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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6部分

一世吉祥-第176部分

小说: 一世吉祥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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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致在卫府大肆炫耀武技之事,当晚便传到了皇帝耳中。皇帝的态度倒是淡定得很:“哦?天下谁人不知杨致勇悍?何须如此这般显摆招摇?人所周知,杨致与卫飞扬有八拜之交,闲来无事切磋武技,又有甚稀奇?这厮本就胆大包天,更不是什么心慈手软之人。眼下在长安城里见了杨致绕道走还不来及,有谁会无端招惹于他?朕看这厮就是吃饱了撑的!”
  自古以来有作为的强势皇帝,大多对后宫干政、宦官专权颇为忌惮,随侍在侧的金子善却暂未被皇帝视作此列。
  金子善身份隐秘,虽然时常出入御书房与皇帝寝殿,但只有极少数人知道他公开的身份是越王赵启身边诸多内侍的其中一个,更无人知晓他的官衔品级。如果不是太子意欲政变、越王赵启监国期间惊鸿一现,恐怕认识他的人更少。
  金子善似乎永远是一脸古井无波的神情:“皇上明鉴。飞虎侯看似行事乖张,实则心思极为缜密。臣曾听人提及,飞虎侯有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之说,此或是其为人行事的准则。”
  “后一句是人若犯我,我必犯人!所以朕丝毫不担心这厮会持宠而娇的胡来。”皇帝呵呵一笑:“小金,你以为朕会把代表先斩后奏之权的金牌随手赐给一条见人就咬的疯狗么?你我只管静心旁观便是。——当儿已经主动上门拜会过杨致了,总算他脑筋还算清楚,好歹称得上是个敢作敢为的汉子。敢儿那边是何动静?可有与杨致相交的意向?仍然一直未与杨致谋面么?”
  金子善平静的答道:“二位皇子皆是不世人杰。宁王幼年丧母,心志较常人而言更为坚毅。康王虽然年少气盛,但行事也颇显沉稳。”
  涉及争储一事,金子善的回答可谓四平八稳,等于没说。皇帝皱眉道:“杨致之权谋机变丝毫不逊武技,朕相信他只会左右逢源的和稀泥。当儿与敢儿各有所长,各有班底。如果朕没记错的话,当儿的心腹幕僚可是那个叫丁石泉的酸儒?敢儿身边的那个叫……?”
  金子善流利的答道:“李佐。浙江绍兴人氏,夏历武成十六年绍兴县试案首头名秀才。其后屡试不第,于武成二十二年辗转流落至霸州,因机缘巧合而被康王招揽至麾下任军中主簿。”
  皇帝缓缓点头道:“难为你记得如此清爽。所谓物以类聚,人以群分。替朕多留意他们兄弟身边重用的都是一些什么人,并无坏处。且让他们好生歇上几日,过几天朕自有旨意。启儿那边,依然照旧,一切随他,勿要惊动。杨致明日带卫飞扬做些什么,务必多加留意,按时报来!”
  随即又眼神冷厉的吩咐道:“禁军那边也要给朕看紧咯!只要周挺与当儿或敢儿有任何私相往来,朕便只好让他回家去抱孙子了。”(未完待续。。)


'邪云曲 第263章 偶遇

  金子善或许是皇帝目前在心底最信任的人了。事实上,金子善从未主动在皇帝面前提起过杨致。孰料杨致对金子善同样不感冒,一见到乃至一听说金子善,就会不由自主的想到:有明一代臭名昭著的厂卫特务机构。
  确如皇帝所说,杨致就是单纯的炫耀武力,什么宁王、康王、越王的,真没去想那么多。甚至在离开长安之前,还巴不得有个不长眼的倒霉蛋来寻他的晦气。道理很简单:立威嘛!
  有一节皇帝只字未提,金子善自然不会多嘴,杨致更是心如明镜:放任卫飞扬自由出入长安城。
  卫飞扬请求罢官削爵的奏章,皇帝尚未明确批复,也从未表露半点想要囚禁他的意思。但显而易见的是,平日明里暗里不知道有多少双眼睛死死盯着卫氏父子的一举一动!杨致对内廷禁卫将军严方与卫府侍卫统领曹云程印象尚可,主动出言相邀同往,实在是出于为他们脱责的一片好意。
  如非万不得已,杨致一直秉承“大错不犯、小错不断”的原则,求财不求权。说白了只有一句话:皇帝老儿你只管放心,相互不触碰彼此的底线,大家都省心。
  杨致行事,向来不怎么在乎旁人的看法,但他并非有意哗众取宠的神经病。
  于是乎,次日一早,在三十余名“自愿”观摩、学艺的内廷侍卫簇拥下,杨致与卫飞扬犹如郊游踏青一般,施施然出了长安城。
  广大基层人民群众素有八卦传统。却也不乏英雄情结。二人都因历经血战而少年成名,俨然已是无数百姓心目中神话般的偶像人物。虽是太子倒台、长安初定的敏感时期。在穿街过巷的出城路上,仍有不少粉丝冲二人指指点点。甚至有人恭谨的遥遥作揖行礼。
  公道自在人心!卫飞扬虽心潮澎湃感概万千,为免无端招惹不必要的麻烦,只是目不斜视、面无表情的跟在杨致身后策马徐徐而行。杨致则是另一番做派,一脸人畜无害的慵懒笑容,时不时的还向两旁人群拱手致意。
  夏人尚武,较之周边相邻诸国而言,社会风气也较为开放。然而若是大白天的数十个大男人光着膀子下河扑腾,未免太过惊世骇俗。卫飞扬出身将门,家教甚严。飞虎侯出身商户。连他宝贝老爹都是长安出了名的混账老头儿,这位侯爷只怕也没什么太多讲究。
  曹云程名为护卫,实为狱卒。为此煞费苦心,昨日就提前暗中遣人出城沿渭河勘查地形,总算寻了一处僻静的河滩,又命人早早清场警戒。杨致见曹云程一路心怀忐忑的小心赔笑,也不难为他,只吩咐放心带路便是。
  一行人不疾不徐的来到河滩,已是辰时末刻时分了。仲春时节的长安不比江南。渭河两岸虽也春意盎然,但河水犹自寒冷冰凉。曹云程等一众侍卫大多是三秦子弟,刚至河滩望着流淌的荷绿色河水,还未下水。便已不自觉的生出了几分怯意。
  卫飞扬随灭唐大军挺进两淮攻入金陵之时,对江南纵横交错的水网地形早有领略,眼下心无旁骛一心学艺。反而面带兴奋,满怀期待。
  杨致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四弟。我先下水一试,你且看好了。”
  自顾自的脱下长衫与短靴。贴身衣裤却是不脱了,径直蹚水往河中走去。曹云程不禁懵懂问道:“侯爷,这……下河游水不用脱衣么?”
  杨致头也不回的斥道:“你疯了?大白天脱得赤条条的,给谁看啊?再说了,临敌之际生死一瞬,难不成还容你慢腾腾的脱衣裳?想找死呐?”
  曹云程顿时被噎了个足实:敢情不用脱衣裳啊?那我费那么大心思干吗?……俗话说,四月八,冻死鸭。这样和衣下水,不会冻出毛病来吧?
  杨致行至河水齐胸深处,一边两手撩水往身上拍打,一边说道:“初学游水,必须热身,以免因抽筋而导致意外。你们可先在岸上原地或跑活跳,拉伸活动一下筋骨。”
  在水中活动片刻,返身上岸问道:“四弟,一身盔甲大概有多重?”
  “步卒皮甲或藤甲约三十斤上下,重骑盔甲至少五十斤以上。”
  “也就是说,加上兵刃,一般在四五十斤左右。”杨致点了点头,取过长衫摊开在地,捡了一堆鹅卵石仔细包好,提在手上掂了掂:“嗯,五十斤应该只多不少了。”
  一开始众人不知杨致是何用意,见他包好石头之后,竟又牢牢缚在身上,不禁面面相觑,大感震惊。卫飞扬愕然问道:“三哥,你这是要缚着五六十斤的石头游水么?!”
  杨致森然道:“石头是参照盔甲与兵刃的重量,这叫武装泅渡。本应紧随昨日在你府中的诸项演示之后,武装泅渡一个时辰或十里,方才算是勉强过关。你本就心志坚毅,日后又时间充裕,我希望你一年之内可以做到!”
  杨致这番叮嘱对一众侍卫无所避忌,卫飞扬心惊之余,郑重点头应允。曹云程与一众侍卫则是暗自咋舌,好一阵晕眩。
  杨致不再啰嗦,重又返身下河。只见他试着游出丈许,便一头扎入水中消失不见。众人连口大气都不敢出,尽皆屏住呼吸,紧张的翘首盯住河中。过了约摸一柱香的功夫,杨致就在三十余丈开外的对岸探出头来。吐着水沫向众人挥一挥手,只深吸了几口气,再度扎入河中。潜水游回这边河滩,竟比游过去还要快得少许!
  在众人如视神魔一样的讶异目光中,抹去脸上淋漓的水渍,并不解下身上缚着的石头,而是招手邀战:“现在你们可选人与我对战。人数不限,十个或二十个都无所谓。空手也行,抄家伙也行。”
  众人闻言之下。心中的感受已远非震撼二字所能形容,脸上的表情古怪之极。盛名之下无虚士。从昨日到此时,人家只不过露了这么一两小手,那可都是实打实过硬的玩意儿啊!无怪乎号称盖世猛将!
  曹云程老半天才回过神来,跪倒在杨致面前连连叩首,语无伦次的道:“对战?……不必了,不必对战了!侯爷,我们服了!真心服了!……小人真是前世烧了八辈子高香,居然有幸能见识侯爷这等本事!”
  一众侍卫呼拉拉的跟在曹云程身后跪了一大片,只要学得这位神魔般的人物一点皮毛。还愁在军中混不到好前程?!谁说分派至卫府当值是个没有油水的斋差?先前那帮背后嚼舌根说风凉话的牲口们,不眼红得眼珠子都掉出来才怪!
  装逼之道,胜在张弛有度。如若太过,就是自讨没趣了。
  杨致乐得见好就收,解下缚在身上的石头随后一扔,变戏法似的取来了两个羊皮空水囊。吹得鼓胀,小心扎紧囊口,给卫飞扬胸前与背后各系一个:“跟我下水,先试一试。”
  众人登时恍然大悟:对呀!系上这么两个宝贝玩意儿。就算想沉入水里都难啊!
  有了救生衣的防护,又有精通水性的义兄紧随身边教授,卫飞扬放心大胆的下了水。杨致今日的目的,除了让卫飞扬出来散散心。只是想向他演示游水的用处,让他体验一下游水的感觉。是以简单重复几遍划水的动作要领,便试着脱手任其自行练习体会。
  只不过顿饭功夫。原本是旱鸭子的卫飞扬,竟可在岸边浅水处游来游去。进退自如了。卫飞扬禁不住心中大乐,愈发游得起劲。岸上的一众侍卫也看得心痒难禁。
  曹云程饶有兴趣的看了半晌,忍不住捱近杨致,讪讪问道:“侯爷,小人等今日不曾带有水囊,不敢冒然下水。敢问侯爷,可还有别的练习之法么?”
  “有啊!”杨致随即示范,面朝河岸,在水中双手撑地,任由两腿浮起打水:“只需这般练习几日,便会逐渐找到浮水的感觉了。”
  这般练习即便不会游水,也无多少危险可言。曹云程稍一思索,立马解下佩刀,脱了长衫、快靴,见样学样的泡在水里扑腾起来。不一会儿便有十余个胆大的侍卫随后效仿,相继下水。一时间河滩上仿佛成了一个游泳训练班,水花腾腾,场面颇为热闹壮观。
  虽说卫飞扬与一众侍卫都是习武之人,毕竟春寒水凉,在河里泡了小半个时辰,就感觉有些吃不消了,有几人甚至开始脸色发白、嘴唇发紫了。
  杨致看在眼里,晒然一笑,上岸吆喝道:“来日方长,今日到此为止。大伙儿都上岸吧!”
  脱下衣服拧了几把,赤着上身向拴马之处走去。曹云程跟着爬上岸,水淋淋的被风一吹,禁不住冷得直打哆嗦:“侯……侯爷,怎地下……下水不用脱衣裳,上了岸反倒要脱去衣裳?”
  杨致回头白了曹云程一眼,差点没把他噎得背过气去:“我得脱下湿衣裳,换上干衣裳啊!怎么?你来学游水不带干衣裳的?瞧你一身湿漉漉的,粘在身上不难受么?难道你不冷么?”
  下水的侍卫一齐傻了眼。好在下水之前都学杨致脱去了外衫与快靴,湿漉漉的裤子只能将就了,好歹换上外衫与快靴,总比做个冷嗖嗖的落汤鸡要强。
  卫飞扬自然也带有干爽衣裳,在接二连三的喷嚏声中,见杨致仍是一脸慵懒笑意,呵呵笑道:“三哥,你不是故意整他们的吧?”
  “你这是什么话?昨日他们也没问要不要带衣裳啊……。”
  “哈哈哈哈!”话音未落,便传来一阵稍显夸张的豪迈笑声:“真是闻名不如见面啊!名震天下的飞虎侯,果然好本事!”
  杨致与卫飞扬闻声一看,河岸上一个红脸络腮胡的壮汉,对二人远远拱手一揖。四名身材健硕、高矮相若的随从模样的人,牵了五匹健马跟在红脸汉子身后。
  卫飞扬眉头一皱,低声道:“康王赵敢?三哥应该与他从未谋面、素不相识吧?怎地寻到这里来了?”
  杨致一愣,嘿嘿笑道:“你哥哥我如今可是个人见人爱的香饽饽,你不知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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