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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部分

羽林大将军-第75部分

小说: 羽林大将军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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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胜利端起碗,大口灌了几口。解一下嗓子的干渴。又道:“远地不说,咱说近得。前不久。马邑之战,匈奴人倾全国之力,出动了数十万骑兵。骑兵,你知道吗?”
    多同摇了摇头,以示不知。
    夜郎有驴而无马,不过有一支五百人的象兵。这个徐胜利知道,于是假借象兵道:“所谓的骑兵就跟夜郎的象兵一样,一个兵的跨下骑着一匹高头大马算是一个骑兵。匈奴人派来近五十万骑兵,我们的陛下组织了近百万骑步兵,两国在马邑打了一场大战。结局当然是大汉赢了,不然我也不会坐在这里跟大王谈归降的事情。那一战,直杀得匈奴人哭爹喊娘,逃得连鞋都跑掉了。”
    多同听的一脸愕然,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五十万的骑兵(在多同的脑海里那五十万骑兵就是五十万地象兵)被大汉杀得**尿流,而他只有五百象兵,这仗怎么打?大汉就是一块坚硬地石头,夜郎就是颗卵蛋,拿一颗卵蛋往石头上碰,下场是什么他不敢想。
    诸位大臣一个个呆若木鸡,想站起来反驳徐胜利简直是胡说八道,天底下哪有这么强大的国家,若有这么强大地国家,为什么从来都没听说过!可,他们的双腿打着颤,怎么也站不起来,站都站不起来更别谈反驳了。还有,如果徐胜利所说非虚,因为自己的一句话惹恼了大汉,大汉的皇帝一声令下派来百万大军,给夜郎带来灭国之虞,这样的责任没人敢背,或者没人想背。所以,还是不说话的好,不说话的好!
    总管也是呆若木鸡,过了片刻,道:“如果我们投靠了大汉,有什么好处!”他的这句话,惹来其他不敢或者不屑说话大臣的鄙视,也惹来多同的怒视。不管怎么说,夜郎也算是个大国,在这片地土皇帝当惯了,怎能任由对方两句话一说,就讲出投降这种有辱国格的话来。不过,也没人怒斥总管,看似漫不经心,一个个都竖起耳朵来听有什么好处,当然,不光是听对夜郎有什么好处,重要的是听对自己有什么好处!
    “好处吗?多的是!”徐胜利呷了一口茶,慢慢道来:“首先,你们夜郎国的安全今后由大汉来负责,有哪个国家敢来攻打你们,而你们又打不过,大汉将派兵支援你们,以保证你们的领土完整,百姓不受别的国家奴役。”
    “那……南越算是归附你们大汉了吗?受大汉的保护吗?”多同道。
    “也算是!”徐胜利道。
    “哦!”多同点了点头,不再说话。在他眼里这不算什么好处,前两天南越还跑他这里求援呢,所以对于这个所谓的好处并不上心。
    “其次,大汉将派来工匠,帮助你们改进农工,促进生产。看到夜郎的百姓,衣不蔽体。脚不着鞋,我很痛心,真的很痛心。你们放心,只要归附了大汉,我保证,两年之内,所有的百姓都有鞋穿。三年之内,所有的百姓都有衣穿!”
    这样的好处,对于多同以及诸位大臣来说也不算好处,所以并不上心。再说。徐胜利本人也是衣不蔽体,还谈什么让夜郎地百姓有衣穿有鞋穿。听起来倒像是个笑话。
    “最后,外边的那些东西看到了没!那是大汉给你们的赏赐。不仅今年有,以后年年都有!”
    这才是多同以及诸位大臣们所关心的,一听年年都有这么多的好处,一个个笑颜逐开。多同毕竟是当大王当得久了,手底下还管理着几个小国。没有完全被喜悦冲晕了脑袋,明白这世上没有白给的东西。有得到必有付出,笑到后牙槽酸痛后,道:“那么,我夜郎每年给大汉的贡品是多少?除了贡品之外,还需要尽什么义务!”
    徐胜利不是大鸿胪,也没在大鸿胪手下当过一天的差,自然不知道藩国每年得向大汉纳多少贡品,另外还需尽什么义务。不过,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况且还从刘安那里得到了这边藩国的一些信息。信口开河道:“贡品纳多少。也没一个定数,只是走个形势。我大汉乃是天朝上国。还在乎你们那些小东小西?每年随便往长安运点你们这里的土特产便行,数量地多少,存乎大王一心尔!至于义务吗……”他顿了顿,又道:“也没什么义务可尽的,有也是大汉与他国开战时,你们得派些兵马做为支援!”
    百姓们有句话说地好,除了割肉疼便是出钱疼。对于一国之君来说,兵马就是他们的心头肉,是用无穷无尽地钱养出来的。一想到,自己出粮出钱养出来的兵马,却要送给大汉使用,多同的眉头不由的一皱,心生不快。
    这个细微地动作没有逃过徐胜利的眼睛,他马上又道:“仗也不是年年打,十年八年地偶尔打那么一次。再说,也不是让你们穷全国之兵,仅仅象征性的出一些兵马而己,以示你们与大汉是一心的,同气连枝,打断骨头连着筋,让敌国不能小觑。真有了战事,你们出一千也是出,出五百也是出,到时意思一下便是。就像前不久,马邑之战时,淮南国屯兵三十万,不就只派了五百兵马!”
    多同紧皱的眉头又舒展开来,笑了笑,道:“就这些义务,再无其它?”
    徐胜利摇了摇头,正要说没有其它了,又想起过去都流行扣押人质,又道:“还有一点,夜郎国可立太子?”
    给国家找个继承人是大事中的大事,如不立太子,哪一天君王突然嗝屁朝凉,两腿一蹬,那国家还不乱了套。夜郎当然也不例外,多同点了点头。
    “归附大汉之后,太子得搬到长安去做。大王千万不要误会,并没其它的意思,只是想让太子去长安学习学习,玩乐一段时间,所需一切费用都用朝廷供应,并不用夜郎出一个子
    徐胜利说不要误会,多同又不是个傻子,哪能看不出这是让太子去长安当人质?夜郎立太子没有立嫡长子的习惯,所以多同选了个最喜欢的儿子立为太子,如今让最喜欢的儿子去还不知道在何处的长安,而且一去便不知还有没有回来地可能,这不是剜他地心头肉吗?不,这不是要把他整个心剜出来吗?多同的脸色顿变,当即就要发彪,总管连忙拽了拽他地衣服,使了个眼色,道:“刚才,徐中郎将说大汉的兵力如何如何强大,可我看城外的兵马并没什么了不起的,而且都不着甲。兵不着甲,就无法保护自己,自己都保护不了自己,如何杀敌?真是让人奇怪,百思而不得其解,使人怀疑大汉究竟有没有徐中郎将说的那么厉害。”
    “哦,这其中是有原因的,为了能多带粮食,我便没让兵卒着甲。”徐胜利把从大汉到夜郎路途如何的艰难细细说完,笑道:“所以。我们到这之后,衣衫全被荆棘尖石划破,形似乞丐一般,倒让诸位笑话了!”
    “哦,原来如此,我与大王以及诸位大臣去后堂商议一下,是否归附大汉一会给徐中郎将一个答复。诸位且在此稍作歇息,我们去去便来!”总管道,给愤愤不平的多同打了个眼色,一行人去了后堂。
    门当的一声关上。徐胜利马上回过头,指着一名勇士道:“你。马上出城去,买通那些送饭的兵卒。让他们给咱们的人多送些干饭,并与城门守将搞好关系!”
    “得令!”那名勇士拱手就要离去,徐胜利道:“且慢!”把那名勇士上上下下看了三遍,又道:“如何买通那些送饭兵卒,又如何与城门守将搞好关系?”
    “他们喜欢金银就送他们金银。喜欢锦缎就送他们锦缎,喜欢漆器就送他们漆器。喜欢……”
    “好了!”徐胜利打断那人继续喜欢下去,赞赏地点了点头,道:“出城前,若有人拦下你,不让出城又该如何回答!”
    “就说奉了大人命,前去拿几件玩意给大王瞧瞧!”
    “好!”徐胜利拍了拍那名勇士的肩头,道:“你会成为一名将军的,去吧!”
    等到那名勇士走得远了,赵燕不解的问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多同推三阻四。一点也不爽快。不如一刀杀了他!”徐胜利冷冷一笑,对刘一手道:“一会。多同出来,我假意领着他们前去看大汉兵器的厉害,一箭射杀多同之后,你领勇士迅速制服其他大臣,尤其是那个宫廷总管!”
    “明白!”刘一手点了点头,很快又道:“可,小臣手里没有兵器……”
    “到时候你会有兵器的!”徐胜利说完,把黑漆匣子从背上解下,轻轻的抚摸。
    赵燕打认识徐胜利开始,就一直见对方把这个黑漆匣子当宝贝一样背在背上,仅有一次瞧见从里边拿出过一件虎符,再没见过拿出其它的东西,好奇里边还装着什么。但,现在她没有时间去好奇里边到底装着什么,而是奇怪徐胜利为何一定要杀多同,感觉上这个老头还不错,并没犯非杀不可的大罪!道:
    “为何非杀多同不可?虽说他推三阻四,犹犹豫豫,可只要假以时日,一定会投靠大汉的!”
    “等不了!就算我等得了,南越也等不了了!咦,莫非南越地国王并非赵姑娘的父王,夜郎地多同倒是你的父王!”徐胜利阴阴侧侧地一笑,朝上了门的后堂望去,道:“解麻要快,必用乱刀!杀一派,立一派,夜郎之事立定,省得给以后留下什么麻烦!我知道他们在里边商量什么,以为我是三岁小孩,好糊弄。嘿嘿,你多同要往刀口上撞,就别怪我心狠手辣!”
    进了内堂,门一关上,多同便气急败坏的握拳朝桌子上狠砸三下,怒道:“让我儿子去长安,何不要了我的命!你!”他指着总管,怒斥道:“为何要拦我!”
    “我知道大王要干什么,大王要骂这些不知天高地厚的人,可大王骂完之后,他们扭头一走,那些如山地东西可都又离开夜郎了!”总管道。
    “可他们要拿我的儿子当人质,这一走,我死之前只怕再也见不到他了,我那苦命地儿啊!哦,我明白了,敢情那是我儿子,不是你儿子,为了那些东西你竟忍心让我儿子,你们未来的大王孤零零的去长安?什么东西能比得了我儿子,那些东西我不要了,让他们赶快从夜郎的地盘上滚出去。他不是要打我吗,让他们来啊,我倒要看看所谓的大汉究竟有没有他吹嘘的那么厉害!”
    “大王息怒!”几个大臣劝道,让他们放弃如山的好东西,还真有些舍不得。
    “大王,我倒有个办法,既可每年都得到如山一样的好东西,又可不让太子去长安!”总管没像那几个大臣一样,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劝多同息怒,反而笑道。
    听总管有办法,多同让几个大臣松手,几个大臣把手松了。有一个哭的太过伤心,没有听到。或者听到了因为大哭而导致脑子糊涂,一时没明白过来意思,手依然拽着多同地衣袖。这边用力往前拽,那边用力往后扯,年久地王袍裂开老大一道口子,把多同心疼的要死,一脚把那位大臣踹翻在地,问道:“什么办法!”
    “我们假意答应他们地要求,签上和约。同意成为他们地藩属国。”总管道。
    “这算什么办法!”多同愤愤的道:“和约一签,我儿不是就得前往长安了?”
    “和约一签。他们便会把东西留下。东西一留下,我们找个借口。对姓徐的说太子得了某种不知名的瘟疫,恐将瘟疫传播到长安去,暂时不能前往长安。等过些时候,太子的病好了,那时再去长安不迟。”
    “你儿子才得了瘟疫呢!”多同怒斥一句。转念又一想,总管这个办法还真不愧是个好办法。笑道:“接着往下说。”
    “那个徐中郎将肯定也没办法,只能如此去长安覆命,太子不就留在夜郎,不用再去长安?”总管嘿嘿笑着,道:“到了第二年,他们再送来赏赐,我们还说太子有病,再次的推辞,不让太子去长安就成。”
    “哪有年青人一病病一年的,这个托词不好!”有个大臣摇了摇头。
    “年青人身强体重。得一种病得一年的例子确实不多。可天底下的病何止千万种。来年再编另一个名目的病便可!”总管道。
    “说太子生病,此招用一年两年可以。用三年四年也行,一用用五年只怕不行吧。那时大汉派兵前来攻打夜郎,又该怎么办?”另一个大臣道。
    “太子装病仅是权宜之计,难道三四年里,我们还想不出一个让太子永留夜郎地办法?如果真的是那样地话,只能证明我们的脑子不够使,没有本事在朝中为大臣,那时大家都辞官归田好了。再说,”总管顿了一下,将目光环扫了周围地人一遍,道:“大汉派兵来打夜郎又怎样?刚才你没听那个姓徐的说,来夜郎一趟,历经千辛万苦,差一点全死在高山峻岭之中。他们打我夜郎能派多少人来,五十万?五十万到了夜郎运气好的,能剩四十来万,运气不好的只能剩二十多万。就算五十万一个不死的全来到夜郎又有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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