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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部分

我有一个秘密-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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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戴老板在花园里赏花,她的身上依旧喷着香水,浓烈刺鼻。

    “听说张老板死了。”

    刘楚在石桌边坐下来,“对。”

    戴老板面露不安,“当初我们几个商量出资的事被妖怪知道了,它才抓走张老板,给我们一个警|告。”

    她甩帕子,“哎哟,我跟你讲啊,刘捕头,我后悔死了。”

    “早知道就不让你们来我的酒楼了,我好怕妖怪来找我。”

    刘楚说,“戴老板怎么这么肯定是妖?”

    “大家伙都那么说的啊。”

    戴老板往刘楚怀里靠,“刘捕头,你可要保护我呀。”

    刘楚把女人扶正了,“戴老板一手经营那么大的酒楼,手段过人,手下能人异士想必也少不了,哪还需要我一个小小的捕头。”

    戴老板的眼神勾|人,“谁都比不上你。”

    刘楚随口问,“戴老板的记性好吗?”

    戴老板笑起来,明艳动人,“不是我说大话,我这记性好的不能再好了,十几二十年前的事,我都记的很清楚。”

    刘捕头被女人身上的味道熏的想吐,“你就不好奇,张老板活着回来,那酒楼的骨骸是谁的?”

    戴老板说,“刘捕头真是说笑,我就是一个开酒楼的,哪里晓得破案的事儿啊。”

    她穿的蓝色绣花旗袍,叉开的高,腰稍微一扭,换了个妩|媚的坐姿,那腿露出来,能要人命。

    “你来我这儿,不是想我呀?”

    刘楚捏女人的脸,触手光|滑,他想到了那个少爷。

    都很光|滑,面前这张脸却没有让他多摸一下的冲|动。

    刘楚的眉头皱皱,神情微愣。

    他似乎是遇到了疑惑不解的事情,想不通。

    戴老板趁男人发愣,手臂就搭上去搂住他的脖子,往他耳边吹口气。

    “刘捕头,留下来可好?”

    刘楚拽脏东西一样拽掉肩膀上的那条手臂,“戴老板,请你自重。”

    戴老板眼角眉梢的风情不再,“你对我没兴趣,还来我这儿做什么?”

    刘楚拍拍肩膀,“那具骨骸是在你的酒楼发现的,你以为你能置身事外,高枕无忧?”

    戴老板冷下脸叫婢女,“香儿,送客!”

    她不下逐客令,刘楚也不会多待。

    出去后,刘楚的呼吸都顺畅,两个疑点多的都是女人。

    偏偏女人最难应付。

    张老板死后不久,张父也没撑下来去黄泉路上找儿子去了。

    人们照常生活,商铺里有顾客进进出出,小贩们的叫卖声此起彼伏,镇上却笼罩着一层挥之不去的阴霾。

    谁也没有再提起张老板。

    镇上的人们都会碰到一个老妇人,是张老板的母亲,她每天都在街上晃来晃去,嘴里还唠唠叨叨的,谁喊她都不应声。

    说是疯了。

    黄单有一次见到了老妇人,他听着唠叨声,没听清楚。

    老妇人像是和这个镇子剥|离开了,从她的老伴和儿子死后,镇上的人是死是活,都和她无关。

    黄单跟了一段,见老妇人要摔倒,就跑过去扶了一把。

    老妇人没回头,继续往前走,嘴里也没停。

    黄单感到一股凉意爬上脚踝,瞬间凝聚成冰刀,大力扎进心里。

    他回过神来,老妇人已经从他的视野内消失。

    街上还是热闹无比,也繁华似锦,大人们有说有笑,孩子们嘻笑打闹。

    一切都是那么安宁纯朴,黄单却越发觉得慎得慌。

    他离开东大街,有意绕过张老板和老父亲倒在血泊里的地方。

    而那个地方是街上最好的地段,平时每天清晨,都有小贩子在争抢,这次也不例外。

    抢到那地段的是卖小点心的,在那吆喝着。

    黄单认出来,那小贩子就是那天要拿竹竿扎张老板胸口的人。

    要是刘楚来晚一点,张老板和他父亲都会被扎成蜂窝。

    黄单不禁多看两眼,对方心态好的可怕。

    他将东大街甩在身后,路过叶府的时候,迟疑了一下迈步进去。

    大厅里,叶父不知道因为什么事在跟白莺争吵,下人来禀报,吵声才停止。

    白莺抱着儿子出去。

    黄单的余光扫过白莺,听到叶父的声音,“贤侄,坐。”

    下人上茶后离去,大厅里变的安静。

    黄单吹吹茶水,等着叶父先开口。

    叶父叹口气,“镇上和以前不一样了。”

    “张老板的事,贤侄也听说了吧?”

    黄单说,“我在场。”

    叶父诧异,又叹气,“人心叵测啊。”

    他哎一声,满脸的后悔,自责,“不该叫蓝蓝回来的。”

    黄单沉默。

    叶父忽然说,“贤侄,不如你带蓝蓝一起回国外吧?”

    “年轻一辈里面,伯父只放心把蓝蓝交给你。”

    他的话说到这份上,意思已经明了。

    只要黄单答应,就是叶家的女婿。

    叶蓝和他的婚礼会在出国前旅行,这样叶父才会安心。

    黄单说,“伯父,我不能走。”

    叶父似是料到他会这么说,“你如果是担心你奶奶,伯父可以替你照看。”

    黄单说他不放心。

    叶父又全说了几句,见青年怎么都不动摇,就暂时罢手,“贤侄,我让下人带你去蓝蓝那儿。”

    黄单找借口走了,他是来看叶父的,抱着万一被发现异常的念头,至于叶蓝,恐怕还是就一个目的,要逃离叶家,找到那个人。

    他还没有想到办法帮忙,就不见面了。

    离开叶府,黄单带着老太太给安排的几个下人在外头转了转,就回去了。

    到门口时,黄单瞥动的视线捕捉到一片黑色衣角,他示意下人在原地等,自己轻着脚步过去,“刘捕头。”

    刘楚背靠墙壁,怀抱着刀,不知道在想什么事情,冷不丁听到喊声,他吓一跳。

    见着来人,刘楚站直身子,脚步飞快,转眼就不见身影。

    黄单,“……”

    这情形他似曾相识,刘楚在躲他。

    黄单没去多想。

    过了有半个月,妖的事还没弄明白,酒楼骨骸到底是谁的,人就又有了事情。

    早前蜘蛛岭的土|匪窝被端,有漏网之鱼来到了镇上。

    黄单出门没看黄历,撞到土||匪抢劫伤人,好在他带着枪。

    毕竟最近真的不太平,这么做,可以自保,也能保护别人。

    在事情发生前,他是那么想的。

    等到事情发生,黄单才知道,想再多,都没什么用。

    因为他见识到了传说中的猪队友,就是他自己。

    刘楚在和几个土||匪打斗,一伙人的身影交错太快。

    黄单瞄准片刻,一枪打出去,被打中的不是土||匪,是刘楚。

    刘楚,“……”

36、猜猜我是谁

    那一声枪|响过后; 混乱的场面得到镇压。

    周遭一片狼藉。

    桌椅,墙壁; 大门,窗户; 这些地方都被大片大片的鲜血覆盖,空气里飘散着很重的血腥味,整个堂屋像是一个刑||场,刚刚才结束一场杀|戮,触目惊心,又令人悚然。

    张父已经年迈,身子骨不行; 人群那几下要了他半条命; 他是趴着的,背上有好几个鞋印,干枯的手被人踩出淤青,布满皱纹的脸贴着地面; 有血一点点往外渗; 他一动不动,已经昏了过去。

    刘楚让手下背张父去找大夫。

    张母扑通跪在地上,老泪纵横,“刘捕头啊,我家小儿没有害人呐!”

    刘楚连忙去扶老人。

    张母被扶着站起来,她看到了什么,突然大叫一声; 推开刘楚,跌跌撞撞的扑到棺材那里,“儿啊——”

    有人往棺材里倒了很多鸡血,头颅和骨架都像是被刷了层红色的油漆。

    张母颤颤巍巍的伸手去擦头颅上的血,她边擦边哭,那哭声凄怨,听的人头皮发麻,很不舒服。

    刘楚皱眉扫视,“死者为大,你们这样做,心里就不会觉得不安吗?”

    在场的人们都没出声。

    站在这儿的每个人都认定张老板的家不详,一两句话是不可能将他们叫醒的,反而只会让他们越陷越深。

    刘楚绷着脸叫弟兄带张母回房,又说,“四毛,找几个人来收拾一下。”

    四毛应声,赶紧去帮。

    大家干杵了一会儿,都识趣的离开。

    刘楚把枪搁桌上,手在短发里抓几下,就按在桌面,挨上去了才想起来,那上面有鸡血,沾了一手,血淋淋的。

    四毛朝地上啐一口,“老大,他们脑子里都在想什么啊,疯了吧,是什么妖魔鬼怪还没弄清楚呢,就自己人闹起来了!”

    刘楚找来抹布擦手上的血,脸色难看,“行了,别说了。”

    四毛叹气,“哎!”

    他也只能叹叹气,人心这东西,可怕的很,能够杀人于无形,比削铁如泥的刀剑还要厉害。

    刘楚从张老板家出来时,看见了门外街道一角的青年。

    黄单受不了里头弥漫的血腥味,最难以忍受的是笼罩的诡异气氛,就没多待,他拿着木盒子靠墙站着,问出一个多年留洋在外,刚回来的人理应会有的好奇和疑惑。

    “那些人为什么要来张老板的家?”

    刘楚脚步不停,走过去把枪给黄单,“大少爷,这不是你该操心的事。”

    黄单将枪放进木盒子里,他动动鼻子,闻着了男人身上的腥味,眉心蹙了起来。

    刘楚在屋里待的时间不短,那味儿渗到衣物里去了,指甲里还有血,他边走边说,“对了,在山里时,你想跟我说什么?”

    黄单若有所思,要是他说棺材里的头和骨架不是张老板的,真正的张老板还活着,就在山上,这男人肯定是不信的,第一时间会问他要证据,他绝对拿不出来。

    说还是不说?

    刘楚停下脚步,黄单略一分神,撞他背上,前者没感觉,后者疼的抽气。

    “你在发什么愣啊?”

    黄单的鼻子被撞的发红,他摸了摸,没流血。

    刘楚的个头要高很多,低头俯视的时候,压迫感很强,他调笑,“宋大少爷,我每回见你,你都在我跟前哭,差不多行了,次数一多,可就真没意思了。”

    黄单说,“你能不能先别说话,我听着烦。”

    刘楚,“……”

    他的目光落在青年的眼睛上面,见有泪水在眼角凝聚,就纳闷的咂嘴,“一个男的,眼泪怎么就这么多?不是只有女人才是水做的吗?你也是?”

    黄单抹眼泪,声音里带着哭腔,“女人是豆腐做的。”

    刘楚挑眉,“那宋少爷你是什么做的?”

    黄单说,“我跟刘捕头一样,刘捕头是什么做的,我就是什么做的。”

    刘楚被堵住了话头。

    黄单缓了缓,思绪没有散开,还在正题上面依附着,“刘捕头,我要跟你说的事是关于张老板的。”

    他呼出一口气,“你们怎么确定一个干瘪的头,和一具骨骸就是张老板?会不会搞错了?”

    刘楚还在盯着青年的眼角,有点发红,“什么?”

    黄单抬头看去,“刘捕头,你在发呆吗?”

    刘楚一脸鄙夷,“你当我是你啊,还发呆呢,我哪有那闲工夫。”

    黄单,“……”撒谎。

    刘楚的步子迈开,“宋少爷,麻烦你说话的时候大点声,别在喉咙里憋着,模糊不清的,没人能听得清楚。”

    黄单抽抽嘴,怪到他头上了。

    刘楚走远了,又回头,停在青年面前,满脸的不耐烦,“赶紧的,快说。”

    黄单说,“刘捕头,我能问你,为什么不待见我吗?”

    刘楚愣住,他痞笑,“这还能是为什么,当然是因为你宋大少爷太虚伪了,虚伪的讨人嫌。”

    黄单掀了掀眼皮,虚伪这个词他不陌生。

    无论是读书时期,还是工作时期,都会无意间听到周围的人议论,说他清高倨傲,不苟言笑,破天荒的笑一次,还笑的很假,不尊重人。

    刘楚说完,等着看大少爷的反应,却没想到,对方面不改色,无所谓。

    黄单抿嘴,“我知道的。”

    刘楚没听明白,“知道什么?”

    黄单说,“我虚伪。”

    刘楚愕然。

    他看了眼青年,面上没有一丝气愤,更不见任何反击的迹象,有一种拳头打在棉花上的感觉。

    换成谁,被人说虚伪,都会不乐意的吧。

    刘楚低头看,饶有兴趣。

    黄单越过这个话题,把刚才张老板的事重复一次,“剥|了|皮,就剩下一具尸|骨,每个人都一样,你们是怎么确认身份的?”

    刘楚顿时就盯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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