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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4部分

我有一个秘密-第384部分

小说: 我有一个秘密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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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父看儿子这样儿,就气的忍不住拍他一下,“二十出头的小孩子,你也碰?”

    陆匪挑挑眉毛,“他跟我一样,都是成年人,怎么就不能碰了?”

    “这么说吧,他要是能怀孕,现在已经怀上了。”

    陆父气结,半天说不出话来。

    陆匪离病房远一点,“爸,棒打鸳鸯的戏码你是演不成的,我既然没有把人藏起来,就说明我不会放手,除非是我死了。”

    陆父吸一口气,被儿子的话吓到了,“陆匪,我要是知道你会变成现在这样,怎么也不会让你回国。”

    “别说你了,连我自己都不知道国内有这么好的人跟事,天注定的,爸,认命吧,里面那位就是陆家的儿媳,铁板钉钉的事。”

    陆匪眼中的柔情褪去,“机票给你订好了,下午两点的。”

    陆父的老脸一扭,“我什么时候说要回去了?”

    陆匪的脸也扭,“不回去?”

    陆父骂脏话,“回去个屁,我就这么回去,你妈能让我进家门?”

    陆匪见父亲要走,就把人喊住,“等等,见面礼呢?”

    陆父的脸都青了,“还想要见面礼?没有!我这里只有一大嘴巴子,你要不要?”

    陆匪说大嘴巴子就免了,医院里动粗是不对的,“见面礼是礼数问题,公公见儿媳,没有不给的。”

    陆父冷笑,“现在跟我谈礼数了?你先斩后奏,电话里都不说,玩这么狠,你也不怕你爸现场吓出心脏病!”

    陆匪咧嘴笑,“我提前跟你说了,你哪儿有惊喜。”

    “再说了,爸你年年体检,身体状况我一清二楚,能扛得住。”

    陆父往电梯方向走,步子利索,“我跟你说话胃疼,三十的你,还不如三岁的时候听话。”

    陆匪追上去,“把见面礼给我。”

    陆父头也不回,“没有。”

    陆匪笑着说,“一大把年纪了,还这么口是心非干嘛?在你兜里揣着呢,我都看见了。”

    陆父把兜里的红包拿出来丟给儿子,懒的多看一眼,气的。

    陆匪捏捏红包,挺厚的,他很诧异,“老头这回竟然大方了。”

    黄单看到男人进来,他问道,“你爸走了?”

    陆匪反手合上门,“不然呢?还把他留下来吃午饭?他那嘴挑的很,一碗米饭都能挑出一堆毛病。”

    说着,他就把红包拿给青年,“见面礼,我爸的意思。”

    黄单说,“你爸讨厌我。”

    陆匪刮青年的鼻子,“他也讨厌我,全世界他就喜欢我妈。”

    他勾了勾唇,“这点我跟我爸一样,全世界我就喜欢你。”

    黄单拆开红包,看见了里面的纸币,“这么多。”

    陆匪啧啧,“看来我爸对你很满意。”

    黄单心说,你爸是给儿媳准备的,发现儿媳是个有喉结的男人,恐怕气的恨不得把红包给吃了。

    这事提出来,没什么意义,黄单将红包收了放枕头底下,很重视。

    陆匪看再了眼里,他的耳边响起声音的青年,“你跟你爸长的真像。”

    他耸耸肩,“嗯,常听人这么说。”

    黄单说,“我没见过我爸。”

    陆匪以为青年想起了孤儿院的经历,他上前把人抱在怀里拍拍,“有我呢。”

    黄单嗯道,“对,我有你了。”

    当天下午,黄单睡着觉,听到门推开的声音就说,“陆匪,你把窗户开一下,屋里闷。”

    他突然意识到脚步声不对,就立刻醒了。

    陆父还在犹豫要不要去开窗户,冷不丁被青年盯上,他有一瞬间的尴尬。

    黄单说,“伯伯,陆匪不在。”

    陆父没说话,脸上写着“知道他不在,我才来的”这行字。

    黄单从老人一天来两趟的行动里看出来了,他是真的容不下自己。

    陆父说,“小朋友,伯伯回去想了想,觉得你的人生还长,未来有无限可能。”

    他一口气往下说,“这样吧,你有想去的国家就跟伯伯说,伯伯可以为你打理……”

    门口传来陆匪的声音,“爸!”

    陆父的说词被打断,他看向怒气冲冲的儿子,“怎么,你是怕他在选择,”

    陆匪一言不发的把一袋子樱桃扔桌上,径自迈开脚步出去。

    陆父随后,跟他站在走廊,“儿子突然成了同性恋,我这么做父亲的心里能好过?”

    陆匪说,“我不是同性恋,除了季时玉,我男人女人都不会接受。”

    陆父惊愕了好一会儿,“鬼迷心窍了,陆匪,你鬼迷心窍了!”

    陆匪按太阳穴。

    鬼迷心窍他也认了,没有那个人,他会活不下去。

    说起来很狗血,也显得虚假,但这他妈的就是事实。

    栽了,陆匪狠狠咬牙,他栽在季时玉那个没良心的小东西手里了。

    有一串脚步声靠近,是章一名,他运气不好,这次来的又不是时候,“我刚才一出电梯,就碰见你爸了,你们父子俩这是谈崩了?”

    陆匪说,“天崩地裂。”

    章一名咂嘴,“一场拉锯战就此拉开了帷幕。”

    陆匪斜眼,“你来干什么?”

    章一名说,“来看看你家小朋友。”

    陆匪说不行,“下次。”

    章一名,“……”

    他挑高了眉毛,“陆匪,我来是为了正事。”

    陆匪说,“出柜,父子谈崩,公公跟儿媳打了场没有硝烟的战争,今天发生的哪一样不是正事?你那事就别往里面凑了,改天再说。”

    章一名一脸遗憾,“听起来很壮观,我错过了,下回记得叫上我。”

    陆匪说,“赶紧滚。”

    章一名摇摇头,边走边说,“好,我滚,案子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搞定……”

    在那之后,黄单就没再见到过陆匪他爸。

    陆匪的心情挺好的,看不出有被他爸施压的迹象,估计他有十足的把握能过父母那一关,也有可能是他足够坚定,确信不论是什么人,还是什么事,都不能让他放弃。

    所以没什么好顾虑的。

    黄单心里着急案子的进展,吃不好睡不好,章一名来了,他比谁都高兴。

    为这事,陆匪还吃了两回醋。

    章一名恶心的不行,觉得陆匪没救了,他往医院去的次数越来越少,忙的嘴巴上燎泡。

    因为那栋楼里接连发生命案,已经引起媒体的关注,他们必须尽快破案,以免引起民众的恐慌。

    黄单提前出的院,他回去就去敲对面的门,“周姐姐,你最近有见过孙叔叔吗?”

    周春莲说没见过,“我在家带孩子,很少在意别人的事。”

    她想起来了什么,“对了,前段时间我看到他提着一个箱子,像是要出远门,小季,你找他有事?”

    黄单煞有其事的说,“他欠我钱。”

    周春莲问他,“多少啊?”

    黄单随便说了个数字。

    周春莲说,“房子还在,人早晚是要回来的,别担心。”

    黄单嗯了声,他的视线没从中年女人脸上移开,“周姐姐知道他有什么朋友吗?”

    周春莲已有不耐烦,“小季,我跟他不熟,你问错人了。”

    黄单说,“那我再去问问别人。”

    周春莲奇怪的问,“你对他的事怎么这么关心?”

    她连忙解释道,“我的意思是,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生活,你过多的插手不太合适,还是应该把自己的事处理好。”

    黄单说,“孙叔叔跟我聊的来,我找他不光是为了钱的事,更重要的原因是他这些天都没回来,我担心他在外面出了什事。”

    周春莲没往下接,另起了话头,“五楼开淘宝那个杀人藏尸被抓的事都传开了,真想不到看起来对谁都笑容满面的人会干出那些事。”

    她似乎是不太喜欢议论别人的是非,说到这里就没再继续,“你的伤好了吗?”

    黄单说好的差不多了,他始终都在观察着周春莲这个中年女人。

    王志说的那番话黄单记得,周春莲跟孙四庆之间有不为人知的秘密,关于钱,威胁,把柄。

    人都会伪装,看谁装的更像。

    周春莲关上门后就有脚步声上楼,黄单没想到是刘大爷,他看到对方爬到四楼,还往上爬,就跟上去,“大爷,你住在三楼。”

    刘大爷说他知道,“我去五楼买拖鞋。”

    黄单一愣,老人有时候把现实当成几十年前,有时候又没那么疯,譬如现在,他还知道五楼有一家开淘宝,有拖鞋卖。

    “那家不卖了。”

    “不卖了?为什么?我跟他说好了要来买的啊!”

    刘大爷碎碎叨叨,“怎么会不卖了呢,那我上哪儿买拖鞋去?没有拖鞋我穿什么?脚好冷……”

    黄单看了眼老人脚上的鞋,没说什么。

    刘大爷突然回头。

    黄单吓一跳,他一直觉得人比鬼可怕,这个想法从来没变过,“大爷,怎么了?”

    刘大爷问道,“五楼不卖拖鞋了?”

    黄单点头,“嗯,不卖了。”

    刘大爷突然发起脾气,“拖鞋呢?我的拖鞋呢?为什么要偷我的鞋子?”

    他说着说着就骂起来,语无伦次,一会儿是几十年前过往,一会儿是前段时间老伴还在的时候,一会儿是现在。

    黄单怕老人摔下楼梯,就一路把他扶回了三楼的房子里。

    303的门关着,孙四庆不知道上哪儿去了,黄单记得他之前说有一笔钱要拿,也没有什么后续,可能是钱的事出了意外。

    三四五楼的住户里面,两个被害,一个被抓,成为邻居们午后黄昏闲来无事的谈资。

    他们似乎是认了一个死理,觉得冤有头债有主,自己没做伤天害理的事,就不会遭遇那些不幸,所以才能事不关己的议论。

    那天夜里,黄单睡的不怎么好,大概是陆匪怕他着凉,把空调的度数打的有点太高了,他感觉扑进口鼻的空气特呼呼的,难受。

    迷迷糊糊的,黄单突然听到了一个声音,他的眼皮动动,下一秒就立刻睁开了。

    那声音黄单熟悉,他在孙四庆家喝酒的那晚听到过,是鞋子被人不断抛起,落下,抛起,落下的声音。

    黄单的眼皮跳了跳,他正要去推枕边的男人,就被拉住了手,耳边是刻意放低的嗓音,带着让人安心的力量,“不要去管。”

    大半夜的,邻居们都各自关着门陷入沉睡当中,哪怕有一两个夜猫子还在死撑着打游戏,看电影,或是赶工作,隐约听见了上下楼的脚步声,也不清楚是哪个人,去的谁家。

    更不会就仅仅因为听到了楼道里的脚步声,就开门出去看是谁在外面,没人会闲到这个地步,这么晚了不睡觉,

    鞋子被抛起,落下的声响还在持续着,以一种令人悚然的频率刺激着神经末梢。

    黄单从男人怀里抬起头,“去看看。”

    陆匪把人圈在胸口,没好气的说,“看个屁,睡觉!”

    黄单说,“陆匪,那人在等着我们。”

    陆匪在青年头上拍一下,力道不重,“先是被打了头,差点死了,又被推下楼梯,摔的鼻青脸肿,身上多处淤青,前些天才被捅了一刀,在医院半死不活,你得到的教训还不够是吧?季时玉,我不想再看到你那张死人脸了,听见没有?”

    黄单在心里叹息,这要是在现实世界,他是绝不会管的。

    形势所迫,他也没有办法。

    三哥说的惊喜,黄单想过很多种可能性,他将那些可能性会得到验证的几率一一列出,最终发现,几率最大的可能性是跟男人的身份来历有关,不能不去争取。

    那声响还在,抛鞋的人格外坚持,又很神经质,对门跟隔壁都没有任何动静,也许是听见了,装作听不见,或者是没听见。

    黄单更相信是前者。

    夜晚很寂静,一点声音都会被放大,所以鞋抛起落下的响声很清晰,像个顽皮的孩童,趁大人不注意后偷偷跑了出来,自己不睡觉,也不让别人睡,也似是哪个精神病患者,在呵呵笑着玩鞋,指望能得到一些关注。

    陆匪暴躁的低骂了声,他在黑暗中坐了起来,摸到墙上的开关把床头柜的灯打开。

    黄单闭了下眼睛后睁开,“我跟你一起去,带着枪,不会有事的。”

    陆匪皱眉看青年一眼,皮笑肉不笑的开口道,“警方要是有你一半上心,案子没破也快了。”

    黄单抿嘴,“我跟你说过的,我也是受害者,不能事不关己,况且对方已经找上门了,陆匪,我不会有事的。”

    陆匪毫不留情的嘲讽,“你谁啊?你说不会有事就不会有事?季时玉,有时候我真的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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