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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7部分

妃子好懒,高冷王爷认了吧-第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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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伊人挠挠头,‘哦’了声。
  贺兰雪看看天色,已过午夜,离天亮还是几个时辰。
  贺兰雪突然想起:貌似他们两个今天是住在同一间房吧。
  所谓***苦短……咳咳……
  “回去休息吧。”贺兰雪一本正经地催促了一句,然后夹着伊人,大步流星地朝客栈走了去。
  到了客栈门口,易剑正在门口焦急地眺望着,见到他们,易剑连忙迎了上去,正打算说一堆‘王爷,你没事吧’‘王妃,你没事吧’‘王爷,你到底有没有事’‘王妃,你到底有没有事’……诸如此类的大废话。
  贺兰雪直接用目光将他已到嘴边的话瞪了回去,板着脸,很有威仪地吩咐了一句:“易剑也累了,早点回去休息吧。”
  ——如果晚上听到什么奇怪的响动,千万不要破门而入。
  贺兰雪觉得:易剑极有可能会这样做。
  如此一想,贺兰雪的目光顿时冷了一分。
  易剑顿时打了一个寒噤,满脸无辜,二丈摸不到头脑地蹭回了自己的房间。
  贺兰雪一阵奸笑,哄着伊人,一道进了房。
  伊人见到床,顿时双眼冒光:方才一直失眠,让她严重睡眠不足,现在心中什么烦恼都没有了,简直是挨到床单就能睡着。
  她也不管贺兰雪怎样,自顾自地爬了上去,裹上被子,侧过身,面对着墙壁,便打算睡觉。
  贺兰雪也不含糊,三下五除二地除掉外衫,也爬了上去,躺在伊人的背后。

  ☆、VIP057 有你的地方,就是故乡

  贺兰雪也不含糊,三下五除二地除掉外衫,也爬了上去,躺在伊人的背后。
  他先是平躺着,望着天花板发了一会呆,然后侧身,很自然地将手放在伊人的腰上,收紧。
  伊人也甚为乖巧,就势往他的怀里一缩,身体蜷缩起来,像一只可爱的小虾米。
  贺兰雪心中一喜,头微微抬起,凑到伊人的脸颊边,轻轻地唤了一声“伊人。晨”
  伊人睡得朦朦胧胧,于是,朦朦胧胧地应了声“恩?”
  “伊人,我们是夫妻,对不对?”贺兰雪一脸坏笑,别有所指地提醒她,“夫妻躺在一张床上,是不是该做点什么?”
  “恩。”伊人稀里糊涂地应着。
  贺兰雪于是受到了鼓励,另一只手不安分地探了上来,摸了摸伊人的脸副。
  伊人却不客气地挥了挥手,赶苍蝇。
  贺兰雪不依不饶,又摸了摸她的鼻子。
  伊人又开始赶苍蝇。肉肉的小手,‘啪’地一下打在贺兰雪的手背上。
  贺兰雪还是锲而不舍,转而去挠她的胳肢窝,伊人瑟缩了几下,然后迷迷糊糊地自语道:“怎么又来了一个流逐风?”
  ……
  ……
  ……
  ……
  当初她被软禁在冷艳的府邸时,流逐风就这般不停地***扰她,让她睡不成觉。
  然后,她一睁开眼,便看到流逐风蹲在她旁边,百无聊赖地喊着:“好无聊啊,起床,陪我玩。”
  流逐风,绝对是一只讨厌的、专门扰人美梦的大苍蝇。
  而贺兰雪此刻的行为,与流逐风没有两样了,因而,她有了这句无奈至极的感叹。
  贺兰雪初时没有听明白,转念想了想,脸色顿时一变,腾得一下便坐了起来。
  “流逐风上过你的床!”
  这句质问,是那么气急败坏,睡在隔壁的易剑被惊得陡然坐了起来,细细一听,没了动静,他又重新躺了下去。
  ……
  ……
  ……
  ……
  贺兰雪可没有躺下去,他盯着伊人,气鼓鼓地问道:“他对你做什么了!”
  伊人被他突然抬高的声音吓了一跳,睡意全消,躺在他的眼皮底下,郁闷地回答道:“就是做了你刚才做的事情!”
  我刚才做的事情?贺兰雪琢磨了一会,更加火冒三丈。
  他刚才可没打算做什么好事。
  “你,你,你……他、他、他……”贺兰雪气得不知道怎么措词,“你怎么能让他这样!”
  伊人挺困惑地看着他,不解问:“我也不喜欢他这样,可是他一定要……”
  “他一定要,你就给了?”贺兰雪有种想吐血的冲动,俊美的脸几乎要扭曲了。
  “厄……”伊人有点不太明白,‘给’是什么意思?
  “流逐风,我一定要把你碎尸万段!”贺兰雪见伊人承认了,顿觉得怒火冲心,世界日月无光,一腔怨气,又舍不得发在伊人身上,只能恶狠狠地咒了流逐风一句。
  远在千里的流逐风,莫名其妙地打了一个喷嚏,他望望天,然后揉了揉鼻子,继续对面前的凤七说:“那个陆川啊……”
  ……
  ……
  ……
  ……
  “……厄,”伊人相当困惑地看着怒气冲冲的贺兰雪,想了想,然后,很大义凛然地说:“那个,你若是觉得生气,那你就……也这样好了。”
  不就是不让他当苍蝇吗?至于气成这样?
  “也怎样?”贺兰雪眼睛都绿了。
  “吵得我不能睡觉呗。”伊人理所当然地回答。
  贺兰雪怔了怔,迟疑地问:“就这样?”
  “就这样啊。”伊人很无语地看了他一眼,转身,继续睡。
  贺兰雪呆了半响,突然释然,他自顾自地笑了笑,然后,重新躺下,将伊人带进怀里。
  伊人早已经睡着了,只是寻找舒适的本能,又往他怀里钻了钻。
  小小柔柔的身体,温热而真实。
  贺兰雪没有再乱动,也闭起眼睛,努力入睡。
  只是唇角微微扬起,一晚上,都噙着一抹笑。
  那神情——如一只偷到腥的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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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离开大街,离开那场焰火,裴若尘一直走,没有回头。
  他终于走到了丞相府邸,大门洞开,一直守候的门人举高灯笼,毕恭毕敬地叫了一声:“大人,回来了?”
  裴若尘淡淡地‘
  tang恩’了声,一低头,头顶有东西落下,细细一看,却是那焰火的残屑。
  那门人于是板起脸来,愤愤道:“谁家小孩那么顽皮,把大人的衣服都弄脏了。”
  裴若尘身上,落了一身的纸屑残片。
  那门人继续碎碎念着,裴若尘没有接话,只是低下头,久久地看着地上的碎片。
  然后,他抬头,转身,望向远远的天际。
  天色空明,浩浩汤汤,没有燃烧的痕迹。
  “公主呢?”裴若尘转过身,神色已恢复了往日的沉静。
  “公主已经休息了。”门人连忙回答。
  裴若尘迟疑了一下,然后似终于下定决心,举步向门内走去。
  宅院深深,夜色里,一眼望不到头。
  他没有命人盏灯,只是在暗色里潜行——这样的夜晚,让他倍觉安全,走着走着,便好似自己也揉进如此的夜里。
  下人们早已准备了热水,裴若尘褪去衣衫,将整个人埋进热水里,屏息许久,直到肺呛空虚,全身的毛孔都叫嚣着空气,他才冒出头来,仰面,大口呼吸着。
  ——是时候做个决定了。
  生存,或者毁灭。
  起身后,自有清丽美貌的少女捧着毛巾在旁边侯立着,裴若尘张开双臂,她们趋前,为他擦干了身体,又慢慢地沾干头发,用发簪重新束在头顶。
  少女们的动作很轻柔,少女的眼波,是一弯蜿蜒在田间的溪水。
  她们看着裴若尘的目光,是脉脉含情的。
  裴若尘,却至始至终,没有看她们。
  然后,他神清气爽地走出浴室,步履坚定,毫不迟疑地走到了贺兰悠的门前。
  举手,敲门,“公主,你睡了吗?”
  贺兰悠的声音无比清醒,“没有,你进来吧。”
  裴若尘于是推门走了进去,房间里也没有点灯,灰蒙蒙的。贺兰悠坐在床沿边,正看着窗外的月色发呆。
  裴若尘走到她面前,就势坐在她对面的椅子上。
  “阿秀要在这里住一段时间。”贺兰悠道。
  “我知道。”
  “你这次进宫,怎么那么晚才回来?”
  “有事耽误了。”
  他们像寻常夫妻一样寒暄着,说着一天内的家长里短。
  “我打了裴若兰,你会不会怪我?”
  “不会,只是你还不曾打醒她。”裴若尘语调平淡,无喜无怒,听不出情绪。
  贺兰悠哽了哽,半天,才终于问出最重要的问题:“今晚,你为什么要来?”
  裴若尘站了起来。黑暗中,看不清他的脸。
  贺兰悠闻到一股新鲜的水气,很干净的味道,水气后,是裴若尘特有的墨香味。
  他俯下身,手轻轻地放在贺兰悠的肩膀上,缓缓地推了下去。
  贺兰悠没有反抗,有点麻木地躺了下去,她全身一阵绷紧,心跳得很快,似期待,又似僵硬。
  裴若尘的吻,印到了她的脖子上。
  一路往下,从颈窝,到胸前微微的起伏,光洁的皮肤,然后肚脐。
  那双拿惯剑,拿惯笔的手,灵活而轻盈,一件一件,褪去她身上本如薄衫的睡袍。
  贺兰悠仍然僵硬着,直到自己完全***。
  “若尘……”她终于抱住他的头,轻声呢喃:“为什么……”
  “你是我的妻子,不是吗?”裴若尘的声音很低,不显棱角,却异常清冷。
  贺兰悠没有再说话,可她已经察觉到他的清冷。
  那温柔至极的动作,其实,更像一场例行公事。
  只是,他习惯了对人温柔,以至于床-第-之-间,也是溺死人的温柔。
  温柔产生了幻觉,幻觉中,他们彼此相爱。
  裴若尘的手划过她的曲线。
  她的腰,纤细滑腻,足以挑起任何男人最原始的欲-望。
  他的手,却始终稳定,有条不紊地抚摸她,挑-动着她的兴趣。
  贺兰悠突然气恼,赌气一般,她一面享受着他的动作,一面高声道:“裴若尘,我不爱你!”
  裴若尘的动作顿了顿,紧接着,便是云淡风轻的一句回答,“没关系,我也不爱你。”
  这句话,像一根针,捅破了最后那层遮羞的纸窗户。
  两人短暂的沉默后,突然不约而同地释然了。
  何必再装!
  他们彼此不相爱,可是,他们已是夫妻。
  一生一世,注定纠缠。
  ……
  ……
  ……
  ……
  贺兰悠突然翻身,她按下裴若尘的手,坐在他身上,突然开始撕扯他的衣服。
  想看看那样的清冷自持背后,到底,是怎样一副躯体。
  裴若尘没有反应,任由她俯下身,吻着,咬着,啃着,撕着,扯着。
  几番纠缠,他们终于赤-裸相见,然而最后关头,贺兰悠却突然停下动作,匍匐在裴若尘的身上,莫名地哭了起来。
  哭声压抑低沉,没有意义。
  裴若尘抬起手,抚摸着她如云的秀发,忽而发现,黑夜中哭泣的贺兰悠,竟如此美丽。
  他将她扶好,轻轻地放下来,重新将她压到身上。
  进入的时候,裴若尘闭上了眼睛。
  贺兰悠一声惊呼。
  泪水越发不可收拾,决堤一样。
  他拥着她,紧紧的,抚摸。
  贺兰悠一面哭着着,也紧紧地搂着他,跟随着他的动作,迎合。
  呼吸声渐重,弥漫着所有的视听。
  可是,没有呻-吟,呻-吟被咬在牙齿里,在齿缝间游走不定,就是无法,冲破那紧抿的唇。
  外面夜色更浓,是黎明前,最黑的时刻。
  ……
  ……
  ……
  ……
  窗外,有一只土拨鼠好奇地倾听着。
  最后,它听到一声奇怪的叹息。
  满足的,不满足的,怅然的,不明意义的叹息。
  于是,一切归于沉寂。
  而东方,渐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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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凤九终于进宫了。
  一大清早,裴若尘便侍立在客栈门口,安静地等着凤九的出现。
  过不一会,凤九与贺兰雪同时出现在门口。
  见到贺兰雪,裴若尘不觉多惊奇,只是有点不解:明知天朝正在通缉他,他何以还能如此明目张胆地出现?
  “他就是我的药引。”凤九微微一笑,解释道:“救治太后,要用一至孝之人的血做药引,而那人,又必须是她的亲生骨肉,想来想去,还是三皇子殿下最适合。”
  裴若尘低低垂眸,浅笑问:“难道陛下和贺兰钦大将军,便不是至孝之人了吗?”
  “裴大人以为呢?”凤九并不直接回答,只是疏疏地反问了一句。
  裴若尘没有再说什么,只是伸臂一引,指了指面前停放的轿子。
  凤九与贺兰雪相继钻进轿子里去,贺兰雪走到轿门口,突然抬起头,望了望楼上。
  他离开的时候走得很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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