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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三国之乱臣贼子-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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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要去吗?

李贤有过刹那的犹豫,旋即,无边的豪情便涌上心头。

他要战,那便战!

如果长久以来的苦练连一个黄巾小将都对付不了,那以后还谈什么威震八方?

没有多余的废话,李贤独自持枪上前。

城头的县令瞪大了眼睛,他没想到李贤竟然真敢与敌将单挑,对方可是有马的呀!

步将对马将,天生就处于劣势。

因为奔驰的烈马一旦疾冲而来,那股一往无前的冲劲儿绝非人力可以抵挡。

游缴真的可以吗?

兵勇们攥紧了手中的毛竹,心跳加快。

不管怎么说,李贤上前与敌斗将争取到的时间对于长枪兵来说显得格外重要,他们在各自伍长的呼喝下屏气凝神。

安静下来全心对敌的长枪兵才可以发挥最大的战力。

李贤单手持枪,一步一步地往前行进着。

高升打量了许久,还是没等到好的机会。

猛眼看去,李贤浑身上下好像都是漏洞,可再仔细一琢磨,那漏洞又好像是巨大的陷阱。

不可耽搁了!

高升拍马上前,呐喊道:“官贼李贤,我高升来也!”

骏马如飞,带起一阵褐色的旋风。

李贤记得书上说过,步将对马将,只要避开对方的第一击,进入贴身近战,那马将的优势就会消弭于无形。

说归说,真正做起来却是极难的。

无论是谁,看到一匹高头大马往自己狂奔而来的话都会有几分惧意。

李贤是人,他也会害怕,不过,他别无选择。

脚下的土地略现松软,忽而,李贤心生一计。

三十步、二十步,十步,近了,更近了。

在马上的高升狰狞大笑,挥舞着大刀劈头砍来之际,原本动也不动的李贤忽而拧转腰身,他做了一个斜转身的动作。

转身,险而又险地避开了马匹的冲击,出枪,精准无比地拦下了高升的兜头一刀。

“铿”,兵戈交接,高升竟然失手了。

对付一个小小的游缴竟然还不能一击奏效,高升觉得自己丢人丢大发了。

在两军阵前,高升本想一刀立威,所以才把胯下的骏马驱的飞快。

可一击失手之后,再把坐骑调转过头这就需要大量的时间了。

李贤刚才发现,此地的土质有些松软,只要略一用计,由不得马匹不中招。

与高升交手之后,李贤觉得自己的整条右臂好像都要酸掉了。

那一击,起码有几百斤的力量,也亏得李贤整日打磨气力,不然绝对抵挡不住。

这时候,高升正竭力控制着坐骑回转。

李贤喘了几口粗气,忽然迈步狂奔,他竟是奔着高升去的。

两者相距几十步,马上的高升露出几分不屑的表情,等到李贤冲到近前的时候,他胯下的坐骑早已经调整好了,那时候,就是官贼的死期。

哪知道,李贤只是往前冲了五六步便忽而掷枪而出。

还有这样的?

自古以来,两将交战,哪有把自家兵器投掷出去的?

这简直不按套路出牌呀?

高升咽了口吐沫,正要作出躲避的动作,忽而,他发现长枪袭来的目标貌似并不是他。

难道是掷歪了?

不,长枪的目标是高升胯下的马匹!

。。。

第二十九章长枪兵前进

比起正常的坚实地面,松软的土地上,疾驰的马匹要想作出调头的动作需要耗费更大的力气。

李贤就是瞧出了这一点,所以才想出了射人先射马的招数。

如果长枪投掷的目标是贼将,对方极有可能躲避开来,那时候,没有长枪的李贤等于失去爪牙的老虎,只能任人拿捏。

可如果目标是马匹呢?

马毕竟不是人,即便它再有灵性也很难在这种情况下作出躲避的动作。

“噗哧!”

锋利的枪尖深深地刺入了马腹。

李贤赌中了,他投掷的长枪击伤了高升的坐骑。

马匹受此一击,当即痛的长声嘶鸣,旋即亡命狂奔起来。

高升大骇,因为马匹奔驰的方向正是城门。

这岂不是自投罗网了?

眼看着就要到达官军方阵了,高升咬牙滚落下马。

“噗通”,接连滚落了无数个跟头,高升才把那冲劲儿完全卸了下来。

然而,不等高升站起身来,一个高大的身影便出现在他身前。

那似笑非笑的神情不是李贤又是哪个?

高升还待反抗,却被李贤一脚踹到在地。

倒地之前,只听得李贤嚣张十足地吼道:“来人呐,把这厮给我绑了!”

“喏!”

早有兵勇上前,利落地将高升捆缚起来。

高升依旧不服,他叫嚣道:“奸贼使得奸计,有本事堂堂正正地打一架!”

李贤不以为意,游缴所的兵勇却不乐意了,他们恶狠狠地勒住高升的绳索,嘴里道:“无耻贼人,亏你还好意思说出口,我家游缴以步对马,胜的干净利落,倒是你这家伙,好不爷们,败了就是败了,找什么借口……”

李贤竟然胜了,而且还生擒了敌将!

城头的县令大喜,他大声笑道:“哈哈,我就知道,我就知道李贤一定能够旗开得胜,哈哈,我介亭无忧矣!”

一干人等俱是面带喜色,游缴所的兵勇士气大盛。

反观黄巾军,他们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家武艺高强的头领不出两个回合就被生擒了,连救援的机会都没有。

要不是其他头目及时出面弹压,这伙黄巾军说不定就要出乱子了。

趁着士气正旺,李贤当机立断,他高声呼喝,道:“游缴所兵勇听我号令,全军出击!”

“得令,出击!”

长枪兵应诺往前,新兵有新兵的好处,一旦提升了士气,他们就像初生的牛犊一样无所畏惧,即便面前立着老虎,他们也敢闯上一闯。

适才,李贤孤身擒敌将的身影早已经深深地刻在了众人的脑海之中,跟着勇猛如斯的头领厮杀,想不胜都难!

黄巾军这边儿,没了大头目,究竟是战还是退,几个小头目商议了好一阵子才确定下来:必须杀上一阵,若是胜了,就一鼓作气夺了城池,即便是败了,依照他们逃命的本领,官军也奈何不了他们。

计议已定,流寇们开始准备作战了。

长途奔袭,黄巾军手中没有多余的辎重,而且为了攻打夷安城,张饶几乎把手中所有的弓手都抽调了出来。

此次高升出征介亭,三百人当中,只有十名弓手,连箭矢也不多,其余的流寇要么手持长枪长矛,要么便拿着大刀,提着盾牌。

官军列枪阵而来,对付他们最好的方式就是用箭雨攒射,然而,黄巾军中的十名弓手在这种距离就算使出浑身解数,也顶多射出三轮弓箭。

三轮箭羽也不过是三十支,真正落到长枪兵头上的只有六七支。

这种程度的伤害还在兵勇可以承受的范围之内,即便是受伤的那几个兵勇也在咬牙坚持着。

游缴在开拨之前早已经说过了,战阵厮杀,论功行赏!

待会儿只要冲将过去,捅死几个流寇,那就等于发了一笔小财。

黄巾贼又不是真的刀枪不入,适才,李游缴连他们的头领都生擒活捉了,这些贼寇又算得了什么?

李贤没有意识到,个人勇武在冷兵器时代所起的效果甚至完全可以左右一场小型战斗的胜利。

冷兵器时代,短兵交接,敌我双方的信心显得尤为重要。

从一百步到十步,游缴所的兵勇已经把自己的状态调到了最佳水准。

黄巾军这边儿,稀稀疏疏的箭矢抛射完毕之后,他们只好也用长兵器对敌。

只是比起官军的阵列,黄巾军的排兵布阵很是随意,根本没有像样的阵势。

能够活到现在的贼寇,都是百战老兵了,他们在战场上的存活能力极强。

两军相距不过五六步的时候,贼寇突然分成三部分,一部分在正面抵挡,另外手持短兵器的家伙从两翼包抄,打的竟然是攻击侧翼的主意。

好在李平反应及时,两侧的长枪兵调转枪头,才没被流寇冲乱了阵脚。

李贤勃然大怒,要不是之前特意训练过这种突发状况下的处置情况,今天岂不是要栽了?

满腔的怒火迸发而出,李贤一枪突刺,嘴里道:“杀!”

一个杀字好像吹响了厮杀的号角,长枪兵们整齐划一地刺出了手中的毛竹。

与长枪相比,毛竹无疑占据了极大的长度优势。

往往流寇的长枪刚击出了一半,可官军的竹尖已经刺到了眼前。

躲吧,血肉之躯是无法抵挡的。

你躲我闪的,黄巾军的阵列再一次撕裂了。

敌推我进,长枪兵在李贤的统领下依旧保持着严密的阵形,他们不停地突刺,突刺,突刺,直到眼前再也没有敢于抵抗的贼人。

冲到两翼的贼寇也遇到了对手,左翼的刘七,右翼的李平都已经使出了浑身解数,他们知道只要顶住贼人的冲击,正面的贼人一旦败了,两翼的贼寇必定会溃逃。

一个多月的训练让游缴所的兵勇学会了如何杀敌,一个月管饱的伙食也极大地增强了兵勇的体质,对面穷凶极恶的流寇虽然招数狠辣,可他们却缺乏拼死一战的勇气。

对于这些积年老寇来说,活下去比什么都重要。

其实,战斗在一开始就已经结束了。

当黄巾军察觉到眼前的这股官军战力太过凶悍之后,他们都萌生了退意。

定莱将军张饶是让他们来裹挟流民的,可不是让他们来送死的。

既然县城攻不破,那就换个地方,只要在期限到来之前凑足三千人马就不算违抗军令。

真要是把三百人都交待了,张饶将军那里岂不是连个口信都没有?

抱着且战且退的心思,几名黄巾军的小头目不约而同地下达了撤离的命令。

此起彼伏的呼哨声在这厮杀的战场上显得格外凄厉。

兵勇们听罢之后不明所以,那些贼寇却明白的很,这是准许他们撤退了。

老寇们松了口气,眼前的这伙官军实在是太过诡异。

且不说那滴水不漏、铜墙铁壁一般的长枪阵,便是两翼那些刀手也绝非等闲。

黄巾军不知道,两翼的那些刀手都是李平与刘七豢养的精锐,是他们在介亭立足的根本。

要不是这一次为了谋取战功,两人说什么也不舍得把这些精锐拿出来。

好在此战胜了,刀手们也没有经受太大的损失。

。。。

第三十章伏兵四起

贼寇们逃了?

城头的大小官吏全都呆傻住了,这是什么情况。

张饶麾下俱是黄巾精锐,这是不争的事实。

一年前,北海相孔融讨伐张饶,可却被黄巾贼杀的一败涂地,怎么如今李贤凭借四百人就胜了?

黄巾贼起码也有三百人呀,按照往常的惯例,要对付这般数量的贼军精锐,起码需要一千多人才能击而胜之,要想尽数围歼,那就需要三千人马!

李贤练兵也不过一个多月的时间,他到底是怎么让一帮泥腿子变成战场上的敢战之士的?

一个又一个疑问浮上心头,不过这时候可不是顾虑这些的时候,官军胜了,贼寇逃了,县城的危急解除了,这就是大喜。

不知道什么时候,欢呼声从城头响起。

县令盘算着,待会儿李贤入城之后应该给他什么样的封赏。

在众人想来,官军既然击退了贼寇,那就应该回城休整。

然而,接下来李贤的所作所为再次让众人失策了。

将散乱的阵形稍稍归拢一番之后,李贤便领着人马再度出发了。

兵勇竟然没有回城!

临行之前,李贤派人给县令带来一个口信:贼人虽然败了,可实力尚存,如果不能趁他们毫无战心之际尽数剿灭,介亭便永无安宁之日。

李贤的顾虑很有道理,黄巾贼是流寇,他们不事生产,以裹挟钱财、粮秣为生,如果介亭真要是被他们盯上了,时不时的过来骚扰,那介亭的乡民还如何生活?

所谓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说的就是这个道理。

适才短兵交接,四百名的兵勇只折损了不过几十人,尤其是正面的长枪兵,凭借毛竹的长度优势,他们几乎毫无折损,而对面贼寇起码付出了七八十人的代价。

以毛竹做武器实在是太过匪夷所思,贼寇一着不慎就吃了大亏。

不过,倘若一旦贼人把消息泄漏出去,下一次,李贤的长枪阵就别想出其不意了。

流寇与其说是溃逃,倒不如说是撤退,经年累月的逃亡生活使得他们逃生经验丰富。

只是出乎所有人意料的是,介亭城外的那伙官军竟然追了过来。

几个头目商议一番,决定伺机反咬一口,可身后的官军很是狡猾,他们即没有分兵包抄的迹象,也没有玩命追赶的意图。

整个四百人的队伍就那么保持着不快不慢的速度缀在后头。

实在是太过可恶!

有心在道路两旁设下伏击,可附近又实在没有有利的地形。

琢磨半晌之后,流寇头目无奈,只好任凭官军追击,反正以他们的速度,官军无论如何也追不上。

李贤这是要把流寇礼送出境吗?

自然没这么简单,比起流寇,李贤才是正儿八经的地头蛇。

既然是地头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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