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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5部分

我的老婆是阴阳天师-第1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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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冯甜白了我一眼,“什么理解能力啊!我的意思是,从谢云松出生被批命开始,就有人在给谢家设套了!”

    我大吃一惊:“那不是搞了三十多年了?不会吧,谢家可是因此而挣了大钱的,那是陷害他们家啊,还是帮他们家啊?一个圈套搞三十多年,怎么可能嘛!”

    冯甜冷笑道:“法术圈的事情只有想不到,没有不可能,尤其是施展大型法术,别说搞三十多年,搞三百年几辈人持续搞也不是没有!我跟你说,法师里面偏执狂居多,偏执狂想要干什么事情,那是八匹马也拉不回头!谢家是因为他们的陷害而挣了大钱吗?你搞颠倒了!谢家是因为要挣大钱才会有人给他们设了这个局,为的就是谋取未来财!嘿嘿,也只有谋未来财才能让人有毅力把计划坚持三十多年,而且还能稳步实施,一点也不走样!钱啊,真是有钱能使鬼推磨!这种事情在法师圈子里有个专有名词,叫跳仙局!别以为会点法术就高大上了,骗起人来更黑更狠更不要脸!”

    我不以为然地说:“有这三十多年的工夫,多少钱挣不来,还用得着费这个劲吗?”

    冯甜说:“你以为现在谢家的家产有多少?超过五百亿,还是美元啊!法师再厉害,一辈子也挣不到上百亿美元,就算不小心能挣到,也不可能存得住!财动人心啊,为上百亿美元,别说花三十多年做局陷害了,就算立刻端枪冲进谢家血洗一遍也不稀奇!别说别人了,我都有点动心!”

    靠,断人财路如杀人父母,那要是断人上百亿美元的财路等于什么?大概跟灭人满门的仇也差不多了,绝对不可能共存于一个清天之下!

    我当时就有点担心,“上百亿美元的仇,把地球毁灭都够了,要不然我们别插手了!”

    冯甜没好气儿地说:“你还当过兵打过仗呢,就这点骨气!过来,过来,我告诉你怎么办,一会儿你出面啊,我在你身后做个安静的美女就可以了。”

    我不解地说:“你直接出手不就得了,为什么让我导一手?”

    “两个理由,一是让你有机会练练手,来个理论结合实际,二是你出手这仇自然就落到你身上了,敌人来了也会主要找你麻烦,我一个女孩子家家的,还在上学,又阴气过敏,你不忍心让我出面把这上百亿美元的仇给担下来吧。”

    呃,她说得好有道理,我竟然无法反驳,只好说:“那你教我吧。”

    冯甜就指点我怎么对谢云松说,该怎么处理他现在的问题等等,讲得很仔细也很慢,给我充分理解和反应的时间,有些内容她一讲到,我脑海里就会浮现出相应的书本内容,本来文言文是看不太懂的,但对照着她讲的就能理解得七七八八了,要不说这有实例参照的现场教学效果就是好呢。

    冯甜足足讲了二十分钟才讲完。

    我听完之后,从头回忆复习,有拿不准的地方再重复问,直到确认所有细节都清楚掌握了,这才与冯甜转回到客厅里。

    这次我把棉花带上了。

    这懒狗本来是不太情愿去的,我喊了两声它都没动地方,就在那里玩魔方,还得劳我亲自动手揪了它的耳朵,才把它扯起来。

    可是到了客厅门口,棉花却说什么也不肯进了,盯盯看着屋里的谢云松和宁美儿,伏低身子,发出呜呜低咆,一副相当敌视的样子!(未完待续。。)

第二三七章 冷酷无情

    要是一般的狗这个表现,那就不过是欺生,踢两脚就老实了。

    可棉花却不是一般的狗,它可是能看到连冯甜都看不到的我的出窍魂魄的!

    那么,它这个样子是不是看到了什么我们两个没有看到的东西?

    冯甜显然也想到了这个问题,拉了我一把,在门口停下脚步。

    谢云松和宁美儿已经站起来准备迎接我们,看到我们突然在门口停步,都有些意外,下意识想往门口走,结果棉花噌了一下就窜了出去,闪电般冲到宁美儿身前,汪汪大叫。

    宁美儿吓得脸色都变了,尖叫一声,就往谢云松身后躲。

    然后,谢云松竟然毫不留情地把她又给拽了出来,使劲一推,她没站稳,一屁股坐到地上,正好落到棉花面前。

    棉花大嘴一张,奔着宁美儿脖子就咬了下去。

    这一系列变化太快了,以至于直到这会儿我才发出声音,“棉花,住嘴!”

    只差那一点,棉花的嘴巴停在了宁美儿的脖子上,尖利的牙齿甚至已经划破了她的皮肤,听到我的喊声,却立刻停下,很有些不甘的缩回嘴,回头看着我,汪地叫了一声。

    我告诉它:“这是客人,不能咬!还有啊,以后不准乱咬人!”

    棉花又冲我汪地叫了一声,恋恋不舍地又扭过头去看宁美儿,看样子还有要去咬的意思。

    我上前扯住棉花的耳朵,斥道:“不听话是不是?那就别在我家吃饭了,哪来的你就回哪去……”

    说到这里,我突然一楞,想到一个之前忽略的问题。

    人的思想就是这么奇怪,总是会在不经意间想到一些与当前事情无关的东西。

    比如说现在,我突然就想到,棉花之前被关在画中的迷宫里,那么它平时吃什么?我可没见到那迷宫中有可以吃的东西!

    不过,这个念头只是在脑海中一闪而过,就被面前的问题给埋了下去。

    棉花被我这么一斥,又汪汪着冲我叫,不这这次的叫声就很明显有告饶的意思了。

    我满意地点了点头,问它:“这才乖嘛,你现在是宠物,宠物就要有宠物的觉悟。你看到什么了?想咬这位女士啊!”

    棉花冲我汪汪叫了两声,居然弓起背,像个大虾一样原地跳了两下,然后停下来,满怀期待地看着我!

    尼玛,没看明白!

    我干咳一声,很期待地看着冯甜。

    无所不能的师姐啊,你看明白了吗?

    冯甜一摊手,表情比我还无辜。

    棉花呜地一声,耳朵也耷拉下来了,尾巴也垂下去了,显得有些无精打彩,低着头就往门外走。

    靠,这死狗,我们又不是你汪星人,看不懂你想表达什么很正常吧,用得着一副心灰意赖的样子吗?

    棉花走到门口,冯甜却蹲下一把揪住它的耳朵,趴在它耳边悄悄嘀咕了两句。

    也不知道她说了什么,棉花居然立刻又精神起来,抖了抖毛,汪地大叫一声,转身又跑回来了,往我脚边一坐,虎视眈眈地看着宁美儿。

    宁美儿已经吓到瘫了,谢云松在一旁虽然面色紧张,但看起来却不像是关心宁美儿的安危的样子。

    这老公当的,也太无情无义了!

    我伸手想扶宁美儿起来,结在她身旁一弯腰,就闻到一股子骚味,往她屁股底下一看,好家伙,地面上一滩可疑的液体!

    她居然被吓尿了。

    冯甜走过来看了一眼,不动声色地说:“师弟,你先帮谢先生做前期处理,我带谢太太去换身衣服。”转头对宁美儿说:“谢太太,请跟我来吧!”

    她的声音并不如何响亮,但本来吓得呆楞楞的宁美儿却是闻声一哆嗦,抬头茫然看了冯甜一眼,木木地站起来,跟在冯甜身后往外走,动作僵硬,好像行尸走肉一样,似乎魂儿已经飞了,只剩下这么个躯壳在,以至于整个人看起来空荡荡的。

    两人一前一后走出客厅,撕心裂肺的哭声突然响起来。

    我叹了口气,摇了摇头,先去拿拖布把地上的尿拖干净,这才对谢云松说:“谢先生,我们开始吧,你的问题比较复杂,我现在先为你做一些前期处理,抑制你现在的状况不再发展,把衣服都脱掉,躺到地上。呃,先把钱转过来,我们法师出手不能落空!”

    大概是听我的语气比较冷淡,谢云松叹气道:“苏大师,你是不是觉得我这人太冷酷无情,妻子遭遇危险不管也就算了,居然还把她推过去!”

    唔,你很有自知之明嘛,对自己老婆都这个**样,这个老婆还是他保命的重要依靠,就可想这人是多么的自私无情了。

    我淡淡说:“我不是心理医心,也不是居委会大妈,你们夫妻怎么相处跟我没有关系,我也不关心,转账吧,一千万。先说好了,这钱我不是白要,而是要最终解决你的问题需要做大量的前期准备,购买各种法术材料,这一千万能不能够花都两说,不过问题没解决,我也不好向你多要,不足的费用我会自己先负担,等解决之后给你拉个清单。”

    “我付您一千五百万,请告诉我账号!”

    要不说这真正的有钱人,根本就拿钱不当回事儿呢,谢云松眼睛都没眨一下,就又给我加了五百万。

    这是真正的财神爷啊!

    看在钱的份上,我的态度稍微缓解,“躺到地上,脱光衣服,我会在你身上画符逼邪,这个过程可能会有些痛苦,但千万忍住不能乱动。”

    我看了看墙上的时钟,已经四点多了,希望能尽快完成,不要耽误吃饭。

    谢云松二话不说,脱光衣服躺到地上,我去冯甜房间取出符笔和一罐易拉式朱砂。

    这易拉式朱砂是冯甜在网上买的,已经按固定比例混好,易拉罐样式,拉开就可以直接使用,方便无比。

    我一手拖着朱砂,一手拿着符笔,往谢云松身边一站,微一沉吟做思索状,主要是在脑子里翻书,把需要画的符纹从脑海深处翻出来。

    我要画的这道符名叫天光开晴抑邪符,可以抑制一切邪孽法术效果,将人体内邪孽逼出,大概类似清毒的效果。

    我很快就在脑子里翻到了那道符的内容,不仅有效果和原理介绍,还有画符的分笔图式,怎么开始,怎么落笔,怎么收符,都清清楚楚,简直跟幼儿学画的画册一样,只要是正常的成年人照着都能画下来,不过普通人没有法力,画符的时候不能注符胆,这符画出来也不有什么用处就是了。

    反复看了两遍之后,我深吸一口气,沾了朱砂,开始了生平第一次画符!

    别人练习画符都是在纸上练,练熟了再使用。

    我倒好,直接开人体试验了!

    沾饱朱砂的符笔落下,点在谢云松的脑门正中央。

    这笔刚一落到脑门上,谢云松就发出一声好像杀猪一样惨叫!(未完待续。。)

第二三八章 危险的枕边人

    我当时就吓得一哆嗦。

    这可不是我心理素质不过关啊,实在是生平第一次画符就在真人身上练手我心里没底!

    刚才冯甜教我的时候,我就提过这个质疑,画符跟画画一样,那都得先练基本功,只有功底扎实才能画得好,我之前都没有摸过符笔,就这么直接在大活人身上开画真的好吗?

    冯甜的回答是,放心画,死不了人!

    可谢云松这架势,第一笔就这德性,要多画几笔,能不能活着挺到画完还真不好说。

    我可是要把符画满他全身,画完前面还得画后面,连脚底板都要画上的!

    当时冯甜就说画符的过程中谢云松可能会比较痛苦,却没细说怎么个痛苦法,现在看这是比较痛苦吗?

    我赶紧停笔,小心翼翼地问:“谢先生,你有什么感觉?”

    谢云松呻吟着说:“好像有刀子刺进了我皮肤,从打去年开始,我对疼痛就变得非常敏感,一丁点刺痛都会让我无当忍受。”

    我也没办法,想了想说:“那你先吃点止痛药吧,就是那种手术后的口服止痛苦,安芬耐因什么的,胡同口就有药店,让你手下去买点。”

    谢云松摸起电话打出去交待手下买药,然后说:“苏大师有没有什么法术能减轻我的疼痛,我怕光是靠止痛药顶不下来。”

    我在脑子里翻了翻,没找到止痛类的法术,可也不能露怯说自己不会,只好说:“画符的时候,你要保持一定感觉,万一有什么不对头的地方得及时告诉我,要是施展了法术,你就什么都感觉不到了。”

    谢云松就不说话了,沉默片刻,却突然说:“我虽然不爱美儿,但是以前对她还是很好的,我是靠她才能施展衰横免命令保住性命,这一点我很清楚,我这人虽然算不上什么好人,但起码的良心还有,您要是不相信可以去港岛打听一下,但凡认识我谢云松的,就没有不知道我对妻子有多好的。结婚这么多年,我从来没有在外面找过情人!”

    这货疑心病太重,大概是以为我在为宁美儿抱不平,故意使坏坑他呢,以后我们还得用他帮忙,自然不能让他在心里种刺儿,我淡淡说:“谢先生,你也太小瞧我们法师的职业素质了,我虽然看不惯你对妻子的做法,但是施法就是施法,工作就是工作,我不会因为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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