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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9部分

壮士求放过-第139部分

小说: 壮士求放过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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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屈眳和自己同仇敌忾,半夏自然高兴,直接伸手一把把他抱过来。外面的雨水依然下的气势磅礴,窗外竹叶被打的噼啪作响。那响声一直传进来,如助攻的鼓点。催动着屈眳把她完全给拿下。
  他一面温柔又蛮横的动作,压在她的耳畔,“叫我夫君。”
  那话语听在半夏耳朵里,她慵懒妩媚的看他,却没有动,屈眳又开始蹭她,身体上上下下,密密切切的动作,原本就柔软的身躯顿时化作了春水,荡漾在他的动作里。
  “夫君,快叫。”
  半夏迷蒙着眼,紧紧的夹住他的腰,催促他再快点,给她足够的感觉。
  听到他越发越急不可耐,连带着动作都渐渐急促凶狠起来,她在他耳边软软的嗯了一声。应下了他那声夫君。
  屈眳被她这软软的嗯的一声,给懵了。他身子悬在那里,一时间进退不得。
  明明是要她喊夫君,怎么变成他喊她了?
  半夏笑的浑身发颤,她一笑,他受的裹挟又加剧了。他狠狠握住她半边柔腻,腰狠狠陷下去。
  她的笑声顿时被掐断了。
  雨水下了很久,半夏也被屈眳折腾了很久。他年轻,力气充足,对阵起来,自己也未必是他的对手。
  屈眳知道自己过分,事后好好给她揉了腰。只是那点心思就是不死。半夏也干脆,“你没娶我没嫁,甚么夫君不夫君的。”
  一句话堵的屈眳无话可说。
  他无言以对,只是抱着她,埋首在她的脖颈里,好半日都没能说出话来。
  第二日屈眳直接和半夏一直睡到天光大亮。半夏睁开眼睛的时候,外面的光已经透进来了。昨日吓了一整夜的大雨,今日也没有出太阳,天色阴沉,但阴沉屋子里头都这么亮了,时间肯定不造了。
  半夏翻个身,从屈眳的怀里滚出来。
  她一早就料到了会降雨降温,所以早有准备,让人把床上的被褥加厚。但年轻男人身上,暖烘烘的温度好像背后贴了一个暖炉。厚厚的锦被一盖,半夏夜里都被热醒来过一次。
  睡了一晚上,身体上的不适缓解了很多,她回身过来,见到屈眳躺在那里,脸上还泛着红晕。她想起他昨天淋了一场雨,而且又胡搅蛮缠了好会。半夏担心他发热,伸手过去贴在他的额头上,手背并没有察觉到烫手的温度。
  她才松口气。
  要是屈眳发热了,她恐怕会恨不得把自己给抽几下。
  屈眳睁开眼,眼里还有几许迷蒙,“甚么时候了?”
  半夏摇摇头,“不知道,不过看天色,应该不早了。”
  屈眳嗯了一声,却没有半点起来的意思,他懒洋洋的摊开四肢,手掌贴在她的后腰上,手掌用力,稍稍揉了一下。
  半夏一把把他的手扒拉下来。
  “该起来了。”
  现在也不知道睡到什么时候了,再这么躺着,还是不像个样子。半夏推了他几下,屈眳躺在那里不为所动。
  “要是日日都和这样就好了。”
  半夏看过来,“这样是哪样?”
  “可就是和昨夜一样。”屈眳笑道,笑容揶揄,目光在她洁白如玉的双肩上看了几眼。
  “你也不怕肾亏了!”半夏恼怒起来。不过她一想,如果真的这么干,她可能会先肾虚。
  昨夜气势汹汹的雨,今天已经停了,不过天还依然是有点阴沉沉的。
  屈眳笑了一下,他眼睛盯在她身上,多少有些不怀好意。半夏被他盯得浑身发凉,她张嘴正要说话,外面传来侍女的声音,“主人,昨日里的那个申女来了!”
  半夏坐在床上一愣,“她又来了?”
  她昨天故意赶在暴风雨之前把申女一行赶出了门,现在恐怕躲在家里感冒发烧呢,就算身体好,被她说了那么一通,应该不会来了才是。
  侍女终于将昨天武士们把申女车马全都杀了的事给说了。
  半夏听后微微一愣,当面杀马,做的的确是有些过分。但是申女自己也是不告而来,而且来了也很嚣张,被人教训也理所当然。
  “我去吧。”屈眳起身。
  他年轻力壮,淋了一场雨对他来说没有任何影响。
  “你去?”半夏看着他弯腰起来,把落在地上的绢袍捡起来穿上。
  屈眳嘴里应了两声,他一边穿衣,一边过来看她,“我去。”
  半夏点头,“好。”
  他去的确是比较好,这种事由他出面,比她出面可好多了。
  屈眳整理衣冠,洗漱的时候令人把出去把他的私兵叫来。一切准备妥当之后,屈眳出去,到堂上见客。
  申女昨日挺惨,马匹被武士杀了之后,只能和奴婢靠着两腿走。谁知刚出去没多久就碰上了倾盆大雨和大风,她被吹到角落里,淋了大雨。还是申氏家中见她久久未归,派人出去寻找,才找回来。
  一回来就受了惊吓,加上着了凉,起了高热。申女的兄长怒不可遏,上门来兴师问罪来了。
  武士们将他们气势汹汹,哪里会把人给放进来,再加上没有半夏的命令,干脆直接守在门口,和申氏一行人对峙。
  屈眳来的时候,双方气势汹汹,一触即发。
  申女的兄长以为会是半夏派人出来,谁知道门开了之后,直接是屈眳。
  申女兄长一愣,而后就是熊熊怒火。屈眳和苏己有私情,这个消息在郢都里传的到处都是。只不过男女私情都是人之常情,知道也就知道,不会因为这个特别去怪两人甚么。现在左尹都要给他选妻了,他竟然还是和苏己不清不楚,还当面出来。这是要干甚么,为苏己撑腰么?
  “屈大夫怎么来了?”申女兄长见到屈眳,顿时眼神不善。
  屈眳站在那里,他一出来,原本拦在门口的武士纷纷让开,给他让出一条路。
  屈眳径直走到申女兄长的面前,他抬头,看了一眼申氏的那些人,“你这是要干甚么?”
  “不干甚么!”申女兄长见到屈眳面上竟然没有一分躲闪,理直气壮到让他目瞪口呆。申女兄长面色紫涨,他下来,指着大门,“我就是来替我的女弟讨个说法,她来这里一次,为何要杀了她的马?难道苏己不知道立刻要有风雨了吗?”
  半夏的本事,郢都内的卿大夫们都知道。
  屈眳脸上依然没有半点愧疚之色,“申女到苏己这里,语出不逊,言辞无礼至极。若是撞上一个脾气刚烈的,恐怕她直接血溅当场,连淋雨的机会都没有。”
  申女兄长被说的一顿,一口气哽在喉咙里,好半日都没说出一句话来。
  贵族最好颜面,羞辱人,若是对方真的追究,拔剑而起血溅当场,传出去,旁人也不会惋惜,反而会拍手叫好。
  但这话怎么可能由他说出口,苏己是外人,哪怕妹妹做的再错,作为兄长,自然维护妹妹。
  “那也不必如此待她!”申女兄长怒道,盛怒之下,拔出佩剑,“苏己行事欺人太甚。我女弟也是左尹为你挑选之妻!你竟然如此对她?!”
  “父亲没有告诉我,为我择选了正妻。何况就算告诉我,我也不会娶她的。”屈眳站在那里,“我之前还奇怪,她为何如此蛮横,看了吾子之后,我总算明白了。就算是父亲和我说,我也不会迎娶她。”
  屈眳说到这里,加重了语气,“绝对不会。”
  “竖子!”申女兄长勃然大怒,那怒发冲冠的模样,恨不得立刻冲过来和屈眳决一死战。
  “你才是竖子!女弟如此蛮横无礼,不去教训你那女弟,竟然还敢来寻麻烦!可见兄妹都是如此做派!”
  说着屈眳直接拔出铜剑来,“若是吾子想要动手,那么我就奉陪到底!”
  申女兄长看到屈眳和屈眳身后的武士,不如自己的人多,顿时露出得逞的笑。他来的时候就没有想过要和苏己好好谈。
  带上人来就是要到她这儿耀武扬威的。屈眳那话正好是中他下怀。
  正要动手,听到后方一阵车马嘶鸣,回头一看,却见到屈眳的私兵已经带过来了。屈眳手下的私兵要比申女兄长带过来的要更像样。
  屈眳一笑,“开始吧。”
  半夏在屋子里头都能听到外面的呐喊声。侍女们给她带消息,说是屈眳带着两拨人在外面和申氏的人在外面打架。
  半夏一开始还有些着急,但是听说屈眳是带着两拨人前后夹攻,而且切断了一切去搬救兵的可能之后。她就不着急了。
  半夏慢腾腾的起来,穿衣洗漱。甚至在外面乱战的声音里,斯条慢理的用完了蚤食。
  “还要打上多久?”半夏问侍女,午也出去打架去了,她身边就剩下侍女了。
  侍女很快去而复返,满脸喜意,“屈大夫已经把那些人给打趴下了!”
  半夏听了就来了兴致,她上楼阙看了一眼。她的宫邸,是照着贵族宫邸修建的,门前会有修筑有高高的楼阁门阙。
  在楼上,她果然看到门外躺尸一片,她飞快的寻找屈眳,一下就被她给寻到了。屈眳手里持剑站在那里,衣着整齐,看上去毫发未损。
  他察觉到她的目光,抬头冲她笑了一下。
  明明没人告诉他,但是屈眳就是能感觉到她在楼台之上。
  申女兄长原本是想要来寻半夏的晦气,谁知道被屈眳收拾了一顿。屈眳一手持着铜剑,见着躺在地上只剩下一口气的申女兄长。
  “你忘了苏己是甚么人了吗?”他走到他身边,居高临下的俯视申女兄长。申女兄长挨了屈眳好几下,虽然不伤筋动骨,更不会连累性命,但还是疼的他完全起不来身。
  “堂堂上卿都不敢对她当面无礼,你女弟到底是甚么人,胆大包天。”他提剑蹲身下来,“这是鬼神对她的惩戒,怪不到苏己身上来。”
  申女兄长面上肿了好几块,屈眳下手有分寸,但动手的时候,也不是事事都能顺从他心意来的,一不小心下手就重了。
  地上的男人对他怒目而视,但却说不出半点反驳的话。
  此刻门开了,一个竖仆走出来,“大夫,主君请大夫进去,主君说马上要下雨了。”
  屈眳点点头,他看了地上的人一眼,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转身就走。他走后没过多久,果然大雨倾盆。
  申女兄长才来得及从地上爬起来,就当头淋了一身。
  如此奇耻大辱,申女兄长怎么会吞的下这口气,立刻就进渚宫告状。此事告知左尹,也没有多少用。毕竟是自己嫡子,再怎么惩罚,肯定是偏帮自己儿子。最多不过骂上几句了事,但在楚王那里又不一样了。
  楚王得知屈眳和申氏子当街斗殴,先是一愣,当他知道事情原委之后,好半晌没有说出话来。
  他已经有一段时日没有见半夏了。对于心爱的,不管是人还是物,在属于自己之前,他从来没有任何的耐心可言。
  她既然可能有了屈眳的骨肉,他自然不能纳她。只能不见,只要见不到,他也就不去觊觎了。
  有甚么事,他另外派人去问就是。
  这段时间,都是这么过来的。谁知道一段时日不见,她竟然被一个小女子寻上门羞辱了?
  楚王乐意看到屈眳被屈襄整治,但他却并不想看到半夏被人羞辱。
  “苏己这段时日难道过得很潦倒么?为何一个小女子就能到她面前口出不逊?这在之前真是没有过的!”楚王侧首问寺人时。
  寺人时听楚王提起半夏,愣了愣。自从半夏再次回渚宫见了楚王那一面之后,楚王就再也没有召见她,也再也没有提起她。楚王身边的人都以为楚王已经对这个女子没有兴致了。
  寺人时颇有些吃惊,“这个……小人也说不准。”
  “说不准?”楚王坐在那里,申氏哭诉自己被屈眳带人给打了,但是他要查明一件事也快的很,知道整件事的前因后果,明白申氏子被打成那样,都是他们自己咎由自取,半点怨不得旁人。
  但他还是有些不解,这才多久,就有人欺负到她脑袋上了。他可以对她不理不睬,不闻不问,可必须是他。若是换了旁人,楚王有被冒犯之感。
  “苏己以前深受国君喜爱,时常陪伴在国君身边,旁人自然待苏己格外殷勤。现在国君不见苏己了,自然觉得苏己落魄了。”
  楚王听后,沉默了许久。他低头下来继续批阅面前的公文,看了几眼之后,突然骂了几句竖子。
  寺人时吓了一跳,很快又听到楚王骂了几句,“这个竖子,做了坏事还到寡人面前来告状?”
  楚王派人把申氏子给叫来,然后当头挨了一顿训斥。训斥完人之后,他令人给半夏送些东西过去。
  “那……国君想要赐给苏己一些甚么?”小臣一边问,一边小心的觑楚王的脸色。
  楚王想起半夏之前没有半点含糊的拒绝,他想要帮她,但是又气她之前的拒绝。若是她当初肯入后宫,哪里会有这么多的事!
  他一生气,挥手,“你随意去府库挑几件!”反正也是做给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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