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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部分

春风十里有娇兰-第80部分

小说: 春风十里有娇兰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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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平嘿嘿一笑,抢过她手中的瓶子又退回到我身边将我拉起来,然后摇了摇手中的玉瓶子道:“这可是母妃常用的圣药,就当作是礼物赠给儿臣吧。对了,皇祖父还有诏让儿臣与恩惠过去一趟,可能没法陪母妃用膳了。”
  我看这小子演得是一手好戏,脸上故作的惋惜与遗憾状看得我都暗笑于心,可他的母妃吃这一套,一听此话立即道:“既是你皇祖父有诏那还在这磨蹭什么,我这什么时候都可以过来请安,赶紧快去你皇祖父那。”
  “那母妃,我们先告退了。”
  随了阿平出来,等走到无人处他才笑嘻嘻地扭头来看我,“媳妇,你可真反应机警啊。”我向他挑了挑眉,此话怎讲?他说:“母妃问你名字由来,我这还心头一咯噔为你担忧呢,结果你随口就拈来一个故事糊弄过去了,也是,母妃又不可能真的去查问。”
  我半侧了身反问:“你咋确定我是随口胡编的?”
  他一愕,“啊?难道还是真的?”
  “当然不假了,我在马府可是住了半月有余,马夫人思虑周全,早就将她女儿姓名的由来告知了我。”那位马夫人还是令我很钦佩的,她虽是一介妇人,可气度与气场都很沉着。
  阿平闻言后讪讪:“原来是这样。”
  我瞥了眼他,既然提起人家马夫人,自是想起一个事来:“话说你把人家女儿给抓了,现在可有放回去?”只听他回道:“放心吧,你前脚从马家走,那马小姐后脚就进家门了,只不过我也让人下了暗令,若他们敢将此事声张出去后果自负。”
  “哟,还耍狠呢?”我忍不住调侃他,可心里却暗暗吃惊,虽然此时阿平年岁还小,可自冠礼之后霸道强势的一面就在慢慢浮现出来。可能连他自己都不自知,行为方式上已经不再是如初般稚嫩温和,会借助强权的力量。
  记得当初我有劝诫过他一些道理,当时以为他祖父只是位大将军,让他若想掌握主权首先必须得自己变强。希望不是因为我的一席话而使他有此改变的。
  只不过阿平在我面前却是收了爪子的,此时被我调侃了立即俊脸一红,面露羞涩地解释:“没有耍狠啦,只是做一些必要的措施,怕万一他们在外面声张不仅于你不好,也会为他们自己引来杀身之祸。毕竟现在你落在了他们的名下,我必须要为你考虑全面才行。”
  我没有再继续怼他,与其说他改变,不如说他在长大,他已经从原来青稚的少年变成了一个有担当的男人。不记得是谁说的,疼老婆的男人必定不会是坏男人。
  “好啦,逗你呢,哪里要这般认真啊。哦对了,这是你母妃赠的,你要不要看看?”我有意转移了话题,将手中黑盒子晃了两下。
  他的视线一落就笑了起来,“当然要看,让我看看母妃给了你什么好礼物。”
  我直接把盒子塞给他,“你来开。”
  等他打开来我凑前一看,略感讶异,还以为这种黑木盒里装的是手镯首饰一类的,却没想居然是个香囊袋子,绣工啊确实不错,蓝底锦缎面的,上头还绣了祥云花鸟的。
  抬起眸来正想问阿平他母妃送香囊是何意,却见他神色严峻,眼神也明明灭灭,竟像是不甚满意。不由觉得好笑,他娘送我的礼,哪怕轻了,我都没在意呢他脸色难看是作什么呀?
  只见他将盒子一盖,“这香囊颜色不配你,还是给我吧。”
  我并无随身带香囊的习惯,本来他母妃赠的礼若是不随身佩戴还不太好,这下也解了这烦忧了。以前是穷苦人家的孩子,穿得是布衣,腰间挂个香囊也不合适。所以他说颜色不配倒也不觉有啥,拿去就拿去好了。
  以为说去皇祖父那是托词,却没想还真被召见了,阿平将我送到宫门处便独自往奉先殿去了。目送着他走远的身影,心知朱元璋之前让他去参加科考便是对他的考验,而今证明了他的才智皆在他人之上后,自是要教他处理国事了。我如果能阻止阿平当这个皇帝固然最好,那样就不会有什么靖难之役发生了,可我不敢做这个赌,别的棋盘输了之后大不了重新再下,可这一旦赌输了,那便是悬崖落井,不能回头。
  回转身走近殿中时想,有没有办法让朱元璋改变主意直接立朱棣为皇呢?那样不就没有靖难之役了吗?而朱棣同样会成为明朝的一代霸主,大的历史并无改变,如此应该不至于影响到后世吧。另外,必须得让朱棣与阿平的关系变得和睦,这样即使将来政·变也可让朱棣对这个侄儿手下留情。
  可我脑中盘转的这两个念,都不是容易办到的事。前者关于朱元璋的决策与观念,他已经将阿平立定为接班人在培养,轻易不太可能改变观念而选朱棣为皇;后者朱棣身在北平当燕王,也不知几时能回朝一次,要让阿平与他走动关系和睦也是空话。
  还有什么办法可想呢?我回殿之后就独自冥思着,却百思无解。


第143章 年轻气盛啊

  知道身边是有人在走动的,但没有多去留意,还是乒乓碎裂声将我给吓回了神,抬起眸见一宫娥匍匐在地上:“娘娘恕罪,奴婢不小心把茶杯给摔了。”
  我认出她正是这几日出现在殿里的那名宫娥,说起来我还不知道她名字,便把她叫了起来询问。这宫娥叫清灵,并非是我以为的阿平宫里伺候的人,而是这次阿平回宫来后他母妃那边派来服侍的。又问了些关于阿平的事,可这清灵却大多不清楚也就罢了。
  心中其实是满意的,至少阿平没有给我在宫中藏了个娇娘什么的。不过回头想他去了银杏村几年呢,若早在他离开前娶房,那时才十三四岁啊,该是还不太懂吧。
  没想阿平这一去朱元璋那便是一下午,直到天黑之后才施施然回来。进殿了就四处寻我,发现我窝在窗下就腻了上来,“媳妇,你用膳了没?”
  我轻瞥了他一眼,“都什么时辰了,自然是用了。”
  “是皇祖父留我在那边论政,晚膳也留了我,又不得推辞。”
  我哼了声气算作回应,又听他好奇而问:“你下午一个人在殿内干啥啦?”我倒是也想干点啥呢,可只要我去搬弄什么东西那清灵丫头就立即跑了过来把活抢过去了,等我感觉腹饿问及灶房在哪时,她立即像变戏法似的让人把膳食给端上了桌。
  看着满满一桌的菜,却只有我一人独坐,其它宫娥上完菜就离开了,只留清灵一人在旁伺候。顿时就没了胃口,随意吃了些便放下了筷子。
  殿内殿外都感觉冷冷清清,下人们各自干着自己的事,也没人来当着我的面交谈。并非劳碌命,可这样的生活我过得很不习惯,轻易不敢随便踏出殿门去闲逛,在如此大的殿里除了清灵能说话外其余的人都跟摆设似的。而且我并不需要别人的伺候,偏偏一个推让的举动都会让她们诚惶诚恐。
  后来我就找了窗下这个软塌坐着发呆,在思考除去关于阿平的事外,我要如何改变这样的现状与困局。这个皇宫就像牢笼一样将我牢牢锁困在里面,一天两天还能忍受,可若常年累月的话会让人压抑得难以呼吸。
  刚才在阿平进来之前,我就在怀念原来银杏村的日子,也怀念燕七那个小院,也不知他如今怎样了。想到燕七,我就想到后屋那个菜园子了,是故有了个想法不知可行不。
  阿平听完我所言就看着我不语,眼眸里竟渐渐浮现哀怨,半响之后才不甘不愿地道:“媳妇你要想弄就让底下的人给你找些种子便是。”
  “这不是种子的问题,是那院子可以动土吗?还有能把那些花花草草移掉一部分不?或者有没有空余的地可用来做的?”最好还是有个专门的空地,免得再把花草移植。我是如此想的,可见阿平别别扭扭地问:“媳妇,你这是想种菜还是想小七了?”
  “就是想起了燕七,才想到种菜的啊。”
  我一时没反应过来他意思,直愣愣地回应后见他眼神越加哀怨了,还把脸凑到我面前:“媳妇,你都没说一句想我却说想小七,我要把小七给发配到边疆去!”
  “……”这才恍然,他这是在吃燕七的醋!也不晓得他脑袋里都在想什么,燕七能跟他比吗?燕七不过就处了半个来月,还是个小少年,也不晓得他这是吃的哪门子醋。
  两只手齐上,拉着他的腮帮子没好气地道:“你听清楚字句行不行?我说的是想起了燕七,不是想念!对你我还要说这些情话吗?老娘费尽千辛万苦从南到北再从北到南,你以为是为了谁?不就是为了你这个没良心的小子!现在你还来跟我咬文嚼字计较说我想燕七,说吧,臭小子你到底要怎样?”
  在我的手蹂·躏下,阿平的脸变形得很滑稽,不过眼神从哀怨变成了可怜:“媳妇你好凶,我错了还不行嘛,这不是嫉妒小七能得你一句想念。”
  我轻哼了一声松开了手,他厚着脸皮又凑过来,还双手从后抱住了我,唇贴在耳畔低语:“就知道媳妇你心里只有我了,你不在的这些天我是日日夜夜都念着,还提心吊胆。而且,”他顿了顿,“知道你可能被山贼抓走后就猜到一定是他了,这段时间他没有对你……”
  我回转过眸,静谧不过一会他就眼神缩了缩小声说:“我不是怀疑你啊,就是把心里的疙瘩说出来,不想再像上次那样到后面还与你闹情绪,其实刚说小七是故意跟你闹着玩的,可我就是……对那个人觉得不放心,因为他对你的企图心太过昭然了。”
  有些意外他的坦白,吃一堑长一智,没有再把介意放在心里不说,很多事其实正是因为不说反而像树苗一般滋长,等到某个时段任何一件事都可能成为导火线,然后爆发。
  所以听他说出来了,我其实很欣慰,有问题两个人一起解决。
  我说:“阿平,他有否对我中意这件事我不想去讨论,因为那是别人的事。就像我们不能阻止别人喜欢花草喜欢高山远水一样,可我们能够管理好自己的情绪,知道心里头的人是谁,那么所做的任何事都是在向这个人靠近,哪怕中间有打断也不会阻止这脚步。这就是为何我为何能一路向南的原因,因为,”我抓了他的手按在心口,“它在这里。”
  这算是我能想到最直白的表述了吧,原本还指望着他能听进去,或者有所感动,哪里想到他深深凝看了我片刻直接上来就堵住了我的唇。
  不及防他的突然举动,我惊了一下,等反应过来时他已用舌撬开了我的唇齿攻占进来,大掌也紧紧压住我的后脑,使我只能仰起头承受这个深重的吻。
  若之前还有一点对被深瞒在鼓里有心理上的排斥,此时已然被这深吻瓦解,呼吸逐渐紊乱。心头某处一动荡就忍不住回应,而我的反应对阿平则是鼓励,他将我抱得越发紧了,吻得也越发的深,而原本按住我后脑的掌缓缓下移在背上轻抚起来。
  谁说只有男人有欲念的?女人也会有,不算太久的分离,可身体与灵魂的契合却感觉隔了很久,每一根神经被挑起了想要拥抱他,想要肌肤相贴。
  哪怕身上的衣裳未除,由于身体间的紧密而能深切感受到他那处在坚硬相抵。
  终于他不再能忍受这般单纯的亲昵,直接将我从软塌里抱起大步而走,很快便到了床上放下并且身体也压了下来。他的吻终于肯退开,不过却是蜿蜒向下,顺着脖颈一点点往锁骨处移动。似乎他对我的锁骨深深迷恋着,反复吸吮与亲吻着的同时手在褪去我的外衣,他抬起眸来喘息着要求:“媳妇,帮我脱。”
  这时我的眼神是迷离的,只看见那片黑眸变成了褐色,通常代表了他的理智被情·欲主宰了。我也没扭捏矫情,既然也想要那便动手,只是他的腰带怎么扯都扯不开,不由着急了起来。还是他接手了过去,嘴里还轻斥了句:“你真笨。”
  很快我身上和他身上的衣裳都被丢下了地,而两具身体紧紧相贴着,汗水已经从他额头滚落下来,顺着我的锁骨往下落至丰盈处……那里已经被他亲吻得像盛开的花一般嫣红,而他犹不觉得过瘾,正在试图往下延伸。
  若在以往,我但凡还有一点理智就绝然不会同意他这般放肆,可此刻还有屁的理智,自他的唇从胸前肆意撷取后就点燃了每一处暗藏的火苗,正在疯狂而无声地煎熬着我。
  不自禁地把身体向他弓起,让他更彻底地去继续放肆,终于他的头完全俯在那一处,只觉脑中一道白光闪过,什么念想都没了,只有感官的刺激在主宰。
  后来他又做了哪些疯狂的举动也不记得了,只知道被他一寸一寸占有时,从身到心都有一种满足感。两个人的汗水滚落在了一起,随着他幅度的增大我也随之而动,后来一下接着一下的猛烈终于使我失控,他把脸埋进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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