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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7部分

我的老婆是阴阳天师-第4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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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功,只能悻悻地顺着原路返回。

    而成功冲出去的信息顺着蒋天生放出来的那些虚线逆流回去。

    对于我采储过的信息来说,流出去的这点连个零头都算不上,可是对于那条虚线来说,就有点多了,居然把虚线给撑成了实线,而且流过的地方涨大了好几圈。

    从定位星图看上去,就好像原来瘪瘪的水管突然被大量急流给充满了,又好像电流通过了电线,所过之后,虚线变成实线,而是锃明瓦亮,那亮度跟代表着人的小光点不相上下。

    闪亮的光线刷地一下就回冲过去,直接注入到代表蒋天生的光点里。

    光线接触蒋天生,他的神情就有些古怪,指着我的手指哆嗦起来,“你,你不是人?你是精怪,桌子精?不对,沙发精?不,是暖水瓶精……不,呃,啊……”

    这时光线注入一半,他话说不出来了,鼻孔往外流血,一开始还是滴滴答答的,转眼工夫就变成跟小溪一样,成流儿地往下淌。

    随着光线的注入,血越流越多,不仅鼻子开始冒血,耳朵、眼睛也往外淌。

    最后当光线完全注入的时候,他哇的一张嘴,鲜血狂喷,整个人直挺挺向后倒了下去,摔了个结结实实,发出忽通一声闷响。

    付胖子吓了一跳,赶紧窜过去,扶蒋天生,连声叫道:“蒋大师,蒋老神仙,您没事儿吧!”

    “呃,呃……”蒋天生一口一口地往外吐血,手却还指着我哆哆嗦嗦的不肯放下,“你,你,你是什么,什么,精怪,为什么这么复杂!”

    我也很吃了一惊,这老头有两把刷子啊,蠢居然能读取我流出去的信息。

    现在我算明白了,蒋天生刚才放出来的绝对也是一种信息流,只不过还比较粗浅,但这个粗浅也是分跟谁比,跟我比粗陋,那是因为我使用的是高维法门,人间的一切法术跟天星变比都粗陋。可是在人间这个维等,我还是第一次碰上能主动释放信息流的人类法师!

    我没先急着回头老头,专注在定位星图上。

    那条虚线居然还在,一头连着我,一头连着蒋天生,只是没有信息流动,又变得发虚,若隐若现。

    我想了想,把注意力集中到刚刚感觉痒痛的好像被刺破的位置,试探着往那破洞捅了一下。

    这纯粹就是一种想像的行为,没有调动法力,也没有任何真实的动作,但是我只这么想了一下,那个被堵住的破洞居然就变通畅了,真好像被什么东西给疏通了一般。

    又一股信息刷地流出来,奔着蒋天生就过去了。(未完待续。。)

第七八六章 我无敌了

    这一下真是大大出乎我的意料。

    我居然也可以用意念来把信息流释放出去。

    那是不是说我也可以这样用信息流作战呢?

    我不由大为激动。

    信息流作战那可是高维世界的法门,这要用在人间,那不是全无敌了?

    得赶紧试试成不成。

    我立刻再次尝试用意念去刺穿那层挡着信息流不外泄的感觉上好像皮肤般的东西。

    这次没有选择蒋天生之前刺穿的洞,而是在旁边选了个地方,想像着我的意念就是一把匕首,勐地刺下去。

    看小说里主角使用意念都是这么使的,我觉得吧,我虽然不见得有主角光环,但至少咱现在有神仙光环在身,偶尔学习一下主角也没什么问题不是。

    可惜,这么做并没有什么卵用。

    我的所谓的想像成匕首的意念感觉上没有刺到任何东西,自然也就没能释放出那些信息流。

    我又用意念去刺蒋天生之前刺破的那个洞。

    因为洞小信息流大,这么一会儿的工夫,那个洞就又被堵上了。

    我用意念往前轻轻那么一捅,哎,这回好使了,再次成功捅开,又一股信息流冲了出去。

    体会着这种感觉,再试尝试着在旁边没破的地方进行穿刺,还是照样失败。

    再转回去捅那个破洞,又成功了,又一股信息流闯了出去。

    看起来,这玩意想靠无师自通不行,还得先学现成的法门。

    或许可以向蒋天生问问他是怎么翻译出那个信息流的。

    我这样想着,抬头往蒋天生那里看了一眼。

    这一看,却把我给吓了一跳。

    一眼没照顾到,蒋天生整个人瘦了足有好几圈,变成皮包骨头了,趴在地上,哇哇地往外吐血,不,严格来说,都不是吐了,而是顺着嘴往外涌,跟喷泉似的,那血叫一个多啊!

    真惨啊,身底下都吐出好大一潭了。

    “我说大叔,你这是怎么了?”我说,“这是身体不适吧,付大,别楞着了,赶紧叫救护车吧,再这么吐下去,就得吐死了!”

    可不能让他就这么死了,我还想问问他是怎么放出信息流来的呢。

    蒋天生又哇哇吐了好几口血,缓了口气,勉强抬起头,指着我大叫:“怪物,怪物,你不是人,你不应该出现在人间!”

    我就不爽了,“我说大叔啊,你看我这儿急着给你叫救护车呢,你怎么又骂我不是人呢?你说好端端的啊,我们两个离得这么远,我没招你没惹你,你自己就趴那吐血,跟我有什么关系吗?我这不躺着也中枪吗?真是太冤枉了!曾少,你说是不是?”

    曾大少脸色有点白,跟涂了层白色面膜似的,一点血色也看不到,听到问他,勉强挤出一个笑容来,“是,是啊,是挺冤枉的,那个,苏先生,我可是没有冤枉你啊!”

    我说:“是啊,我们这不是讲道理呢吗?曾少啊,你看今天这事儿得怎么办啊?”

    “是我错了!”曾大少果断地说,“今天这事儿是我做的不地道,是我冒失了,付大,刚刚是我不对,猪油蒙了心打了你,你打回来吧,我绝对不会有二话,来吧,来抽我吧,狠狠的抽!”

    这位曾大少这么一说话,我倒是对他很是有些夸目相看。

    这位能屈能伸,了不得啊,见势不妙,立刻服软,绝对没有任何傻缺逞能的行为。

    有发展前途。

    这些顶级圈子的衙内果然一个比一个精,嚣张是因为他们的出身和靠山足以支持他们在大多数人面前嚣张,他们也不需要掩饰,可一旦当他们的实力不足以支持他们的嚣张时,他们服起软来也是毫不犹豫,比如朱七,比如眼前这位曾少!

    不过他虽然话这样说了,付胖子却是不敢真就去抽他,苦笑着说:“曾少,今天这事儿也有我的不对,就这么过去吧,说定了,明天你来,我单给你开一桌八大盏,自家用的私房菜,平时都没处买去!”

    “哈哈,没问题,那就这么说定了,明天再来叨扰你付老板!”曾少大笑,做豪爽状,演技那是钢钢的,当然如果他的腿不是一直在抖的话,那就更完美了!

    “要不然曾少也进来吃一口?”人家这么识趣,我也得客气客气,“里面都是家里人,都不用见外!”

    “不用客气!”一听我要请他吃饭,曾少那表情扭曲得跟当场见了鬼一样,我话音一落,他就迫不及待地拒绝,“苏先生,我不是不给你面子啊,你看我是跟蒋大师一起出来的,他突然犯了急病,我怎么也得给他送去医院,尽一尽心意才是吧!改天,改天我做东请你!”

    我遗憾地说:“哎呀,我明天就离开京城了,事情又多,下次不知道猴年马月才能回就京了!”

    曾少立刻说:“那这次就算我的好了,付大,苏先生这桌记我账上,回头一起算,你要是不这么记的话,我可跟你急啊!”

    突然间就这么客气,还真让我有点接受不了呢,“这多过意不去啊,你看我们这初次打交道就让你破费。”

    “这算什么破费,我跟苏先生一见投缘,别说请吃八大盏,就算你想吃天上的龙肉,我一样请!不过今天就算了,我先送蒋大师去医院啊。”

    曾少不敢再在我面前挺下去了,说完这翻话拔腿就跑,说是要去找人帮忙把蒋天生抬出去,跑得那叫一个快啊,那一往无前的气势,怎么看都像是不打算回来了。

    我摇了摇头,转过来问付大,“打120了吗?”

    付大这才回过神来,看着我的目光就有几分敬畏,“没呢,我马上打!”立刻掏出手机来拨话。

    我走到蒋天生面前。

    这位可怜的京城第一相师,又有人称天下第一相师,趴在地上,跟个死狗一样,也没个人来扶,模样凄惨无比。

    “我说大叔啊,我有个事情不解啊!”我蹲在蒋天生旁边,伸手推了推他,“你先慢点吐血,回答我个问题啊。”

    蒋天生,“呕,呕,呕……”

    我挠挠头,先掏出道符来他后脑勺上一拍,总算是暂时止住了他的吐血,这才问出我的第一个问题。(未完待续。。)

第七八七章 怨念从何而来

    “我说蒋大叔啊,呃,叫蒋大师也行啊,咱们没冤没仇的,你挑拨那姓曾的出头斗我们,是几个意思啊?”

    蒋天生不吐血了,就恨恨地看着我,一脸七信不服八个不忿,却是不说话。

    我看了下定星位图,呦,那条线还连着呢,都被我捅得成盆成盆的吐血了,居然还不撤线,这真是不知死怎么写啊。

    不能跟他客气!

    我就又在那个破洞处捅了一下。

    一股信息流涌出来,冲过去,贴在后脑勺上的那道符唿啦一下就烧得精光,蒋天生哇地又喷出一口血,好家伙,这口血喷得那叫一个多啊,而且还些紫中发黑。

    这是内脏严重受伤出的血!

    我再给他贴一道符,又问:“你说你,天下第一相师,多响亮的名头,不老实在你家里呆着用钱跟人数缘份,跑来作这个死干什么?你是觉得你能斗得过我,还是那位曾少能斗得过我?朱七知道不?那我也是谈笑风生,比你这位曾少高到不知哪里去啊!说说吧,给我个理由,别说你正好在这吃饭,因为吃不上八大盏,面子上过不去,心里扭曲变态,才跑来挑事儿的啊!”

    这个蒋天生能在高人多如狗的四九城混到天下第一相师的名头,那就绝对不是那种为争一口气就犯二的角色,想来必定还有别的阴谋,今天不问出来,我这心里就不舒服,必须得问个清楚,要是问不清楚,那他就接着吐血吧。

    蒋天生这回不保持沉默了,估计是觉得再这么沉默下去,那就再没机会说话,哑着嗓子说:“苏岭,我只是看不惯你太嚣张了,想给你个教训!”

    这个理由很不充分!

    我又放了一股信息流。

    蒋天生再吐一回血,不过这回血量比较少了,我警告他:“再吐你可就没救了,就算你是法师,失血过多一样得挂啊!”

    蒋天生脸色白得快透明了,而且被信息流冲击了这么两回,似乎又瘦了一圈,勐一搭眼瞅过去,好像就是个骷髅架子了。

    整个人都瘦得脱了形。

    难道吐血还有快速减肥的效果不成?

    蒋天生没默片刻,在我失去耐心准备再给他来一家伙的时候,终于还是开口说话了,“我也是受人所托,想给你点教训,让你不要那么嚣张,需知天下英雄无数,像你这样有些本事就兴风作浪,想与天下英雄为敌的,从来都不会有好下场。”

    唔,这个理由听着还挺充份的。

    我就问:“说说吧,谁托你的?”

    蒋天生摇头说:“受人之托,忠人之事,我斗不过你,是我本事不济,却是绝不能出卖朋友,我是不会说是山南哪个朋友托的我的,你就死了这份心吧!”

    哦,他交待得好有特点。

    山南的法师托他给我点教训!

    其实我在山南接触的法师并不是很多,尤其是大的门派更是一个也没有接触过,是谁会想要托蒋天生这等人物给我一个教训呢?

    蒋天生既然顶着个天下第一相师的名头,那自然是自视极高的,又喜欢钱,想请托他,没有过硬的关系,那就得有过硬的本钱!

    我向屋里喊了一嗓子,“师姐,蒋大师跟山南那边谁的交情好啊!”

    “等会儿我问问!”冯甜回了一嗓子,过了片刻又回话,“玄静桂拙言,桐云观志清!”跟着又补充,“玄静派有钱,桐云观原本出自天算一脉,算是蒋天生这一派的分支!”

    一个有钱,一个有关系,两个都跟我有点矛盾,所以都是嫌疑大大的。

    我就看着蒋天生,“哪一个?”

    “我是不会说的。”蒋天生梗着脖子,一脸大义凛然,“我发过誓,绝不能透露对方的任何消息!如有违誓,必会遭心魔纠缠。我修的是一念通神之术,若遭了心魔,惨不可言。”

    心魔吗?

    我记得心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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