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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3部分

继女荣华-第123部分

小说: 继女荣华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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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好啊!副本好歹还能死不认账,原本若落到太子那边的人手里,那可是赖都没地方赖!”

    “正因为重要所以不能抄副本!”苏少歌却正色道,“而且年前就这么几天,我指点你处置事务都来不及,哪有功夫再给你挨个介绍咱们家这些年来笼络到的人手?不拿记录的册子来给你看,你入朝后连哪些人是自己人都不知道,岂不要乱了套?”

    “那之前做什么还要留在露浓阁?”赵王不解道,“我那会都说要贴身带着了,你非说那样不安全……结果现在好了吧?要不是那姓吕的还有点分寸,你今儿个没准就回不来了!”

    苏少歌无奈道:“还不是因为劝我们搬到这里来的是袁雪沛?他跟简修篁有多要好你又不是不知道,虽然他自己讲这次出头是因为他妹妹受了蒋小姐的托付,可我怎么能不怀疑是简修篁走之前叮嘱了他什么?”

    见赵王神情迷惘,他叹了口气,“之前简修篁亲自带人来诊治那位聂小姐时,带的随从虽然不多,却都不简单,吕轻鸿就是其中之一……咱们仓促搬地方,又还要注意避着玉山公主殿下,忙乱之中,谁知道会不会被他们趁虚而入,摸了紧要东西去?所以当时把册子藏在露浓阁,等走时再去取,本该是最安全不过的。毕竟谁能想到咱们人都走了,却把这么重要的东西留在那里?”

    其实他当时不肯告诉宋宜笑机括开启之法,倒不是机括有多机密……露浓阁是清江郡主的产业,里面的大件陈设也是清江郡主置办的,那暗格其实常来占春馆的人都知道,怎么打开也是公开的秘密。

    苏少歌之所以要亲手去拿册子,主要原因还是不想让宋宜笑看到暗格里的东西!

    那可是记载苏家几十年来积攒的势力的原册!

    一旦泄露出去,那些明面上的盟友也还罢了,那些暗子可就惨了……尤其很多花费巨大代价送进敌人阵营的内间,若曝露身份,损失简直不堪设想!!!

    不但帮赵王争储的事儿可以直接不用想了,冀国公府还能不能继续存在都是个问题!

    所以哪怕袁雪沛约见他时讲明了来龙去脉,苏少歌还是选择了谨慎行事。

    本来他这么做虽然是多此一举,但也无伤大雅……可谁能想到卓平安突发奇想,把剪柳楼烧了?

    又由于这季节的风向,跟清江郡主的种种顾虑,苏少歌认为会一直空置下去的露浓阁,竟被临时使用了不说,偏偏宋宜笑为了避嫌,还就选择了他藏东西的书房入住?!

    虽然知道宋宜笑才第二次来占春馆,未必知道枕下有暗格,可苏少歌却不敢拿合家前途与性命去赌这种可能……怎能不夤夜前去取走东西?

    他之所以亲自冒这个险也是有缘故的:“今晚去的如果不是我,而是其他任何人,多半已经死在吕轻鸿手里!那样就不是去拿东西,而是给吕轻鸿送大礼了。也就是我,他到底不敢直接下杀手!”

    又说,“且我之前一直把那宋夫人当步闲棋,如今瞧她在简修篁心目中的地位,往后却值得多费些心思了!”

    ……这些事情宋宜笑自是浑然不知,次日一早,月灯跟栗玉进来伺候她梳洗,闻到室中焦味,又见一条裙子烧了一半扔在脚踏上,都大吃一惊,问起经过,宋宜笑只道:“半夜起来不当心打翻了灯,还好人没事。”

    饶是如此,两个丫鬟也是吓得不轻……事情禀告到清江郡主跟前,本来就打算回帝都的郡主,越发觉得占春馆不能再待下去了,否则还不知道要出多少事!

    当场拍板:“用过午饭,咱们就出发!”

 第161章 缥翠绝食

    因为一行人大抵乘坐马车,速度自然不能跟骑马比。

    偏路上卓平安又闹了一回……他忽然冲出马车,摔到了路边的地上,虽然因为雪厚没摔伤,却也把清江郡主吓得不轻,好不容易哄了他回车厢,接下来怕发生同样的事,却不敢快了。

    所以几乎是擦着关城门的时间进的城。

    进城后,清江郡主急着带儿子回府,免得再生波折,就托宋宜笑送聂舞樱回长公主府。

    宋宜笑既然到了婆婆府里,自然没有不拜见婆婆一回的道理……这么一耽搁,等回到燕国公府时,天都黑了。

    之前有侍卫快马先行一步回来报了信,这会赵妈妈、锦熏等人都在二门迎着,看到宋宜笑皆欣喜的上来请安:“夫人可算回来了!”

    “怎么?”宋宜笑闻言敏感道,“府里有事?”

    “倒也不算什么大事,就是缥翠这两日闹着绝食,说一定要见公爷或者您。”赵妈妈看了看左右没闲人,才小声道,“只是公爷如今忙得跟什么似的,谁敢把这样的琐事事情禀告上去?您呢,之前又不在。”

    宋宜笑明白她的意思:是故意不禀告简虚白的,免得自己不在府里,简虚白心一软,被缥翠抓到空子闹出什么事儿来。

    她对乳母的谨慎很满意,微微笑道:“那这情况跟她说了么?如今天冷,一两顿不吃,可不跟夏天那会一样不打紧。”

    “自然说了。”赵妈妈皱起眉,“不过她倒是越发坚定了不吃的决心……奴婢瞧着,她是认为您不在,她要出了事儿,奴婢们没法跟公爷交代呢!”

    宋宜笑沉思了会,道:“查一查,是不是有人把我不在府里的消息透露给了她?否则她被软禁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早不绝食晚不绝食,偏偏这会绝食?”

    赵妈妈愣道:“应该不至于吧?缥翠一直拘在后院里,如今后院可全是咱们的人,跟她既不熟,又多少知道点她做的事情,不欺负她就不错了,谁会给她透露消息?”

    其实宋宜笑也是这么想的,只是总觉得有点怀疑,便道:“大一点的兴许不会,但那些十岁才出头的小丫鬟,不定就有心软好哄的呢?瞧她被拘在院子里不许出来,只道我这个主母故意罚她!”

    “奴婢待会就去办!”赵妈妈凛然道,“若当真有这等吃里扒外的东西,那是绝对不能留在府里的!”

    宋宜笑点一点头,才问:“夫君这会在家么?是在前头还是?”

    “公爷若在府里,知道您回来了,凭手头怎么个忙法,哪能不亲自来接您?”锦熏闻言窃笑道,“公爷不知道您今儿个回来,却又去何府蹭饭了呢!”

    又说,“前两日何府派人送了些庄子上打到的野味来,来人还跟咱们门子打趣,说因为公爷这段时间三天两头在何府用了饭才回来,他们府里的厨子最近一直战战兢兢的,丝毫不敢偷懒耍滑,免得公爷吃惯了好东西,嫌他们手艺不成,叫何大人落了面子,定然要挨罚!”

    宋宜笑笑骂道:“何大人是夫君的上官,夫君去何府那都是有正经事做的,哪里只是为了用饭?何况夫君又不是不知礼的人,再怎么不合胃口,也不会公然嫌弃上官家里的饭菜啊!你这小蹄子净在这儿瞎说!”

    锦熏闻言也不恼,笑嘻嘻道:“只要夫人知道这府里若没了您啊,公爷都懒得回来了就好!奴婢挨几句骂,心里也是高兴的!”

    “再胡说,仔细你下个月月钱!”宋宜笑伸指点了点她额,笑骂道,“赵妈妈你可是越发把她惯得没规矩了!”

    赵妈妈可没怎么惯过锦熏……她其实向来觉得锦熏不如芝琴稳重呢,闻言叫屈道:“这要不是夫人给她的胆子,哪敢调侃您呀?”

    主仆一行说说笑笑到了后堂,巧沁奉上茶水,宋宜笑呷了口,问起这些日子府内府外的诸事,赵妈妈等人方敛了笑,一五一十的禀告起来……

    这段时间的后院比较平静,除了缥翠闹绝食外,其他都只是些琐碎小事。

    锦熏特意道:“芝琴姐姐那儿,咱们是每天都去看的,这回伺候的小丫鬟还算有眼色,奴婢几次忽然前往,瞧她们都在伺候芝琴姐姐,不像之前那两个的懈怠。”

    宋宜笑颔首道:“回头赏那两个小丫鬟点东西,教她们继续用心服侍,我自不会薄待了她们。若不然,可别怪我给她们规矩!”

    众人忙应了,赵妈妈又说:“前头也没什么事,只是谢小姐不知道您去了占春馆,前两日来拜访扑了个空……走的时候提点了一句:道礼部裘尚书,最近似乎盯上了咱们公爷,是以公爷这些日子才格外的忙。”

    “这老家伙怎么就那么烦的?”宋宜笑一听就不高兴了,她虽然现在还不大敢完全信任简虚白,到底是结发之夫,丈夫这嫡亲表舅这么死缠烂打无理取闹的,哪能不心生厌恶?

    她蹙紧了眉,拨着腕上镯子问:“可知道他这会又拣了什么理由找夫君麻烦?”

    “奴婢隐约听说是在弹劾公爷对老太爷不孝!”赵妈妈脸色也不大好看,夫妻一体,简虚白若被弹劾成功坏了名声,宋宜笑又能有什么脸面?

    “不孝?”宋宜笑不可思议道,“之前我们成亲就是为了给祖父冲喜,这个且不提。单说祖父虽然远在桑梓,可年礼早就送过去了,比着往年足足加了一倍……问候的信也是再三修改才定的稿,总也算尽心尽力,怎么就不孝了?”

    赵妈妈露出一个无奈的神情:“裘尚书说老太爷膝下虽然有三子四孙,但爵位却传给了公爷,显然是以公爷承嗣的……所以公爷也应该最孝顺!之前老太爷身子不适,公爷却仅仅越过兄长成亲了事,简直就是敷衍!他觉得公爷应该立刻辞官,携您归回故里去伺候老太爷,一直到老太爷寿终正寝了,再守满孝,方可出仕!”

    宋宜笑怒极反笑:“他倒是会说我丈夫!他那么孝顺,当初他父母过世时他怎么没立刻自尽,好跟到九泉下去服侍?!自己贪生怕死了这么多年,倒有脸讲别人不孝!”

    ……这姓裘的要只是寻常朝廷命官,宋宜笑绝对会当面去这样质问他!

    无奈这位不但是简虚白的亲表舅,还是太后的嫡亲侄子,宋宜笑再烦他,这会也只能说一说气话!

    气话说话了,她脸色阴沉下来:“这老家伙好生歹毒!”

    裘漱霞这番话虽然诛心,但严格论起来也不是没有道理……古时“吮疽舐痔”的典故里,帝问幸臣:“天下谁最爱我?”

    幸臣答:“莫若太子。”

    这回答虽然有逢迎上意、且向储君卖好的嫌疑,但也无懈可击:帝王将整个天下都传给了太子,太子受其恩最深,敬爱之心最盛,亦是理所当然。

    同样的道理,简平愉虽然有三个儿子、四个孙儿,却把爵位传给了简虚白,简虚白岂能不最孝敬这位祖父?

    如果简虚白此刻身居高位,兼任要职,还能说自古以来忠孝两难全……但才十七岁的他不过是一个五品官,距离朝廷不可或缺的标准差太多了!

    虽然赵妈妈没说,宋宜笑想也能想到,裘漱霞肯定会抓住这点,大力抨击简虚白在朝中明明可有可无,却眷恋权势不肯回乡尽孝!

    “难怪他那天说次日朝会必须参加,定然是怕缺席了被那老家伙抓到把柄!”宋宜笑越想越心疼,“局势这样棘手,他还亲自带人去占春馆且住了一晚,就算他正值年轻力壮,如此奔波,怎能不辛苦?”

    沉默良久之后,宋宜笑眯起眼:“夫君什么时候回来?”

    赵妈妈正要回答,门外却已传来一阵脚步声,简虚白的声音在廊上响起:“夫人回来了?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也没人去何府跟我说声!”

    “刚回来呢!”宋宜笑忙起身相迎,见他边进门边解下狐裘交给下人,眼尖的看到裘衣上沾了不少雪花,不禁嗔道,“你这一身雪!一准骑马没穿蓑衣是不是?”

    “那玩意麻烦得很,横竖裘衣挡着,里头的衣袍也湿不了。”简虚白笑着走过来握了握她的手,眼角一扫……四周下人顿时都识趣的退了出去……他立刻一撩袍角坐下,把妻子抱到膝上,按在怀里狠狠吻了一顿,才意犹未尽的挑眉一笑,“想我没?”

    宋宜笑娇滴滴的握拳在他胸前打了一下:“一点都不想!”

    “真不想?”简虚白闻言玩味一笑,原本轻轻摩挲她面颊的手顿时不老实的滑了下去……宋宜笑娇嗔着不依,只是两人武力差距太大,她挣扎了一会见要吃亏,连忙告饶:“一点都不想……才怪!你怎么性子这么急?一点也沉不住气!都不听人家把话说完的!”

    简虚白这才满意,指了指自己面颊,似笑非笑道:“我性子急?我要沉不住气,你这会还能在这儿跟我撒娇?”说着故意朝内室看了一眼。

    “没个正经!”宋宜笑绯红着双颊,偏过头去在他面上吻了吻,抬手理了下方才弄乱的衣襟,正了正脸色,道,“我方才听说裘漱霞又跟你过不去了?”

    简虚白闻言不在意道:“他什么时候又跟我过得去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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