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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部分

强宠之下,必有娇妻-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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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像……桃酥,又硬又难吃!”暮婵说完,还做了个鬼脸。
    怎么逗她都不觉得腻歪,沈琤很不正经的一挑眼:“是么,我看你就喜欢吃硬的。”
    暮婵脸色一红,推他:“讨厌,我要午睡了,你快走。”
    “真是的,又被讨厌了。”他咧咧嘴下地去,待走了几步,他低头见腰间的蹀躞带上勾着她的红色帔帛。帔帛是女子绕在臂间的一种帔带,所以这东西应该绕在她胳膊上,而不是缠在他的腰带上。
    暮婵拽着帔帛的一头,想把它拉回到自己手中:“怎么缠上的?”
    沈琤被她一拽,人也跟着退了回去,她拽一下,他就退一步,最后又回到她跟前。
    暮婵什么都明白了,低头笑道:“是你刚才自己把它缠上的吧,就你鬼主意多。”
    他皱眉,此地无银三百两的道:“你说什么,我可听不懂,我刚才可没动手脚。不过,你看看怎么能取回你的帔帛?”
    她笑着抬眸,拍了拍他的蹀躞带:“只要解开腰带就行了,对吧?”
    他忙不迭的点头,然后回身将床幔放了下来。
    作者有话要说:  抱歉 抱歉 有点事没法碰网 更新晚了 么么哒

  第47章

暮婵对这第一胎生男生女; 是没什么特别期盼的; 不管男女都是爹娘的心头好; 她自己就是这样,在王府里做郡主,感觉比她哥哥还得父母的疼爱。
    她有的时候摸着肚子想; 如果是个女儿就好了; 每天打扮的漂漂亮亮的; 陪着自己吃喝玩乐,男孩就无趣了; 弄不好稍微长大一点; 就被沈琤带去军营历练了; 然后长成一个飞扬跋扈的熊脾气的家伙; 不能跟她贴心。
    她都想好了,如果是女孩,她一定每天亲自给女儿梳头; 梳各种花样的发型; 每天变着法的给她换衣服。她小的时候; 梳头发都是丫鬟和嬷嬷们来做,她想自己来弄,就要被母妃说这是梳头发是下人伺候的,不让她自己动手。
    等长大了,法式就那么几种,重点都在插的首饰上了,反而不如小的时候发型花样多; 毕竟一个大人,法式上要往端庄上使劲了,不可显得过分“可爱。”。
    不过,要是从建功立业的角度看,生男孩更有用。沈琤自己说他第一次向朝廷报功是十岁,虽然有硬凑的嫌疑,但也可以说明,至少他九岁的时候就不是每日胡玩瞎闹,而是在军营跟父亲在一起了。
    唉,若是个男孩,这还没出生呢,就被盼着能够派上用场帮助父亲,以后担子得多大呦。
    暮婵有种直觉,她会生一个自打出生责任就很重的男孩。
    因为她除了爱吃甜的外,酸味也渐渐变成了她的心头好。
    有的时候吃着桔子,沈琤从外面回来,她就故意使坏喂他一口,每每酸的沈琤愁眉苦脸,次数多了,沈琤不上当了,她来喂他也不吃了。他从果盘里挑自己的喜欢吃的水果,不想挑中的葡萄也是酸的,不甘心的再去拿柿子,咬一口也是酸的。
    借着爱吃酸的话头,两人又聊起了生男生女的话题。沈琤的看法是,反正暮婵不可能只生一个孩子,也不可能只生一种性别的,第一胎生男生女顺其自然吧。
    暮婵娇嗔道:“骗人,你之前还跟让我给你几个生儿子呢,现在又说顺其自然了。”
    沈琤又被翻了旧账,笑着抱她:“你怎么什么都记得啊?记得这么清楚。当时是为了逗你随口胡说的,没想到你一口答应了,可好玩了。”暮婵往他嘴里塞橘子瓣,笑着气道:“你才好玩呢!”
    于是沈琤吃了橘子,又被酸了一下。
    嵘王妃来探望她的时候,暮婵将沈琤的态度跟母亲说了,王妃听了不为所动:“你听他胡说,你要是真的生了个儿子,准保给他高兴到天上去。再说男人都是靠不住的,等他以后称王称霸了,你有几个儿子傍身,任谁也动不了你的地位。”
    嵘王妃深知局势的变化,沈琤离称帝就一步之遥了,若是真是有那个天命,以后当了皇帝,必然少不了其他女人,未来的事情谁也不准,别看他现在嘴上说的好听。
    嵘王妃知道女儿还是小孩子心性,虽然聪慧,但涉世不深,容易被蒙蔽,怕她吃亏,时刻提醒她不要掉以轻心。她活了半辈子了,负心人看的多了,目前家里就有两个。
    嵘王妃忽然想起来什么,低声问她:“你怀孕这几个月,他没夜宿不归或者跟其他女人纠缠不清吧,没跟你说过纳妾的事情吧?”
    暮婵摇头笑道:“他不是那样的人,您别替我操心这个了。”
    嵘王妃听了,反而握着女儿的手道:“你真是个小傻瓜,人家不提,你就真不操心了?他愿不愿意是一回事,你提不提是一回事,你主动提出,才显得你深明大义,宽容大度。”
    “我不要!”暮婵一撇嘴:“我就要当个吃醋的小心眼。”
    嵘王妃一咂嘴:“你这孩子怎么如此不听劝呢?你看你嫂子做的多好,之前拧着脾气跟你哥较劲,后来想明白了,懂得跟你哥贴心了,她这段日子有孕在身也不吃醋了,而是主动给你哥找了个小妾,结果你哥怎么样,新鲜两天又回去找她了,还说她深明大义,越发敬重她了。正巧女婿连这纳妾的心都没有,你这么做不仅能博得美名也没风险,何乐不为呢?”
    暮婵道:“那我父王呢,您当初也这样博得过美名吗?”
    王妃清了清嗓子:“我嫁过来前,你父王就有通房丫头和两个妾室伺候他了,我怀你哥那会他过的可舒坦了。不过我也用不着在乎他,他是嫡亲王不假,我娘家可也不弱。”
    “难道我和沈琤比,就弱了?”母妃出身高门,也拿捏的住父王,所以不用假装大度来博得丈夫的另眼相待。而嫂子需要装作宽宏大量,就是因为和哥哥地位不对等。难道在母亲眼里,她现在的地位弱于沈琤吗?变成是她高攀了?
    王妃头疼:“哎呦,原来你是真没自觉啊,上次回娘家,我们劝你的话,你都当耳旁风了吗?”她痛心疾首的道:“皇帝都快没了,你以为咱们还能继续当自己是皇室吗?你这郡主身份也没那么金贵了?你得认清现实,他宠你是他的事,你可别真就当真了,生完这一胎,抓紧时间恢复,趁着他疼你,抓紧时间多生几个。我和你父王太宠你,让你不知道人心的凶险,对未来掉以轻心。生于忧患死于安乐,这你总知道吧。”
    嵘王妃发愁这孩子可怎么办,心太大。
    暮婵不爱听了:“我不管,我就要当拈酸吃醋的小……”
    小字还没说完,就被恨铁不成钢的王妃捏了下鼻子:“你啊你真是狗脾气。”
    两人讨论没个结果,嵘王妃铩羽而归回府,继续替女儿操心发愁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就算暮婵再不愿意理睬母亲的话,等到她走之后一个人静下来,多少也往心里去了
    等晚上沈琤回来,发现她变得比之前乖多了,大着肚子还想亲自给他换衣裳,每天都是她往床上一躺,有时候还得他给她换。
    沈琤觉得她八成是又偷吃糖了,这会内疚呢,不觉得好笑,你啊你就这点出息。
    等熄灯之后,暮婵很温顺靠过来,又是亲又是搂的,弄得沈琤受宠若惊,心想肯定是没少吃糖,说不动连冰酸奶也偷吃了才能有这效果。
    暮婵这会心里却像吃了酸橘子,一样酸溜溜的。
    沈琤喜欢她,能够又蒙又骗甚至还能抢,总能把她拴在身边。可她呢,对沈琤动了真心,但哪天他一转身跑了,她没什么法子将他留住。
    难道真要靠不停地讨好他?伏低做小,假做贤妻?
    “琤郎,说真的我这么就快有了身孕,你是不是特别难熬?”
    也不算特别难熬:“今晚干什么这么体贴,想犒劳我啊?”
    暮婵考虑着,究竟要不要大度一回:“我想跟你说件事。”
    可得好好听听是什么事,沈琤把耳朵靠过去。
    “你要是觉得辛苦,去找其他女人……”
    沈琤听罢,不禁面色一沉,怎么好好的,又说起这件扫兴的事来了。
    怎么着,觉得他还会喜欢别的女人?是不是他最近哪里没做好,让她有了这样等我错觉,觉得他的心没全放在她身上:“去找其他女人?!”
    暮婵觉得憋得慌,不是平日被他搂抱着发热的憋闷,而是打心里涌起的桎梏感压她不想喘气。琤郎去找其他女人,和其他女人说说笑笑,把他俩干过的事情再和别的女人做一遍?
    暮婵突然鼻子一酸,咬唇片刻,将眼泪憋回去,忽然间一股气从心底喷薄而出,把方才压抑呼吸的桎梏给挣破了。
    她深吸了一口气,大声道:“你要是觉得辛苦,去找其他女人……看我怎么收拾你!非打死你不可!”说完,顿觉神清气爽。然后抱起肩膀等着他的反应。
    他有一瞬间的沉默,遂即突然笑开,搂着她入怀:“你就这么喜欢我啊,还要打死我?”
    “就打死你,你敢找别人我一定饶不了你。我不管别人怎么说,我就是不大度不宽容”她哼唧唧的道:“你只能有我一个不许找其他人”
    “这是当然,我发过誓的。”沈琤只觉得异常满足。她之前还想替他找小妾伺候他行军,到后来自愿行军不愿意他纳妾,到现在他说纳妾就打死他。
    这表明什么,这表明她越来越喜欢自己了。
    他沈琤等的不就是这一天么。
    这时暮婵又过来亲他:“我不管,反正你不许去找别人。”他向来点火就着,更何况她主动要亲热。沈琤只恨她现在有孕在身,不敢闹得太过火,否则一定让她腿软几天。
    事毕之后,暮婵先睡了过去,沈琤却睡不着,在她脸颊上偷了一吻后,将她的小手放在自己胸口,良久之后,突然笑着轻轻拍了下她的手背:“你这个小醋坛子!难怪那么爱吃酸。”
    她睡的无知无觉,梦里有很多猫。
    沈琤说完她,也闭眼去睡了。可因为太兴奋,没一点睡意。满脑子都是:娘子吃我的醋了,她真喜欢我了,这可真是太好了。
    她居然说,如果他纳妾就打死他,爱之深恨之切,这是多么深的爱意啊。
    于是待到半夜,忍不住又偷吻了她几次。
    暮婵因为有孕,不能养猫,便开始养鱼。用大瓷缸养了几只金鱼,放在书房里,画画的空隙喂上一把鱼食。
    没想到可能是鱼食喂的太勤快,没几天鱼就肚子一翻,死了。
    暮婵很难过,赶紧求教养鱼的行家父王大人。他一辈子精于玩乐,别人著书立说,不是考据经典,就是抒发情怀。
    唯有她父王写的,都是一些养鸟养龟养花的心得,若是字数多论据长,就取名为某经。据说之前还曾把鸟经匿名刻板后,拿到书市上卖,造福他人。
    他本以为卖不上几册,谁知道一问世,突然销售一空,但接着又迎来大批的退货。
    “没想到真的是讲养鸟的。”
    “我以为是那个鸟的,原来真是会飞的鸟。”
    嵘王知晓真相后,大骂这帮人有辱斯文,斯文扫地,心思龌龊。
    因为这事受了伤,再不把自己的著作投向书市了,而是在几个朋友之间流传,互相切磋。
    暮婵向父亲的求救信一发出,就得到了嵘王的热切对待。
    女儿难得向他求助,他又正好能帮得上忙,当然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这一言,差点就又成了一本书。她没有一口气读完,而是挑选了自己能解惑的地方看。
    暮婵按照父王的指点,把瓷缸换成了陶盆,盆底要浅,开口要大,这样鱼才能呼吸,不至于被憋死。
    暮婵照做了,但发现隔天睡一觉起来,盆地漏水。她赶紧翻父王的书信,上面果然有答案。
    陶盆漏水不必惊慌,等养一段时间,壁上长了青苔就好了。
    很快,陶盆果然一点不漏水了,结果鱼竟然又死了,原来是丫鬟偷懒,没晒水,而是直接用的生水加进去了,一盆鱼,第二天就憋死了。
    她很沉痛,但再接再厉,绝不气馁。
    于是按照父王的吩咐再起了“一锅炉灶”,新盆新鱼继续养。
    这一次养的很好,金鱼越长越大,金色的鱼尾游荡在绿色的水草间,有动有静,相映成趣。又找了几颗小怪石放进去,使得这个小小的水下的世界更丰富了。
    就在暮婵享受养鱼乐趣的时候,突然一天噩耗传开,小丫鬟说鱼又死了。
    这一次的凶手很快也抓到了:是沈琤。
    他表现的很无辜:“我看你这么喜欢它,就帮你多喂了几次。”
    暮婵觉得,以后坚决不能给他带孩子,否则非得给撑死不可。
    这时嵘王来信问,鱼养的怎么样了?暮婵总不能说自己养一缸死一缸,回信说养的很好,鱼都生龙活虎的。
    嵘王很欣慰,表示说你有你父王的真传,哪能养不好呢。
    暮婵也得自己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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