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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部分

论以貌取人的下场-第49部分

小说: 论以貌取人的下场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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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演员,一定能迷倒无数的声控。

    岑柏鹤看到祁晏眨来眨去的眼睛,弯腰让他把自己看得更清楚一点:“你不要害怕,我就在外面守着你。”

    祁晏表示,自己其实一点都不怕。能同时破掉祭天阵、锁虎阵,他居然还能活着,甚至连身体里的经脉也有拓宽的迹象,他是一点都不害怕。所谓大难不死,必有后福,他这福气要大如海了。

    再看岑柏鹤的面相,福禄寿一样不缺,只要不作死,那就是长命百岁的命相,最重要的是,紫气外那一层漂亮的功德金光,简直比别人苦修几十年还要厚。

    这么算起来,这一次他们是捡到了!想一想,还有点小开心呢。

    “赵志成把你的手机交给我了,要找你的人都被我拦了下来,”岑柏鹤不敢去碰祁晏身上任何一寸肌肤,最后只是小心翼翼地摸了摸他那耸拉着的呆毛,“你的朋友想要找你吃饭,我骗他说你有事不能见他们,你不会怪我吧?”

    祁晏:……

    “不过你就算想怪我,也能好起来以后才能向我算账,”岑柏鹤声音暗哑低沉,“快点好起来吧,钱钱。”

    透过无菌防护罩,祁晏看到了岑柏鹤眼底毫无掩饰的心疼与担忧。他想了想,忍着疼意对岑柏鹤露出了一个微笑。总觉得他如果再不给点什么反应的话,岑柏鹤就要哭出来了。

    没办法,谁叫他是个贴心的好兄弟呢。痛就痛吧,总不能眼睁睁看着兄弟这么一把年纪,还掉眼泪吧。

    “你好好休息,我下午再来看你。”岑柏鹤看到祁晏脸上的笑,微微移开自己的视线,大步走出了病房,在门关上的那一刻,他便靠着墙壁坐到了地上。

    “柏鹤。”岑三哥赶来时,就看到弟弟穿着闷闷的无菌服坐在地上,他的两个保镖、还有国安处的人都呆呆站在旁边,也不知道劝一劝。他走上前,摘下岑柏鹤的头套,“你想把自己闷死在里面吗?”

    “三哥?”岑柏鹤从地上站起身,转头朝休息室走去。岑三哥见状,不放心的跟了过去。

    “柏鹤,你的看看自己现在都成什么样了?”岑三哥关上休息室的门,无奈道,“就算你担心祁大师,也要照顾好自己的身体。不然等祁大师身体好了,你就又要进医院躺着了。”

    “不会,”岑柏鹤声音沙哑道,“钱钱说了,从此以后,我便长命百岁了。”

    “你说真的?!”岑三哥面上喜出望外,“祁大师真的这么说?”

    岑柏鹤自嘲笑道:“是啊,长命百岁,身体康健。”

    “你……”

    “三哥,你知道什么是爱情吗?”

    休息室顿时安静下来,岑三哥沉默地看着岑柏鹤,良久后才长叹一声:“我知道。”

    “你告诉我,我是不是爱上钱钱了?”

    岑三哥想说不是,可是面对弟弟憔悴的脸庞,红肿的眼眶,还有全身皱巴巴的衬衫,这个“不”他说不出口。

    他虽然没有开口,但是却并没有影响到岑柏鹤,他怔怔的看着窗外,语气温柔得不可思议。

    “我想,我是爱上他了。”

第 63 章

    当人的身体出现极度痛苦时,昏迷实际上是大脑对疼痛的逃避行为。自从祁晏醒来以后,常常在特护病房里时睡时醒。由于国家以及岑家都在关心他的伤势,所以医护人员格外的用心,他恢复得比较快。特别是脸上那些细小的伤口,基本上已经痊愈了。

    最惨的是他的十指与手臂,因为伤口非常深,所以后面能正常进食后,他吃饭上厕所都很不方便。虽然有尽职尽责的护理人员,但是祁晏仍旧觉得有些不自在。

    实际上他能抢救过来,在医学上已经堪称为奇迹,最后只能归结为求生欲强,还有上天有好生之德,不忍心让为国付出的英雄惨烈地死去。

    特殊小组每天都会安排人过来探望他,没有因为祁晏受重伤就过河拆桥,反而对他的态度更加敬畏,就差把他供起来了。其他八位大师也暂时在病房里休养,时不时也过来看他两眼,倒是有几分忘年交的意思了。

    还有岑柏鹤,每天雷打不动的穿着无菌服来房间里看他三次,每次他进来说的话也不多,更多的时候只是安静地坐着,偶尔喂他吃饭,帮着他上厕所之类,做朋友做到这个份上,祁晏觉得就算是亲兄弟,也不过如此了,虽然他没有亲兄弟拿来比较。

    他在特护病房住了大半个月,终于转到了普通高级病房,现在伤口是不怎么疼了,但是却很痒,痒得他恨不得伸手去挠。

    “你别挠,”岑柏鹤见钱钱想要抓手臂,忙拦住了他的手,起身拿起桌上的药膏,“我帮你擦点药,就不那么痒了。”

    祁晏哼哼两声,趴在床上有气无力道:“不知道我什么时候才能出院,今年中秋月饼出新款了吗?”

    “每年中秋都会出新款月饼,但是真正好吃的,永远只有那几种口味,”岑柏鹤用医用小勺轻轻的把药膏抹在伤口上,“等你伤口好了,我叫家里的厨师做给你吃,什么口味都可以。”

    “你们家的厨师真能干,怎么什么都会,”祁晏看着自己的手臂,伤口已经结痂,不过看起来还是很狰狞可怖,“弄得我都想请一个这样的厨师了。”

    “一个厨师哪里能会这么多,”这种药膏是林巫师给祁晏特意配的,颜色是透明的草绿,还带着一股淡淡的草木香味,用了以后的效果特别好,“我们五兄妹口味不同,又常常回大别墅住,所以家里聘请了几位擅长不同菜系的厨师。”

    “有钱真好,”祁晏的脸在枕头上蹭了蹭,见岑柏鹤正低头小心翼翼地给自己涂药,忍不住道:“帝都那些想要巴结你的人,如果知道你竟然常常亲手给我上药,一定都会跑来巴结我。”

    岑柏鹤在他伤口上轻轻吹了吹:“怎么突然想到这个了?”

    “毕竟我可是能跟岑五爷称兄道弟的男人,”祁晏笑嘻嘻道,“不过你这个兄弟确实够义气,每天都来陪我,不然我躺在这里也挺无聊的。”

    岑柏鹤低声笑了笑,没有说什么,把药膏放到一边,起身去厕所洗手。

    “祁大师。”向强敲门走进病房,在病房里看了一圈,“岑五爷不在?”这可真是太难得了,每次他过来,都能在祁大师这里遇到传闻中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岑五爷。外面都说这位岑五爷身体不好,性格怪异,从不与人亲近,要多难相处就有多难相处。

    当他见了岑五爷真人后,才知道传言都是不可信的。岑五爷的身体看起来没什么毛病,待人也挺有礼貌的,对祁大师这个朋友更是贴心,哪像传言中那么不堪。他甚至怀疑,那些背后传谣言的人,是嫉妒岑五爷家世好,长得好,能力强,才故意传谣言破坏祁大师的名声。

    “请坐,”见到向强进来,祁晏调整了一个比较正经的坐姿,“他在浴室里洗手。”

    向强这才听到浴室方向有水声,才笑道:“原来是这样。”刚说完,岑柏鹤就从浴室里走了出来,他立刻从凳子上站起身,“岑先生,您好。”

    “你好,”岑柏鹤对他点了点头,“请坐,我出去打个电话。”

    人家岑五爷多贴心,知道他跟祁大师要说事情,还特意把空间让给他们。外面那些说岑五爷身体虚弱,心狠手辣的人,真是胡说八道,人云亦云。

    “祁大师,您的伤怎么样了?”

    “恢复得不错,就是医生说我失血过多,每天给我增加各种营养,”祁晏一脸苦色,“过一段时间应该就能出院了。”

    “还是要多养一养,这样我们也能放心。”向强现在想起当时的情况,仍旧心有余悸,好在祁大师吉人自有天相,他心里才好受一点。祁大师是这次所有大师中最年轻的,而且还是他请去的,如果祁大师真的出了什么问题,他可能会内疚一辈子。

    上面领导已经与其他几位大师谈过话了,了解到这次事情能够成功解决,全靠祁大师的自我牺牲,所以非常关心祁大师的身体状况,并且下达了文件,要求尽最大的努力医治祁大师,并且一切按照最高标准来安排。

    “对了,有件事我一直想要问你,”祁晏看着向强,“钱大师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之前向强告诉他说,钱大师失踪了,但是他却一直怀疑这种说法。

    “钱大师……”向强面色有些不好看,“我们内部怀疑,魏大师的死因非常可疑,这可能与钱大师有关。”

    祁晏皱了皱眉:“那钱大师究竟在哪?”

    “之前钱大师一直在医院昏迷着,两天前刚苏醒过来,”向强语气有些不好,“他承认魏大师的死与他有关。”

    玄术界的高人,大多可以掩饰自己的面相,不让人看出自己的生平轨迹。但是就算高人能让自己的面相骗人,但是人本身的气却骗不了,祁晏在钱大师身上,看到过红色运气,甚至还看到一层薄薄的功德金光,却没有看到他身上有任何的煞气。钱大师绝对不是无缘无故出手伤人的大师,这其中肯定还有什么问题。

    “钱大师没有说为什么要对魏大师动手吗?”

    “钱大师说,魏大师在背后算计他,他才会反击,”向强苦笑,“魏大师已死,钱大师说的话也只是一面之词,所以上面还在查这件事。”

    “从我自身来说,我希望钱大师说的才是真实的。”

    钱大师任特殊小组顾问十多年,虽然做事非常随性,但是对他们这些后辈却还是很不错的,有时候还会指导他们一些玄学,只可惜他们天分不足,能学到的东西十分有限。

    特殊小组的人对钱大师是有感情的,如果钱大师骗了他们,说明祁大师有可能与境外势力勾结,这些年他们特殊小组的资料,也有可能被泄露出去,这会引起多大的后果,是他们不敢想象的。

    “不如我帮你算一卦?”祁晏忽然想起,他这个月的三次算命次数还没有用完。他现在人在医院,也找不到合适的算命对象,干脆就拿向强来凑数了。

    “好啊,好啊。”别人不知道,向强可是很清楚,祁大师算命非常准,能让祁大师算命,那简直就是难得的好机会。

    祁晏看了眼向强的面相:“我的规矩你可能应该清楚,五百块一次,不讲价也不会趁机加价。”

    向强二话不说,拿出手机就转账给祁晏五百块。

    “你想算什么?”祁晏靠坐在床头,给自己换了一个坐姿,侧身看着向强时,他竟感受到了一种难以言喻的威压。

    “我想算钱大师说的是真还是假,”向强期待地看向祁晏,“您能算吗?”

    祁晏没有直说能与不能,只是笑着道:“你随便写个字给我。”

    这是要测字?

    向强心里好奇,但他知道这行的规矩,所以并没有多问,而是顺从自己的内心,写了一个“怀”字。

    “你的字写得不错,”祁晏随口称赞了一句,向强有些不好意思的摸了摸耳朵。

    “左为心,又为不,说明你心中是有怀疑的,并且对钱大师杀害魏大师的事情,偏向于钱大师无罪。”祁晏拿起写着“怀”字的纸,对着灯光看了一眼,“你写字时的力道很大,甚至写这一横的时候还划破了纸。”

    “横为不的头,你划破这一横,代表事情会有出头之日,”祁晏把纸放下,“只要有心,就没有做不到的事情。”

    向强听得一头雾水:“祁大师,您说的这些我好像有些不明白。不如您直接告诉我,钱大师究竟说的真话还是假话?”

    “你们现在主要在查什么?”

    “在查钱大师说的是不是假话啊。”

    “答案不是已经有了吗?”

    向强可怜巴巴的看着祁晏:“祁大师,我脑子有点不够用,您再说直白一点呗。”

    “怀字右边是什么字?”

    “不啊。”

    “啊!”向强猛地从凳子上窜起来,“您的意思是,钱大师没有骗我们?”

    祁晏对他神秘莫测一笑,没有反驳向强得出的这个结论。

    “钱大师,谢谢您,我明白了!”向强朝祁晏鞠了一躬,转身拉开病房的门,匆匆跑了出去,差点还撞上站在外面的岑柏鹤。他说了一句对不起,然后一阵风似的跑掉了。

    岑柏鹤回到病房,见地上掉了一张纸,弯腰捡起来看了一眼,就扔进了旁边的垃圾桶里。

    祁晏笑眯眯道:“你来得正好,快帮我一个忙。”

第 64 章

    “怎么了?”岑柏鹤走到床边坐下,顺便还把垂落在床沿的被子往上拽了拽。

    “帮我转一笔账,”祁晏指了指床头上放着手机,“转账记录里有账号,你照着那个号转过去就好。”

    看了眼他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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