不要跟他说实话的时候,孟沛远裤袋里的手机铃声忽然响起。
  白童惜有种逃脱升天的感觉,忙指着他的裤袋说:“你手机响了……”
  孟沛远把震动加铃声的吵闹手机从裤袋里摸出来,看也不看的挂断电话,将之随手抛在了床头柜上。
  雅蠛蝶……
  白童惜真是没蛋也疼了。
  “这下没人打扰我们了。”
  孟沛远恶质的冲她笑了下,但很快又笑不出来了,只因白童惜臂弯处的伤……在他看来,是那般的触目惊心。
  他心中有一百种猜测,最好的一个是白童惜自愿献血,最坏的一个是有人在白童惜体内注射了毒剂。
  只是不管哪一种,都令他感到万分心塞就是了。
  她怎么可以不经过他的同意,就随意支配她的身体,要知道,她是他的!
  抱着这样强烈的占有欲,孟沛远就着抬高她手臂的姿势,将那张优美的薄唇盖在了她臂弯的淤青上……
  白童惜大惊失色,想也不想的喊:“脏!”她的另一只小手,急切的想要去推开面前的黑色头颅。
  但就在它伸到半空之际,立刻被孟沛远的另一只大掌截获,反扣于她的身后!
  这样一来,坐在床垫上的白童惜,行成了一只手被拉高,一只手被按下的被动姿势。
  那只抬高的被孟沛远吻得都麻了,那只按下的被孟沛远捉得都痛了……
  眼眶在浅红了一圈后,慢慢向深红进化,白童惜哼唧了一声,讷讷的劝:“你够了……”
  将臂弯处的伤亲口扫了一遍后,孟沛远这才昂起脑袋,看向白童惜。
  他的黑瞳稠得像是化不开的墨,只有在碰到白童惜时,才会彻底显露出身为人的七情六欲。
  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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