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游--屠龙巫师-第1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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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道又一道山风掠过，同时也掠走落日最后的余晖。天色，渐渐黯淡下来。
此刻的我们，已经处在半山腰之中——一条还算宽敞的小道蜿蜒而下，山壁，不时产闪烁着幽蓝的魔法光晕。初升的圆月和满天星光下，已经依稀可见下方沙漠中的无数异族。
一路小心而下，山脚处，一栋小小的神庙的屋脊同时出现在我们眼前。
忍住心中的疑惑和喜悦，我们加快了步伐。在一片柔和的魔法灯光芒中，我们走进了这个小小的神庙。
“欢迎你们，特西大陆的勇士们。”
一个看起来苍老得早该回归死亡国度的人类老者举着魔法灯，满脸的皱纹和长满白色胡须的嘴唇不停蠕动着，“作为曙光女神殿下的守卫者，我在此等候您的光临已经两千年。”
两千年？！噢，火神在上！
巨大的震惊已经在这个人类老头出现之初便击中了我们——在这个寸草不生的地方，在这个人类无缘恐惧地地方，竟然还有这么一个看起来刚从都里面钻出来的老头！而且……这个老头还自称曙光女神的守卫者！
“我的孩子们，不必惊惶，外面的野蛮生物即使拥有卡因斯特和泰瑞尔的神力，也无法穿越曙光女神和生命女神以及光明神三位殿下联手释放的结界。”
看着我们惊惶地不断转头打量着外面沙漠中地异族。老头挤出一个微笑。同时把魔法灯放到桌子上，转身，静静的看着我们。
卡因斯特……泰瑞尔……
高高在上的冥神和战神殿下……再一次被人直呼其名！
“战神和冥神殿下……”四个人之中，还有我能结结巴巴的说话。
“小伙子。他们已经被罢免了神格，再用殿下一词，将是对其他殿下地亵渎。”轻轻的纠正着我的错误，老头示意着我们坐下。
“不可能！冥神殿下并不属于创世神界！即使创世神殿下也不能署名他们的神格！”天使哆嗦着。冥王之杖高举，“老头……你太扯淡了吧！”
天使地一席话，猛地惊醒了我们，是的……创世神和冥神根本就是平起平坐的神明，和龙神一样，各自掌管着各自的世界，这个神格……是能够说罢免就罢免的么？即使是游戏，也不能这样开玩笑！
“天使，这是游戏，听他说。”
最先恢复冷静的是叶子。在队聊中，她轻轻的一句把我们从震惊中拉回了现实。
“尊敬的阁下，很显然，我并不认为您说的就是事实。”回过神来之后的我迅速恢复冷静，语气变得和平常一样。“我尊重老者。而且您还说您是曙光女神地守护者。但是，对您的尊重并不表示我就能认可您的话。”
不得不承认，我此刻早已经对远处的那个巨大双神殿产生了怀疑——死亡领主先生的话还有脑中回想，战神，或者是勾结冥王殿下有了驱逐其他种族地野心——但是。对于剥夺神格这件事，却是我无论如何也无法接受的。何况是跳出创世神界的冥神殿下！笑话，要是冥王都被剥夺了神格，那么……人死之后去哪里？
人死之后……一个极其荒谬的念头脑中一闪而过！
“呵！呵呵！”老头并没有因为天使和我顶撞而愤怒，反而乐呵呵的笑了起来。
“神格，可以理解为成为神明地资格（这个，和正统的神格不大一样，为了剧情的发展，大家不必追究），小伙子们，看来，我得为你们上一课了。”老头说着，自顾在一个凳子上坐下，佝偻的身躯和皱纹在魔法灯下更清晰了。“包括你，我的没有任何信仰的小家伙。”
没有信仰的小家伙，这一定是说的天使了。
一边静静的听着老头说话，我这才开始打量起这个破落的神殿来。
三个小巧的祭台上魔法阵不断流转，每个魔法阵都射出淡淡的白光直冲屋顶，祭台之后，则是三位神明的雕像——毫无疑问，这是曙光女神，生命女神和光明神殿下，再抬头望向屋顶，随着三道乳白色光柱的照射，房屋的顶部也清晰的刻画着巨大的一个魔法阵，而这个魔法阵与传统魔法阵不同的是，阵的中心拥有一个等边三角形，而这三道白光，就直直的射在这三角形的三个角上。
白光为魔法阵源源不断的传递着魔力，通过魔法阵上的纹路扩散到整个屋顶！隐约间，一股强大的到让人窒息的气势瞬间弥漫整个神殿！
“胡说……神格明明是神的们格……”天使喃喃着，试图用以往的知识来辩驳这个看起来睿智到极点的老头。“我玩的游戏都是这么说的……”天使的声音越来越小。
“呵呵，看样子你懂的不少。你的老师是？麦卡林？杜南卡尔？还是？”老头显然对天使产生了兴趣，转过头，绕有兴趣的看着他的法杖。
“卡奥斯……”天使老老实实的回答。
“哦……”老头微微摇头，显然不知道外面拥有和巨龙等同战力的卡奥斯，“或许，我真的老了。”
你早就老了……心中这样想，但是嘴里却不敢说出来。
“神明，都拥有父神殿下赋予的能力，而我们把这种能力所处在的位格，称为神格。”老头的目光缓缓扫过我们众人，然后接着道，“这种能力，可以是创造，可以是毁灭，可以是控制，也可以是赋予。”
“众神的能力，并不是一成不变实力均等的。在神界，火神，曙光女神，战神，生命女神，光明神，大地女神，智慧女神，月神，日神，水神，雷神，冰雪女神以及黑暗之神，这十二位神祇是父神殿下从开天辟地之后便创造出来的。他们，拥有仅次于上位精灵使的神格。”
神祇……一群金字塔最顶端的生物，在这个看起来土得掉渣的老头口中娓娓道来。
“这十二大神祇，也就是十二大主神，其中战神，曙光女神，生命女神，光明神等等七大神明分别掌管着人间的七大职业。而另外五大神明则协助五大上平精灵使掌管着魔法精灵的平衡——精灵使，是父神最先创造的神祇，拥有开天辟地的力量，掌管着天地之间的元素平衡。”
“所有的主神，都拥有自己的侍卫——低级神明。他们的神格比起主谉，又有许多差距。但是……并不排除在主神因为战争的因素消亡之后，低级神明会在瞬间继承主神的神力而成为新的神明。”
神界……高高在上的世界，一点一点的开始从老头口中展现出来。他不知道，这对我们有多大的震撼。
“尊敬的老者，那我们巫师呢？七大职业，是不是排除了我们巫师职业在外？”深深吸了口气，我对老头询问这一直徘徊在心中的疑问。
“是的，巫师，是借用天地间的元素，由火神等五大神祇共同掌管。”老头眯缝着眼，上下打量了我一番，“除开五大主神，巫师也可以直接和上位精灵建立契约——这个，很难。”
难？我苦笑……卡奥斯一个亡灵法师都可以和都系上们精灵使建立契约，又有什么难的？
“听我说，小伙子。”可能是不太习惯被人打断，也可能是两千年来都没有倾诉对象，老头制止了我的继续问话，“在十二大主神之中，虽然他们的位格都是相同的——但是，能力和领域却是差距很大。”
这个我能够理解，譬如十四岁以下都叫少年，但是一个十三岁的小孩和一个十岁的小孩的武力完全不是一个档次的。
“更加各自掌管职业的不同，主神的领域也不同，当然，能力也就不同了。而这种能力……或者说神力，很大程度上是来自在世间。”
“信仰？”叶子脱口而出！
“对！”老头赞赏的瞟了叶子一眼，脸上没有升起不悦……看来美丽对于非失明的人都是有杀伤力的。
“神力，很大程度上来自下界的信仰！”老头说着，紧紧闭上了嘴巴。一双眼睛从我们四人脸上不停掠过。
明白了……妈的！
在特西大陆中，每个主神都拥有无数的神殿——这些神殿以及其信奉者们，便是诸神的视力源泉！
人们用信仰增加诸神的神力，而诸神把神力借用给信奉他的人们——于是拥有了信奉各神明的各职业，于是也拥有借用元素之力的魔法师。这，应该算是一个相互利用互补的关系。
一切，几乎都在按照秩序进行——直至战神殿下破坏规矩。
看着神殿外密密麻麻的异族……我头皮一阵发麻。
第二七七章 神秘的老头
呻吟着，我抬头望向这个老者。
两千年前的神之守护者……居然给我们爆了这么大的一个八卦出来。
“神性……”天使喃喃着，手中的法杖缓缓下垂。
“对，神性……父神赋予每个神用以神性，每个神明的神性又影响了下届信奉者的人性……可以说，人类世界中，所有的习性都来自神明。”
无疑，老头的话已经颠覆了我们以往对神明的认识。高高在上的诸神……也是和人一样的。甚至，人的那些所谓诟习居然还是来自神明！太扯淡了！
“所以，泰瑞尔在父神云游之际拥有称霸神界的野心也是很自然的了。”老头说道，轻轻叹息了一声。“在随后，泰瑞尔和卡因斯特勾结，用来自死神界的力量改造了这荒芜之岛的蛮荒生物，使其在没有智慧的情况下同样可以给神明提供信仰之力……之后，泰瑞尔实力大增。”
“但是，在特西大陆的人类，精灵，矮人，独角兽等等生物的信仰也同样给予其余神明以信仰之力。甚至，在爱琴钪的半身人和比蒙兽人也渐渐拥有了自己的信仰！”
“于是……传说的异族入侵就开始了？”
舔了舔嘴唇，我觉得喉咙前所未有的干涸。这才是异族入侵的真相……噢，伟大的扯淡的神明……伟大的游戏……
“消灭特西大陆地种族和神殿，这只是泰瑞尔地第一步，小伙子，你要知道。如果用神明的智慧来玩阴谋，比人类会更难看穿。也更具有合理性。”老头不紧不慢的说着。眼中流出奇怪地神采。“鉴于你们的身份我无法告诉你太多的事情，神界有着神界地规则。即使我是神之守护者也一样。”
“但是我要告诉你地是，龙神艾奥克斯也参与到他们的阴谋之中了。虽然你们已经拥有挑战巨龙的实力。但是……”老头站起身，强大的气势瞬间压过全场！“圣卡罗山的圣都峰上，那绿龙斯考特。确是拥有神圣巨龙的实力！而神圣巨龙。则拥有中位神明地战力！”
“其实龙神也狡诈，碍于和父神殿下的关系只是纵容了手下的普通巨龙，否则，若是神圣巨龙也参与其中，恐怕神界早已经岌岌可危了。”
听着老头这惊世骇俗的话。我们每个人都被震撼住了！
人类，精灵，矮人……即使再强大，也不过是众神的……宠物！对！高高在上地神明一旦滋生出人类的劣习，那么……世间所有的生物都成了众神的玩物！我们的崇拜。我们的侍奉，我们的信仰……不过是为了给众神增加可笑的神力，仅此而已！
突然，对这老头无故的滋生出恶感——他应该不知道，我们并不属于这个世界，这个虚幻的世界……所谓神明，在下线之后就是狗屁！
“说吧，有什么要我们帮忙的，只要您付出相应的报酬，我想，我……和我的伙伴，会考虑混杂到所谓的圣战中的。”
深深的吸了口气，我迅速恢复商人的本色。玩游戏，并不是游戏玩人。即使面对这个虚幻世界中的神明，我想，只要保持着这个心态，就足以笑傲游戏。
“还有，冥王的神格，岂是可以剥夺的？”看着天使嘴巴又准备动作，我干脆直接当他的代言人好了。
“卡因斯特的神格是他自己放弃的。从亡灵法师出现好一刻，卡因斯特就放弃了神格，他试图用放弃神格的方式来跨越三届，凌驾于父神之上！”
在场的，都不是笨蛋，冥王的放弃必定会带来死亡世界的崩溃——我们玩家和怪物都可以重生和刷新是不是暗示着这个呢？
“那尊敬的阁下，我在询问最后一个问题——高高在上的诸神，为何不自己动手呢？难道十一大主神还打不过一个战神和放弃了神格的冥神？那么多的低级神明和中级神明难道是吃素的？养着玩的？”
一旦从虚拟中清醒过来，我便恢复了冷静，而语气也变得前所未有的尖锐。
老头明显被我们的变化搞懵了——我们四个人，现在正是不关已的看着他，特别是天使，更是在得到我在队聊中的提醒之后便恢复了痞子模样，珍贵无比的冥王之歌在他手中轻轻的敲打着，眼睛不住的望向四周。
“小伙子们，对于神明，你们应该保持应有的尊重。”不经意间，老头加重了语气。
“错！对于神明，我们一直保持着应有的尊重，但是对于神明之间的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