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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部分

掌中华色-第44部分

小说: 掌中华色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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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井泉正如此想着,便听魏熙沉声道:“你们合伙骗我很好玩?”
  苏井泉脚步一停,忍不住看向泉石,却见泉石跪地磕头,哀凄道:“还请公主节哀,殿下尸骨未寒,见了您这样定是要难受的。”
  苏井泉提起的心放下了些,他走到魏熙身前,执起魏熙的手腕给她诊脉:“公主的身子还未好利索,千万别再胡思乱想。”
  魏熙挥开他的手,冷笑:“你是说我得了失心疯?”
  苏井泉只道:“公主如此最伤元气,臣给公主开张安神方子,公主切勿断了。”
  “我不吃!”魏熙说罢,俯身靠近苏井泉:“我只问你他要做什么。”
  苏井泉叩首:“是臣医术不精。”
  “庸医!”魏熙说罢,冷声道:“枉我这些年处处优待你,既然如此,你便将你儿子送进宫来伺候吧。”
  苏井泉一顿,并不出言相拒。
  魏熙看着他,眼泪忽的留了下来:“你就不怕吗?”
  苏井泉抬头,神色无奈:“臣也没法子。”
  魏熙狠狠推了苏井泉一把:“你们一同欺负我!”
  魏熙说着,拉住了魏潋的手:“你要做什么和我说一声,我答应你,我帮着你,你这样骗我做什么?你如此我再也不理你了。”
  魏熙说罢,看着躺在床上纹丝不动的魏潋,哑声喊道:“魏潋!”
  喊罢,她看着魏潋,低低一笑,眼泪留到了他的脸上:“你起来,你说了护我一辈子的。”
  眼泪到了魏潋面上,从腮边缓缓滑到衣襟里,再也不见踪迹,魏熙扯了扯他的头发,有些撒娇的意味:“你起来吧,我都答应你。”
  魏熙说罢,等了片刻,依旧不见魏潋回应,她起身:“那好,我不理你了,再也不理你了。”
  魏熙起身往后退了一步,眼泪不停:“我会让阿耶给我选一个最好的郎君做驸马,我还会养一院子的面首,我再也不念着你了。”
  魏熙说罢,忽的扑到床上,紧紧握住魏潋的手:“你没死,对不对!我看见你的手动了。”
  回应魏熙的是一阵静默,魏熙松开手:“你别后悔。”
  说罢头也不回的转身往外走。
  泉石忙爬起来跟上去,直到看着魏熙回了自己的营帐才收回视线。
  他回头,对苏井泉道:“唤殿下起来吧,已经耽搁好一会了。”
  苏井泉点头,将一粒药丸喂到魏潋口中,又在他手上扎了一针,不过片刻,魏潋便慢悠悠睁开了眼,眼里毫无迷茫之色。
  苏井泉扶着魏潋起来:“殿下也听到了,何必这么决绝,当心真伤了公主的心。”
  魏潋抬手轻抚脸颊,方才魏熙的眼泪落在了这里,他觉得有些烫。
  魏潋启唇,声音尚且有些嘶哑:“我若是就此醒来,便功亏一篑了。”
  泉石拿来了衣裳,扶着魏潋起身更衣:“公主方才可都说答应殿下了。”
  魏潋摇头,许是心中太闷,竟有了许多说话的心思:“她只是依赖我这个六哥罢了,我方才若是醒了,在她心里还是她六哥,而且还是一个以死相挟的卑劣六哥,她纵是答应了心里也有疙瘩。”
  泉石将魏潋的腰带解下:“您以后终究是要见公主的。”
  “让她冷静冷静。”魏潋垂眸:“再见我不会是魏潋。”
  作者有话要说:  是哪个小天使说想看虐女主来着,我就问你够不够虐~


第60章 千千结
  魏潋停灵七日; 魏熙一次都没有去过; 她龟缩在长清观,屏蔽了一切关于魏潋的消息,每日仍如以往一般弹琴读书; 兴致来了; 还会携着一壶酒对月畅饮,饮的开怀了; 便作诗写赋; 或豪迈,或灵秀,皆寻不出一丝哀凄。
  谢皎月眼看着魏熙如此; 非但没有放下心来,反而越发担忧了,这样不行; 迟早郁结于心。
  然而她也没有法子,魏熙没事人一样; 她想劝也不知道如何开口。
  今日是魏潋下葬的日子; 谢皎月看着学着弹箜篌的魏熙; 忍不住出声道:“今日是六郎下葬的日子,到底是为了救你,你不去看一看吗?”
  魏熙手一滑; 在箜篌上带起一阵杂音:“不去。”
  魏熙说罢,重新弹了起来:“阿娘不是不喜欢我和他牵扯吗?若不是他……阿娘怕是早就不顾情理的给他娶了一个好王妃了。”
  谢皎月眉头微蹙:“你是在怪我?”
  魏熙摇头:“没有。”
  谢皎月上前拉住魏熙的手:“阿娘也是无奈,总不能让你们闹出些什么风言风语吧。”
  魏熙瞥了一眼谢皎月拉着她的手:“他停灵下葬; 我若是皆不露面,怕也是会闹出什么风言风语吧。”
  魏熙说着,唇角一勾:“我竟不知阿娘是会在意这个的。”
  谢皎月眉头蹙得越发紧,她看着魏熙低垂着的眼眸,问道:“你该不会是真对他……”
  魏熙挥开谢皎月的手:“阿娘说什么呢,便是为着公主尊荣我也不会如此,何必将我想的那般龌蹉。”
  魏熙的语气冷硬,话中带刺,谢皎月收回手,掩住眼中伤色:“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你年纪小,难免喜欢俏郎君,左右他都已经……”
  魏熙抬眼,打断谢皎月的话:“已经什么?”
  谢皎月看着魏熙,口中的话怎么都吐不出来,这几日魏熙状似无事,却肉眼可见的消瘦下去,唇色苍白,下巴尖尖,皆是惹人怜惜的荏弱,唯有一双眼眶内凹的眼眸,因着消瘦,添了深邃,却好似燃得正旺的火上突然覆上了一层厚厚的寒冰,压抑之下是欲要破冰而出的苦涩。
  谢皎月很是心疼,也顾不上魏熙先前那带刺的话语,抬手抚上魏熙的脸颊,还未说什么,却见魏熙倦怠的将头靠在箜篌上:“他骗我。”
  魏熙的话没根没据的,谢皎月听了有些摸不着头脑,却知那个他必定是魏潋:“骗你什么?”
  “他是故意的。”魏熙继续答非所问:“我是不会去看他的。”
  魏熙说罢,又起身弹奏:“阿娘去吧,我无事。”
  谢皎月素来是拿魏熙没法子的,她叹了口气:“去与不去皆是在你,阿娘只是不想让你遗憾。”
  魏熙不答,好似没听到谢皎月的话,谢皎月见状也不再说什么,转身出去了。
  自谢皎月出去后,魏熙便没停过弹奏,弹到后面,手指酸疼,早已曲不成调。
  她将手从弦上收回:“何时了?”
  夷则闻言答道:“巳时初了。”
  魏熙嗯了一声,却又问道:“现在到哪儿了?”
  眼下值得魏熙问的也只有魏潋的葬礼了,夷则答道:“应当从府里出来了。”
  魏熙眼睫一颤,扶着箜篌起身:“出去看看吧。”
  这一看,魏熙便到了城楼,她出来时不早了,魏潋送葬队伍已经出了城。
  魏熙上城楼时几乎是跑的,到了城楼时,她只看到远处一道白色的队伍徐徐而行。
  那一片白色刺痛了她的双目,她什么都顾不得了,趴在城墙上,对远处喊道:“六哥!你回来!”
  她喊罢,痴痴看着那远行的队伍,却只换来城楼下的百姓抬头观望,议论纷纷。
  魏熙的眼泪沿着腮边滑下,滴在城墙上,风柔柔吹过,只觉涩然,再也不会有人用微生了薄茧的指腹给她擦眼泪了。
  魏熙掏出帕子,轻轻插着眼角,和缓又优雅,说出的话却满是赌气的意味:“我不理你了。”
  她在城楼上站了许久,直到被凉风吹的低咳了几声,才被夷则和蕤宾连扯带拉的劝着往城楼下走。
  还未从台阶上下去,便听底下两个躲在墙角歇懒的卫士闲谈,她本是无心管他们的,却被他们话中的宁王给吸引了注意力。
  “要说这宁王怎么也是陛下的儿子,怎么葬礼还比不上去岁薨了的梁王,难不成儿子还比不得堂兄贵重?”
  另一人压低声音道:“听说是宁王触了陛下的霉头,能以亲王礼葬了就不错了。”
  先前问的人难掩激动:“怎么说,宁王不是秋狝时被狼咬死的吗?”
  那人声音越发低了:“秋狝就是宁王一手操持的,据说那狼原是宁王放了要咬陛下和太子的。”
  “嗬……那这宁王还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也亏陛下仁……”
  “竟敢妄议皇族,城门郎何在,还不拔了这两个渎职混账的舌头。”卫士话还未说完,便听一道含着冰渣子一般的女子声音在头上响起,他们忙抬头看,只见一角素色裙摆从台阶上徐徐而下。
  “启禀贵人,城门郎不在。”令史见了,忙上前去跪地行礼。
  两个卫士见令史的态度便知这小娘子身份不凡,顿时就吓破了胆,跪地道:“贵人明鉴,我等来得早了,还没有到我等当值的时辰,便在这闲话几句等着换班,实在不知贵人在上面,扰了贵人清净,还请贵人降罪。”
  魏熙冷笑一声:“尔等之职关乎天子安危,乃重中之重,竟是让你们来胡扯练嘴皮子的,都是白吃薪俸的不成,你们的舌头要了还有什么用?”
  魏熙气急,也没顾忌许多,此处虽僻静,但耐不住城门人来人往的,自她先前出声便有百姓遮遮掩掩的看过来。
  魏熙蹙眉,她不是一气一怒便失了理智的人,若是在这拔了人家的舌头,坏的是魏家的名声:“先押往牢中,告诉高启,让他管好底下人。”
  魏熙说罢,不再看二人一眼,抬步往前去,坐到马车上后,她往后靠在车壁上:“这流言是怎么传出来的。”
  蕤宾道:“当日人多眼杂的,陛下伤心过度,未曾多加遮掩,自然就传出来了。”
  “伤心?”魏熙冷嗤:“季家因此越发不如意了吧。”
  蕤宾点头:“前几日季家已经上书请罪了,陛下仁厚,只革了职。”
  魏熙按了按额头:“兔死狗烹。”
  蕤宾顿了顿,又道:“忘记和公主说了,魏灏在公主遇袭之日被烧死了,查来查去也落到了宁王殿下头上。”
  “怎么,阿耶是觉得六哥要一日之间除光魏家人自个登位?”
  魏熙说罢,便瞌上了眼睫,好似困极了,夷则和蕤宾对视了一眼,皆在对方眼中看见了担忧,夷则拿了毯子轻轻给魏熙盖上,却听魏熙道:“去宁王府。”
  夷则一顿,转头吩咐了出去。
  魏熙一路闭着眼睛,仅睫毛时不时轻颤一下,她不觉得魏潋死了,也怨魏潋丢下她,可更不想魏潋背上骂名,百般纠结,越来越觉得自己好笑。
  到了宁王府后,泉石已经领着人在门口等着了,见了魏熙掀开车帘看来,连忙行礼,魏熙点头,看来一眼挂着白练的宁王府,并不进去,只对泉石喊道:“你过来。”
  泉石闻言过去,躬身站在车前等魏熙吩咐,只听魏熙道:“魏灏是如何死的?”
  泉石一顿,看向魏熙,心知魏熙知道魏潋差人看着魏灏了,他也不隐瞒,直接到:“奴婢怀疑他未死。”
  魏熙眸色一动:“有证据吗?”
  泉石点头:“没有他未死的证据,但府中曾接到过眼线传书,只有小心二字。”
  泉石说着,从袖中掏出一张字条呈给魏熙,魏熙接过,看着上面歪斜的字体,明显是匆忙之下写出来的。
  魏熙抬眸看着泉石,眸色幽深:“既有警示,为何还会落得如今这般境地?”
  泉石不慌不忙:“这字条是传到府中的,当时已经不早了。”
  魏熙按了按额头,将字条丢给泉石:“你再寻人仿写一张合适的吧。”
  泉石接过:“公主?”
  魏熙睁开眼看他:“你想让你家殿下担着不白之冤?”
  “殿下不在意这些。”
  魏熙蓦地摔下帘子:“那他在意什么!”
  泉石眸色微动,只道:“况且已经过去这么多天了,再捅出这事也晚了。”
  “我不管。”魏熙歪头靠在车壁上:“你只管去做,六哥留下的人手比我的多吧,能查出最好,不能也得做的能看得过去,我去和阿耶说。”
  泉石低叹:“您如此又有什么用?”
  “我乐意。”魏熙说罢吩咐人启程,却听泉石跪地道:“公主,殿下让我跟着您伺候,求公主收容。”
  魏熙睁开眼,掀了帘子垂眸看他:“再放个人监视我?”
  “殿下放心不下公主。”
  魏熙眼眶有些酸,她收回视线:“你先办好差事再说。”
  作者有话要说:  泥萌这些嚷嚷着要虐女主的!!!简直丧心病狂,女人何苦为难女人,小公主辣么可爱,辣么软萌,辣么纯真,泥萌怎么舍得虐她,还记不记得这是一篇宠文了呀???之前是谁说要甜甜甜的???


第61章 琵琶语
  泉石到底是跟了魏潋十几年的人; 效率颇高; 不过两日便将证据摆到了魏熙面前,皆有理有据。
  魏熙仅翻了一遍,便将这些东西搁在一旁; 支着下巴挑衣裳; 抬手有些散漫的指了几件,便吩咐人替她更衣; 泉石见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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