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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部分

王妃要娇宠-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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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后抬手轻轻点了点她的饱满的额头:“你啊不给你点教训,根本不长记性。”
  温浅额上的伤还没完全好透彻,被太后一碰她下意识就轻呼了一声,叫出来之后才反应过来这不是同太后暴露了她受伤的事情嘛。
  果然太后敛了笑,仔细瞧了瞧,就发现温浅额头的异常:“怎么了?在哪儿弄的。”
  温浅昨天好不容易将陆景洵哄好,怕陆景洵自责也怕太后担心,她故作淡定地笑笑:“没事,就是睡觉的时候在床沿不小心磕了下。”
  太后半信半疑:“此话当真?”
  “太后……”陆景洵在一旁想要说什么,温浅赶紧打断他,“当然是真的,母后放心我真的没事的,如果有事陆景洵还会让我这么蹦跶吗?”
  想想温浅说的的确也在理了,太后也不揪着这个问题了:“以后注意点,要是磕着我的小外孙哀家一定不轻饶你。”
  “我保证一定照顾好您的小外孙。”
  太后拉着温浅在桌前坐下:“我从宫里给你拿了些补品,平日里好好补补,你看看你这小身板哪里像是怀孕的。”
  “可是胖了会很难看。”温浅小声嘀咕,边嘀咕还边往陆景洵那边看了眼,眼里谴责的意味很重,仿佛要是她胖了陆景洵下一刻就会抛弃她似的。
  陆景洵真是哭笑不得。
  太后又拉着温浅同她说了好些怀孕期间要注意的事情,听到最后温浅已经开始昏昏欲睡了,倒是陆景洵这个大男人从头到尾听得认认真真,生怕漏了一句话。
  一番说教之后,温浅留太后用晚膳,太后推说是乏了想早些回宫休息,温浅便也没有强留她,只是叮嘱太后身边的宫女太监好生伺候。
  太后走后,陆景洵拉着温浅抱在怀中,低头在他唇上辗转厮磨,知道温浅因为喘不上来气,脸都憋红了,陆景洵才放开她:“以后想要出去给我说,我陪你。”
  “你又不能时时陪着我。”温浅伸手抚了抚陆景洵的眉眼。
  “你是最重要的,其他任何事都排在你之后。”陆景洵捉住温浅作怪的手,放在唇边怜惜地亲了亲。
  温浅的本意是说自己可以照顾自己,没想到陆景洵突然说出这样一句情话,她弯唇笑笑:“我知道的。”
  说罢,想到什么,温浅偏头去看陆景洵:“你猜我今天遇到了谁?”
  “猜不出来。”其实温浅在启灵寺的消息比她人回来得要快,所以陆景洵在见到温浅之前就已经知道了舒眠出现在启灵寺的事情。
  “你好笨。”温浅嘟着嘴,“我遇见舒眠公主了,你记得吗?在上关城被你俘虏的那个。”
  “她都同你说什么了?”陆景洵从善如流地点点头。
  温浅犹豫了一瞬,有些心虚地看了陆景洵一眼:“她说问我记不记得当初答应她的条件,我装傻糊弄过去。”
  温浅说到这里突然觉得自己还是很聪明的,所以一副求表扬的神情。
  陆景洵才不吃他这套,轻笑着在她眼睛上落下一吻:“你之前答应了舒眠什么条件?”
  陆景洵记得那次她和舒眠谈过之后又是淋雨又是同自己冷战的,两个人谁也没讨着好。
  果然撒娇也没办法岔开这个话题,温浅认命地咬着唇,反正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纠结了半天之后温浅还是决定坦白,希望争取陆景洵宽大处理:“就是……那个……舒眠公主让我答应她……帮她接近你。”
  “你答应了?”陆景洵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危险。
  温浅闭着眼点点头,等她片刻后去看陆景洵时这人果然臭着脸。
  

    
第70章 暗涌
  
  屋里的烛火还没有点上; 随着屋子外面的夜幕一点点将暮色吞噬; 房间里也开始昏暗起来。
  温浅装傻; “呵呵”笑着从陆景洵怀里起来:“那个……屋子里有点暗了; 我去把烛火点上。”
  心里却忍不住长叹一口气,腹诽道:“可能最近冲撞了太岁; 一天之内连着在两个人面前装傻。”
  温浅说着; 就往烛台那里走去,只是平日里这些事情都是青梧、飞絮在做; 所以温浅的动作看起来笨手笨脚的。
  陆景洵没想到温浅这个小白眼狼,居然能答应别的女人帮她接近自己,心里憋着一口气不上不下的。本想晾她一晾让她长点心眼,但是看见温浅点烛火的样子; 又担心她会被烫到,陆景洵认命地起身朝她走去。
  一言不发地从温浅手里接过白色的蜡烛,利落地点好,刚刚还昏暗朦胧的屋子瞬间亮堂起来。
  “陆景洵你真厉害。”看着陆景洵的黑脸,温浅恨不得抓住一切可以拍马屁的机会。
  见陆景洵只是白了自己一眼,温浅也不生气,歪着脑袋眨了眨湿漉漉的杏眼:“陆景洵,你儿子说他想吃桂花酒酿了。”
  陆景洵:“……”
  “让青梧去吩咐厨房去准备。”因太后的缘故; 加上刚刚两个人又磨蹭了一会儿; 的确有些晚了,已经过了平时用晚膳的时间。
  温浅心里犯嘀咕:陆景洵这是真的生气了?自己话里的暗示意味明明这么明显才不信他听不懂。
  “可是他说他想吃爹爹做的。”温浅上前抱着陆景洵的手臂撒娇。
  从鼻孔里发出一声不屑的轻哼,陆景洵斜眼看着讨好自己的某人:“这小祖宗还没生出来就想着使唤他爹了?你告诉他; 他爹只给他娘亲做吃的。”
  陆景洵这句话说得太绕了,温浅眨着眼想了半天才发现陆景洵这是拐着弯说想给自己煮吃的,心里忍不住想笑,立马改口道:“嗯,她娘也想吃了。”
  陆景洵扬扬唇,算了,都是过去的事了如今再计较也没什么意义,况且温浅今天还算聪明,没有应下那个舒眠公主。于是陆景洵顺着温浅给的台阶迈下去,揉了揉温浅蹭在自己面前的脑袋:“知道了,给你做。”
  温浅肚子的月份如今虽还小,但是陆景洵还是很紧张她,怕她被厨房里的油烟呛着或是刀具伤着,温浅说什么都不允许她跟着自己去厨房,还威胁她如果不乖乖在屋子里待着就什么都没有了。
  温浅只好嘟着嘴不满地目送陆景洵清冷精瘦的背影去厨房。
  想到温浅还饿着肚子,陆景洵加快了手上的动作,所以没多久温浅就闻到了好闻的食物香味。
  陆景洵将青花瓷碗放在桌上,两人一人端着一个碗在桌子边坐下。见两人都吃得差不多了,陆景洵装作不经意地说:“皇上已经让谢太尉督促刑部审讯温之延了,只要他画了押就会被降罪。”
  温浅停下往嘴里送食物的动作,点点头道:“他犯的这是死罪吧?”
  “嗯,通敌卖国是大罪,其罪当诛。”
  “那……”温浅张了张嘴,有点犹豫该不该问这个问题。
  “有话就说,跟我吞吞吐吐的做什么?”陆景洵吃下了最后一口桂花酒酿,然后抬眸认真的看着温浅。
  温浅也放下了手里的勺子,从桌下拉住陆景洵的手,摇了摇:“那凝寒郡主会有事吗?”在那个宅子里,明明与凝寒认识的时间最短,但她最放心不下的也就是凝寒了,凝寒与温之延通敌这件事没有关系先不说,在丞相府温恒和沈氏的眼皮子下她过得应该也很苦吧。
  其实两个人刚开始相处的时候,陆景洵就发现了温浅是个心底柔软的人,不过那时候他觉得更多地觉得温浅这是愚善。对着她温和地笑笑:“如果这件事尘埃落定了,只会处斩温之延一人,皇上不会滥杀无辜的。”
  温浅闻言放下心,不再纠结这个问题,而是推了推面前还剩一小半桂花酒酿的碗:“我好像吃不下了。”
  陆景洵皱了皱眉,他给温浅盛的不算多,平日里温浅的饭量差不多能吃完一碗的,如今一个人两张嘴倒吃的还没以前多了。
  在陆景洵念叨自己之前,温浅赶紧先发制人:“我今天真的没什么胃口。”
  小手指不安分地挠了挠陆景洵的手心,温浅不动声色地换了个话题道:“那个舒眠公主,为什么会来明昭国啊?”
  “出使明昭国。”陆景洵眯了眯眼,全当做没发现温浅这点小心思,而是回答她的问题,“去年胡狄战败,跟我们签了降书,大概再过一两个月就会有使团来临安城了,想来是这个胡狄公主先来了。”
  “可是她……是不是对你……有什么企图啊?”温浅联想起之前在上关城的画面以及今日舒眠最后留下的那一句话,舒眠给温浅的感觉让她觉得这是一个目的性极强的女人,而对与舒眠的目的温浅唯一能想到的就是舒眠想嫁给陆景洵。
  陆景洵本想逗逗温浅,但一看她眼里真的是满满的不安,便收了逗弄的心思,安慰温浅:“不要胡思乱想,胡狄是我陆景洵的手下败将,来出使无非是为了表明自己的臣服之心,哪里还敢对我们有什么企图。”
  “可是舒眠毕竟是胡狄的公主,如果她是想嫁给你呢?自古不都是用姻亲来巩固两国的关系吗?”温浅还是有些担忧。
  其实温浅所担忧的并不是空穴来风,毕竟如果胡狄提出想要和亲,而且和亲对象还是胡狄最得宠的小公主,明昭国无论是皇上还是一众臣子都没有草率拒绝的道理。
  “温浅。”除了被温浅惹恼的时候或者要同她说教的时候,陆景洵几乎很少叫她的全名。
  温浅疑惑地抬头去看陆景洵:“啊?”
  “你忘记在军营里当着诸位将士面我对你说过什么了吗?”陆景洵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清冷。
  温浅摇摇头,示意自己没有忘,那大概是她一辈子都忘不了的画面了吧。
  “所以你现在的担忧完全是多余的。”陆景洵握紧温浅的手,想要通过这种方式给她安全感,“决定权在我这里,就算她想通过和亲的手段嫁到明昭国来,那个人也一定不会是我。”
  陆景洵能推心置腹地说这一番话,温浅心里还是很熨帖的,只是这个结果真的能由陆景洵做主吗?如果皇上或者那些冥顽不灵的老臣拿家国大义来逼迫他,陆景洵真的能反抗得过他们吗?
  温浅抬头,撞进陆景洵深邃的眼眸中。
  这些事情只是她最坏的猜测罢了,谁说事情一定会按着她想的来呢。不想陆景洵再为自己担心,温浅弯弯唇,从怀里取出今日在启灵寺为陆景洵求的那枚平安符,放进他的手里:“喏,送你的礼物,你要随身带着。”
  陆景洵接过那枚看上去并不起眼的平安符,放在手里打量了一番,温浅以为他会嫌弃,连忙说:“这是我一片诚心跟菩萨求的,你不准嫌弃。”
  陆景洵失笑,和她有关的事情他什么时候嫌弃过。在温浅期待的眼神里,陆景洵点头应下,顺手将其收进了自己的怀包中。
  ——
  与此同时,临安城刑部的地牢中,没有了做丞相时的风光,温之延有些落魄地坐在牢房里的草堆上,双眼无神地望着墙壁上方的那一扇小窗。
  窗外出了无尽的黑,什么都没有。
  “呵。”一声极轻却又不容忽视的笑声传进温之延的耳朵里。
  刑部的地牢关的都是朝廷重犯,而他更是因为身份的特殊被单独看押,每日都有重兵轮换着把守,怎么会有女人的声音出现?
  温之延转身看向牢门的方向,在这脏污的地方,一袭亮眼的明红色显得尤为突兀。
  “你是?”这个女人明目张胆的站在那里,仿佛并不担心会被人发现。
  “哈哈哈!”舒眠笑了两声,“在下是胡狄的舒眠,还请丞相多多指教。”
  温之延虽同胡狄那边的人有书信来往,却是第一次见到舒眠,认不出来也很正常,只是她既然是胡狄公主又怎么会出现在地牢里。
  许是看破了温之延的疑惑,舒眠抬手轻轻握住牢门上的铁锁,随意把玩着:“丞相不必吃惊,舒眠今日是特地来救丞相出去的。”
  “救我?”陆景洵和皇帝掌握了自己通敌的铁证,温之延并不觉得自己这次能逃出生天。
  “丞相完全可以相信自己的耳朵。”只见舒眠随意摆弄了几下那把铁锁,“噔”的一声锁扣应声松开,缓缓推开门,舒眠就势靠在门上。
  “丞相也算是因为我们胡狄落得今天的地步,虽然舒眠没办法让丞相重新坐上昔日的位子,但是将你从这鬼地方带出去还是没有问题的。”
  说罢,许是觉得这番话的诱惑力还不够,舒眠继续说道:“而且,舒眠保证胡狄可以为丞相提供一个容身之所。”
  温之延斡旋于胡狄与明昭国之间这么多年,老奸巨猾都不足以形容他,知道并没有“天上掉馅饼”的便宜事,所以闻言并没有任何欣喜。
  他死死地盯着舒眠:“舒眠公主费了如此大的功夫,跟老夫说说吧,条件是什么?”
  

    
第71章 自杀
  过完了年; 天气倒是开始渐渐转暖了; 连早上的旭日露脸的时辰都比前些日子提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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