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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部分

大清帝女-第119部分

小说: 大清帝女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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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话里的深意……宜萱抿唇一笑,便道:“那也简单,便请立煦哥儿为世子即可!”

    雅思哈顿时惊讶住了,他嘴唇有些哆嗦。似乎是激动难耐:“公主这话——不是开玩笑吧?!”

    宜萱轻轻搁下茶盏。正色看着雅思哈道:“这些年,我对待大嫂和煦哥儿如何,公爷都是看在眼里的。何况立长子嫡孙,是最合乎礼法的,我也是早有此意。”

    雅思哈呆若木鸡看着自己的儿媳妇,几乎要怀疑自己已经老得耳朵都不好使了。

    宜萱依旧是一脸云淡风轻的微笑,“公爷请尽管上上折子吧,不必担心会被汗阿玛驳回。”——四爷爹大人的思想工作。她会去做的。如今盛熙已经长大成人,也的确是时候兑现当年的诺言了。

    雅思哈愣愣点了点头。他道:“虽说这三等勇毅公的爵位承袭下到孙辈,也顶多是个侯爷,可熙儿……”

    宜萱脸颊上挂着自信的微笑,道:“熙儿的未来,公爷大可不必担忧。汗阿玛喜欢熙儿就如同对待自己孙儿一般,他的前途绝不会逊色于煦哥儿。”

    见宜萱如此自信满满,雅思哈总算彻底放下了心,他急忙起身,朝着宜萱深深揖礼,“如此,多谢公主深明大义。”

    这时候,一个小厮躬身进来禀报:“公爷,端亲王登门。”

    端亲王……时儿?宜萱不禁有些狐疑,马上就要纳星移入门了,何必如此等不及呢?

    小厮又忙道:“端亲王直接去了三爷院中,说请公爷不必接待了。”

    雅思哈点头,似乎已经是习惯了这样的消息,故而面上并不半点惊讶之色,转头对宜萱道:“大约是为了犬子入仕之事,端亲王的意思似乎是希望犬子入户部,从主事衔笔帖式做起。”

    笔帖式在六部均有分布,主要是做翻译满汉奏章文书、记录档案之类的文案工作,从七品到九品不等,而主事衔笔帖式比寻常笔帖式品级高出不少,是正六品的官职。六品,乍然看着之时个微末官员,但清朝的笔帖式素来是升迁最容易、也是最快的官职,被称为“八旗出身之路”。同样若是没有过硬的关系,也做不得这样的职位。

    只不过子文身上有功名,有给如今的端亲王弘时做过多年伴读,还是国公之子,做个笔帖式自然不成问题。

    宜萱点点头,“如此,也不错。”心中忽觉尴尬,原来弘时不是来找星移的。

    走出武英堂书房,宜萱走小径穿过绿荫遮蔽的花圃,遥遥可见东侧尽头便是子文所在的院落了。宜萱踟蹰了一会儿,忽然遥遥瞧着那支窗半开,依稀有二人便在窗内的八仙桌上,似乎是饮酒闲聊。

    宜萱不由想到了之前,额娘想让弘时赠送美妾给子文的事儿……

    想到此,宜萱便走不动路了,便道:“去前头亭中歇歇吧。”

    薄荷闻言,忙捧着软垫先一步进去,略清扫了一下亭中的石桌与石凳,铺上软缎,方才叫宜萱坐下。

    宜萱一语不发,闭目养神,实则神念已经悄无声息蔓延了出去,朝着子文的小苑直线笼罩而去。

    果然,这样的直线距离,还在她的能力所及范围之内。宜萱屏息凝神,仿佛假寐一般。左右侍女也只静静侍立,不敢出声打扰。

    子文在玉杯中注入慢慢的梨花白酒,他语气清淡得若朗朗天际的云朵,“不是早说了吗,我不想做官。三阿哥以后大可不必浪费唇舌。”

    弘时皱着眉头,颇有几分不悦之色:“你难道就打算永远这么赋闲在家?!”——他已经分府,便不必再去南熏殿读书,自然也就不需要伴读了。

    子文轻轻摇头:“我接下来要为自己做点事情了,反正以后的事儿……三阿哥自己应该可以独立应对了。就算没有我的帮忙,你也能成事。”

    弘时疑惑地问:“你想做什么?!”

    子文微微一笑,突然朝着窗户外若有深意地看了一眼,笑容突然灿烂了几分。他着笑容倒是把宜萱给下了一跳,难道自己被发现了?!不可能啊,这个亭子左右均有西府海棠掩映,以人的视力根本不可能看到!

    难道是三首的鼻子?不……不对,三首并不在子文身旁啊!!

    宜萱心扑通扑通跳的时候,子文却笑容有些狡黠地对弘时道:“熙儿在宫里读书,没办法给我捣乱了,不是吗?”

    这话……什么意思??宜萱不禁闹了个大红脸。

    弘时更是瞪大了眼睛:“你、你——竟然还没死心?!”

    子文挑眉道:“我为什么要死心?我凭什么要死心?!”

    弘时急忙道:“可是你都娶妻了!我之前送你两个姬妾,你也全都收下了!!”

    子文淡淡“哦”了一声,他欣赏着弘时那气急败坏的表情,笑得眉宇飞扬,“我只是收下而已,又没有用过!”

    “额……”弘时傻了眼,“那两个侍妾都没有碰?!”

    子文笑着睨了弘时一眼,“觉得很不可思议?呵呵,因为你自己做不到放着美妾在旁,连碰都不碰,所以也觉得我也会把持不住?!”子文低头饮下一盅酒,点头道:“也对,你可是连陆氏都收用了。”

    弘时听了,很是不悦:“我后院的事儿,轮不到你来置喙!”——一想到这个陆氏,弘时似乎就膈应得很。

    宜萱将这一切听在耳中,也是十分狐疑,弘时当初有多厌恶陆氏,宜萱可是清楚得很!弘时明明已经把她“打入冷宫”多年,怎么会碰了她?!这叫宜萱很不解——旋即,又想到陆氏的姿色……不由暗暗冷哼一声,小色狼一个!!

    子文淡淡撇嘴:“你的事儿,我才懒得管。但我的事儿,你以后也别管!”

    弘时听了这样的话,很是恼怒,他拂袖道:“不识好歹!!”

    子文表情平淡,又给弘时斟酒一杯,道:“你们皇家的事儿,以后我不会再插手了。皇后、四阿哥,以你的能力,完全应对得了。彻底解决弘历威胁的法子,我替你设想好了,一切按部就班,自然可以彻底断绝他的机会。”

    弘时也不禁点头道:“你这次做的局,的确不错,丝毫不逊色于当初设计乌琳珠。”旋即,弘时声音沉了下去,“但是有一件事,我一直如鲠在喉,不吐不快。”

    子文道:“三阿哥但说无妨。”

    弘时神色凝重:“关于上次的巫蛊之事……”

    宜萱听到此处,不由心头一紧,巫蛊的事儿……莫非和子文有关吗?!——之前她就一直不认为真的是皇后所为,钱氏就更只不过是皇后的弃卒罢了!

    弘时直视子文,认真地道:“你如何晓得皇后巫蛊镇魇姐姐?”

    子文突然笑了:“我当然是不晓得的。”(未完待续。。)

    ps:  第二更完。

一百七十八、徽三奶奶(上)

    弘时不由愣住了,“那你叫小景子给我传的纸条上,分明写着巫蛊二字!!”

    子文呵呵一笑:“这也是一个局罢了,只是巧合地遇上了合适的时候,才借机引了出来罢了。”

    弘时眉头凝重了起来,“你什么意思?”

    子文坦然道:“意思很简单,我在皇上登基后没多久,便寻找机会,将一个巫蛊娃娃埋在皇后宫中的牡丹花圃下。本打算日后,与公主通个气,让她装昏迷什么的。可没想到,她竟然真的昏迷了。就是这么简单而已。”

    弘时听了这番话,却骤然暴怒,他上前一把抓住了子文的衣领:“你开什么玩笑!!那可是巫蛊啊!!上头可是写着我姐姐的生辰八字!!你就算想嫁祸皇后,也不该拿我姐姐的性命来开玩笑!!”

    子文看着弘时那副睚眦尽裂的模样,无奈地叹了口气,“所以才说我只打算给公主通个气而已啊……根本没打算叫你知道……你们这些人啊,脑袋真真愚昧得紧。”

    “你——”弘时气得脸色绛紫,“你休要顾左右而言他!!如今的事实,是你镇魇了我姐姐!!”

    “好了好了!”子文一副哄小孩子的语气,他轻轻拍了拍揪住他衣领的那只手,道:“那种东西,跟小孩子过家家没什么区别!根本半点用处都没有。”

    “这是巫蛊啊!!!”弘时暴怒呵斥,“你居然还浑然还不当一回事!!要是我姐姐真的因此受害。我决然饶不了你!!”

    子文耸了耸肩膀:“好吧,既然解释你听不进去,那就用个最简单的方法来证明我自己吧。”

    弘时微微一愣:“怎么证明?”

    子文挑眉一笑:“很简单。三阿哥你回府之后,叫人做上十个八个小人儿,然后上头写我的生辰八字,再缠满银针、钉子之类的东西。我可以保证,我肯定活得好端端的。”

    弘时有些傻了眼——虽然他自恃是聪明人,但终究思维受到时代的局限性。生生愣住了半晌,才回过神儿来。“那东西……真的没用?”

    子文这才轻轻抚开弘时的手,道:“真正的诅咒之术,哪儿是那么简单的?”子文嗤嗤笑了笑。“何况她独占帝女龙女命,就算是真正的诅咒之术也极难伤害到她。”

    弘时忙问:“那我姐姐为什么那天会莫名其妙晕厥过去?”

    子文笑道:“这个……你还是去问你姐姐吧,我懒得跟你解释。”

    弘时拧眉等着子文的表情,见无异样。才道:“我暂且信你这一回!”

    听到此处。宜萱突然觉得脑袋晕乎乎的,便急忙将神念收了回来,低头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若非进来勤勉修炼,怕是还偷听不到这么多东西呢!!不过以后要注意些,神念偷窥,的确太好使了,不过消耗月华灵力实在是太大了!

    不过此刻宜萱的心情却是难以抑制的激动。子文没有碰过侍妾……那么她的妻子董鄂晴兰呢?!有一种不切实际的奢望在她心底里蔓延。

    薄荷这时候小声地道:“公主,您的脸色不大好。”

    宜萱暗道。果然月华灵力用得有点多,便忙道:“不碍事的,回去歇歇就好了。”

    薄荷忙从袖中取出一枚小巧玲珑的象牙榴开百子的鼻烟壶,忙拧开,送到宜萱鼻下。清香的龙脑气息伴着薄荷清凉的气息,的确叫人心神一震。宜萱不禁露出笑容,这鼻烟壶出自内廷,无论壶身、还是里头的鼻烟俱是上乘。只是宜萱对这种东西不大感兴趣,又见着鼻烟壶中一味重要的香料便是薄荷,便赏赐给了侍女薄荷一瓶。

    如今,倒是给自己用上了。

    这月华灵力这么不禁用,看样子她也得给自己随身带着一瓶才是。

    宜萱深思飘忽天外的时候,紫苏忙提醒道:“徽三奶奶朝这边过来了。”

    只见迤逦的石子路上,一个单薄纤弱的女子,在侍女的搀扶下徐徐朝着凉亭走了过来,她的身量比从前长高了些,却比从前更加瘦削了,银红软缎旗服松垮垮罩在她身上,身躯瘦削得好似会被风吹倒一般。她的下巴尖削,脸上毫无血色,甚至隐隐透着暗青的灰败之色。

    宜萱的目光凝聚在她眉心,心中暗叹一句:红颜薄命。

    “公主金安。”董鄂晴兰艰难地屈膝行礼,迎着灿烂的阳光,露出一个纤薄的笑容。

    宜萱微笑道:“不必多礼。”——心中却有点遗憾,可惜观气术看不出是不是处子之身……

    董鄂晴兰只走了这么短短的几步路,却已经是娇喘微微,若不是身旁又侍女搀扶,只怕连站都站不稳当了,她的目光亦凝视着宜萱的脸庞,她道:“数年未见,公主的气色更胜从前。”

    宜萱也只好客气道:“之前听说你一直病重卧床,如今能出来走动,想必是好些了吧?”——其实好不好,宜萱一眼就看出了她的气运。只是妯娌见了面,总不能说晦气话吧?

    董鄂晴兰脸上却露出苦涩的笑容,“我自己的身子,自己明白……”她抬头看着那灼灼刺眼的太阳,呢喃道:“天真暖和,比呆在屋子里好多了。”

    宜萱点头道:“多出来走动走动,对身体有好处。”

    董鄂晴兰那病弱残损的面孔却愈发凄苦,“是啊,多出来走动走动,趁着自己还能动弹。”

    她这般迟暮的样子和话语,叫宜萱不禁沉默了,这般模样——怕是说什么宽慰的话都没用了。只是宜萱有些不解,董鄂晴兰刚嫁进来的时候,身子虽然孱弱,但年轻,好好调养应该还是有机会养好才对,怎么不但没有好转,反而却是时日无多了呢?

    董鄂晴兰垂首,自顾自叹地道:“都怪自己福薄,愧对夫君这么多年疼爱。有朝一日,我就算去了,也对不住夫君。”

    这话宜萱听在耳中,微微有些不解。

    董鄂晴兰抿着苍白的嘴唇,带着回忆的甜蜜笑容:“两年前,我曾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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