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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部分

穿越1879-第38部分

小说: 穿越1879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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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睿、十四岁的德蕙,礼部左侍郎长叙的两个女儿,十五岁的婉玉和十三岁的婉珍。

慈禧太后和光绪皇帝的前方,有一张长桌子,桌面上放置一柄精致的镶玉如意,两对红色绣花荷包。荣寿公主站在光绪皇帝身旁,让五位秀女走上前来,抬起头来,让光绪皇帝好好看看。

李莲英献上参茶,慈禧太后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指着桌上的玉如意和绣花荷包对光绪皇帝说:“皇上,按祖上的老规矩,你自己挑吧,眼前的五位姑娘,相中了谁当皇后,就把玉如意塞到她手里,相中了谁当妃子,就把绣花荷包给她。”

说完,慈禧太后放下茶杯,拿起桌上的玉如意,塞到光绪皇帝的手里。光绪皇帝自幼饱读圣贤书,性情孝顺,连忙推却道:“婚姻大事,当皇爸爸主之,子臣不能作主。”

慈禧太后一听,训斥道:“皇上,你都长大了,快亲政了,怎么还这么没有主见?这怎么行?快自己选吧。”

光绪皇帝于是拿着玉如意,踱着步子就走到五位秀女面前。当时的中国女人,都还是长得比较自然的,这五位旗女长得都不怎么样。光绪皇帝先看了一眼站在最前面的都统桂祥之女静芬,也就是慈禧太后的侄女,顿时傻眼了——此女的名字“静芬”不错,但人太丑了,皮肤灰黄,还有点驼背,廋骨嶙峋,他很不满意。于是,光绪皇帝踱着步子,上前走了两步,到了江西巡抚德馨的两个女儿身旁。

正所谓“经过了丑女,才知道什么叫美女”,一对比,光绪皇帝对这两位来自江南的姐妹德睿、德蕙越看越顺眼,尤其是妹妹德蕙,皮肤白皙,大眼睛里的秋波,似潘阳湖的春水,光绪皇帝砰然心动,心想这姐妹都归自己,还挺不错的,一晚上睡姐姐,下一个晚上睡妹妹,或者姐妹一起睡,应该别有一番滋味,于是,他打定主意,将手中的玉如意塞到德蕙的小手里!

德蕙看光绪皇帝选中了自己,心里也很高兴,低头一笑,心想自己有福了,脸上笑靥如花,伸手去接玉如意。

就在这时,大殿里响起了两声咳嗽。光绪皇帝身后的慈禧咳嗽了两声,不紧不慢叫了一声:“皇帝!”

慈禧太后这叫声,声音不大,却一下子镇住了场子。光绪皇帝如闻晴天霹雳,肝儿都吓颤了,两腿打颤,心想皇爸爸怎么这时喊我“皇帝”,难道我选的皇后,皇爸爸不满意?光绪皇帝犹豫不决,抓住就要送出手的玉如意送也不是,不送也不是!慈禧太后一看,给荣寿公主使了一个眼色,荣寿公主心领神会,拿起桌上的两对绣花荷包,塞到礼部左侍郎长叙的两个女儿婉玉、婉珍手里,然后,把桂祥之女静芬带到光绪皇帝的面前,

暗示今天的选秀到此结束!

光绪皇帝拿着玉如意,望着桂祥之女,明白了这丑女将是自己未来的皇后,欲哭无泪,顿觉得自己的人生,从此就只剩下阴暗面了,但他没有勇气反抗皇爸爸慈禧,也无力去改变这个现实。就这样,桂祥之女被选为皇后;长叙的两个女儿,后来成了瑾妃、珍妃,光绪皇帝悲剧的婚姻生活,还有悲剧的亲政,迈出了悲剧的第一步!

那天,李经述在北洋舰队训练水师,收到李鸿章的家书,要他赶快回家。他便赶忙回到了李府,管家说李鸿章在大堂等他。

大堂的摆设依旧,中间摆了一个木炕,上面铺着虎皮褥子,中间摆一矮脚茶几,炕两边可坐两人,炕下摆了两排太师椅,李经述行完礼,李鸿章开口道:“你且‘升炕’。”

李经述此时已懂“升炕”的规矩,一般是平辈人才能升炕,推辞道:“我岂敢和家父平起平坐。”

李鸿章说:“今日且无外人,我眼花耳鸣,你靠得近些,上座无妨。”

李经述坐定,李鸿章开口道:“今日找你来,主要有两个消息,一个是好消息,一个是坏消息,你愿意先知晓哪一个?”

李经述说:“不妨先听听坏的吧。家父一直教导学生,做最坏的打算,才会有最好的结果。”

李鸿章说:“坏消息是翁同龢现在又受到了朝廷的重用。”

李经述说:“这消息在我的意料之中,毕竟皇上还年轻,快亲政了,还需要他辅政,不算太坏的消息。”

李鸿章摇头叹息说:“翁同龢现在一口气兼了协办大学士、总理大臣、户部尚书并会办军务,这是老夫万万没有想到的。”

李经述一听,这翁同龢一下兼任这么多要职,还涉足外交和军务,在朝廷上的地位都快超过李鸿章了,吃惊问道:“怎么会这样?”

李鸿章说:“醇亲王见皇上身边无可信任之重臣,便把这些要职悉数委任。今后我们办事,恐怕会诸多不便。”

李经述问:“他身兼如此多的要职,圣母皇太后同意吗?”

李鸿章说:“朝中如此大的动作,圣母皇太后不可能不知道。如今国家内忧外患,诸省封疆大吏各自为政,太后也想加强朝廷威权,仅靠老夫一人,恐力不能逮。你要有心理准备,以后我们办事恐怕不会太顺利了。”

“原来是这样,我来想办法对付翁同龢。那好消息呢?”李经述皱了一下眉头,道。他心想,光绪皇帝快亲政了,翁同龢还得到如此重用,恐怕朝中局势会更加复杂,北洋水师的经费以后恐怕都得靠自己筹集了。不行,得尽快想办法把翁同龢搞掉,不然后患无穷。

李鸿章说:“好消息是,张佩纶回来了。你去拉他入为父的幕僚吧。”

“谁?清流‘牛角’张佩纶?父亲要拉他入幕僚?”李经述大吃一惊,追问道。以前张佩纶在朝堂上老是攻击李鸿章的,李鸿章竟然有此心胸和魄力不计前嫌!

第59章落魄书生

时值深秋,天津港码头,寒风乍起,一艘破旧的桅木帆船缓缓靠岸。船头一位四十岁左右的中年男子**船头,身上只穿了一件单薄的灰色长袍。这中年男子的胡子邋遢,脸上脏兮兮的,皮肤黝黑,两眼目光有点呆滞,他上了岸,李经述猛地一看,还以为他是一个乞丐或逃荒到天津的北方灾民。

这中年男人,竟然就是曾经大名鼎鼎的“翰林四谏”、清流“牛角”张佩纶!他曾直谏敢言,在朝堂上据理力争,让慈禧太后收回不合理的成命。他曾振臂一呼,在“清流”中云集响应,他也曾把李鸿章骂得哑口无言,可惜,再美好的时光,都只是曾经乐,中法一战,他在马尾战败,导致福建水师覆没,张佩纶的大名,在中华大地顶风臭万里,人人恨不得诛之,只有他曾经的政敌——直隶总督、北洋大臣李鸿章仗义执言,对慈禧太后说福建水师战败“错不在张佩纶,谁去结果都一样”,张佩纶劫后余生,当场感动得给李鸿章跪了,只差没有大声疾呼“中堂大人懂我”!

后来,张佩纶被朝廷问罪,流放遣戍察哈尔察罕陀罗海,三年来,在寸草不生的边疆风餐露宿,这细皮嫩肉的穷书生,皮肤黑了,头发白了,爱妻也在陪同他充军期间染病,无药可医,含恨九泉。张佩纶面对着荒凉的边疆之地,悲痛绝望,人生跌落到谷底,过去那种站在一边看,对别人指手画脚的道德优越感和智力优越感,随冷风飘去,荡然无存。张佩纶抱着爱妻的尸首没钱安葬时,这才多么痛地领悟:世界是现实的,是残酷的,百无一用是书生!

在察哈尔察罕陀罗海,张佩纶听到海哭的声音,他一度想跳海自杀,但又想到就这么死了,太窝囊了,他想东山再起,将朝廷里政治盟友想了一个遍,张之洞、左宗棠、翁同龢,想来想去,这些人都不可靠,唯一靠谱的,好像只有李鸿章,这是他落水时唯一能抓住的一根稻草。

张佩纶拼命反思自己,越反思越觉得李鸿章了不起,李鸿章平长毛、办洋务、兴水师、主外交,力挽狂澜,自己过去真是狂妄无知。于是,张佩纶戍边快结束时,给李鸿章写了一封长长的忏悔信,汇报自己的思想转变:“吾知时艰之亟,实以洋务为大端,采西法以敌西人”,他还提出“筹造铁路以图自强”的计划,把流放时著写的《管子注》二十四卷、《庄子古义》十卷,《涧于集》等著作寄给李鸿章。当然,在信中,最重要的事,张佩纶乞求三年戍边期满后,加入李鸿章的幕僚,继续为国效力。

接到张佩纶的信,当时李鸿章在书房,李经述的妹妹李菊藕也恰好就站在李鸿章的身边,她这时已经超过二十岁了,属于待字深闺的老姑娘了,李鸿章也曾给她说过几门亲事,但她眼光高,不是觉得对方不学无术,就觉得人家庸俗不堪,都推掉了。李鸿章那天喝着茶,把张佩纶的信给李菊藕看,道:“人生在世,还真是反复无常,你怎么看这个张佩纶?”

李菊藕接过张佩纶的信一看,文采飞扬,观点也不迂腐,心里怜惜张佩纶的才华,便开口道:“父亲大人,我看这张佩纶,脑子好使。听说他善于把白的说成黑的,那么必定也擅长把黑的说成白的,父亲可用他来对付‘清流’,这样您在朝廷办事,耳根就会清净许多。”

李鸿章深以为然,哈哈大笑,道:“真是知父莫若女呀!”

那天,张佩纶回到天津,李经述奉李鸿章之命,带着一身戎装的段祺瑞到天津港码头等候张佩纶。

段祺瑞远远看到张佩纶一副失魂落魄的穷酸样,问李经述:“大哥,张佩纶一介落魄书生,为何你亲自来接?此时他只是一个流放归来的罪臣,中堂大人为何还要允他入幕?”

李经述拍了拍段祺瑞的肩膀,笑着说:“芝泉老弟,这就是父亲的高明之处。前几年,张佩纶在朝堂上风头正劲,如果拉他入幕僚,只是锦上添花。此时他落魄归来,惶惶如丧家之犬,此时用他,是雪中送炭,张佩纶必定感恩戴德,甘为牛马。”

段祺瑞问道:“这种文弱书生,中堂大人要之何用?”

李经述哈哈大笑,回答说:“西太后对此人的印象还不错。你要记住,在朝堂之上,言语也能杀人呀!当年张佩纶一口气参倒了工部尚书贺寿慈、户部尚书董恂,连父亲都要忌惮他几分。现在翁同龢又受到朝廷重用,‘清流’死灰复燃,非张佩纶不能给他们迎头痛击!而且他和陈宝琛等‘清流十友’私交不错。收了他,等于断了翁同龢一条腿,清流寸步难行!”

张佩纶上了岸,见李经述亲自来接,对李鸿章不计前嫌收留感激涕零,连忙上前给李经述行大礼,道:“罪臣张佩纶,实在无颜见中堂大人,日后定当愿效犬马之劳。”

李经述微微一笑,道:“张大人客气了,你在天津可有住处?若不嫌弃,可在我家后院的厢房暂住几天。”

张佩纶此时穷困潦倒,还真没地方去,便诚惶诚恐,语气哽咽道:“不瞒李公子,我张佩纶此时真如丧家之犬,无处可去,只好到贵府打扰了。”

李经述让张佩纶上了早已准备好的马车,带回了天津的总督府衙。刚进家门,就迎面碰上了李经方,李经述要大婚了,他作为哥哥,也赶回了天津。张佩纶跟在李经述后面,衣衫褴褛,低着头,一副犯了大错的样子,李经方叫住李经述,问道:“弟弟,你这是把那里的乞丐领回了家?”

张佩纶听了乞丐二字,颇为刺耳,面红耳赤,但此时人在屋檐下,又不得不低头,只好上前跟李经方行礼,苦笑着跟他自我介绍:“罪臣张佩纶,刚戍边期满,回来复命。”

李经方以前也听说过张佩纶,见他如此落魄,看样子也好多天没洗澡了,浑身散发出一股浓浓的酸臭味,便捏了一下鼻子,一脸厌恶表情,讽刺道:“原来是名扬天下的张佩纶呀,老天爷还真是开眼了,为何如此呀?哦,我想起来了,马尾一战,福建水师全军覆没,统帅就是张大人吧?”

张佩纶被李经方戳中了旧伤疤,脸上顿时黑压压的,李经述这时上前解围,道:“哥,过去的事就别提了,张大人现在是家父请来的贵客!”

“贵客?你不是开玩笑吧?”李经方仰天大笑,去了李鸿章的书房。

李经述安置好了张佩纶,刚回自己的房间,他的妹妹李菊藕就推门进来了,一脸好奇问道:“经述哥哥,听经方哥哥说,你刚接到张佩纶了?他人怎么样?”

李经述望着眼前这水灵灵的妹子,笑道:“你的消息还真灵通。张佩纶这人呀,说实话,还真不怎么样!怎么,你有兴趣见见?”

第104章反清又如何?

1891年9月,李经述率领新式淮军和北洋舰队打败了日本人,逼迫日本人签订了丧权辱国的《东京条约》,这样振奋人心的消息传回国内,《申报》、《华报》等报纸都浓墨重彩报道,将李经述誉为“东方的拿破仑”。李经述在国内获得了空前的声誉与威望,连街头的老百姓都交口称赞,说李鸿章“虎父无犬子”。容雪、席慕兰也挺为夫君高兴,但有一个人却因此忧心忡忡,此人就是李鸿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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