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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0部分

嫡女风云录-第180部分

小说: 嫡女风云录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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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让他这么一哄玉沁心里更委屈了,又不是她想要圆房的,周蕴有些急了,探身过去轻轻的拍着,“我知道五姐姐委屈,我给五姐姐赔礼。”

    连沁儿都不叫了,又变回五姐姐了。

    杏子红绫被盖在身上,被窝里热气蒸腾,玉沁索性一翻身一把抱住了,哽咽着哭道,“你们家里欺负我,你们家奴才欺负我,就连你也欺负我。”

    玉沁这些天的委屈都哭出来了。

    就听周蕴在耳边放软了声音哄着,就像小时候那样,玉沁心里升起了熟悉的感觉,娇嗔的一拧身子,手边没帕子擦眼泪,也懒得去找了,索性都蹭在周蕴身上,“你就会欺负我,你还瞒着我呢,你当了太子好了不起是吗?你还答应过陪我出去玩呢。”

    周蕴笑道,“当了太子也没什么了不起的,还不是和过去一样,最怕五姐姐生气了。”

    说的玉沁嗤的一声笑了,那些委屈顿时烟消云散。

    周蕴趁机说了几句甜言蜜语,玉沁情不自禁的两腮带笑,伸手玩着他衣禁上的带子,把头往那边靠了靠,又有些担忧的说,“你不想圆房吗?我也不想和你圆房,我还小呢,你比我还小呢,只是那些嬷嬷逼我,皇后要是问了我该怎么说呢。”

    周蕴似乎困了,按住她的手不让动了,“快点睡觉,我明个和我娘说去。”

    他这话说的一点诚意也没有,皇后哪里会答应了。

    玉沁一点也不想睡,心里又有许多话想说,帐幔里只有朦胧的微光,也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被窝里很热,玉沁心里也燥热得很,浑身不舒服起来,轻轻的动了动身子,蹬了被子往那边蹭了蹭,那边有个棍子样的东西,软软硬硬的,好像紧贴着皮肉放着,玉沁倒是好奇起来,“你身上放了个什么东西?”

    周蕴动了动身子含糊的嗯哼一声,“你说什么呢?”

    “就,就是那个东西啦。”玉沁膛目结舌的指着竖起的旗杆,“就是这个啦。”

    周蕴忽的一下拉了锦被盖在脸上,全身都包裹起来,“你还不赶紧睡觉!”

    周蕴翻过身去不搭理她了。

    玉沁静静的坐了好一会儿,忽然间明白过来,真是丢死人了,玉沁捂住脸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静谧的夜晚只听得见咚咚的心跳。

    锦帐里有朦胧的微光,玉沁心跳如鼓,教养嬷嬷那些话全都丢到九霄云外了,心里只剩下不知所措的惶恐,周蕴裹了被子,包裹的像个大粽子,离得她远远的,玉沁捂着脸又坐了一会儿,身上的小衣又薄又透,连个遮挡都没有,坐了一会就觉出凉来了。

    玉沁不敢过去要被子,困得头一点一点的,身上渐渐冻冷了,裹着被子的周蕴热得受不住,掀了被子下地倒了茶水,玉沁悄悄撩起帐幔,见他喝了一杯又一杯,牛饮起来。

    他身上的大红中衣都湿透了,红烛摇曳着滴下珊瑚一般的烛泪,烛台上堆叠了很厚一层了,那对红烛也燃烧过半,玉沁觉得干渴极了,恰好周蕴往这边看过来,四目相对,玉沁吓得连忙撒开手,大红帐幔阻隔了明灭的烛火,帐幔里又幽暗起来。

    玉沁拽过被子遮掩住薄透的肚兜,也想要下地喝口茶水,就听到脚步声响,周蕴拎着茶壶过来了,“小的伺候太子妃喝茶。”

    玉沁不禁笑出了声,茶水温吞吞的,胜过了琼浆玉液。

    喝了茶解了渴,玉沁心里还有些奇怪,“往日也没这么热的,我身上热的很。”

    周蕴沉默了半晌,又给她倒了一杯茶水递过来,“蜡烛的香气有些古怪,你白天想着开了窗透透气,你不要在屋子里头待着。”

    玉沁连忙又喝了一杯温吞吞的茶水,“蜡烛的香有古怪?她们怎么敢啊。”

    “还不是她们怕担了责任,在蜡烛里放了秘制的香料,巴不得我们早点完事。”

    周蕴神色淡淡的,“她们也不敢加太猛的香料,等过了今晚,几个嬷嬷也该死心了,我再求了我娘,等我们大两岁再说这些。”

    玉沁也愿意听他的,又有些犹豫,“那,婆婆要是问起来我怎么说呢。”

    “你什么也不必说的,只管低了头就是了,抹抹眼泪什么的,一切都有我呢。”

    周蕴把玉沁塞到被子里,命令一般说着,“赶紧的闭了眼睡觉。”

    他拿了一本书看看,只见书上的字迹都是扭曲着的,身上某一处还是一阵阵难受,浑身的血脉涌动,这一番燥热不同往日,他猜的没错,蜡烛里加了香料的,这些人真是好大的胆子,还以为他识破不了?

    周蕴吹熄了蜡烛。屋子里的甜香逐渐消散开了,

    周蕴推开轩窗透透气,屋子里的气味得放出去才好,好容易熬过了半夜,蜡烛的香气散的差不多了,玉沁熟睡起来蹬了被子,周蕴不敢看过去,推了轩窗轻轻的跳出窗外,就看见漫天的繁星闪烁,一轮清浅的残月挂在大树的枝桠间,一阵微风吹过,头脑一阵清明,那些燥热无影无踪消失了。

    周蕴轻轻一笑,攀爬到一颗大树上面,看着那广袤的夜空,夜晚黑色笼罩了一切,身边是风吹树叶的哗啦声,还有肉呼呼的不知名的小虫,露水打湿了了衣衫。

    一大早周蕴练功回来,玉沁也揉着眼睛睡醒了,宫女鱼贯而入,伺候着太子、太子妃更衣,几个嬷嬷面色如土,郎官脸上也不好看了。

    皇后听了回报沉默了半晌,“你们燃了催。情。蜡烛?你们几个好大的胆子!”

    如果太子圆了房,蜡烛也就遮掩过去了,太子不会发现异常,如今蜡烛没起作用,几个嬷嬷也不敢隐瞒了不报,若是被查了出来罪过更大了。

    皇后头疼欲裂,也顾不得询问皇儿,皇后求见皇帝去了,先跪下来请罪,皇后垂泪说了经过,皇帝吃了一惊,“蕴儿他也不算小了,朕像他这么大的时候身边也有人服侍。”

    皇帝想的多了,连忙传皇太子过来,皇后这边也找太子妃问话。

    周蕴笑道,“爹爹你急什么,蕴儿还小嘛,再等两年也没什么。”

    皇帝那肯再等了,传了太医只说头疼,又让太医给皇太子诊脉,皇太子身子极好,太医嘴里说不出别的来,皇帝放了一半心事,想着皇儿还未开悟,得找个人好好引领。

    “传李鸣唯觐见!”(未完待续。。)

第二百六十六章 死囚牢

    春天的阳光格外明媚,李鸣唯心里一片阴霾。

    女儿入宫为太子妃,丹朱公主刚给他新添了女儿,李家有了十小姐,今日他得了个极好的差事,看着面前正襟危坐,虚心求教的皇太子,李鸣唯咬碎钢牙,好悬喷出一口老血。

    宫殿里寂静无声,为了皇太子的脸面刻意隐瞒了许多事,不知底细的外人眼里,看得见李家的荣宠不衰,哪里会明白李侯爷肩负着多重要的使命。

    李侯爷肩负着大夏朝的未来,子孙后代。

    记不清第几次咳痰,嗓子眼里好像堵了一团棉花,李鸣唯威严的板着脸,厚重的紫色朝服增加了一份威仪,腰间围了玉带,手上戴了扳指,面前放了难登大雅之堂的册子,这样的春。宫册子实在太熟悉,年轻的时候也见过几百回。

    李鸣唯擅画,尤其擅画美人图,年轻那会画了留着自己欣赏,如今还得对着册子进行场外培训,面对的是皇太子明亮的眼睛,太子摆出了虚心求教的姿态。

    李侯爷避开眼光,一条舌头打了丁香结,“咳,咳,这些太子想必都看过了,哪里不明白的只管问老夫。”

    “小婿还得请问岳父,世人都以纤弱轻柔为美,而眼前这幅美人图中的美人秾艳丰肥,朱唇皓齿,眉目和发髻之间勾勒精妙,晕染得体,可惜了美人面目呆滞,一丝不苟,依小婿看来此画匠气太重,不知岳父以为如何?”

    李鸣唯几乎没要崩溃了。

    皇太子还在点评。“真是可惜了这个美人,小婿替画中的美人叫屈呢。”

    皇太子也不尊称尚父了,一口一个小婿,还想要探讨书画,太子关注点明显歪楼,这都是些什么画太子难道看不懂吗?翁婿之间面对册子,李侯爷真是尴尬极了,偏偏皇太子神态正经的很,还只管挑起毛病来了。

    “小婿以为这些春。宫实在太粗糙了,他们行的是人伦之道。面部表情也该开心才好。怎么倒是呆愣愣的神态?作画讲的是意境,您看这两人裸。裎相对,旁边侍女的衣裙间也不见精妙,动作更是矫揉造作。小婿以为还是岳父作画精妙。小婿小时候也曾见过的。”

    李侯爷老脸先红了。只管吱吱唔唔的。

    贺公公亲自守在殿门外,倾耳往里细听,听了半天也没个结果。皇太子谈起书画滔滔不绝的,没一会儿功夫李鸣唯落荒而逃出来了。

    贺公公连忙迎上来,“太子领悟的如何了?”

    “太子,那个太子书画上极有天赋。”李侯爷擦着汗,“还请公公回明陛下,老臣实在无能为力,辜负了陛下的嘱托。”

    太子含笑出来了,看着贺淮章笑道,“还想和尚父好好探讨一回书画,我看尚父精神很不好的样子,只能改日聆听教诲了,请贺公公替孤送尚父出宫。”

    贺公公笑道,“陛下还要见见李侯爷,老奴完了陛下的吩咐,再送李侯爷回去不迟。”

    贺公公笑眯眯的,“请吧,李侯爷。”

    李鸣唯只好硬着头皮面君,皇帝含笑赐了坐,皇帝脸上也像戴了一层面具,精心掩护着心里的尴尬,即使君臣,又是亲家,儿女就是冤家,真是欠了他们的了。

    皇帝先打了一个哀声,“蕴儿领悟的如何了?”

    李鸣唯诚惶诚恐的站起来,“老臣实在不知如可开口,这些情事老臣以为合该太子慢慢的体悟,太子妃年幼,不周到之处也是有的,老臣以为太子需要成熟女子引导。”

    “爱卿啊你有所不知,朕赏了十位美人任他选用,蕴儿连看都不肯多看一眼,朕知道他对太子妃一往情深,朕也成全他的心意,如今他们两个成亲都八天了,还是没有圆房,这般拖延下去何日是个了局,太子妃年轻,蕴儿也,”

    皇帝又打了个哀声,“皇后一开始还替他们瞒着,只是暗中督促,昨晚上宫人燃了香烛助兴,爱卿也知道那些个,蕴儿血气方刚的年纪,太子妃又是他心心念念的,他两个还是秋毫无犯,朕不得不传唤爱卿,蕴儿在爱卿身边长大,有些话或许愿意和爱卿说起来。”

    李鸣唯听了吓得傻了眼,“燃了香烛助兴?太子年龄尚幼,哪里禁得起那个?”

    皇帝恨恨的说道,“郎官只想完了差事交差,不顾念太子身体,昨晚幸亏无事,朕命人严惩了那个狗奴才,只是朕也担心起来,爱卿你还有什么好办法没有?”

    李鸣唯呆呆的立了半晌失了魂魄。

    皇太子翻着那些册子,眉眼间何曾有一丝羞涩的神态,就是游遍花丛的他,看了图册都有一丝兴奋,皇太子是青涩小子,又不是风月老手,除非他什么也不懂。

    李鸣唯脸上又青又红的,跪在地上磕头如捣蒜。

    皇帝倒是笑了,示意贺公公扶他起来。

    “老臣罪该万死,都是老臣的疏忽,皇太子小时候遭奸人所害,老臣也找了郎中,就是那黄炳忠老先生,是老臣掉以轻心了,老臣以为陛下该为皇太子广选名医调理肾经,皇太子若不是当年亏了身子也不会无动于衷了。”

    李鸣唯磕头磕出血痛哭流涕起来,“都是老臣的罪过。”

    皇帝连手都抖了,音儿都颤了,“究竟怎么回事,还不与朕说明白了。”

    李鸣唯想起前因真个愧疚的无地自容了。

    “昔日太子身边有个刘嬷嬷,她是老臣的周姨娘安排到太子身边的,都怪老臣失察,老臣轻信了蛇蝎心肠的女人,那刘嬷嬷暗中下了黑手,幸亏皇太子又哭又闹的,老臣才得知端倪。当时老臣请黄老先生瞧了,老先生也说无关紧要,老臣这才放心,如今想来分明太子吃了暗亏,老臣罪该万死。”

    李鸣唯处事圆滑,皇太子又是在身边长大,多年的父子亲情,想打就打想骂就骂,当着自个的亲儿子疼了十年了,寄予了莫大希望。李鸣唯贪嗔爱恨。俗得不能再俗,骨子里也有忠君爱国之心,为人又讲义气,也是有真性情的一个人。

    李鸣唯说起往事肝肠寸断。

    皇帝完全不知道那些。

    蕴儿也说过他小时候。都是一边说一边笑的。说得最多的就是小时候怎么玩了。皇帝心里还有一丝安慰,皇宫里也有许多见不得人的,在皇宫长大未必更好。周姨娘心性狡诈暗中加害皇儿,这些皇帝都知道。

    皇儿好歹也是锦衣玉食长大的,李鸣唯为人粗糙,对皇儿还是看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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