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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7部分

我有一个秘密-第1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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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伟换个了话题,“贺工头为什么要借高||利||贷?”

    贺鹏甩过去一个看白痴的目光,“徐警官这问题问的,让我怀疑你是怎么走到今天的,我借高利贷当然是为了搞工程啊,不然呢?难不成我是借钱擦屁||股?”

    徐伟并没有动怒,“贺工头上一个工程顺利完工,尾款已经结清三分之二,那笔钱完全足够你接手里的这个工程,不需要借高||利||贷。”

    贺鹏皮笑肉不笑,“哟,想不到徐警官对我的事这么上心。”

    徐伟耐心十足的架势,也很好说话,“所以还请贺工头配合点。”

    贺鹏掰着手指头,“炒||股,投资,打牌,吃喝玩乐,徐警官应该知道的,这钱啊,不管有多少,就是他妈||的不禁花。”

    他龇出一口白牙,“有时候也不知道花哪儿去了,反正就是没了。”

    徐伟皱了皱眉,刚要说话,贺鹏就露出吃痛的表情,脸上的血色也褪的一干二净。

    “徐警官,我这麻药的药性彻底过去了,疼的要死,真没法再跟你说话,麻烦你出去,谢谢。”

    徐伟没走,“最后一个问题,死者的那件衣服呢?”

    贺鹏说,“烧了。”

    徐伟问道,“为什么要烧掉?”

    贺鹏一脸厌恶,“谁会把死人的东西留着啊?”

    徐伟摩||挲了一下手指,“一般时候,在自己的床上看到死人的衣服,还糊里糊涂的穿身上了,不是应该第一时间保留证物,再报||警让警||方调查清楚吗?”

    贺鹏说,“当时我脑子一乱,哪儿还能想到那么些东西,没吓哭就已经不错了。”

    徐伟点头说,“贺工头的反应也事人之常情。”

    他在贺鹏要开口前询问,“那么,事后贺工头为什么不报案?”

    贺鹏嘲讽,“每天忙的跟狗一样,天又这么热,饭都吃不下,觉都睡不好,鬼还记得这个。”

    徐伟身子后仰着靠在椅背上,“死者的家属声称,死者的东西被人翻过。”

    贺鹏的眼睛一亮,立马就说,“那就对了,肯定就是要害我的那个王八蛋干的!”

    他的面上出现凶狠的光芒,咬牙切齿的说,“他妈的,别让老子知道是谁。”

    徐伟的视线没从贺鹏脸上移开一分一毫,“贺工头就没想过,工地上那么多人,为什么对方不把这招用在别人身上?却偏偏要针对你?”

    贺鹏说谁知道呢,“徐警官查到了跟我说一声。”

    徐伟的问题问完了,他弹弹裤腿伤不存在的灰尘,“贺工头,你涉嫌侵犯他人**的证据确凿,等你伤好了,我的同事会来请你去警||局喝杯茶。”

    贺鹏,“……”

    他不以为意,“好啊,喝就喝,我不过就是拍几个视频而已,又没干别的事,大不了就是罚钱警告呗。”

    这时候,护士敲门进来,要给贺鹏量体温测心率,换一下输液瓶。

    徐伟把手放进裤子口袋里,“贺工头好好养伤,下次再见。”

    外面的两个人见徐伟出来,就交换了一下眼色,其中一个说,“徐哥,你脾气真好,要换我们,早给他点颜色瞧瞧了。”

    徐伟的脚步不停,“一样米养百样人,有的人天生就是欠揍样儿,对我们而言,查案才是头等大事。”

    “里面那姓贺的不老实,明摆着就是有事隐瞒。”

    “是啊,油着呢。”

    徐伟按电梯,“他想隐瞒,我们就偏不让他如愿,去查他手里的工程,尽快给我结果。”

    “对了,王东强现在人在哪儿?回去了吗?”

    “回去了。”

    徐伟拿出手机看时间,“你们去查贺鹏的事,我去王东强那里坐坐。”

    市里发生了一起交通事故,徐伟堵在路上,等他见到王东强的面儿时,已经是三个多小时以后的事了。

    王东强刚吃过饭,跟几个工人在妹妹妹夫的小卖铺外面坐着聊天。

    工人们聊的是贺鹏上午被砖头砸的事,都挺唏嘘的,觉得他的命不是一般的好。

    他们也纳闷,砖头怎么会掉下来,还偏偏掉到贺鹏站的位置,这也太凑巧了吧,巧的就跟有人在背地里搞鬼一样。

    王东强把烟灰磕到桌上,“搞鬼?那么高的施工楼,谁上去搞一个试试。”

    其他人哈哈大笑,说这不是瞎猜的么。

    王东强撇了眼往这边开过来的车子,他腾地一下就站起身,随后察觉自己的反应过大,便又坐了下去。

    徐伟把车停在路边,揣着车钥匙走到王东强面前。

    王东强从乌烟瘴气里露出个脸来,“徐警官这是打哪儿来啊,吃过午饭了吗?”

    徐伟说还没吃,他越过王东强进小卖铺,出来时手里端着一桶红烧牛肉面,还有个卤蛋和火腿肠。

    王东强眼神示意其他人都离开,他麻利的收拾了张干净点的桌子,“徐警官中午就吃这个?”

    徐伟也不等泡面泡好,就拿筷子进去搅拌,“我刚从医院那边过来。”

    王东强抽一口烟,“小贺还好吧?”

    徐伟捞着面吃,“他的情绪不怎么稳定,肩膀那块儿伤的不轻,要调养一段时间才能痊愈。”

    王东强哦了声,“小贺这回可以说是不走运,也是走了大运。”

    他咳嗽两声,把烟头丢地上踩踩,重新从烟盒里拿了一根抽,“要换其他人,指不定就当场死亡了。”

    徐伟拆开卤蛋的包装袋,“是啊,走运。”

    王东强准备离开,徐伟却已经看出他的心思,“王工头,听说你跟贺工头的交情不错?”

    屁股已经离开凳子的王东强坐了回去,“对,我跟贺鹏的关系是蛮好的,他比我小几岁,我一直把他当弟弟对待。”

    徐伟问道,“那你知道他对周阳有其他心思吗?”

    王东强挠了挠脖子,把那颗大黑痣周围挠的发红,他笑了笑,挺尴尬的,“徐警官,这个,我不好说的。”

    那意思已经等于说了答案。

    而且比一五一十说明白的效果还要好,给听者无限的遐想空间。

    徐伟拿筷子把卤蛋往泡面里摁,“周阳死后,还跟他有牵扯的只有贺工头。”

    王东强拍掉不知何时掉在胸前的烟灰,“不管怎么说,我相信小贺不会干出伤天害理的事。”

    徐伟开始吃面,他吃的快,三两下一碗泡面就只剩汤料和卤蛋了,“王工头觉得周阳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王东强说不太熟,“他来这儿的时间还不长,不在我的手底下做事,所以平时接触的次数不多,我对他的印象就是个活泼的小孩子。”

    徐伟又问道,“他跟戚工头的关系如何?”

    王东强说,“没注意,不过都是一个地方的,他年纪又那么小,戚工头应该会很照顾吧。”

    有的人会把喜欢吃的东西留到最后,徐伟就是这种人,他先是吃掉卤蛋,最后撕开那根放了有一会儿的火腿肠吃。

    找纸巾擦擦嘴,徐伟打了个嗝,“王工头,你的家族有精神病史。”

    不是问句。

    王东强的手一抖,指间的烟差点掉了下去,他把烟夹到嘴边抽,吐出一大团烟雾,“对,我爸跟我大伯都是,他俩前些天去世了。”

    他往地上吐口痰,拿鞋蹭了蹭,“不过这种情况也不是百分百遗传,我就没有。”

    徐伟看着小卖铺里的一个中年妇人,“你老婆怀孕了?”

    王东强点点头,“是啊,快六个月了。”

    徐伟把泡面盒丢进花坛边放垃圾的箱子里面,“那就这样,有情况我会再联系你的。”

    王东强起身挥手,“徐警官慢走。”

    车子离开后,他脸上的笑容不见了,指间的烟也被掐成两段。

    回了房间,王东强从最底下的抽屉里面拿出药瓶,倒了一把药进嘴里,也不喝口水就硬吞了下去,他咽咽口水,躺在床上喘气。

    中年妇人走上来,“东强,警||察为什么找你?都跟你说了什么?”

    王东强翻过身,拿背对着她,“没什么,就是随便聊聊。”

    中年妇人弯腰推推他,“随便聊聊?你蒙谁呢?你干的什么事,自己心里清楚,要是连累了我……”

    后面的话被王东强一个眼神给阻止了。

    中年妇人转头收拾着椅子上的衣服裤子,她哼了哼,“别以为我不知道那天晚上你出去了。”

    王东强从床上坐起来,满是横肉的脸伤此刻什么表情都没有,“哪天晚上?”

    中年妇人没回头,不然肯定会在看到张父的样子后吓的尖叫,“还要我说的仔细点?不就是老张那小卖铺被偷的晚上吗?”

    王东强下床,一把拽住她的手腕,“你再说一遍。”

    作为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在工地上干了几十年的活儿了,手劲非常大,下手也狠。

    中年妇人的手被一拽,当下就红了,她气的骂道,“王东强,你想干什么?现在我肚子里怀着你的种,你要是敢对我做什么,我就打电话给你妈!”

    王东强有个死穴,就是他妈。

    老人家盼星星盼月亮的,儿媳可算是怀孕了,她那心里不知道有多高兴,要是儿媳和孙子有个好歹,还不知道会闹成什么样子。

    这会儿王东强手上的力道松了,“你少给我添乱惹事。”

    中年妇人揉着手腕,“废话,我又不傻,要是让外面的人知道了,警察肯定会盯上来,谁知道你有没有瞒着我干什么勾当,被查出来了连我都要跟着倒霉。”

    王东强的脸色缓和下来,他把手放在妻子肩头,“你好好养胎,别没事找事就行了。”

    中年妇人把王东强的手弄开,“以前你是这样,现在还是,我问你什么,你都不告诉我,自从跟了你,就没过一天好日子。”

    她说话速度快,话里带刺,夹杂着怨气,“你整天在那捣鼓一堆账单,说这些年总共赚了一千多万,我连个零头都没看见不说,过年了还有人上家里讨债,就没有哪个年过的舒心些。”

    “上次你喝多了,还说跟别人合伙搞了个工程,要发了,问你什么工程你也不说,真不知道你到底在外面干什么!”

    王东强一脸的烦躁,“说了你也不懂,出去吧,我要睡会儿午觉。”

    中年妇人的脸色不好看,“什么叫说了我也不懂啊?你说都没说,怎么知道我不懂?”

    王东强刚才还好好的,现在突然就吼叫,“出不出去?”

    他把怀着身孕的妻子拖拽出门外,砰地砸上了门,伴随着一道咒骂声,“有病啊你,死了算了!”

    黄单出来拽辣椒,看到王东强的老婆在跟他妹妹站一起聊天,还不停擦眼泪。

    小卖铺里传出张父催促的声音,“志诚你赶紧的啊,你妈等着辣椒炒菜呢。”

    黄单回神,在绿化池里拽了几个小辣椒回去。

    吃饭的时候还好好的,吃到一半,张父张母就吵起来了。

    黄单在想事情,也不知道这老两口子是因为什么吵起来的,他没再继续扒饭吃,听着吵架的内容。

    听了几句,黄单就知道跟自己的任务没关,又是一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

    原主爸吃得开,会交朋友,年轻时候很有女人缘,原主妈一直记着呢,时不时拎出来骂几句,也不知道最后糟心的究竟是谁。

    说到底,还是穷。

    搞个工程不但没有给存折上加个数字,还欠了一屁股的债,好不容易要到一点钱,还都全拿出还债了。

    原主妈知道原主爸死要面子,就总是拿这事损他,不是说朋友多吗?结果呢?儿子结婚,连个办酒席的钱都拿不出来,更别说房子了。

    张父把碗筷往桌上一扔,踢开椅子说,“不吃了!”

    他走后,桌上的争吵也消停下来,张母喝着药酒咂咂嘴说,“志诚,别管他,吃你自己的。”

    黄单问道,“妈,怎么了这是?”

    张母说,“神经病。”

    下午黄单早一小时离开小卖铺,说是去拍照片,其实是约会去了。

    太阳很大,晒的人发头昏,小树林里比外面要阴凉一些,但还是热,知了叫个不停,很吵。

    黄单去那儿时,男人已经在了,正躺在草地上哼小曲儿。

    听着脚步声,戚丰就知道等的人来了,他拍拍左边的臂膀,“过来靠这儿。”

    黄单照做,脑袋搁在男人硬实的臂弯里。

    头顶是一大片斑驳的光影,怀里是喜欢的人,有种岁月静好的感觉。

    戚丰的嘴里有薄荷味儿,一会儿,黄单的嘴里也有了。

    俩人侧着头亲嘴,退开后又去亲,唇舌碰着唇舌,鼻尖碰着鼻尖,彼此的心跳声相邀着共舞。

    戚丰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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