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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部分

我当太后这些年-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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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冯凭心里有些感动,再亲了亲他的脸:“妈妈也永远不会离开宏儿的。”
  他们每天睡觉前,都要这样,亲吻一下,诉说着愿望。
  拓拔宏不知道什么父亲母亲。
  这宫里,没人敢跟他提他有另一个母亲,太后不提,拓拔泓不提,自然也就没人敢提。
  在他心里,妈妈就是他的母亲,拓拔泓是他父亲。这种关系,似乎也没有什么矛盾,毕竟,他幼年一直和冯凭同睡的,而拓拔泓白天夜里,也永远在冯凭身边,同床共枕。他们很亲密,经常会拥抱、亲吻,互相关爱,就像一个家里,他们是男女主人。他以为这就是他的父母,以为皇帝和太后就是夫妻。
  拓拔宏不觉得跟妈妈的发誓表白是肉麻,妈妈是他最爱的人,他每天都要跟她示爱,生怕她不爱他了。
  冯凭也不觉得这话肉麻,她心里真切地渴望她和宏儿能永远相爱,永不分开。
  母子俩拥抱着睡了。
  


第105章 好舌
  杨信说“过几日好好侍奉娘娘”, 于是过了几日, 便当真如言, 好好侍奉了她一回。
  冯凭本是不乐意的,然而架不住他温柔体贴,婉转取悦, 也就罢了。杨信给她用了一点□□,说是对身体有好处, 且能助兴。
  快感如火星子腾起的时候, 她忽然想起李益, 心说:他要是还活着就好了。
  他活着,她的快乐也不至于如此内疚。
  哎。
  人生苦短, 她要享受生命,不想背着罪恶和负累。可是啊……
  得乐且乐吧……
  反正到了九泉下,我也不与他们相见。
  爱情是早就没有了的。
  往去皆为土灰。
  终朝一日,她也将为土灰, 这是天地的大平等, 世间万物的大归宿。已死去的不必悲伤, 幸存者亦无须欢喜。天降甘霖, 遍泽大地,万古同欢, 普天同庆。
  好啊……
  当欢呼, 当鼓掌,当举杯祝祷,当纵情狂欢, 以谢这生命高贵而宏大的恩典。
  事毕之后,杨信给她穿上衣服,将她搂在怀里,靠在榻上说话。
  颇像一对情人似的,他们相拥吻了又吻,抱着彼此,爱恋的舍不得撒手。杨信凑在她耳边,说着些不堪入耳的浑话野话,她听着倒极入兴。她不无遗憾地想:我这真是越活越糟糕了,竟然跟个太监相好了,跟个太监搂在一块亲嘴儿。
  然而,管它的呢。
  开心就好。
  杨信的确让她开心,这个东西,心眼坏得很,虽是个宦官,然而比什么皇帝,比什么油头粉面的高级大臣都中用多了。
  手握着他手放在唇边一吻,她浑身痒痒的,轻笑了一声,由衷称赞道:“好手。”
  杨信看她浪的可爱,嘴里也骚气冲天,低声问:“怎么个好法?揉的上面舒服,还是摸的下面舒服?”
  她闭着眼笑:“都还行。”
  “都还行,”杨信笑说,“不剁下来收藏着?”
  冯凭说:“手本身没用,不过长在你身上就是好手了。”
  杨信说:“你只管用它当自己的手使。”
  冯凭笑。
  杨信意味深长,又将舌头舔了一下她鼻尖,慢慢滑过,带出一缕光亮的唾液痕迹,别有暗示:“这个呢?”
  她双眼迷离含情,瞳孔像黑色流动的水银,情无处遮掩。听他说,她想起了什么,轻笑,称赞:“好舌。”
  “怎么个好法?”
  他问。
  “巧。”
  她一个字答。
  “怎么个巧法?”他不放弃,就是要逗她。
  她两眼迷醉,吃吃笑了,赞:“能说会道。”
  “除此呢?”
  “能言善辩。”
  杨信也忍不住笑了。
  两人搂在一块,聊些闲话。
  杨信精心挑选着话题,此时此刻聊不了什么正经的,专捡不正经的,跟男女,跟床笫相关的说。他自是不敢提拓拔泓,也不敢提李益。莫名其妙地竟提到了杨骏,杨信问:“他怎么样?”冯凭就只是笑,一幅别有深意,不可说的样子。杨信又提起朝中几位模样长的不错的大臣:“其实这李因长得还有样。”
  冯凭两个字点评说:“恶臭。别让我逮着机会,总有一天他要死在我手里。”
  杨信说:“那徐济之呢?”
  冯凭说:“那是个老实人,你可别欺负人家。”
  杨信说:“那臣呢?”
  她那春。药的劲头还没过,意乱情迷地摩挲他脸,缠绵道:“好人,别的人再好,怎么能跟你比。我跟旁人只是逢场作戏,跟你才是真心实意。”
  杨信说:“拓拔泓呢?”
  冯凭轻轻笑说:“我跟他也是逢场作戏,他也不爱我。”
  杨信说:“我还以为他爱你呢。”
  冯凭说:“他小毛孩子一个,晓甚是爱。”
  杨信叹道:“他可不是小毛孩子了啊,我看他倒是真心待你。”
  她笑:“是不是真心又有什么差别呢,道不同不相为谋。我跟他从来道不相同。”
  杨信叹息一声,抱着她头,揉了揉她头发,又低头亲吻了一下她脸。
  “真可怜的,老在受苦,不怕,以后有臣伺候娘娘,不惦那些人了。”
  杨信事了拂衣去,深藏功与名,晚上再过来,冯凭正喝药,两人谈论着朝事,仍是平平静静的若无其事。兴许是相处的太久,熟悉太过,冯凭对杨信倒谈不上什么爱意,但是也并不烦,她乐意无聊的时候和他亲热亲热,打发空虚寂寞。一种有限的深情,让她身心得到放松的同时,又不必承担太多负累。
  这种状态舒适、安全,冯凭暂时得到了安宁。
  冯凭过着极有规律的日子。她不问朝堂,韬光养晦多年,而今也开始关心世事。因为世事,确实在起波澜,朝堂上最近闹的不可开交,高盛独孤未几度邀请太后临朝,冯凭三拒之后,倒也答应了。
  自此,她陪着宏儿一同听朝。她不算正式的听政,也不坐凤位,而是坐在拓拔宏身边。她处事迅速果决,来了半天,就将朝中正争议不定的几件事吩咐明白,交代下去了。虽然颇有一些亲拓拔泓的党人不服,但眼下皇帝不在,且太后支持者众,所以我没人能站出来反对。
  刘威、贺木真叛逃一月,而今仍无下落,朝廷要求召高曜进京,看他是否有反叛嫌疑,或有之,当缉拿问罪,防止他和贺木真等人联合造反。这是元子推,李因等人的意思,高盛、孤独未反对。
  冯凭亦反对,说:“两个叛贼都抓不回来,你说他没二心,可能吗?这心思明摆着的,还用得着试探。但若说他真敢造反,那倒不见得。你要是真召他进京,他偏不来,装病、找借口,你怎么办?丢的不还是朝廷的脸吗?”
  李因说:“他若拒不奉召,正好坐实了他的谋反之罪,朝廷正好下旨革除他的兵权,将他拿下问罪。”
  冯凭听到这话,一转身,看了一眼李因,心道:这人倒是野心不小了。一个高曜,手掌西北兵权,拥簇甚众,他说拿下就要拿下,这口气还真是利落果断。拿下了他想做什么?想换谁?
  冯凭说:“他莫不是傻子吗?知道朝廷有这样的打算,他会束手就擒?到时不想反也得反了,惹出祸来,你去收拾?”
  李因说:“我大魏朝廷,还怕他一个高曜吗?要拿下他不是区区容易的事情。”
  冯凭笑了一声:“区区容易。这话说得好,到时候就请李大人你深入虎穴,亲手把他拿下,给朝廷立大功吧。要不然你就在京城坐等着,看他自己砍了自己头,亲手送到你手上来。”
  冯凭只感觉,这个李因——太张狂了。
  简直不知自己姓什么。
  李因极不喜她嘲讽口气,当堂和她怼道:“这些地方都督,坐拥强兵,朝廷但有风吹草动,他们就要闹事。一向不服从朝廷的政令,但有不顺,动辄以兵相威胁,早晚都要反,不趁早着手清除,只会让他们越坐越大。臣之计之为朝廷着想,太后何来嘲讽挖苦?我一介文臣,难道朝廷也需要我一个书生去打仗了吗?我不能上马杀敌,所以连话也不能说了?”
  冯凭道:“我不是嘲讽挖苦你,也没说你不能上马杀敌就不该说话,只是凡事都讲个切实际。你说的这话不切实际。”
  李因说:“那娘娘拿出个切实际的方案来呢?怎么挽回朝廷的颜面?”
  两人针锋相对,不欢而散。
  回到永寿宫,她生了一阵气,直是被那个李因气的,恨不得这人早点消失去死!
  她忍着气,唤来杨信:“拟旨,起召。”
  远在长安的高曜,接到了太后的懿旨,本是一派沉着淡定的心,顿时惊动起来。
  太后多年不预事了,突然出山发了一道旨,必定有大由头。他连忙从左右手中接过旨来看。说是旨,其实是一封书信。太后在信上,将他狗血淋头地斥骂了一通,要求他“立刻把刘威、贺木真的人头送到京城来,否则就等着自己死吧。”
  高曜真有点吓到了。
  他打定主意朝廷不敢动他,毕竟这事,牵一发而动全身。但朝廷真铁了心要动他,他也不定有胜算。他赶紧给太后回了一封书信,信里又是下跪又是磕头,又是诉苦,表示忠心不二,绝无谋反之心,称:朝廷要对付他们这些将领督护,要剥夺他们的兵权。他只恳求效命自保,求太后全他一条生路。
  冯凭看了这信,知道:这高曜还是怕的。
  她遂回斥他:不要跟我讲条件,立刻把两个人头交上来,饶你不死,其他的事情我不管。然后又说,交上二人人头后,可以由高曜兼任空出来的雍凉二州刺史,最后给他期限:三天。
  高曜得到这个话,总算安心了。三天之后,高曜将刘威、贺木真的人头装上了匣子,不出十日,便已快马送到了平城宫。
  朝堂上,使臣当众打开装着人头的木匣。冯凭让人验看了一下,确认是这二人无误,当朝宣布此讯。
  众臣都不吭声了。
  虽然吧,还是便宜了那个高曜,但好歹朝廷的脸面挽回来了。不然人人都以为可以随便叛逃,而朝廷无力处置了呢,那还得了。除此,也没有更好的办法了。兵是不能随意兴的,高曜不见得有多大能量,但造成破坏是足够的。这种事从来,牵一发而动全身,最怕的是引起不稳。
  


第106章 透悟
  “果真三日。”
  杨信说:“这么快, 看来他早就有把握啊。”
  冯凭骂说:“这个狡猾的东西。那刘威、贺木真, 八成都给他利用了。现在他兼任二州刺史, 原来刘、贺的部下也被他吃下了。真是个老狐狸。”
  杨信坐下,捏着她肩膀,笑说:“娘娘别生气了。”
  冯凭说:“我不生气。”
  她敛着眼, 从宫女呈上的漆盘中接过茶盏:“我只能做到这了,剩下的让皇上去头痛去吧。这帮东西。”
  拓拔泓此次出征, 相当顺利。一路连战连捷。谁也没想到, 他一个十八岁的少年, 第一次带兵打仗,竟然能取得如此辉煌的战绩, 短短三个月内,收复江淮七州。武功了得,胜过他爹,隐隐有点他祖父当年的雄风了。消息传回来, 满朝文武都是激动振奋不已, 这的确是朝廷近十年以来的一次大胜仗。颂圣之词一时铺天盖地。
  朝廷, 民间, 都在谈论此事。
  宫中也不例外。
  而今关注的最多的,就是南边的战事又取得什么突破, 除此就是谈论拓拔泓。拓拔泓此番名声骤响。以前大家知道他是皇帝, 但这个皇帝能力如何,有什么功绩,没人知道。现在, 他给这个帝国带来了惊喜。
  私底下,冯凭和杨信也谈。
  “说实话,”杨信说:“这仗打的是不错,不过说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也未免盛赞太过了。此战换谁去打,结果都不会太差。十万大军,后援稳固,打哪打不下来,征一趟南宋都使得了。”
  冯凭靠在榻上。她腰疼,时不时就要靠着,懒怠动:“御驾亲征,建下如此大功,盛赞也是应该的。打仗……也不是咱们想的那么容易,还是需要真本事的。换个不成器的将领,再好的仗也能打坏。”
  杨信拿一小团扇摇着,替她扇着风驱暑。
  他注视着她睡颜,轻道:“皇上威望起来,太后威望可就下去了。”
  冯凭似不以为意,淡淡说:“皇上是要建功立业的,抱负大着呢。我一个深宫妇人,德薄浅陋,不懂行伍,也不通政治。不能建功立业,又不能有所作为,我跟他比什么威望。长江后浪推前浪,我是不中用的人了,这天下是皇帝的天下,也是他们年轻人的天下。”
  杨信笑了笑:“这话也是。”
  拓拔泓在洛阳驻扎了数月,一直到十月近冬,才凯旋回朝。他此次出征的时间超过半年,宏儿又长高了一截,随着年纪长大,眉目也越发清秀,口齿越利落了。御驾抵京这日,冯凭早早给他梳洗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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