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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部分

皇家娇妻-第46部分

小说: 皇家娇妻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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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日,凌茴拿着皮尺给凌子风量尺寸,趁着这几日的空闲,给他赶一件棉衣。
  “铛铛铛,铛铛铛……院里有人吗?”一声娇弱的女声从外面传来。
  本来俊秀的眉目中还溢着喜笑的凌子风,瞬间冷了脸,转身他就在唇上扑了点粉,躺床上盖好被子一动不动装憔悴,挺尸。
  凌茴见他这样,哪里还有不明白的,这分明是不想见又不得不见的态度嘛,遂也没劝说什么,只好起身去开门。
  门外,花信正当头的少女水润的双眸中点嵌着盈盈泪光,好一个纤纤弱质,细柳扶风的女子。
  她见凌茴开了门,便婀娜着身姿福了福身道:“多谢凌姑娘照看舍弟了。”
  “呵”,凌茴顿时气笑了,冷声回道,“他姓凌,我照顾他天经地义,姑娘口中的感谢又是从何说起。”
  真是,有事说事儿,没事儿立闪啊,凌茴心里默默念了句小鱼儿,她还忙着呢。
  “我想进屋跟子风说两句话。”那姑娘数回欲言又止,犹豫了几次终于纠结不住,开口恳求道,仿若不放她进去便是犯了天大的错误一样。
  凌茴啧啧称奇,这姑娘真是王寡妇生出来的吗?高出王寡妇好几个段位去啊,难不成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了?!
  凌茴朝一旁闪了闪身道:“请进吧。”她很好奇这姑娘有什么幺蛾子让子风一听她的声音便兴趣索然的躲了起来。
  这位姑娘是凌子风同母异父的姐姐,姓王,名唤王青青,王青青的父亲是王寡妇丈夫的堂弟。众人皆以为王寡妇的丈夫是生计所迫,才不得不进宫当太监的。
  其实,不然。
  王寡妇的丈夫眼睁睁的看着妻子与堂弟交缠,伤怒之下,进宫去了子孙根,再也没回来过,这大概也是另一种方式的看破红尘吧。
  王家本身就不是什么好过的人家,王寡妇生得多情,又好虚荣,在男人处得来的银钱都贡献给了她那些胭脂水粉衣裳首饰,她没失丈夫前就是个风流胚子,失了丈夫后更加的肆无忌惮,变本加厉的浪、荡起来。
  其身不正,王寡妇如何能□□儿女?
  不过是王青青这几年在城里的大户人家做帮佣,言行举止都要仿一仿大户人家的小姐,要温婉大方,要知书达理,要弱柳扶风,要柔情似水,更要把身上这层土皮儿蹭掉,方才能寻个好人家。
  好人家没寻到,倒是被主家赶了出来,嫌弃她小小年纪便如此狐媚子,勾引主家的小公子。
  对此,王青青每回想起来就恨得牙根痒痒,若不是她家里太穷,她至于这么千方百计么,她若是生在凌家,恐怕那些大户人家都抢着聘她做正室呢,凌芙不就嫁了沧州城首富徐家嫡长子做正室么。
  就这样,王青青把目光锁定在她这个异父弟弟凌子风身上,只要弟弟是凌家子,凌氏便不会亏待了他。如今凌五爷没了,她母亲飞上枝头变凤凰的美梦也碎了。
  无妨,在凌子风身上下下功夫,那还不是想要什么来什么!
  想到这里,王青青的脚步变得轻快许多。
  她轻轻撩起棉门帘,心中千言万语汇成一句柔弱的低唤:“子风……”
  凌子风闻言身体蓦然一僵,并不言语回应些什么。
  “子风,你还在怪姐姐吗?”王青青嘴上如此焦急的问着,好似怪了她便是天理难容一般的罪过。
  凌茴默默在一旁拿出料子裁衣,也并不理会她。
  “我……我这也是没办法啊,姐姐得需要一份厚重的嫁妆才能嫁个好人家,情非得已才委屈了你。”王青青张口解释道。
  凌子风转过身去,只虚弱着声音说了一句:“我得的可是鼠疫,若一不留神传给你了,那还怪不好意思的。”
  王青青脸色蓦然一僵,忍了又忍咬了下唇说道:“我父亲又输了一笔钱,你能不能……”
  不等她话落音,凌子风蓦然开口打断道:“你也说了那是你父亲。”
  “子风,凌家这等家境还缺这几两银子么?!”王青青蓦然提高声音回道。
  “是不缺,可为什么要给你?”凌子风声音似腊月寒冰一般。
  “我是你姐姐!”王青青终于撕破了脸皮,出声吼道。
  “在给我裁新衣的才是我姐姐,你还配不上,先前的银子你贪就贪了,我不计较,那日你们一张破草席把我弃了出去,我凌子风便与你们再无瓜葛,你走吧。”凌子风疲倦的闭了闭眼,脸色微微有些苍白。
  “你拣到高枝飞了,便不管我们的死活?!”王青青颤抖着声音里带着哭腔,她简直难以置信这个一向逆来顺受的弟弟,如今变得这样不听话!
  她与母亲谋划把子风送回凌家,比养在她们手里要有利可图的多,子风在她们家的时候,凌家给多少银子她们要多少。不过一旦把子风送回去,她们直接把子风要多少银子没有?!可如今,这一切都变了!
  他一定是被人教唆了!
  王青青连妒带恨,愤怒的双眸里盛满怒火,直直朝凌茴喷射过来:“都是你教唆的对不对?他和我们不亲了。”
  凌茴猛然抬头,她进屋后一句话都没说,这都能碍着人?!不过,她向来不是逞一时口舌之快的人,她信奉的是能动手就千万别吵吵,浪费唾沫星子。
  所以,凌茴抽出别在腰间的软鞭,一下又一下的在手中轻轻的弹了弹,瞬间往地上猛的一抽:“我还轮不到你来评头品足。”
  马上滚!不然就是连爬带滚了。
  王青青见惯了弱花似的女子,哪见过凌茴这样一言不合就甩鞭子抽人的。怨不得她娘会劝着她来要银子,敢情是怕对上这道女阎罗啊。
  她跺了跺脚,没要到银子,她好不甘心!可又不敢继续磨下去,胆寒的瞅了瞅凌茴的鞭子,一甩袖子脚不沾地的跑了,也不弱柳扶风了,大步叉子比谁都快都壮实。
  凌茴瞧着那抹落荒而逃的背影,微微的叹了口气,至始至终,王青青都没问过一句子风的病情,这让她如何放心得下。
  “从今往后,你跟着我吧。”凌茴道。
  凌子风刷一下子撩了被子,开心地在地上直蹦道:“阿姐此话当真?!”
  “自然当真。”君子一言,驷马难追的好么!                        
作者有话要说:  ★璎璎的小剧场★
璎璎不止一次锁眉长思:大伯父的口味儿真不一般的重,王寡妇那样的都下得去嘴,啧啧。也难说,大伯父是个痴儿,万一是王寡妇故意引诱的呢!
王寡妇:我表示我看上的是凌五爷。
凌銮:我口味重?我痴儿?呵——
凌銮至今明晃晃正面出现了两次,一次是被凌三房的人找茬儿欺负,他放声大哭。第二次,我不说,在座的小仙女们是猜不到的,猜也猜不到的,到时候一定会惊讶的!!

  ☆、第七十四章

  转眼到了春末,凌子风的身子也养妥帖了,凌茴打算进京收拾魏昶。
  “主子,魏昶在渤海出现了。”这日,赵何来禀。
  “哦,为何?”凌茴想象不出这纨绔子在渤海吃了那么大一个哑巴亏后,还敢来渤海撒野。
  “再过几日便是渤海大潮,想必是来观潮的。”赵何攥紧手中的长刀忍声回道。
  “不必急躁,你派些人手把先前扣着的魏家船运出来晒晒太阳。”凌茴冷静了一下,魏昶出现难免会勾动许多人的躁动热血,恨不得将他杀之而后快。
  赵何领命,他的血海深仇就在眼前。
  六年前,魏昶来以渤海督办贡品为名,行游乐之实,他过门没十天的妻子便遭了荼害,悲愤之下含恨自尽,那个打出娘胎就与自己青梅竹马的漂亮女子,这世间再也寻不到了。
  他此生再没有比那刻更恨的时候,他恨不得将魏昶抽筋拔骨,碎尸万段,同归于尽。
  却在他用火、药炸魏昶船的时候,被魏昶反诬一把,将淮河开口的事儿都一脑门的扣在他头上,给不修堤坝工事的郡守开脱,为的是讨好郡守家貌美如花的小姐。
  魏昶若不死,天理难容。
  更何况,他亲眼目睹魏昶箭射凌五爷,凌家是不会放过他的,苍天终有报啊。
  彤辉院内,凌子风见凌茴嚯嚯磨刀,不禁问道:“阿姐磨刀做什么?”
  “救人。”凌茴言简意赅的回道。
  “我同你一起去。”
  “阿风,你看这把刀如何?”凌茴转移了话头,漫不经心的问道。
  “这刀重有百十来斤,气势磅礴,寒意凛然,是把世间难寻的好刀。”他前世为将一生,也没见过比这更好的刀了,想必握过这把刀的人,也定是个英雄人物。
  凌茴挑眉,见他一脸痴迷,不禁微微一笑道:“这把刀迟早要传给你的。”
  “传给我?”凌子风有些迷惑,他只是凌家的外室子,怎么配有如此出色的宝刀,要传也是传给阿霄啊。
  “你生的晚了些,很多事情不知道,咱家里向来是以武传家,世代为将官,这把刀也是先祖留下来的,理应传给家里武艺最出众的子嗣。”凌茴解释道。
  “可是,大哥他……”凌子风还是难以置信。
  “你与阿霄各有所长,在武艺上,他不及你。”阿霄的天资在韬略筹谋上。
  凌子风心里暖呼呼的,他来到阿姐身边,不是贪图凌家的东西,只要……只要阿姐能够看到他,阿姐能够活的快活,就比什么都强。他不敢奢求能和大哥一样,然而此刻,在阿姐眼里,他和大哥是一样的。
  赵何按照凌茴的吩咐,收拾好魏家的船,凌茴带着凌子风与赵何,一路东行,朝渤海湾驶去,朝魏昶的命奔去。
  那厢魏昶一见河面上行来的船只,顿觉有几分眼熟,耿直的随仆在他耳边提了几句话,瞬间魏昶变了脸色。
  再极目远望到那艘船上站着的赵何时,魏昶仿若见了鬼一般,潮也不看了,下令吩咐仆从立刻开船回尚都。他可不敢在渤海惹事端了。
  凌茴微微一晒,她就爱看魏昶那副狼狈出逃的落魄样儿,在别处她管不着,在渤海就没有他魏昶张狂的时候。
  她下令,咬紧魏昶的船,一先一后,你快我快,你慢我慢,一路紧追,两艘船顺着运河进了尚都。
  本来进入尚都的船只是要例行检查的,偏偏管这块的是魏国公府的人,便也放了水,两艘船都先后靠了岸。
  魏昶一看到了尚都,心中终于放下块大石头,忙登上魏国公府的马车,欲回去。
  凌茴眉眼一抬,扛着凌家刀飞跃至马前道:“想走?把命留下。”言罢,长刀横扫,魏国公府的马车盖被凌茴掀起半个来,魏昶手持利剑跳了下来。
  “我与姑娘往日无怨,近日无仇,你苦苦追了我一路,也太嚣张了些吧。”
  “往日、你我之间有仇,血海深仇,我姓凌。”凌茴直言道。
  魏昶这回再想不起点什么,可就真是草包了。他几年前奉了密旨要前去刺杀凌鉴,便打了个督办贡品的幌子,趁机将淮河开了口子,天灾人祸下,刺杀便变得简单起来。
  本以为人不知鬼不觉,可偏偏被个渔夫看到,等他回头要处理那渔夫时,人不见了。
  想到这里,魏昶冷笑道:“凌姑娘想怎样?”
  凌茴一字一句顿道:“要你死!”
  言罢,也不废话,飞刀直上,刀刀凌厉,她的武功是凌鉴亲传的,很是得了几分其父的精髓。纵然魏昶一个武功不弱的男人,也只能将将抵挡。
  两人战了起来,一时众人也靠不上前去,魏昶且战且退,往魏国公府的方向靠去,凌茴丝毫不肯让,一路跟过去。
  她只为将魏昶斩杀在魏国公府门前,让他也体会体会爹爹当时的心情。
  半个时辰后,魏国公府朱红色的大门,染上一层鲜血,凌茴挽了个极漂亮的刀花收住刀。赵何与凌子风赶到时,只听凌茴吩咐一句:“赵何,人我杀了,割头送到你妻子坟前就是你的事了。”
  赵何一脸遗憾,握紧长刀将魏昶的头割下,拽着凌子风便飞檐走壁逃了,速度远非常人可比,魏国公府打开大门时,便见到了这样一具无头、尸,凌茴毫无畏惧的立刀站在一侧。
  魏国公听到报信后,急匆匆赶过来,为时已晚,魏昶已经死了,他的独子已经让人杀了。
  “何人如此猖狂,敢在我国公府前如此逞凶斗狠,还不来人速速将她拿下。”魏国公土青着脸色硬声吩咐道。
  “魏长京,我让你记住什么叫血债血偿,你魏国府的大门下,压着多少我凌家儿郎的尸骨,莫非你自己忘了。”凌茴冷声说道,转身便杀进魏国公府。
  魏国公冷笑一声,世间还有如此蠢货,单枪匹马就想干掉他五百府兵?!随后便命人关了大门,一个丫头而已,还能厉害到上天不可?
  凌茴哪里会真的见人就杀,她来魏国公府有更重要的事儿,她在找寻通往皇宫地下密牢的机关入口,里面押着一位极重要的人。
  几年前,她在上一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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