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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部分

婚后玩命日常(颠鸾倒凤)-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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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恨啊!贺兰叶撩拨他都是在幽鹿苑这荒山野岭的,他心里头滚烫,理智却冰凉。
  真难受。
  柳倾和有些委屈。
  没有了危机感,贺兰叶摩挲着下巴笑眯眯对柳倾和挤了挤眼:“在外头你的更可爱。”
  “可爱什么……”柳倾和飞快看看左右,见大家的注意力都还在火堆那儿,赶紧弯腰隔着一层蒙面黑巾在贺兰叶唇上亲了亲。
  而后迅速站直了像是什么也没做一样,一脸遮不住的红晕:“……你更可爱。”
  贺兰叶心软的一塌糊涂。
  她心里头痒痒的,悄悄勾着柳倾和的手指头,清清嗓子正要说什么,忽地火堆那边传来声音:“当家的,沛哥和步哥怎么还没有回来?”
  贺兰叶脸上笑意收了收,拍拍柳倾和的手转身走过去。
  一细问,她却是皱了眉。
  刚刚被那汉子拖拽出去的两个镖师,到现在还没有回来。
  那两个都是青年壮力,而且是镖局里能耐不错的好手,二打一怎么也不会输才是。只怕是战况胶着了。
  贺兰叶提着长刀短刀,扬扬下巴:“我去找他们。”
  这头柳倾和抬脚也要跟上去,被手疾眼快的手下一把拖住:“头儿你等等,人都在这了,你得说下下一步怎么办。”
  柳倾和一个耽误,再抬眸,贺兰叶的背影已经消失在树丛中的阴影了。
  贺兰叶提着刀找了找,都没有找着人,沿着崎岖的山路绕来绕去,她屏息细听,好容易听见了一点动静。
  她立马顺着下山的方向走去。
  走了没有多远,就看见了她要找的人。
  她的两个手下配合默契,早有防备,与这个汉子打斗许久都抵挡了住,大概看去像是没有受伤的样子,只是他们也没有更多的实力把人打到,只能胶着。
  贺兰叶一来,二话不说提刀上阵,轻轻松松把两个已经打累了的手下解放出来。
  两个青年喘着气勾着腰,前头是贺兰叶冷静地与对方一招一招拆着。
  那人已经经过了漫长时间的一战,力气不如从前,再加上看见贺兰叶的到来,明显是慌了,手下更是松动,不多时就被贺兰叶利落的一脚踹飞。
  贺兰叶这才有功夫回头去看两个青年:“你们没事吧?”
  “当家的,我们没事。”那个细眉的青年应了声后,忽地脸色一变,厉声急吼,“当家的!小心!”
  贺兰叶一回头,却发现那被踢飞的汉子手中拿着火折子点着什么。
  一股刺鼻的气息迎面扑来。
  贺兰叶脸色骤变。
  下一刻,只听‘轰——’的一声巨响震彻山谷。
  山崩地裂。
  作者有话要说:  柳倾和:喵了个咪当着我的面欺负我媳妇,该打!
  贺兰叶:我媳妇偶像包袱真重
  今天大哥出场了么?没有╭(╯^╰)╮
  红包包继续么么哒

第104章 第 104 章

  贺兰叶初初有了意识时; 还没有来得及转动思绪; 瞬间冲刷她全身的是一种浑身骨碎般的疼痛感。
  这种像是她全身都揉烂了一般的剧痛让贺兰叶连挣扎着呻|吟都发不出声; 随之而来所感受到的身体状况,更是让她无能为力。
  沉重的像是有一座山压在身上连手指都无法动弹,每一个呼吸都带着撕心裂肺的痛,偏偏眼皮就像是被针线缝合起来了一般,怎么也睁不开。
  我这是怎么了?
  贺兰叶迷迷糊糊之中,疼得眉毛拧在一起,有了疼痛反应的身体哆哆嗦嗦打着颤,偏她像是耳朵失去了作用,居然什么都听不到似的。
  完全被隔绝在一个孤独状态的贺兰叶拼命想要攮住自己的意识,只是太疼了,疼得她身体自我保护本能压住了她; 初初有了意识不过须臾; 几乎只是眨眼间; 她又陷入了新的一轮昏迷。
  这一次距离她意识回笼,似乎过去了些时候。
  贺兰叶的小指动了动。
  随后,一股剧痛顺着指节一路袭向心口,痛的贺兰叶眼皮一抖。
  真疼……
  一时间; 贺兰叶头脑乱乱; 竟然找不到到底是哪里疼。
  过了片刻; 紧闭着眼的她慢吞吞感受着身体,这才发觉不是她感觉出了问题,而是她全身上下; 从头到脚都疼。
  动哪儿哪儿更疼。
  发现了问题之后贺兰叶眼睛都不敢睁开,毕竟她没有足够的力气支撑她睁眼。
  闭着眼的她感觉到自己似乎是保持着一个平坦的躺姿,至于身下躺着的是什么,她身体已经疼到麻木完全感觉不出来了。
  这个时候,她才有功夫回忆,自己到底是怎么了。
  贺兰叶还记得自己前头正在和柳倾和说这话儿,故意调戏着他玩,然后发现手下两个人不见了。她追了去后,打倒了那个壮汉,而之后……
  贺兰叶浑身一凛。
  她想起来了。
  那个人用火折子点燃了一截埋在土里的引线,不过须臾之间,山炸了。
  她完全来不及避让,位置离得最近,几乎被炸了个正着。
  回忆起之后,贺兰叶终于明白自己为什么全身头疼了。
  被炸|药近距离炸了不说,还被崩塌的山给埋了,她现在还留着一条命,已经算是万幸了。
  贺兰叶静静躺在那里,寻摸着眼下不会还在山体里埋着吧?应该不会,毕竟呼吸时除了内脏跟着扯着疼外,她并没有感觉到多少泥土的气息。
  这个时候,贺兰叶开始反思自己了。
  她失策了。在这一桩事情上她有些忽视了细节。
  早在那两个人出去回来带着一身潮湿的气息的时候,她就应该先抓着人问清楚,即使不问,多留意一下,说不定就能发现是埋了火|药之后身上留下来的硫磺味。即使用水冲洗过,那层淡淡的气息依旧有迹可循。
  大意了。
  贺兰叶闭着眼心中轻叹。
  这份罪她受的应该。
  下次就该长记性,凡事都要尽量做到毫无疏漏。
  再有疏漏,只怕她这条命都要搁进去了。
  躺了一会儿反思到位后,贺兰叶心里头忽地一揪,想到柳倾和了。
  当时山塌,柳倾和和他们手下该不会也都被埋了吧?
  贺兰叶一急,身体猛地一颤,随之而来的是疼得她龇牙咧嘴都做不到的窒息。
  她努力撑着力气睁开了一条眼缝。
  眼前是一片模糊的,什么也看不清。她甚至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在什么地方,是山里头山外头。
  许是刚刚睁眼时眼前发晕,贺兰叶摸摸数了几个呼吸,眼前逐渐清晰起来,随之而来的是一阵惊愕。
  她身前不远处是一堵粉白刷漆过的墙,墙上钉着一排挂钩,齐刷刷挂着十来把长短不一的刀。
  这是个室内。
  似乎不大,屋里头就摆着一张桌椅,桌上有一个托盘,上面东倒西歪着几个瓶子。
  室内并没有开门窗,光线较为昏暗,贺兰叶只能看个大概,却也发现是个十分陌生的地方,充满了药味和一股子陌生的味道。
  此处,是何处?
  贺兰叶试图撑起自己,手掌却一点力气都使不上来,挣扎无力之际,她忍不住发出一声轻叹。
  却不料嗓子居然因为一个小小的动作而奇疼难止,贺兰叶忍不住咳出了声。
  这一顿咳,只咳得贺兰叶嗓子冒血,牵连着内脏一道疼。
  眼角渗出一滴水珠,在她眨眼中消失在睫毛中。
  贺兰叶正咳得胸口都疼了,忽地听见了嘎吱一声,不远处的一扇门被推开了来。
  她却止不住咳,难以抬眸去看,不知晓来的究竟是谁。
  下一刻,一个陌生的女声略带诧异在房间中响起:“居然醒了……”
  贺兰叶好容易止住了咳,整个人已经疼软了,毫无力气躺在床榻上,奄奄一息般,眸子几乎是用尽了力气才稍有转动。
  那进了房间的人是个年轻的女子,长得细眉细眼,瞧上去很是冷淡。她抱着臂上下打量着贺兰叶,忽地上前来伸手在贺兰叶身上戳了戳。
  “唔……”那只手几乎是戳到哪里贺兰叶就痛到哪里,把眼泪都要逼出来了,却怎么也躲不开那个女子的手。
  那女子见了贺兰叶难以忍受的样子,慢吞吞收回手,居高临下俯视着她:“内脏伤及严重,你现在醒了也不许动不许说话不许用力,听见了就眨眨眼。”
  疼得一头冷汗的贺兰叶从女子的话语间依稀抓住了点什么,她慢吞吞眨了眨眼。
  那女子颔首,而后给她把了会儿脉,把她胳膊塞进被子中后,转身端起那桌上的托盘就走了。
  嘎吱一声门被扣上,房间中重回安静。
  贺兰叶躺了会儿,慢慢反应过来。
  这个女子只怕是个大夫,她这是被救了。
  被谁呢,这个大夫么,那其他人呢,柳倾和呢?
  刚刚她一时受了冲击忘了开口,等等若是女子来时,定然要问一问,可有与她同时被送来的伤者。
  这一等,又等到她迷迷糊糊睡了一觉,还是感觉到身体有些异动才勉强睁开眼。
  贺兰叶睁开眼时,发现自己身体有些不太对劲。
  她身上……好像没有衣服?
  而她一睁眼,就看见了那个女子正趴在床上。
  贺兰叶猝不及防使劲躲开,却生生把自己给弄到伤口了,疼得一声闷哼。
  那女子趴在床上正伸手在她腰腹动着,贺兰叶忽然之间的动作吓了她一条,她抬头瞪了贺兰叶一眼:“瞎动什么!”
  她手中正在给贺兰叶身上敷药,厚厚的一层草药泥几乎要涂满了她身体。
  贺兰叶脑中一片混乱。
  她身上没有衣服,这个大夫好像已经发现了她的身份……
  贺兰叶刚要张口说话,那女子又瞪了她一眼:“闭上嘴不许说话!嗓子还要不要了?”
  顿了顿,那女子见贺兰叶老实了,继续给贺兰叶身上一点点擦药,口里头还说道:“本来就伤了嗓子,现在还这样不老实,小心以后变个哑巴。”
  贺兰叶却像是被一记重锤砸在了脑袋,顿时呆滞了片刻。
  而后,她努力伸手去拽那女子的胳膊,满眼都是急切。
  这个萍水相逢的大夫怎么会知道她嗓子有旧伤?她到底是谁?又或者说……
  贺兰叶却不敢抱有期待,只那双渗满水的眸,充满了压抑的期颐。
  那女子被不听话的她拽了拽,气恼的想要发火,却在对上她的眸时,顿了顿。而后挪开眼神,轻描淡写道:“你老老实实的几天,等伤好一些了,我就让你说话。”
  贺兰叶哪里敢不老实,这下子哪怕女子在她身上涂了多厚的一层草药,过了会儿全身被草药刺激的生疼也没有发出一点声音,僵直着身体躺在那里一动不动。
  这几天,贺兰叶的一切都是那姓赤的女子亲力亲为,喂饭喂药擦身,可以说除了她娘,大夫是第二个与她这么亲近的人。
  贺兰叶开始还有些羞赧,后来破罐子破摔,默念伤者不是人。
  过了几天下来,贺兰叶每天被几层厚厚的草药涂了裹,裹了涂,大夫在她身上施展了各种手段,本该是十分折腾人的治病法子,她却依稀发现,自己身体的状况好的很快。
  伤及内脏,外伤不断,在她刚睁眼的时候就像是个半死人,而过了这些天,她能清晰的发现身体的状俞已经有了极大的改善。
  而最明显的就是她可以慢慢坐起身来,并且赤大夫终于大发慈悲,允许她说话了。
  这天赤大夫进门时,拖进来了一个轮椅,走到床榻边挽起袖子,试图把躺在那儿的贺兰叶抱起来。
  贺兰叶第一次开口,说的话是:“我重……”
  话还没有说完,身体一轻,却是被那个长的就纤细窈窕的赤大夫打横抱起,轻轻松松放进了铺了垫子的轮椅中。
  贺兰叶眨了眨眼,有些不知所措。
  她这么些年一直在勤修习武,虽然看起来瘦,可是实际上也是不小的分量。
  细细条条的赤大夫怎么会这么轻松就把她抱起来了?
  贺兰叶还有些震惊,而随后赤大夫推着轮椅走到门槛时,更是让她大吃一惊,
  胳膊还没有她粗的赤大夫停下轮椅之后,弯腰直接平平扛起了轮椅,把轮椅上的贺兰叶连人带车,轻轻松松举起。
  贺兰叶抓紧了扶手,心里默念着不动如山,却还是悄悄白了白脸。
  这是贺兰叶多日来,第一次出门。
  今日是个深秋里难得的艳阳天,暖暖的阳光金灿灿铺了一地,偌大的院子周边一圈篱笆桩围着,此处似乎是山上,远远眺望能看见山坡下农田庄舍,炊烟袅袅。
  赤大夫拿了个毯子递给她。
  贺兰叶接过,客气道谢:“多谢赤大夫。”
  顿了顿,她问道:“一直以来你不让我说话,如今嗓子养好了,敢问赤大夫,可有与我同时被送来的伤者,他们如何了?”
  赤大夫靠着轮椅后面,自己抱着个酒壶对着嘴喝了两口,闻言冷哼:“送来我这里的只有你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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