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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9部分

壮士求放过-第10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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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屈襄眉头蹙起,显然不明白她到底说什么,半夏也没有继续解释的意思。
  屈襄依然还是不让她去见屈眳,“他才挨了打,身上不好看,苏己过去不合适。”
  半夏见已经是没有办法了,“那麻烦左尹告诉我,他还好吗?”
  她还记得夜色里,屈襄对屈眳的那一顿藤条还有脸上的那巴掌。
  “他无事。”
  得到屈襄的肯定回答,半夏终于转身离开。
  等半夏一走,屈襄让家老过来。家老经过昨夜的变故,一夜未睡,憔悴了不少。
  “该给这竖子看一个妻子了。”
  家老听了,原本萎靡不振,顿时为之一振。
  主君既然还想着给少主娶妻,那么就还没有到最坏的一步。
  “是是是,主君说得对。”家老连连躬腰,“只不过,主君打算给少主娶哪家女子?”
  “郢都内就有不少合适的,伍氏之女好像不错。实在不行齐国也可以。”屈襄笑了笑。
  屈眳趴在床上,竖仆正在给他敷药,昨夜里挨了一顿荆条,哪怕有衣物挡着,背上还是皮开肉绽。
  “少主,苏己今日走了。”竖仆在后面一边给他敷药,一边道。
  原本趴着的屈眳一下起来,“走了?”
  他这一下,又拉扯到背后的伤口,疼的又趴回去。竖仆在后面看的心惊肉跳,“少主,莫慌!”
  “我慌甚么!”屈眳趴在那里,忍不住呵斥了竖仆一句。
  竖仆满脸委屈,“小人都还没有给少主把药都擦上呢。”
  “她走的时候,怎么没来看我。”屈眳复而趴下,让竖仆继续在他背上上药。不过嘀咕完之后,还没等竖仆插嘴,他又自言自语,“肯定是父亲拦住她。”
  竖仆上药的手已经轻的不能再轻,可还是让他疼的吸气。
  “少主都疼成这样了,要是苏己来看看,少主说不定能好些。”
  “多嘴。”屈眳嘴上这么说,还是忍不住笑。
  要是她来了,伤口肯定半点不痛了。
  幸好父亲让她回去了,不然看着他挨打,也着实出丑的很,毕竟这么大的人了,竟然还被父亲按着抽荆条。
  “少主不知道下次见苏己是甚么时候呢。”竖仆在后面唉声叹气。
  “胡说甚么。”屈眳回头呵斥一句,但是心头却生出异样来。竖仆说的何尝不是他现在担心的?
  父亲经过了这么一次,不知道还会不会让他和半夏见面。
  这个念头在冒出来,很快又被他自己给摁了下去。他已经长得这么大了,又不是几岁小儿,不是父亲说不让他去见,他就不去见的。
  父亲能抽他一顿荆条,但是却管不了他心里想的是谁。
  只要他两条腿还在,哪里能管得了他。
  屈襄那一顿带了不少怒气,却没往死里打。背上看着伤痕纵横交错,但其实伤并不重,在床上躺了十几日之后,终于伤口结痂。
  背上的伤口好点,他就立刻准备去半夏那里。
  这每一日的日日夜夜,他都是在焦急中度过的,恨不得一日一下就飞快的过去。郑人唱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他现在总算体会到了里头的意思。
  因为见不到那个人的时候,当真是如日如年。每一日都像一年那么长。
  马上就要到出征的时候了,这个时候要是不去,恐怕回来的时候都要好久了。
  他精心将自己打扮了一番,令人备车。
  他一出门,就被家老给拦下了,“少主你这要是去哪儿?”
  真话自然是不能说的,屈眳支吾了两下,随便给了个地方,好把家老给搪塞过去。可是家老哪里看不出来?
  家老急的直跺脚,“少主,到了这个时候你还要诓骗臣,少主是要去苏己哪里吧?”
  屈眳眼珠子乱转了两下,也不说话了。他这样子分明就是默认。
  “少主,听臣一句劝,不要去苏己那里了!”
  “你这话我都听了不知道多少回了。”屈眳根本没打算听家老的话。他说着就要上车,他精心装扮了自己,也是给半夏看看,让她知道自己没事,能放心。
  家老拦住他,一咬牙,“少主,别去见苏己了,主君说了,要给少主另外娶妻。”
  “甚么?”屈眳脚下一滑,险些摔跤。


第81章 没有
  中原男子成婚;乃是二十及冠之后,甚至有些只是纳妾,娶妻拖到几年之后;也常常有。
  楚国地方湿热;男子多早夭。所以成婚的年岁比中原还要早的多;男子们年满十五,即可娶妻生子。屈眳年满十五之时,也曾做好了娶妻的准备。只是那时他在云梦泽遇见了半夏。
  他另外娶妻的心便淡了下来。到了如今,他想的和过去大为不同;就算要娶,也应当是娶他心爱之人。人生不过短短三四十年;如果他不幸战死沙场,那么也只有那么几年而已,人生这么短;为何不能和自己心爱女子相伴?
  此事屈襄之前曾经吩咐过;不许在屈眳面前提起,等到让征伐宋国回来,再让贞人占卜四方,看新妇出自何方为贞吉;再仔细斟酌在哪个诸侯国求娶。
  家老见屈眳急切想去见半夏,着急之下;口不择言,直接将屈襄的打算说了出来。
  “家老,方才你说甚么?”屈眳脚下一滑;险些摔跤。
  他伸手扶住车较,回头看家老。
  家老知道自己失言,不过话都已经说出去了,如同泼出去的水,再如何,也收不回来。家老跺脚,“少主,少主就不要去寻苏己了!”
  家老苦口婆心,“天下女子何其多,只要少主想,不管何人,少主都能得到手。为何非得苏己不可?”
  家老想到之前的往事,脸几乎都要扭曲起来,一家父子,竟然看上一个女子,这简直就是家门衰弱的征兆!
  “我去见父亲。”屈眳懒得和家老过多言语。
  说完,他直接掉头去找屈襄。
  屈襄在室内看各种家臣们送上来的简牍,他正看着,就听到门口的竖仆惊慌失措阻拦屈眳。
  “少主,少主!”
  然而竖仆哪里能挡的住屈眳,一下就被屈眳扯开,推到一旁,他大步走进来。看到上首的屈襄。
  屈襄持起手里的简牍,看了屈眳一眼,“这么急急切切,冒冒失失的闯进来。你要干甚么?”
  话语沉稳,和往日里一样。哪怕外面天都要塌下来了,也是这么一派冷静的姿态。
  屈眳的作风和屈襄有些相似,但还没有修炼到如此境界。他满脸焦急,且带了几丝的愤怒。
  “父亲,我有话想问父亲。”
  “我现在没有空闲,如果不是大事的话,你现在就出去。”屈襄低头看自己手里的简牍。
  “父亲要和我娶妻?”
  屈襄终于舍得从手里的简牍上挪开眼,“你听何人说的?”
  “我听何人说的并不重要。”屈眳抬头紧紧盯着父亲,“父亲是真的吗?”
  屈襄勾唇笑了一声,将手里的简牍丢开,“怎么,难道为父这么做,难道还不对么?你年岁摆在那里,早就该娶妻了。就算你之前所说,还不是大夫,但是凭借你的出身,娶一个公女也不是难事。”
  “父亲,我不愿意!”
  屈襄看向屈眳的目光多了几分玩味,“你说你不愿意?”
  “是,除了苏己之外,我谁也不要。”
  苏己两字,自从屈眳生辰的那一夜之后,就成为父子之间的禁忌。谁也没有提起。现在屈眳打破了之前的寂静,屈襄的眼神都变了。
  “除了她,你谁也不要?”屈襄抬眼,笑容里有一种狠绝的怒意。
  “苏己在楚国无亲无故,就连她的双亲,也不知去向。男子娶妻重在出身,你的正妻应当出身高贵,苏己先不说她双亲,就是陪嫁的陪媵,恐怕她都没有。对于你来说,实在不是良配。”
  “我不需要她有陪媵。”屈眳道,只要她在,其他的什么陪媵算的上甚么?何况那些陪媵,他也不想要。父亲那么多侧室,众多女子集聚一堂,结果女子一多,心思也多,嫉妒狠毒之心,简直令人齿寒。
  他宁可不要。
  “甚么意思?”屈襄问。
  “臣不需要正妻有陪媵,只要她一人便可。”屈眳直接道。
  他答的坦荡,屈襄愣住,而后翻涌上更汹涌的怒火,“不要陪媵,只要正妻一人,那么我问你,子嗣怎么办?有嫡子,那是最好,若是她生不出来呢?又不要陪媵,两姓之好,又如何维系?”
  屈襄抬手指着屈眳的面庞,“竖子不知所谓!”
  “父亲,众妇盈室,当真是好事么?”屈眳突然问。
  屈襄被他这一句话,问的哑然。若是以前,他自然会说是好事。但是经历过巴姬之后,那些他从来没有正眼看过的女子们,心思狠毒起来,远远都要比任何一男子都让人心寒。而且因为她们都是女子,所以很少人对她们设防,很容易中了她们的计谋。
  “无关好事还是坏事。”屈襄沉声道,“娶妇为了延绵子嗣,你不是庶人,只有庶人才会有妻一人而已。你呢!出身屈氏,竟然自甘下贱,把自己和一个庶人相提并论。”
  “子嗣不繁,是对先祖大大的不孝。你难道要让自己愧对先祖吗!”
  后面这话说的太重,屈眳站在那里,嘴唇抿成了一条线,屈眳站在那里,和屈襄直接对望。
  屈襄放置在案上的拳头握紧,“竖子!”
  屈眳不语。
  “你为了苏己,当真能做到这个地步?”过了许久,屈襄终于开口。
  屈眳没有回答,他只是抬手对屈襄一礼,就往外走。
  “站住。”屈襄叫住屈眳,屈眳脚步停下,看向父亲,“父亲还有事?”
  “我已经决定了的事,不会你说几句话,就能改变。苏己,我劝你还是死心了的好。”
  父子遥遥对视,屈眳站在那里好会,他抬手,“臣知道了。”
  说罢,直接出去。
  屈襄坐在室内,手边的简牍堆积在那,他低头看了两眼,一扫袖,原本在漆案上的简牍被他一手全部扫落在地。
  简牍落地,发出巨大的声响,室内伺候的竖仆跪在地上瑟瑟发抖。
  竖仆过了好会,都没听到其他的声响,壮着胆子抬头,看到屈襄极其难看的脸色,吓得又低头下去。
  屈襄呼吸粗重,手撑在案几上,深深吸气了好几次,将心头翻滚的情绪压了下来。
  他闭上眼,深深呼吸几次。
  他怎么可能让儿子就这么顺利的把心爱女子娶到身边,长相厮守。那样他又如何甘心,又怎能甘心。
  要他完全放手,直接让长子得偿所愿。要他如何能做到。
  看着苏己和长子两人情深,甚至还要到他面前来送上青枣么?
  他不行,他办不到。
  既然如此,至少他不能看到将来她以儿媳的面貌出现在他面前。
  屈眳直接出来,父子两人关于他娶妻一事几乎是不欢而散。家老把屈襄吩咐要保密的事给说了出去,心下忐忑,在外面等着。见着屈眳出来,“少主。”
  屈眳看了一眼他,一言不发。
  家老站在那里,看见屈眳这样,知道是父子两人之间谈崩了。但是他也不好去谈。此事原本就不知要如何开口。
  父子看上同一个女子,原本就是家丑,两人恐怕谁也不愿意提及,他如何去劝?
  家老对半夏动过杀心。甚至令人在马车上动过手脚,马车那次,车上的御人都甩出去成了一滩肉泥。但是半夏却半点事都没有,家老想起她上通鬼神的本事,疑心恐怕是鬼神恩惠于她,不让她平白殒命。他也不敢再动手,最多只是对巴姬的所作所为开了方便之门,睁只眼闭只眼。
  巴姬最终竟然是迎为一个小小舞伎的告密而失败。那个舞伎之前曾经受过半夏恩惠。
  一番下来,就算是家老,也不再敢轻举妄动。
  苏己的命,不是平常人能谋划的。若是不慎,自己的身家性命全部都要砸进去。
  家老重重叹息,他去看了屈襄,屈襄依然和以前一样,完全不见才和儿子争吵不久的样子,甚至说话的姿态也和平常无异。
  “主君若是不想少主和苏己纠缠下去,不如给苏己寻一个夫君嫁了。”家老给屈襄出主意。
  屈襄的手一顿,“哦?照着你看,该给苏己寻个怎样的夫君?又甚么样的人能配得上她?”
  家老听屈襄这暗含怒意的话语,好半晌莫名其妙,“苏己在郢都无亲无故,何况之前主君也曾经派人去过卫国一趟,也没有寻到苏己的亲人。这……”
  “寻一个士人,应当也就差不多了。”
  屈襄笑了,“一个士人,家老以为一个士人就配得上她了?”
  家老哑然。
  “伯昭那个竖子,我还不知道他?先别说现在苏己根本就不是我能控制的了,就算把苏己嫁出去,他能甘心?”
  “到时候闹出来的事,恐怕比现在的还大。”屈襄毫不客气的就把家老的这个提议给否决了。
  家老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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