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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部分

明宫妖冶,美人图-第68部分

小说: 明宫妖冶,美人图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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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兰芽暗自抽泣,死死忍住眼泪。今晚的账她定要记上,将来报仇之时,再一并算过!
  他掌心越来越热,举手更加放肆……一只手依旧横托两峰,另一手已骤然向下……
  兰芽终究忍不住,仰头哭了出来:“大人,我求你!”
  他却不肯给她半点恩典,就像没听到她的哀求。
  山间的天气总是难料,此时窗外又落了雪。风吹窗棂,雪打屋檐,旋过呦呦哨声。似鹿鸣,却又像是他指尖弹奏起的节奏,或者说是她按捺不住的曼吟。
  。
  兰芽天人交战,想要死死守住最后的城池。她不能再让他感受到她哪怕一点的欢愉,她只能让他知道,她疼,她不喜欢,她不想要!
  于是司夜染攻伐许久,兰芽也不肯投降。
  司夜染额角汗下,他盯着她顽固的后脑,忍不住呲了呲牙。
  他将她按紧在怀中,贴着她耳侧,恻恻问:“……告诉我,慕容碰了你哪里?”
  兰芽咬牙,从牙缝里嘶吼:“没、有!”
  他指尖变快:“撒谎~”
  兰芽哭喊出来:“慕容虽待我冷待,但是他从不曾轻慢于我!哪里像大人!他与大人,终究是不同的人,大人永远都不会懂的!”
  司夜染森然一声冷笑:“你以为我闻不见他留在你身上的气息?!你早晨在客栈里多沐栉一遍,便是为了掩盖。你怕被我发现……可惜啊,就算你再加上之前在林子里故意披上一头一脸的雪土和落叶,还有方才这又一遍的洗浴,可是你已然无法瞒过我,我还是能闻出他的气息来!”
  他鼻尖贴着她颈侧滑走:“是这里,对不对?”
  “不对!”兰芽死死否认。否则,他又要如何折磨慕容?
  司夜染落下唇来,伴随手指,唇也沿着颈侧轻吻而过,声息呢喃:“想象,如果此时是他这般对你呢?岳兰芽,你可喜欢他这样碰你?”……
  一串串的电流,忽地从上下各处齐来,然后汇聚在某一奇妙的点上,天雷地火一并爆裂!
  巨大的火团,撞击出耀眼的光芒,她渐次看不清眼前所有,只跌落进那片几乎让她眼盲的白炽之中去,只觉自己已然粉身碎骨,化作一片一片,再也找不全自己……
  倘若是慕容这样对自己,那该有多好。
  。
  再醒来,只觉身子下头一片滚烫。她仿佛是睡在火海里,或者是在锅子中煎炙。
  兰芽急忙睁开眼睛。
  眼前所见却是在一架石床上。石床上滚烫,分明是下头架着火!
  兰芽一声惊叫坐起,却见司夜染就坐在榻边。房内温度如火炙烤,他也热得通身是汗。身上的锦袍早已褪去,此时只着中衣;那纯白的丝衣,也因被汗浸透而透明,隐约露出他内里肌理……
  兰芽惊问:“司夜染,你又要怎么样!”
  喊的同时,侧耳倾听外面。是否一个时辰已经过了?慕容是否已经来了?
  可是外头却依旧只有呦呦山风,伴随雪片飒飒敲窗之声,并无格外人声。
  她不由得,悄然舒了口气。
  倘若被他知道了她此时遭遇,不知慕容又会做出什么来!以慕容心思缜密、出手狠辣,不敢想他会不会就此搅动起草原与大明之间的恩仇风云!若果然如此,她又将如何对得起这所有的人!
  司夜染却伸手按住她:“本官准你动了么?”
  这石床如火海,他竟不让她动!难道是说,他要效仿那商纣王的炮烙之刑,加诸于她?
  她踉跄一笑,仰头望他:“如此说来,大人终于对小的动了杀机。可是就连死,大人也不肯给小的一点怜悯。”
  司夜染冷冷一哼:“你方才倒是刚死过一回。怎地,这样快便又求本官再赐你一死?”
  他这是说的什么!
  兰芽不由捶床气结,却无言以对。
  司夜染看她气闷,便随手取过手边案上一笔一纸,丢给她:“若耐不住,便画画儿。左右你刚到这行邸门前时,曾有食指之动。”
  他既叫她作画,便不是要活生生烤死她。那他这样烤着她,又是想要怎样!
  此时纸笔是唯一的寄托,兰芽便抓过笔来,抬眼问他:“画什么?”
  司夜染长眉轻扬,十指相对:“不如,就画此刻。”
  “此刻?”兰芽一怔:“有何可画?”
  司夜染一声清笑,已猱身窜上石床来。衣袂随风翩转,已是坐在她身后。一伸手,将她捞进他怀中,又让她坐在他臂弯当中!
  兰芽惊
  问:“大人命小的作画,此时又要怎样!”
  “画呀。”他悠然答:“我这般,又不妨碍你执笔。你画你的,我忙我的。”
  他忙他的……他要在她身后忙什么!
  兰芽捉着笔,如何还能落得下去,忍不住一径回头偷望他作何举动。
  动作却又不敢太明显,只能用眼角余光扫过,却见他从榻边的花梨木匣子里取出一玩意儿。触目是条带子,约有二指并拢粗细,一时猜不到用途。却见他敞开了中衣……兰芽一闭眼,不敢看向他身子。
  等再睁眼时,却隐约见他已将那带子绑在了腰间——作何用呢?难道是裤带?可是他此时分明没穿裤子……
  兰芽几番思索,司夜染却已从后重拥住她,拍她一记:“画呀。若画不好,我先抽你那心尖上的人二十鞭子!”
  兰芽咬牙,急忙落笔。
  一路从山间走来,琼林、木屋全都在心臆间,提笔画就,原本不难。
  画卷由远及近、由外入内,层层为琼林、屋宇,而画面的核心自当是屋宇中的人。可是要她该如何画下他们这两个人!难道将他对她的亵玩全都如实绘于笔下?
  无奈之下,她只好先将两人轮廓画出,细节留白,两人面上神情亦留白。她将大段的时间都用在工笔描画两人的发丝上去。一丝丝一根根,都画得仿佛无比用心;实则,不过是拖延时间耳!
  司夜染在后头,似乎身形耸动数下。兰芽想再回头偷看,却被他卡住颈子。他声音有些绷紧,冷淡下令:“继续画。别以为用懈怠便能欺瞒本官去。”
  他又凑近些,声音更显喑哑:“……从此刻起,再敢分神偷看,我必不饶你。”
  声色诡异地陡生旖旎,像是冰山千年冰雪之下骤然绽放一朵绝世雪莲!
  兰芽一怔,随即如遭雷击——有硬物,从她身底毫无预警,骤然侵入!
  。
  他的呼吸从后面漫过来,灼热而悠长。他大掌掐紧了她的腰,按着她迎着那异物的穿入!
  兰芽惊叫,拼命挣扎。可是却使不上力,又因腰被他这般掐住,左右摇摆反倒使那物更顺利滑入……
  再未经人事,兰芽此时却也懂了!
  痛,沿着小腹搅绕而起,渐渐传至四肢百骸。兰芽痛得不敢呼吸,手指攥住笔杆瑟瑟颤抖,身子后仰,周身的热汗全都变成了冷汗。
  “疼,我好疼。司夜染,我绝不原谅你……”
  可是司夜染毫不怜香惜玉,径直送那物突向深处……
  不该是这样的,不是……兰芽只觉自己要破碎了,像是被刀刃活斩。怎么会这样疼啊??
  关于男女之事,她并非从无了解,只因当年好奇,曾经偷翻过嫂嫂新嫁进来时的箱笼,在里头找见了几幅画着男男女女的图画儿。她不懂那是什么东西,却觉着既然是嫂嫂体己陪嫁来的,那也必定是极好的东西。便都一一细细看了,还以画画儿的专业视角评判一番,觉得那些画儿设色浓丽、笔法大胆细腻,人物勾画传神,大赞好画。
  她这大赞,可把嫂嫂陪嫁的婆子给吓白了脸,满嘴“活祖宗”地叫着哄着,将那画儿从她手里抢走。
  后来又过了几年,她渐知人事,也知道了秘戏图这绘画样式的存在。更知道当世许多大画家,也都擅画秘戏图的,便并不以为忤,只当做绘画谈论。
  因了那些秘戏图,她多少明白男女之事本是人间大欢喜。图上的人物,个个粉面含羞;可是她怎么会这么疼啊!
  爹,娘,慕容……此时此境,你们谁能来救我?
  。
  可是此时,就算有人来救,又有何用!
  兰芽绝望感知那物已至底部,悍然直达!
  从此她不再是云英完璧,她永生永世都不敢想象,自己竟然被一个宦官毁了清。白!
  她仰天嚎哭:“司夜染,我一定将你千刀万剐!”
  司夜染却只绵长吸气,将她腰向后提起,更深涌动……
  兰芽于绝望里,心中只死死记住一句话:原来他净身不全!那便是欺君之罪!
  她一定会向皇上告发他,到时他必定凌迟处死!
  -
  【咳咳,这章算不算是又给大人拉仇恨了内?不过呢,相信也有看懂的亲~~目下来说,所有的亲昵都只能披着虐的外衣,否则谁都活不了~~不过也别担心,苦的都经过了,甜的还远么?后头有的是上山下海,各种甜蜜的时候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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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8、始脱牢笼

  灼烫的石床之上,他从后方按着她,挞伐不知多久。
  她初时疼得宛若被撕。裂,到后来疼得都麻木了,也就不再觉得疼。只知有黏腻的血液沿着腿内侧流淌下来,她却已经懒得去分辨那究竟是不是血。
  他不准她回头,死死从后方按住她肩头,让她面颊只能贴在手臂上,无法看清他狰狞的嘴脸!
  却也可以想象,他此时的那张森然霜面定然因为得意而狰狞,因为欲念纾解而五官扭曲吧!
  他终于夺走了她身为女儿的最珍贵的东西,他终于彻底毁了她的骄傲誓!
  不知又过了多久,门外传来飒飒的铁叶子声。有勇士低声禀报:“回大人,慕容带到。”
  兰芽倏然一紧,全身紧缩。她背后的司夜染却因此而长吟一声,攥紧她的腰,加速递送数回,方嘶吼着退出去,从后方将她压倒,两人这么相叠着躺了片时敦。
  兰芽知道自己已然破败,忍住泪,闭住眼感受他鼻息灼烫喷在她耳畔。
  “大人……请记住你自己的话。小的已然从了大人,大人便不要为难慕容!”
  慕容,慕容,如此近在咫尺,不过一墙之隔……可是我却已注定与你,今生无缘。
  司夜染缓了口气,身子支撑起来,却半点没有温柔:“事到如今,你却还只是念着他!是不是如果不是为了他,你今晚根本不会从我?”
  兰芽身心交瘁。热力沿着石床漫上来,她觉得好困,好想睡。真想就这么一睡不再醒,变不用再面对眼前这残酷的现实,不必再面对——她背负血海深仇,却孤掌难鸣、无能为力的苦!
  司夜染看她不吭声,便冷哼一声站起身来,伸手抓过龙头衣架上的衣裳,披衣出门。
  房门开合,外头的冷气钻进来一些,与房间中氤氲的热气对撞,产生了一带清明之地。不过却也不过转瞬,那一点子凉气便都被热气击溃,渐被包吞。于是安静下来的房间内,依旧热气涌动,蒙昧不清。
  兰芽闭着眼睛,面颊贴住石床,想让自己昏睡过去,可是耳朵却不自禁地竖起,听向外面的动静。
  事已至此,司夜染又会如何对慕容?
  山间夜静,或许也是上苍垂怜,终究让她在柴火的啪啪声之外,隐约听见了两人的语声!
  司夜染声如万年寒冰,又含着嘲弄:“……便是本官从前与你说过的那件事。从了本官,本官便将你从教坊司捞出来,不必再做那千人枕的苦差。你只需听本官的调遣,只去特定的宅邸,陪特定的人……你该明白,这当中的差别。”
  慕容的嗓音依旧狂傲,可是人在屋檐下,便也染了一丝凄楚。他冷笑:“总归逃不过以色事人的命运去,我怎会依你!”
  “是么?”司夜染越发气定神闲:“几个少年当中,你是最早猜着我用意的,你也最早开始防范本官,最早开始绸缪反抗本官。京师嗜血虫的事,你千方百计想要嫁祸在本官身上,本官都明白。只因满京师,只有本官管理的皇店收取草原牛羊的税赋,那些牛羊都要暂管在本官掌管的皇店当中……于是整个京师,能够拿到那么大量嗜血虫的人,仿佛只有本官——你还暗地将此事透露给贾鲁,引贾鲁去查本官……慕容,就为这,我杀你一千遍也不冤枉你。”
  慕容一声冷哼:“可是你却将此案交给兰伢子!你知道我投鼠忌器,为了他的安危,我不得不有所收敛,最终导致计划无法进行到底……最后,只能亲手杀了我的族人,才将此案封死!”
  司夜染清亮一笑:“投鼠忌器?说得好!本官将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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