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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掌中华色-第20部分

小说: 掌中华色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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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魏熙点头,往魏潋怀里缩了缩:“我知道,以后再也不插手了,越管越乱。”
  魏潋微微一笑,拍了拍魏熙的肩膀:“乖。”
  “才不乖呢。”
  魏熙说着,似想起什么了,从魏潋怀里钻出来:“不对,要说不乖,六哥才不乖呢,大晚上在宫里乱窜。”
  魏熙说着,扯了扯魏潋的衣襟:“以后你再不许如此了,若是让人逮到,就算不会让人乱棍打了,也少不得一通训斥。”
  魏潋面上带笑:“可是六哥想看阿熙呀。”
  魏熙瞥他一眼:“白天不能见吗?”
  魏潋捏了捏魏熙的鼻尖:“白天人多眼杂的,连话都说不了几句。”
  “我们说的话还少?宫里谁不知道我们是最亲近的,连桃奴都醋呢。”魏熙说着,眼眸一转:“等过几年六哥娶了妻,我那六嫂怕是也得醋。”
  魏熙说着,摇头,玩笑着,有几分恶意:“哎呀,那可真是了不得了,六哥往后怕是安宁不了。”
  魏潋狠狠刮了一下魏熙的鼻梁:“臭丫头,哪里来的六嫂。”
  魏熙听着魏潋宠溺的语气,竟有些无法忍受有一天他也如对她一般对旁的人好,魏熙笑意收敛下去,推了推魏潋,见推不动,便将先前盖在魏潋身上的裘衣夺了回去,抱在怀里:“怎么就没有,你还能不娶?”
  魏潋看着缩在一团雪白狐裘中的魏熙,狐裘不小,将她整个包的严实,偏她又蜷缩着,只露出小半张脸,一双眼眸神采不凡,活像一只小狐狸,可爱又可怜。
  玩笑一般的话,魏潋却在她眼中看的了不容忽视的在意。
  他心中一动,虽清楚这在意与男女之情无关,却忍不住有些淡淡的喜意,这点在意,无疑证明了,魏熙依赖着他,慢慢的离不得他了,魏潋拥住了缩在狐裘里的小丫头:“没有,不娶。”
  魏熙抿唇压住笑意:“惠娘子听了这话怕是要生气。”
  魏潋沉声道:“我的事,任何人都不能插手。”
  “我也不能?”
  魏潋用下巴蹭了蹭魏熙的发丝:“你的意愿便是我的事。”
  魏熙心神一震:“真的?”
  “真的。”
  魏熙道:“那你不许娶妻,不许对旁人好。”
  魏潋点头:“不娶。”
  魏熙展颜:“六哥最好了。”
  魏熙说罢,很是大方的又将裘衣推给魏潋,起身一面往桌边去,一面吩咐一直默默候在一旁的蕤宾关窗。
  魏熙从匣子里拿了一颗鸭卵大小的夜明珠摆在桌上。
  魏潋看着夜明珠朦胧微弱的光晕,问道:“你这是做什么?”
  魏熙拿了墨递给魏潋,示意他研磨:“我还答应要给六哥画画像呢,眼下我好了,正好给六哥画。”
  魏潋接过墨,却道:“太晚了,当心伤眼,你若想画明日再说。”
  “我就要现在画,我现在精神。”魏熙说着,眉头一蹙:“过了今天,我就不给你画了。”
  魏熙精神了,魏潋没有拦着的道理,只又给魏熙点了一盏灯,免得她伤了眼。
  魏熙没说什么,只拿了纸铺在桌上,道:“当心让人看见,到时候我可不护着你,直接将你供出去。”
  “阿熙怎么忍心。”魏潋打趣了一句,又道:“无妨,不会有事的。”
  魏熙撇了撇嘴,不说话了,只让魏潋坐好,执笔开画。
  魏熙想的极好,画一幅画报答了魏潋厚爱,也免得拖来拖去给忘了,结果她太高估自己的精神,只勾了个轮廓,便困得哈欠连天。
  魏潋看的发笑,惹得魏熙打起精神来,没什么威势的一瞪,他压住笑,由着魏熙继续画,未画多久,便见魏熙头晃了晃,往桌上趴去,他早有预料,一伸手,托住了魏熙的头。
  低头一看,只见魏熙已经睡着了,他摇头一笑,吩咐蕤宾去熄灯,便将魏熙抱起,轻轻放在床上,魏熙沾了床,眯缝着掀了掀眼皮,见了魏潋,咕哝一声,抱住被子又睡了过去。
  魏潋看着魏熙恬静的睡颜,心里暖融融的,抬手轻抚她的脸颊,却只听魏熙轻哼了一声,一巴掌将他的手从脸上拍了下去。
  魏潋心中暖意尽数化作了啼笑皆非,他给魏熙拢好被子,低低嗔了一声:“臭丫头。”
  魏潋说罢,起身,对蕤宾道了一句:“告诉你家公主,今夜她食言了,让她明日再来给我画一幅。”
  蕤宾忙低头应是。
  待魏潋走了后,蕤宾抚着胸口松了一口气,魏潋是公认的温和,可不知为何,她面对魏潋时,总会有些惧意。
  她去将魏熙画了一半的画收起来,自嘲的想,许是因为魏潋知道她是个不忠之人吧,虽然这不忠,也是因为魏潋。
  蕤宾想着,看了一眼画,只是这对兄妹,未免也太过亲近了些。
  作者有话要说:  魏潋:别总乱操心,心思要放在该放的人身上,比如我【微笑
  今天六一,放糖不放玻璃渣了,虽然我没有吃到糖……这是吃的是草,挤出来的是奶的另一种诠释?……宝宝好难过,要抱抱~


第29章 十三余
  翌日一早; 封藕妆为婕妤的旨意在宫中炸起惊雷; 要知道,自从皇后进宫后,皇帝不说新添妃嫔; 便是给旧人升位分都是没有过的; 整个宫里除了昭庆殿皆是冷落的,以往旁的嫔妃也不是没有用过手段的; 但无奈皇帝被谢皎月吃的死死的; 久而久之,大多数妃嫔也就专心养老了。
  如今时隔十年,皇帝又添了新人; 众人的心思也开始浮动了,也是,天底下哪有男人不喜新厌旧的; 十年,够久了; 只是不知这次那位醋意大的能开醋坊的皇后会闹腾成什么样子。
  一时后宫众人对谢皎月的关注程度远远超过了皇帝新宠; 毕竟这位新宠除了一封旨意什么都没有; 就连寝殿都不曾安排,可见皇帝对她也不是多看重,自然比不得十年盛宠不衰的皇后; 可出乎意料的是,谢皎月竟然毫无动作,不仅如此; 还很是大气的吩咐底下人好生安置这位孜然一身的新宠。
  这可让人大为惊愕了,惊愕完,稍一寻思,便知这怕不只是皇帝单方面的尝新鲜,而是帝后失和了。
  众人纷纷想要一探究竟,阖宫就连面子上的平静都摇摇欲坠,但却没人敢去给谢皎月寻什么不痛快,要知道,这位皇后的母家简在帝心,还有一个被皇帝寄予厚望的儿子,便是圣宠不再,地位也是稳固的。
  当然这些人里不包括季惠妃,可季惠妃此时,却是气怒非常的,任谁一大早发现自己在宫里多年的经营被儿子付之一炬后,都不会好过。
  她得到消息后,便去差人喊魏潋,直到晌午时,魏潋才慢悠悠过来。
  季惠妃看着随着年龄的增长,越发让人看不透的儿子,低声嗤笑:“长本事了,母亲传唤都能拖延到现在。”
  “母亲?”魏潋说着,矮身坐下,整了整衣衫,一抬眼,正见季惠妃面色冷然的看着他,魏潋唇角一勾:“阿娘心急,一时忘了宫规也是有的,但我却不能,儿子大了,一睁眼就往阿娘这里跑,成什么样子,没得让人说道。”
  “你懂规矩?你懂规矩整日绕着皇后母女转!”季惠妃说着,讽刺一笑:“如今为了她们,是要断了我的手脚了,我从未见过你这般自掘坟墓的蠢人。”
  魏潋神色浅淡:“我是不是蠢人就不劳阿娘指教了,可阿娘,比起皇位我更想要性命,我的身世如何,阿娘最清楚了,阿娘安心养老就是,何必费银子养那些人,养了也是无用,还不如歇一歇,省的到最后什么都留不下。”
  季惠妃抚了抚鬓角:“你这是拿自己的性命要挟我?”
  魏潋摇头:“儿子自问没有那么重的分量,可阿娘也得想想你和季家。”
  季惠妃道:“你以为你能脱身吗?你既然成了皇子,就一辈子都是,由不得你任性。”
  “任不任性与阿娘无关。”魏潋看着显了老态的季惠妃,叹道:“阿娘觉得自己能制得住我吗?”
  季惠妃一滞,继而怒道:“好得很,你也不看看是谁养大你的!”
  “自然是你,可是阿娘,你为什么养我你应当清楚,我的生母怎么死的你也应当清楚。”魏潋说着,理了理衣袖,动作轻慢,却透着浓浓的压抑:“我到底是拿你当了十来年阿娘的,不会不管你,也会护着季家,但仅限于阿娘清醒的时候,我因为你为难痛苦太久了,往后我不会让自己再如此。”
  他说罢,起身,居高临下的看着季惠妃:“几个宫人阿娘或许不心疼,但季家呢?我有这个能耐,阿娘信不信。”
  “我自然信。”季惠妃抬头看着魏潋:“但是别总将自己撇那么清楚,季家不好了,你也不会有命在。”
  “这就不劳阿娘操心了,毕竟我一个人怎么都好说,季家却是一大家子。”
  魏潋说罢,忽的一笑:“如今陛下和皇后不复以往,阿娘若是执迷不悟,或许可以杀了我,想法子再生个孩子,那样便安稳了。”
  季惠妃气急,抬手指着魏潋:“混账!”
  魏潋微微一笑,转身便走。
  临到了门口,却听季惠妃道:“你是我看大的,什么性子我再清楚不过,你本就不是什么高洁性子,幼时便野心勃勃,为什么突然如此抗拒皇位?”
  她说着,语声平静了下来,带着股常年养尊处优的雍容:“别拿血脉糊弄我。”
  魏潋脚步微顿,继而抬手便要推门,季惠妃起身急急往前走了几步:“你站住!”
  她说着,按住魏潋的肩膀,声音低低的,带着股诱惑的意思:“若是因为谢皎月,那大可不必,你看她如今也不如意,等你当了皇帝,好好待她,她定是喜欢你的,到时江山美人都是你的,随你怎么快活。”
  魏潋忍无可忍,扬手挥开季惠妃的手,冷声道:“阿娘的所作所为,是要亡了太后的血脉,乱了太后殚精竭虑的大夏,你如此对得起太后吗?”
  季惠妃闻言,面色倏地白了。
  魏潋的视线从她面上移开:“阿娘疯魔了,安心养病吧。”
  魏潋从殿中出去后,倦怠非常,他侧首淡声吩咐泉石:“看好她,一言一行都不能放松。”
  泉石跟着魏潋久了,自然清楚他和季惠妃不睦已久,闻言只轻声应了。
  魏潋抬头,看着重重殿宇上连云彩都没有几丝的天幕,心中闷了一口浊气:“阿熙怕是要食言了。”
  泉石不明所以:“什么?”
  他说罢,反应过来,心中猜应当是魏熙和魏潋约好了,他道:“眼下公主定离不开皇后殿下的,又不在这一时,过几日再约便是。”
  魏潋抬步往前走,季惠妃方才的话在耳边挥之不去,纵使她猜错了人,也依旧令他觉得憋闷,这身份,真是要不得。
  可她还小,也唯有这个身份能伴着她了。
  再等等吧。
  ————
  盛夏时节,便是到了日暮之时,也不觉凉快,太阳在白日里早已将天幕下的一切都晒透了,眼下热气从青砖下蒸腾而出,隔着鞋履都觉的烫,就跟走在蒸笼里似的,让人喘不过气来。
  纵是如此,擒芳的脚步也一丝不慢,她急匆匆往甘露殿去,却听殿中有幽幽琴瑟交相呼应,遥遥传来。
  她跟在谢皎月身边久了,也懂些乐理,听出是弹的《凉风操》。
  不论是弹琴的还是鼓瑟的,技艺都很是不俗,只一小段,便让人入沐凉风,心生寂寥。
  擒芳靠在廊柱上,等一曲弹完,才迈进殿中。
  殿里摆了冰鉴,很是凉快,两个素衣散发的女子相对而坐,隐可见衣摆下白嫩的脚丫,姿态脱俗不羁,身处华堂,却有股林下之风。
  很是赏心悦目的景致,可当擒芳看到她们面前分别摆着的琴瑟时,却忍不住心生郁闷。
  琴瑟和鸣,是说伉俪情深,可眼下,和谢皎月合奏的,却是女儿。
  擒芳抿唇,不知道该不该将听来的消息告诉谢皎月。
  另一头魏熙倒是看见她了,侧过脸,露出一张明艳精致的面庞来,她伸出一只胳膊支在琴桌上,托着腮,拿一双微微上挑眼睛看着她,一双眸子黝黑,华光流转间带着漫不经心的矜傲,衬着她被手挤的有些走形的脸,有股猫儿般的□□,偏她的眼睛又太过清澈,清澈至极,便显出如冰一般通透的冷。
  “什么事?”话方问出,魏熙托着腮的手便被谢皎月打开,她头一晃,险些扑到琴弦上,所幸魏熙反应快,直起了身子,免了一劫。
  她嘟着唇看向谢皎月:“阿娘,你做什么?”
  谢皎月瞋她一眼,和魏熙相似的脸带着她所没有的风韵,娇媚至极,又带着淡淡的愁,让人看了,便移不开视线:“又托腮,当心小小年纪便挤出皱纹来。”
  魏熙点头,抚了抚眼下的皮肤,继而又将脸凑到谢皎月面前:“没有了吧。”
  谢皎月往她耳朵上轻拧了一下:“没了。”
  说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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