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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1部分

总裁夜敲门:萌妻哪里逃-第6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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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童惜心里膈应归膈应,但还是识时务的“……嗯”了声。
  “可惜的是,这个俱乐部内外守备森严,不允许任何跟这场‘交易’无关的人员进入。”
  也就是说,乔司宴这是闲着没事,逗她玩了?
  白童惜一个气愤,体内的血液奔流得更快,勉强压制住的就像脱缰的野马流窜向她的四肢百骸。
  她呜咽出声,默默加深了牙关的力道,一股血腥味紧跟着涌向了她的舌尖。
  乔司宴的鼻子很灵,毕竟他从事的“职业”让他习惯了两种味道,一种是毒品,另一种是血腥。
  当缕缕血腥味混在空气中,飘进乔司宴鼻尖时,他面色一凛,伸手将背对着他的白童惜掰了过来,只见她左手手背淌满了血,可她却还在接二连三的摧残它!
  他就从来没见过这么不爱惜自己的女人!
  乔司宴的眸光森冷得骇人,这一刻的他正在盘算利害关系,他当然可以抛下白童惜毫不犹豫的转身走人,但乔乔怎么办?温麒又该怎么办?
  思及此,乔司宴忍着气,启唇:“你确定不需要我的帮忙吗?也许我可以打一盆冷水来给你降降温。 。”
  白童惜闻言一怔,随即一囧。
  原来他刚才说的“帮忙”,是这个意思。
  看来是她太过紧张了,别忘了,乔司宴爱陆思璇爱得要命,怎么可能会碰其她女人呢?
  这样一想,白童惜的心缓缓落地。
  她张嘴松开了自己血迹斑斑的手背,刚想说话,却听乔司宴在此时补充道:“或者,我也可以给你找个男人……”
  白童惜面上一慌,果断道:“给我冷水!”
  乔司宴不紧不慢的在浴室里接了盆冷水之后,又去冰箱里找了一桶镇酒的冰块倒入其中,这才再度回到白童惜的身边。
  她身上的旗袍看上去布料单薄,倒是省去了他不少事。
  “其实这些事不应该我来做。”乔司宴一边拧着毛巾,一边自我微嘲的喃喃自语。
  他的话,叫白童惜听了去。
  她努力撑起软绵绵的娇躯,爬坐起来:“把毛巾给我吧……我自己动手……不用麻烦你。”
  “给你?”乔司宴侧眸看了她一眼,不以为然的问:“你接得住吗?”
  “我、可、以。”白童惜不相信自己连接住一条毛巾的力气都被剥夺了。
  闻言,乔司宴将毛巾递到她手边。
  白童惜抬手接住,熟料她抓着毛巾的胳膊直打颤,根本没办法自理。
  见状,乔司宴伸出大掌,将毛巾从她手缝里抽了出来,一副“就知道会这样”的口吻:“我说了,你非不信。”
  白童惜无奈的点了点头,随即不好意思的说:“抱歉……刚才是我……误会你了。”
  这算是对他释放出一个友好信号了。
  而且这样说的话,乔司宴应该更不可能跟她发生擦枪走火的事。
  对于她的示好,乔司宴意外的一挑眉头,之后点了点头:“我接受你的道歉。”
  之前尴尬的气氛终于有所缓和,再加上白童惜实在是已经忍耐到了极致,只见她果断扬起那张酡红滚烫的脸蛋,冲乔司宴说:“还有……麻烦你了,请你……尽量不要……用手碰到我……我怕我会……忍不住。”
  她倒是诚实,不像一般女子那样矫揉造作。
  乔司宴眼底的寒意微不可见地一缓,说了句“我尽量”后,开始隔着湿冷的毛巾给她擦脸。
  在触及毛巾上的那抹冰凉时,白童惜感觉自己就像是只快要晒死在沙滩上的乌龟,突然被迎面泼来的一桶冷水救活过来般!
  只不过!
  单单是这样还不够!
  她想快点好起来的说道:“我想……泡个冷水澡!”
  乔司宴擦拭的动作一顿:“这是冰水,比冷水还要冷。”
  怪不得,效果立竿见影!
  白童惜更加急不可耐的说:“我、我要泡!”
  乔司宴眯了眯眼,难得好心提醒面前这个头脑发热的小女人:“我可以给你安排,前提是,你不怕伤着你和孟沛远的孩子。”
  “……”闻言,白童惜立刻噤声。
  看来她真的是烧糊涂了,居然会提出这样无脑的要求。
  “当我……没说。”白童惜嗫嚅两下红唇,软声说。
  “嗯。”乔司宴应了声,给她的脸降完温后,他说:“把胳膊举起来。”
  白童惜赶紧照做。
  见白童惜赤条条的胳膊上,布满了青紫,乔司宴突然残忍的勾唇,将毛巾覆盖上去后,猛地加重了擦拭的力道。
  白童惜吃疼的“嘶——”了声,小胳膊直颤。
  “怎么了?”乔司宴明知故问。
  白童惜睫毛轻颤,:“没……”
  乔司宴替她说出了心中的感觉:“很疼,是吗?”


第1333章 又要发生什么变故3841
  “嗯。”白童惜抿了抿小嘴,心里埋怨了乔司宴一句:知道还问!
  乔司宴冷眼睨她:“我还以为你这肉是钢筋铁板做的,不会疼呢。”
  你的肉才是钢筋铁板做的!
  白童惜瞪了他一眼,嘟囔道:“再疼也总比好!”
  乔司宴冷笑一声:“一个早就已经失了身的孕妇,你觉得还能激起我的兴趣吗?”
  白童惜眼中闪过一道郁闷:“我是担心我一个按捺不住把你给办了!”
  乔司宴赞同的点了点头:“噢,那我确实应该小心点。”
  靠!
  得了便宜还乖!
  白童惜气闷之余,不由问道:“对了乔司宴,这里是哪里啊?你能告诉我吗?”
  白童惜发现,跟乔司宴说话,可以转移注意力。
  再加上冰水擦拭过皮肤时带来的冰凉感,她感觉好像没有一开始那么难熬了。
  乔司宴回答道:“这里是佛罗伦萨。”
  “佛罗伦萨?”白童惜听着耳熟,想了下后,她不可置信道:“什么?这里是意大利!”
  “嗯,很奇怪吗?”
  “我居然被人绑架到了意大利?!”
  白童惜猛地朝乔司宴伸出另外一只手,“拜托把手机借给我!”
  孟沛远、慕秋雨他们肯定已经因为她的失踪而急疯了!
  她必须马上打电话给他们报平安!
  乔司宴双肩一耸:“我没有手机。”
  不可能!
  白童惜黑葡萄似地眼珠里写满了不信,只是她不敢直接说出来,万一乔司宴恼羞成怒,更不把手机借给她怎么办?
  但她的想法几乎刻在了脸上,除非乔司宴是个瞎子,否则不可能看不出来。
  他凉凉的说:“在‘交易日‘没有过去之前,谁也不能在这间俱乐部里打电话,发短信,这么告诉你吧,所有的通讯设备和武器,在进入这里之前,就被收缴了,在这里,除了‘交易’,没有其它。”
  白童惜闻言大急:“你真的没有骗我?”
  乔司宴哼了哼:“你认为我有骗你的必要?这是什么场合,要是突然掺和进来一个‘条子’,我们所有人都会落网!不严密能行吗?”
  白童惜心中一凛,虽然难过,但对他的话已经信了大半,刚才那是个什么样的场合,她亲眼所见,怕是这辈子都不可能消除这一天的恐怖回忆。
  更可怕的是,那些一看就知道不好惹的人都把钱送到了乔司宴的脚下,腆着脸的和他谈生意,白童惜不禁有些艰难的问道:“乔司宴,为什么你会”
  乔司宴替她把话接下去:“涉足这一领域,是吗?”
  “嗯”
  乔叔叔那么正直善良的一个人,可他的儿子却是个毒贩子,这让白童惜觉得这个世界特别玄幻!
  乔司宴语露回味:“很简单,因为它可以给我带来用之不竭的利益,还有你难道不觉得,他们狂热的样子看上去很有趣吗?看着他们为了我的货,心甘情愿的付出一切,甚至跪在地上求我收钱,这个时候,我对他们来说,就是上帝。”
  “”白童惜不知道该怎么评价乔司宴这段话,她甚至不知道该怎么去回应他这段话,于是她选择了沉默。
  见状,乔司宴了然的说:“我好像跟你说太多了,小绵羊。”
  白童惜一愣之下,问道:“什么‘小绵羊’?”
  乔司宴似笑非笑的说:“因为小绵羊是白色的,对吗?小白。”
  两秒过后,白童惜才发现自己被乔司宴拐着弯骂了。
  她撇了撇唇,报复性的说:“小心我一回北城,就去警局揭发你的恶行。”
  这当然是开玩笑的,哪有人会当着别人的面,说要告发他的,这不是找死吗?
  乔司宴嘴角勾起一抹讥讽:“请尽管去,前提是你能搜集到证据。”
  白童惜当下解释:“我说着玩的。”
  乔司宴淡声:“我也说着玩的。”
  “”
  白童惜发现乔司宴这个人就像一汪深不见底的浑潭,你给他投什么,他就给你什么样的反应,直把你弄得没脾气。
  一分钟之后,乔司宴开始擦拭起她的另外一只手。
  只见她原本莹白无暇的手背,此时根本就不能看,幸运的是被咬出血的位置已经自然凝固,否则乔司宴还得再花费精力给她包扎。
  许是药效开始随着时间而慢慢减退,白童惜感觉越来越好,为了转移注意力,她继续跟乔司宴扯皮:“对了,‘乔’是你在这种社交场合里的代号吗?”
  乔司宴简明扼要的说:“不错。”
  “‘乔’?‘乔’”白童惜一边看着乔司宴,一边念着这个字,越来越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乔司宴停下动作,看了她一眼:“干嘛没事念这么多次?很好听吗?”
  “不,我只是觉得这个称呼有点耳熟?好像在哪里听过”可她却怎么也想不起来了。
  “看来你的脑容量,只够记忆跟孟沛远有关的事。”乔司宴嘲讽道。
  “你什么意思啊?”白童惜着急的问,难道他们在很久以前就认识了?
  乔司宴见她一头雾水,也不知道是从哪里蹿出来的火气,让他出声提醒:“l国,城市中心。”
  他就不相信自己的存在感会薄弱到这种程度!
  l国?城市中心?
  “我们当时还跳了一段舞。”乔司宴接着说道,如果这样她还想不起来的话,那她就真的没救了!
  随着乔司宴的话,无数的画面闪过了白童惜的脑海。
  她看着他,水眸越瞪越大:“我好像有印象了那个脸上戴着一个过时面具强行拉着我跳舞,逼得我最后险些动脚踹人的男人,就是你!?”
  过时、强行、逼得
  听到她说出这些形容词的时候,乔司宴的心中不禁产生了些许怒意,自己真的有她说得那么审美观落后和野蛮吗?
  白童惜还处于震惊当中,故而她忽略了乔司宴充满杀气的眼神,径自分析道:“原来我们那个时候就见过面了,你当时拉着我跳舞应该不是巧合吧?你是想通过我对付孟沛远?”
  闻言,乔司宴眉庭之间划过一道讥讽:“想太多,那个时候我还不知道你是孟沛远的妻子,只是单纯的想看看他爱上了一个什么样的女人而已,没想到,是头性格泼辣的小野猫。”
  说着,笑了笑。
  白童惜不明白这有什么好笑的,但她很快就释怀了,试想一个正常人怎么可能会了解一个**的想法呢?
  “那为什么之后你又要装作不认识我的样子?”
  “我们连名字都没有,本来就不认识。”乔司宴的回答很淡漠,但又让白童惜无力反驳。
  下一秒,乔司宴忽地松开她的手,吩咐:“把旗袍脱了。”
  白童惜吓了一跳,条件反射的问:“你想干什么?!”
  乔司宴审视了她几眼:“还能干什么,自然是给你擦身体了,还是说,你想要发生点别的?”
  闻言,白童惜险些咬断自己的舌头,忙道:“不不不,不用了其实我已经好多了剩下的我自己能行请把毛巾给我吧!”
  虽然他再三表明对她没兴趣,但这并不代表她能接受他来给她擦重点部位啊!
  “那行吧。”乔司宴顺手把毛巾甩给她。
  见她抓着毛巾的手不再像刚才那样抖得厉害,他转身往门口的方向走去。
  见状,白童惜面上一喜,以为他这是要主动腾出房间来给她擦身子。
  可是,当看到乔司宴原来是要拉开浴室的门时,她一脸惊讶的问:“咦,你不是要出去吗?”
  乔司宴回过冷眸睨她,微扬的嘴角像是在嘲笑她的自作多情:“谁跟你说我要出去了,这是我的房间,我现在想进去洗个澡,你有意见?”
  白童惜讷讷的回了句“没意见”后,犹豫的说:“可是我现在要脱衣服擦身子。”
  乔司宴毒舌的说:“那你就尽管脱好了,反正你身上的那几两肉,狗都嫌啃不动,再说我现在要是出去的话,他们会以为我不行的。”
  过往跟孟沛远打嘴仗的经验,让白童惜很快悟出了乔司宴话里的意思,她的脸迅速涨红,支支吾吾的说:“就不能跟他们说你对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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