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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三国之问鼎天下-第4部分

小说: 三国之问鼎天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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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琮并不是以貌取人的肤浅之辈,听了王粲的话之后微微一笑,倒也不觉得他这么说是在挑衅自己。如果一来就对着自己大唱赞歌,大拍马屁,那才是咄咄怪事呢。
    “设若将军行公子之计,敢问以公子所见,何人可为上将军?”王粲手按几案,盯着刘琮问道。
    “宛人文聘,文仲业!”刘琮不假思索,脱口而出。这个问题昨天在宴席之上,刘琮就已经思考过。
    王粲到底年轻,一听是荆州本地的大将文聘,面上便露出几分失望,不过很快便释然了,接着又问道:“何人可为军师?”
    “蒯越足矣。”
    这话让王粲三人面面相觑,蒯越昨天在堂上针对刘琮,那可是大家伙都亲眼看见的……
    王粲在三人之中心思最为敏捷,所谓闻弦歌而知雅意,刘琮昨天话里话外的意思,让当时的王粲很是激动了一把,可时隔一夜,怎么再听刘琮所言,全都变了味道了呢?就算我等三人年轻不足以服众望,可外地投奔而来的有名人物很不少啊!
    昨日堂上形势,王粲等人目睹之后都意识到,荆州本地的世族豪门似乎和荆州牧刘表之间,出现了一丝裂痕。甚至刘琮所提出的计策,未尝不可能是刘表特意安排的,以观察各方的反应,然后才会有所决断。抱着这样的臆想和猜测,王粲等人今天来的目的其实就很明显了。
    但是刘琮对王粲的两个问题的回答,又让王粲摸不着头脑,这岂不还是要依仗荆州本地的豪族吗?那我们这些外地投奔来的人,到底该怎么办?
    裴潜是个不假辞色的人,当下冷着脸哼了一声,看起来很是不高兴。其实他投奔刘表之后,待遇比王粲和司马芝好太多了,不过裴潜目光长远,并不满足做个清贵上宾罢了。
    刘琮见状,笑道:“如今盘踞长安的,不过是董卓余孽尔,当年董卓气焰何等嚣张,还不是一朝授首!荆州真若大军北上,必然势如破竹,谁为上将,谁为军师,又有何不同?”
    不待三人细想,刘琮又接着道:“诸位,即便是将天子迎入襄阳,难道天下就真能传檄而定了吗?”
    “公子的意思是?”王粲急忙问道。
    刘琮想了想,让仆人将自己前几天才绘制成的地图取了出来。说是地图,其实更准确的说法,应该是当下的各方形势图。倘若是三国游戏爱好者见了,肯定会心领神会,含笑不语——丫基本上就是照搬啊。
    待一丈长,七尺宽的绢帛地图被仆人悬挂起来之后,王粲等人惊讶的目瞪口呆。山川舆图他们自然是见过的,但如此全面,标示如此清晰,注解如此繁复,尺幅又如此巨大的地图,何曾见过?说句难听的,这样贵重的绢帛用来绘制此图,不懂的人还不知怎么骂其败家呢!这也就是荆州牧的公子才能有这样的大手笔。
    立于图前,使人不自觉地便生出天下之大,尽在我手的豪情。王粲与裴潜、司马芝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里看出了相同的情绪。即便是已经见过此图的魏延,此时也难以抑制心中的激动之情——大丈夫一生伟业,尽在此图!
    “这里,便是荆州……”随着刘琮的指点,诸人眼中的地图逐渐鲜活起来,那些城池、道路、关隘,以及山川湖泊构成了一个既熟悉,又略感陌生的世界。而最震撼的,则是刘琮对于天下大势精准的分析,那种气势磅礴的大局观强烈的震动着王粲等人的心神,以至于当刘琮将各地势力都概述完毕之后,三人都愣怔不语,只是呆呆的望着这幅巨大的地图。
    “这,便是天下啊!”良久,王粲才稍稍平复激动的心情,低声长叹。
    “诸位,还觉得这天下可传檄而定吗?”刘琮待诸人都重新落座之后,郑重说道:“如今天下纷乱,群雄并起,荆州若是不思进取,恐怕将来不知归于谁人之手!诸位都是心怀天下的英豪,琮敢期许否?”
    
   

第五章 劲风扑面马蹄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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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于刘琮这种红果果的示好,隐隐约约的招揽,年轻冲动的王粲当下便直身而起,拱手道:“公子,仲宣有个不情之请,请公子成全!”
    刘琮心中暗爽,面上却郑重道:“言重了,仲宣请讲!”
    “公子不是要以一年为期,外出游历吗?仲宣愿与公子同行,不知公子是否应允?”王粲急切地说道。
    旁边裴潜忙道:“仲宣,你身体一向不好,万一在路上生病,岂不成了公子的累赘?”
    司马芝也劝说道:“是啊,还是等以后再说吧。”
    王粲涨红了脸,对他们大声道:“以后?谁知道以后还要等多久?”说完转头对刘琮诚恳道:“仲宣绝不会拖累公子,就请公子答应了吧!”
    “其实仲宣不提,我也正有此意。”刘琮实话实说,本来在他的计划之中,此次外出游历,就要找个心思敏捷,博闻强记的书记,这会儿王粲送上门来,他岂能往回推?
    见裴潜和司马芝还想说什么,刘琮举手拦住,说道:“两位兄长也不必为仲宣的身体担忧,其实只要加强锻炼,仲宣的身体会越来越好,这一点我可以向二位保证。”
    刘琮都这么说了,裴潜和司马芝便不好再劝。其实他们二人何尝又不想与刘琮一同出去游历呢?只是裴潜职官身份所限,而司马芝向来孝顺,家中老母需要他照料,所以只能由王粲与刘琮同行了。
    此事说定之后,王粲自觉与刘琮的关系更进一步,言语之间便更多了坦诚,而裴潜和司马芝也是如此。
    至于魏延,本来对跟随刘琮外出还有点小抵触,这会儿想想,仿佛也不是那么不可接受。
    不觉便已经到了正午,王粲等人告辞,刘琮挽留再三,因司马芝赶着回家便作罢了。
    让刘琮有些没想到的是,接下来的几天里,慕名来看“天下形势图”的人越来越多,甚至连蒯越、蔡瑁等人也相继前来。
    蒯越对这幅地图赞不绝口,话里话外也在打探此图是如何绘制而成。要知道在这个年代可没后世那么便利的交通条件和信息交流,能将天下各处地理形势描绘出来已属不易,各地势力盘踞范围更是难以取得。刘琮自然是真假各半,只说山川地势无非是查阅典籍拼合而成,至于各方势力则是根据朝廷册封、传闻以及逃难而来的外地人探访之后综合推断而已。
    对于这个说法,蒯越将信将疑,但也不好再追问什么,不过瞧着他的神色,似乎对刘琮颇为亲切,再不复那天宴会上的针对和打压。估计刘琮那句“蒯越足矣”的话已经传到他耳中了。
    接待这些不速之客,很是浪费了一些时间,刘琮不堪其扰,好在收拾了几天终于准备停当,在府邸中辞别了便宜老爹刘表、蔡氏和大哥刘琦之后,刘琮终于和魏延、王粲踏上了外出游历的路途。
    三人按辔徐行,不觉便出了襄阳北门,城外春光正好,阳光明媚,绿树成荫,刘琮更是觉得如同飞鸟出笼,鱼跃大海,情绪非常高昂。
    自穿越以来,他的心情还从来没有如此放松过。
    见路上行人车马渐渐稀少,大道笔直平坦,刘琮逸兴遄飞,一夹马腹快马扬鞭,马蹄得得声中,尘土飞扬,他却只觉劲风扑面,两边景物飞速后掠,心中酣畅淋漓,快美难言!
    直跑到额头见汗,青衫已湿,刘琮才渐渐勒住了马,转身回望,却只有魏延跟在身后。不消说,定是王粲不善骑马,落在了后面。
    这也难怪,本来王粲就是瘦弱体质,时下马鞍也不是后世那种高桥配马镫的式样,腰跨双腿无力的人是很难驾驭马匹的,更不要说像这样纵马狂奔。
    当然对于刘琮和魏延二人来说,这却算不得什么,他俩翻身下来遛着马,在路旁等了一炷香的功夫,才见王粲苦着脸一摇一晃地过来。
    “嘿嘿,在城里拘的久了,浑身不得劲,方才一时兴起,仲宣切勿责怪。”刘琮歉意说道:“要不你也下马休息片刻?”
    王粲迟疑了一下,继而神情坚定地摇头道:“不用了,出城不过七八里,公子无须为了照顾小弟而耽搁行程。”
    刘琮听他如此说,便不再坚持,翻身上马与王粲并辔交谈。
    对于这个时代,刘琮来自后世的知识有着天然的大局优势,然而在细节方面,相对而言就欠缺很多。这也是他为什么想要外出游历的主因。唯有真正融入到这个世界之中,才能更好的理解当下的许多事,以及这些事件背后所隐藏的前因后果,在这些事件中所涉及的人的所思所想。
    远的不说,就说身边这个与自己同龄的王粲,为什么会在荆州时不受重用,入魏之后却深得曹操父子信赖,甚至死后曹丕去送葬,都带头学驴叫以示悼念?是曹操父子特别能识别人才,善于用人吗?这一点固然无可否认,但自己的便宜老爹刘表,难道就不识人?不知王粲之才?倘若刘表真这么无能,又岂能在当时的乱局之中,掌控荆州?
    刘琮不傻,穿越后这半个多月,他一直在思考,在观察,并没有因为掌握了后世的知识,就觉得自己是无所不能、无所不知的超级存在。他很清楚自己已经成为了历史洪流中,一个不确定的因素,也很清楚自己的优势和劣势。
    前世的人生刘琮还未来得及在社会上淬炼,便失去了机会,而现在刘琮不想再错失任何一次机会。他想要的,是精彩的人生,也许还有儿时的的英雄梦,但最真实的,是他不想辜负这个时代,这次人生。
    这些想法,在刘琮与王粲的交谈中不时萦绕在脑海之中,王粲谈性甚高,并不觉得刘琮有什么异常,反倒是稍稍落在后面一点的魏延,觉察出自出城之后,刘琮整个人都变得不一样了。
    魏延少时家贫,十六岁便投军,这些年见惯了生死,性子也变的有些冷清,轻易不与人深交,因为早上和你一起说说笑笑的兄弟,到了傍晚可能就变成了一具冰冷的尸体。这种事经历的多了,人的心自然就变得又冷又硬。
    那天之所以会拦马救人,其实是那个眼看就要被惊马踩踏的孩子,与自己夭折的弟弟实在相像。当得知因自己拦马而坠地昏厥的人,竟然是荆州牧府的二公子刘琮时,魏延最初的感觉并不是害怕,而是破罐子破摔,心里想着大不了一死而已。
    谁知道传说中性格暴躁的二公子不但亲自将自己从牢中释放,还要求自己担任他的亲卫。最开始几天,魏延一直心怀警惕,暗中提防,然而随着日渐接触,他看到的是一个与传闻中大不相同的刘琮。
    而且不知是什么原因,刘琮始终对那次拦马事件绝口不提。这让魏延心中暗自松了口气的同时,不知不觉的完成了身份的转变。而对于刘琮的观感,也渐渐从抵触不屑,变的有些好感了,只是面子上一直拉不下脸对刘琮示好罢了。
    比如自从担任了刘琮的亲卫之后,每天早上都要跟着刘琮早起,先是在院子里绕圈跑步,有时还要练习骑术,然后从赤手搏斗到兵刃比试,一早上不累得满头大汗不算完。如此自律严格的年轻人,魏延还是头一次见。虽然他想不明白,以刘琮的身份地位,为何还要苦练这些厮杀汉的本事,但从这一点上来看,刘琮绝不是传闻中那样不学无术,胸无大志。
    绘制地图的那些天里,刘琮不但翻阅了大量书籍图册,更是带着魏延走街串巷,访问了许多从外地逃难而来的人,一边听人家说,一边还记在纸上,到了晚上在油灯之下写写画画,一夜之间,就不知用去了多少纸张!旁人都只看到了那地图的好,谁又知道刘琮在上面花费了多少精力和心血?
    有时候魏延就很奇怪,这位衣食无忧,身份尊贵的二公子,为什么把他自己逼的那么狠?弦绷得那么紧?
    好在这次出来,刘琮整个人一下子放松了,看着他和王粲二人说说笑笑,魏延的眼角里也蕴起一抹暖意。对于前些日子刘琮在宴会上的表现,他事后也曾听府里的下人们说起过,说实话,这件事对魏延的震撼比任何人都大。他的心里甚至隐隐有些不切实际的念头,只是这种念头和想法被他隐藏的很深。
    相对而言,王粲的心思就要比魏延复杂的多。
    他这样出身于世家大族的子弟,对于家族的责任感是非常强烈的。而对于世家来说,乱世之中,“良禽择木而栖”是一条铁律。两年前之所以选择了荆州刘表,是因为刘表的老家也在山阳郡,算起来是同乡。加上荆州治理的不错,可以说是乱世中难得的清净之地。
    然而对于王粲来说,在乱世之中仅仅能够安身立命是远远不够的。他的家世、才干、名气都不允许他默默无闻,沉沦下僚。当年名动天下的大学者,左中郎将蔡邕曾对他有这样的评语:“此王公孙也,有异才,吾不如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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