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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部分

美人谱-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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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司隶台多方收集的资料可以看出,他们想将势力往漕运插手。
  若水与泸水交汇于越,上可以达吐谷浑,下可灌长江,浸润江左泰康城。益州之地崇山峻岭,车马通行颇难,若有大量的人和物交汇,水道是最佳选择。
  当年为扼制罗家堡势力趁乱扩张,开元帝紧紧扼住这条水道命脉,即便是越本地,罗家堡外发多少矿石兵器收回多少物资,都有渡口驻军查验得清清楚楚。
  益州一地,罗家堡若想全盘操控,漕运权是必须最先夺回来的。
  “皇上真想将若水交给州郡自行管理?”
  “是有这个打算。不过皇兄想看看若水河畔的全景图,再规划规划。上次宋轶画寒烟湖全景图,皇兄便想着何时让她去越一趟,把若水给画出来,若是合适,应该会放还给州刺史调用。”
  相比于杀死一个人泄愤,和从这个人身上榨取到这样大的好处,一州刺史不会不知道如何选择。
  所以,当刘煜将这个诱饵抛出,赵石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前一刻还想着如何让宋轶死得最屈辱,最血腥,他甚至都想剥下她的皮,做一面人皮鼓来玩玩了,而后一刻,便不得考虑如何将这个小贱人养得好点,以免她万一死在自己手上,将这样的大买卖付诸东流。
  刘煜的暗示已经非常明白,赵石道:“此事应该与定远侯也商议一下才是。”
  刘煜点点头,“相信定远侯也非常乐意收回若水漕运权。”
  赵石之所以没立刻答应,其实是在思考刘煜这个枚诱饵能吃下去的几率有多大,可别到时放了宋轶,诱饵也跑了,就赔了夫人又折兵了。以刘家兄弟的狡猾,这是极有可能的。
  他也着实没有想到宋轶的价值会这般高。
  是夜,刘煜一走,赵石便出了门去了定远侯府。
  罗敬辉听得此事也着实吃了一惊,这太令他意外了。
  罗丹琼十分之郁闷,刘煜竟然会为宋轶做到这种地步?
  这就好像在宣告,一个男人为了一个女人,可以不顾江山不管社稷,这绝对是任何女子最梦寐以求的感情。要说罗丹琼对刘煜有什么感情倒是不至于,只是在她的评估中,刘煜无论身份地位学识修养是唯一配得上自己的人,被她认定的未来夫君,竟然对别的女子倾诚以待,这口气教她怎么咽下去?偏偏为了州郡家族,还必须得咽。
  “定远侯觉得此事如何?”赵石很不确定刘煜会耍出什么诡计,只能寄希望于罗敬辉。
  “既然豫王说出来,不管是不是诱饵,我们都要将他这句话变成事实!”
  赵石赞同地点点头,“那宋轶,要不要交给你?”他觉得,罗敬辉一定能更好地处理宋轶。
  罗敬辉突然心头一动,“说不定他就是等着你暴露宋轶的行踪。先不要乱动,静观其变。”
  罗敬辉猜得没错,刘煜的确派人在暗中监视着赵石的一举一动,等待他把宋轶挪位。即便不挪出府,在府里挪动也能比他们找出来,但结果,这一晚,刺史府非常安静。
  赵石回府便直接洗漱睡觉,再没有出过房门。
  刘煜始终克制着内心的焦灼,不让情绪影响判断力。他不能急,这颗饵料抛下去,他们应该明白宋轶对他的重要性,便不敢轻易来摸这片逆鳞。
  刘煜坐了一夜,没能合眼,赵石也没睡着,半夜爬起来,打开暗格,一按机关,书架便开了一道门,直通地下。
  地下并不昏暗,也不像一般密室一般单调阴森,这里是他的温柔乡,红色纱幔垂落,烛影摇曳,墙上案几上,呈放着各种形状古怪的器具。还有各种粗细的铁链,绳索。
  而今日等他享受盛宴的女子就挂在一个木架子上,双腿分开,固定在地上,双手悬空挂在头顶,冬天的棉衣挡住了最迷人的线条,他本想一层层剥去,看看那具完美酮、体被带刺的皮鞭扒拉下一层皮会如何颤栗。
  或者将自己的昂然巨物塞入她的小XIE,享受她在极致痛苦中,肌肉痉、挛,紧咬着他不放的销魂快感。
  单是想想,赵石就石更了。
  他狠狠唾了一口,这样的美味都送到嘴边了不能吃,才是最大煎熬!
  粗暴地扯起美人头发,看着那张巴掌大的小脸,浓密睫毛在他眼皮底下轻颤,挺翘的鼻梁十分性感,让人恨不得啃一口,那张小嘴让他头一回明白江左人崇尚的什么樱桃小口是怎么一回事。
  拇指像着了魔,摩挲着那两片唇瓣,一粒一粒描摹出唇瓣掩盖下贝齿的可爱形状和排列弧度。
  赵石眼中红光暴涨,罗丹琼说得对,越是美好娇弱的女子越能激发他的施虐欲、望,此时他只是看着宋轶那脆弱可怜的样子,就恨不得将她一点一点撕碎,尽情享受她眼中的惊恐和痛苦,直到她流尽最后一滴血,再亲手将她剁成一块一块的,喂给他最喜爱的那只獒犬。
  听见手下嘤咛一声,赵石才醒转,即刻退后两步,再看那张脸,唇瓣已经被他掐出了血。
  赵石尽量压住心中被激起的狂暴,撩了撩衣摆,挡住已有变化的部位,如猛兽一样盯着宋轶,确定她没醒过来,才又上前,将她手脚解开,重新以一个正常的姿势捆绑住。
  现在这可是一枚上好的砝码,他不能动。可若一直那样惹人犯罪地吊着,他可不保证自己能忍多久,这就是他想将宋轶送到罗敬辉手里的原因。
  这样的猎物,实在太考验他的控制力了。
  绑好了人,赵石出来,吸了口凉气,胸腹间窜动的戾气才消散不少。
  脚步声一消失,宋轶便睁开了眼。其实她早就醒了,就因为醒了,感受到被那个龌龊的家伙摸才会觉得特别恶心。
  宋轶狠狠唾了一口。对于这种捆绑,她能很轻易地自己解开,但是,现在她不打算轻举妄动,事情似乎有了奇怪的转变。
  这说明刘煜已经准确锁定了她的位置,并且应该已经找赵石做过一翻交易。能与益州与罗家堡交易的东西就那一两样,宋轶自然能猜到什么能让赵石这等恶魔压抑自己嗜血的本性。只是她没料到,刘煜竟然会这般作为。
  心中有个古怪的想法,但连她自己都不愿意承认。
  她知道罗丹琼会对她下手,而要弄死她,只有两条路径,一是她亲自动手,而是借他人之手。
  罗丹琼虽然易怒,骄横,但并不愚蠢,既然是她亲自下帖请了她,那么若她失踪,司隶台定然会盯住罗丹琼,让她无从下手!她之所以选在望月湖见面,大概也是为了方便运作,届时将自己的干系脱得一干二净,让人抓不到把柄,这样,她更不会亲自动手。
  那么,就只剩下第二条路。借刀杀人。
  罗丹琼能借的刀,自然是她信得过能让宋轶死得最合她心意之人,这样才不枉费她放弃自己动手而留下的遗憾。所以,这个人选只能是赵石。
  在来赴宴之前,宋轶便将可能拿到的赵石的资料都翻看了一遍,对这个人有了进一步认识,同时也意识到这个人的可怕之处。
  他不讲礼义廉耻,就如一只蛰伏深山的野兽,谁倒霉撞上他,他便会毫不犹豫地将人撕成碎片。这不是夸张比喻,而是真的将人撕成碎片。
  这个人心中与一种狂暴的因子,随时都能被挑逗出来。
  落到他手里,绝对是九死一生,但这一生,却是可以利用的转机。
  现在,这一生,刘煜已经为她创造出来了,这个转机便要她来制造。
  翌日一早,赵石欲盖弥彰地戴了张面具来见她。这大概表示他不想她认出他了。
  将一盘吃食和水放在她面前,赵石认真地打量起地上被捆着的人来。
  虽然嘴唇破了,还有血迹,但一点不影响这个女人的美貌。她容色平静,完全没有露出他想看到的脆弱,恐惧,和一般女子哭泣宣泄的场面。
  她非常平静,或者说冷静。看过来的眼神犹如冰冻的望月湖面,一丝波澜也无。
  “我的手绑着,要如何吃饭?”
  自然对方没那么好心体谅她的难处。
  宋轶又道:“你留着我的性命应该是有大用处吧,把我饿死了或者饿瘦了,都很可能让你们的计划亏功一篑,所以,为了大家好,我们可以更和谐融洽地相处。”
  赵石没说话,但明显犹豫了一下,他天生就没同情心,自然不会可怜谁,但是大局为上,这种观念却是很强烈的,否则,罗敬辉又怎么会选中他当盟友?
  解开将宋轶绑成粽子一般的绳子,改为用铁链套住她的脚,让她只能绕着一根柱子移动。这算他对这个砝码最大的仁慈了。
  宋轶满意了,也不说什么,乖乖地吃饭喝水,连毒都没防一下。
  赵石在面具下皱了皱眉,离开。
  一大早,罗敬辉便邀赵石一起进宫面圣,想要将若水之事给坐实了。
  这么大的事情,自然要开元帝亲口应允才行,豫王虽然受重用,但还没能代表皇上的地步。
  虽然刘煜事先跟开元帝打过招呼,但看到这里两人猴急着来要权,心里还是十分地不舒服。
  “若水流经数十郡县,自然是要划分出区域的,没有完整的图纸,朕也无法定夺。”
  罗敬辉早有准备,随手便呈上若水和泸水迄今最完整的图纸。
  开元帝看也不看,只道:“罗家堡掌控若水应该是在前朝时期,时移世易,总有些东西是改变了的,朕要的是眼下若水的全程图纸。”
  现在若水和泸水根本不归罗家堡管理,若罗敬辉敢说这就是眼下,那无异于在向世人宣告,他罗家就是图谋不轨!
  开元帝死咬着这一点不放,而且还只信任宋轶亲手画的图纸。
  “那宋先生在哪里?这是大事,敬辉定亲自带她巡视若水,好画出最全面的若水图。”
  开元帝叹息一声,“昨日宋轶去赴令爱的宴席后,一直没有踪迹,司隶台也在找她。”
  所有事情双方心知肚明,便就此事多说什么。
  这就是一个僵局,所有关键都在宋轶身上。要如何将这盘僵局下活,这是罗敬辉急需要解决的事情。此番入宫,他们不过是探探开元帝的口风。这至少说明开元帝跟豫王口风是一致的。九五之尊,金口玉言,是不能随便反悔的。这便表示,若处理得当,是真能拿回若水控制权。
  这无疑是个好消息。
  赵石回到刺史府,眉眼都开朗了许多。
  带着午饭去见宋轶,宋轶不知道从哪里拿到了笔墨纸砚,甚至还将他垫在床边的虎皮给扯了过来,当她的垫子,此刻正饶有兴致地席地而坐,提笔画画。
  这种在太岁头上动土的感觉极度刺激赵石这种野兽的神经。
  他迅速扫了一眼周遭情形。拴宋轶的链子不过三尺,但笔墨纸砚,都在一丈开外的案几上,这也不算一般的笔墨纸砚,而是增加某种情趣用的,比如在美人完美的酮、体上画出分割线,或者脸谱,按照分割线将人一块块分割,或者剥下人皮脸谱,而那张虎皮甚至在房间另一头,少说也有五丈,这个混蛋到底怎么做到的?
  她会开锁?
  这是赵石得出的最可能的结论。
  视线变得极度危险。
  宋轶抬头,淡漠地看了他一眼,“你不用看,我是用这个把这些东西拖过来 。”宋轶在柱子一头摸了摸,那是一只铁钩,是他用来挂人用的。
  别人喜欢用铁钩穿人肩胛骨,控制人的自由,但他喜欢用这个铁钩从人下颌传过去,将人如死鱼一般挂在半空中,再剥皮割肉,便会变得十分顺手。
  赵石思索了一翻将宋轶挂在铁钩上的快感,心中的怒火消散几分。
  将饭菜丢下,再次转身离开。等晚上来送饭时,宋轶还在画画。只是这次,不像是胡乱画的,而是画出了一张人像。
  而她就将这个人像如挂死鱼一样挂在铁钩上,赵石来时,一眼便看到了人像,身形猛地一颤,饭菜掉落一地,眼中红光炸起。
  铁钳般爪子便往宋轶脖间袭来,宋轶绕着主子一晃,他的爪子落在了柱子上,而此刻柱子上不知何时已经长出一片钢针——那双他给猎物准备的钉板,将玩过的女子,还在鲜活的时候,放在这种钉板上,看着她们因为自身的重量,身体往下压,慢慢被针板穿透,越是痛苦,越是挣扎,穿透得便越快。
  千疮百孔的身体,鲜血跟雨一样下下来,落在身上,分外爽快!
  而现在,这个针板刺穿的是自己的手!
  赵石暴怒大叫,还要抓宋轶,连叫也被刺穿——他没料到,宋轶走过的地方也藏着针板。
  赵石倒在地上,发出野兽般的咆哮。
  宋轶却兴致甚好地拉了拉铁钩,将人像放都更低一点,让他看得更清楚一点。因为画像十分逼真,靠得越近,仿佛画中人要从画中跳出一般,赵石头一回不能直视,别开头。
  “你可还认得她?”
  “她是前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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