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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部分

退役宫女-第47部分

小说: 退役宫女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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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趁着屋里没人发现她来了,轻轻的退出去回到正屋,小妮在外室守着,看到长生有些诧异,上前小声说:“姑姑放心,大小姐已经睡着,乔嬷嬷和小维在里面。”

    长生示意她噤声,附耳低声说:“你去告诉太姨娘,就说大小姐不许我走,我正陪她,暂时过不去了,请太姨娘招呼大家吃喝,明早我过去向她陪罪。然后告诉紫葫替我盯着,等几位姨娘走后过来告诉我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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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此去谢府 第90章、借酒装疯

    第90章、借酒装疯

    已经快亥时末(晚上11时)了,长生倦得坐在桌子旁直打盹,却还是无法回去睡,因为紫葫刚才来报,李姨娘喝多了酒,在东跨院里缠着太姨娘不肯走,还非要见她不可。甚至还跑到西跨院找她,没有发现还甘心,一直坐在太姨娘屋里不肯走,非要见她不可。

    直到头差点磕在桌子上,长生再次清醒过来,小妮已经趴在桌子上睡着了,顿时心生歉意。这个时代的人习惯早起早睡,做奴才的一般卯时甚至更早就要起床,她忙了一天睡得这么晚,明天还要早起,那里受得了?

    长生忽然觉得自己太自私了。李春桑耍酒疯找的是自己,自己有什么资格让无辜之人受累,躲在这里落得清闲?

    卢姨娘和秋姨娘还好说,大房没有主母,明澈也不在,不需要早起服侍谁,太姨娘可是要天天早起梳洗整齐了才去鹤居堂服侍老夫人,虽然一帮丫头也不要她做什么,她却从不敢坏了规矩,她再被李姨娘缠下去还能睡吗?

    虽然她不想掺合人家的家务事,但是树欲静而不风止,人家找上门来,老躲着好象理亏似的。她不就是喝醉了耍酒疯,自己又没做到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怕什么?大不了****不睡听她发泄不满罢了。

    走上前摇影小妮:“你去睡吧,明天还要早起,我去东跨院看看,李姨娘一直嚷着要找我,不去怕她一直会闹。”

    小妮还是担心地问:“要不要我陪姑姑一起去?”

    长生笑着摇摇头:“没事,只有她一个喝醉了,别人都醒着,闹不出什么事,紫葫不是还在等我?明早许她睡懒觉就行,你快去睡吧。”

    支走了小妮,长生揉揉脸清醒一下,走出屋外,早春的寒气让她打个冷颤,头脑一下子清醒了,东跨院隐隐传来女子大声说话的声音,长生苦笑一下,她果真还在闹,这接风宴吃的,要不早就睡一觉了。

    快步来到东跨院,李春桑含混不清的哭诉声更加清晰,紫葫还在廊下等着,长生她回去点灯烧热水沏茶,说自己马上过来。

    推开屋门,里面大概闹腾地太厉害,竟没人注意得到,灵儿和秀儿正蹲下身收拾摔碎的茶杯,李春桑被秋枫红和卢双娥一边一个按坐在贵妃榻上,兀自胡乱挣扎着哭诉着,头发衣衫凌乱不堪,脸上的脂粉和着泪水抹得不成样子,似乎一下子老了五六岁。

    太姨娘亲手拧了热巾子要给她擦脸,却被她一把打开:“叫周长生来!叫周长生来!我要见周长生!”一个面生的丫头半边脸红肿着站在一边抹泪,应该是李春桑的贴身丫头,大概被她出气打了一巴掌,

    “我来了!”长生波澜不惊地跨了进去,自顾自解释着:“大小姐习惯了陆奶娘陪她睡,陆奶娘又刚走没几天,她很缠人,一直不肯睡,我哄到现在方才睡下,不知姨娘找我何事?”

    李春桑挣扎了几下,却被卢双娥和秋枫红按得死死的,她正待开口骂她俩,长生上前一步:“李姨娘,请勿吵闹了,虽说这里离鹤居堂远,但夜深人静,难免会有人听到告诉老夫人,还有大小姐已经睡了,若惊了好们,你我都担当不起!”

    李春桑终于唤来了长生,很快她并未全然失去理智,不过心情不痛快有些借酒装疯罢了,好坏话还是能听来,想起老夫人治家之严,有些不寒而栗,张了张嘴止住了。

    太姨娘佩服地看了长生一眼,小声说:“你这孩子,人家躲还来不及,你倒自己来了。”

    说完示意卢双娥和秋枫红松开手,从秀儿手里接过清洗干净的湿巾子,抹去李春桑脸上的泪水和残留脂粉,好声劝道:“你不是一直嚷着见周姑娘,周姑娘来了,你有话好好说,黑天半夜的别闹腾了,若真惊了老夫人或大小姐,吃亏的还是你!”

    李春桑点点头,任由她用温热的毛巾擦净自己的脸,长生拉起她:“太姨娘身体不好,她照顾了你大半夜,再劳累下去病了怎么办?还有卢姨娘和秋姨娘,让她们去睡吧,有什么话咱们去我屋里说,我慢慢听你说,听一晚上都行,好不?”

    李春桑看着长生平静从容的样子和清明的眼眸,莫明地心安了,点点头说:“好,我们现在就过去。”

    长生转过身:“不好意思,为我的接风宴打扰大家到现在,太姨娘身子不大好,早点睡,卢姨娘和秋姨娘也请早点歇息,我和李姨娘过去说话。”

    秋姨娘见长生不肯请她一起过去,不满地撇撇嘴,却被卢姨娘拉走了。

    太姨娘担心地看着长生:“你一个人行吗?要不有什么话就在这里说,好歹有我照应着?”

    长生情知她是关心自己,笑着说:“太姨娘勿担心,李姨娘酒已经醒了,我们只是想说说话,指不住说多长时间,你明天还得早起去老夫人哪里,长生和李姨娘却暂时可以偷懒,睡晚些也无妨。”

    太姨娘明白她的心意,却并不多说,让秀儿把刚才煮的醒酒汤给李姨娘再喝一盅,叮咛那名叫枣花的丫头回去取来李姨娘的衣服送到西跨院,然后就许她们先离去了。

    长生扶着李春桑来到西跨院,令紫葫打来热水,帮助给李春桑洗脸净手,又去了簪环首饰理顺头发,脱掉她沾着茶渍和尘土的外衣,只着中衣扶她****,背靠着大迎枕而坐。

    枣花也拿来了她的干净衣物,是备下明早让李春桑换的,因怕大清早的她衣衫脏乱被奴才看见不好。

    然后笑着对枣花说:“把你家主子交给我吧,你们晚上不必过去那边去睡,你下去用冷水敷了脸,晚上就和紫葫一起住吧。”

    枣花见她毫无架子,感动地点点头。长生也解散头发洗了手脸,只着中衣背靠大迎枕,坐在床的另一头,紫葫把烛台和热茶放在床头的搁板上,放下帐子带枣花去睡,两人一幅彻夜促膝长谈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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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此去谢府 第91章、昨日黄花

    第91章、昨日黄花

    已经是子时了,房间静谧温暖。帐子隔绝出了一方小而温馨的天地。

    也许这个时代的女子并不习惯这样,但对长生来说,与好友或者姐姐抵足而眠彻夜谈心,却是前世常有的事,心里痛了一下,顿时涌上浓浓的愁绪。前世,今生今生都无法淡忘。

    李春桑已经清洗干净,又擦了些香露,闻不到熏人的酒味,帐子里的温暖舒适让她躁乱的心渐渐平静下来。

    她看着烛光下一身淡紫绸制中衣的长生,眉目姣好、肌肤润泽,神态恬静,苦笑一声:“姑娘是知书达礼之人,刚才让姑娘见笑了。说句不怕姑娘笑话的话,芙蓉帐里*宵暖,我好象盼了好多年了,没想到却是和你。”

    长生扑嗤一声笑了,呷了一口茶说:“那是姨娘没把长生当外人,不过姨娘说话真是意思,此时已是早春,炭火也暖和。确实是*宵暖,可惜长生是素帐,不是芙蓉帐。”

    李春桑身着鹅黄色的中衣,长发披散在肩上,苍白的脸色,略为低垂的眉梢眼角,尖尖的下颌,露齿一笑时别有一番让人生怜的娇柔媚态,天生一付标准的小妾模样,与刚才发酒疯的样子简直判若两人,只可惜年届二十七八岁的她已是昨日黄花。

    “其实我屋子里的摆设要比你这好的多,枕头被子上都是我亲手绣的鸳鸯,帐子也是真正的芙蓉帐,但却冷清寂寞的如同冰窖,我就是不想呆在那里,因为我好久都见不到公子,我已失宠多年了。”

    长生无奈地看着她眼泪又落下来,是很残忍,一个有丈夫的妙龄女子独守空房,她真的很让人同情,却不知该怎么劝。难道要指责林心怡不肯与别人共享丈夫?或者指责谢明澈纳了她却不知珍惜?

    也许李春桑只是想说说,她只需做个耐心的听众就行。

    “我是大公子的第一个女人。”李春桑的哀伤怨怼忽然不见了,神情妩媚而羞涩起来,仿佛新妇初嫁时。

    “我本是老夫人身边一个二等丫头,我十七岁那年,谢家还在京城,老爷任大隋少府寺卿。夫人说我细心隐忍,性格柔顺,将来不会抢了当家主母的风头,所以把我送与大公子做通房。公子那时只有十六岁,虽尚年少却已风度翩翩,做事温和稳重,虽然说不上卿卿我我,却也一起度过了半年多的美好时光,只可惜我一直未曾生养,后来他就被老爷派出去游学,从那以后我们很少见面。”

    长生略算了一下时间,李春桑今年二十八岁,她给明澈做通房时据今已经十一年,谢家老爷任少府寺卿竟是在隋炀帝手里?据她有限的常识里,少府寺专管山泽盐矿等税收的,这部分收入要纳入皇帝的私人钱库中去,只有皇帝极其信任之人方可任此职,由此说来谢无涯曾是随炀帝的心腹,可是大唐建朝之后他不但没有败落反而得了世袭的爵位,这却是为什么?

    李春桑却不管这些问题,全心全意沉浸在自己的痛苦中:“大唐建国后。老爷继续任少府寺卿,并被皇上封为世袭的武功郡伯,谢家搬到这里,我以为公子从此就可以常常陪伴我,至少我可以生下一男半女傍身。可是很快老爷就为他和二公子娶亲,少奶奶就进门了,他们夫妻很是恩爱,公子从未象对少奶奶那样对过任何女人,从此完全把我抛到脑后。”

    长生同情地看着李春桑满脸的不甘和痛苦,她很理解,她虽是妾,林心怡虽是妻,却等于是林心怡把原来属于她的东西全部夺走了,她却不敢反抗分毫,只希望能拾捡一点点从别人的指缝中漏下的恩爱以慰寂寥,因为人家是明媒正娶的妻子,与她云泥之别。

    “我虽然很是难过,却不敢流露私毫妒忌之意,生怕少奶奶不容我。我以为等他们新婚期过后,少奶奶又是温婉大度之人,公子定会想起我的,好歹也让我生下一儿半女有所依傍,谁知从那以后他彻底把我忘到脑后,就是少奶奶有身孕期间也不肯进我的屋子,老夫人为此还训斥了大少奶奶,可是公子任谁说什么都我行我素。后来大少奶奶为了安抚我,求了老夫人平了我的奴籍,抬为正式的姨娘算做安慰。”

    李春桑闭着眼睛,眼泪无声的流着。长生不忍她太难过,递过去一方丝帕不解地问:“既然如此,为什么大公子后来还要纳三房姨娘?”

    “大公子的生母是莫姨娘,莫姨娘因为家贫才被卖入谢府为妾,卢双娥是她的外甥女,幼年父母双亡后,莫姨娘求了太夫人允许她入府,太夫人特许不用签卖身契,就当谢家白养她。卢双娥长大后却无可救药地喜欢上了大公子,死也不愿嫁与别人,莫姨娘苦劝不下,为了不误她的终身,临死前求老夫人和大少奶奶纳她为妾室,少奶奶照做了,可公子根本不愿碰她,她和我一样只是摆设。”

    长生苦笑一声摇摇头,卢双娥与其他几位妾室相比,姿容只是中等,本来莫姨娘可能还想找个可靠之人把她嫁了,小家小户的好好过日子,她却偏偏不可救药地爱上了谢明澈,以为凭着表兄表妹情份和莫姨娘的托付,可能会在明澈心中占有一席之地。可他的心好象被林心怡占满了。

    “大少奶奶离世后,公子又遵从她的遗命纳了白梅,前年老夫人逼他续弦未果,就给她纳了贫家女子秋姨娘以添丁进口,虽然他不喜欢我们任何一个人,对谁都淡淡的,但对我们还算公平,偶尔也会轮流歇在我们屋里,并不偏宠谁,只有对白梅还能略好一些,大约是看在大少奶奶的面子上吧。”

    想起白梅。长生心里一跳,听起来明澈还比较专宠她,她与林心怡和明澈一般大,二十多岁才给明澈做了妾室,真的是林心怡为了有人照顾女儿有意搓合,还是另有其因?明澈一直把她带在身边,到底是不是真喜欢她?

    “我在晋阳见过白姨娘,确实生得好人才,看起来面有悦色,想是在晋阳过得不错。”

    李春桑忽然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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