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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6部分

盛世帝王妃-第296部分

小说: 盛世帝王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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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是要臣妾折寿十年甚至二十年,臣妾也没有一句怨言。”

    “可是才短短几个月,他便离开了臣妾,臣妾一开始以为是自己福薄,后来纪太医验了,是皇后,是皇后容不下我的孩子,她生生害死了我的孩子,我已经一无所有,为什么她还不肯放过我,为什么!是非否要连我也死了,她才高兴?到底我做错了什么?”她激动的有些语无伦次,哽咽也变成了嘶心裂肺的痛哭,令人心酸不已。

    陈太后也是听得一阵恻然,寻思片刻,她看向头几乎快碰到金砖的周立,“哀家再问你一次,容贵人到底有没有指使你诬陷皇后?”

    周立浑身发抖,半晌说不出话来,冷汗沿着面无人色的脸颊流到下颌,滴落在地上。

    陈太后垂目抚过铁锈红的裙裾,漠然道:“好好想清楚,若让哀家发现你在撒谎,慎刑司还有暴室,呵呵,多的是罚人手段,哀家会让你在临死之前一一尝遍。”

    听到这话,周立更是抖若糖筛,哆嗦着道:“太后饶命!太后饶命!”

    陈太后冷斥道:“想免受皮肉之苦,就给哀家从实招来!”

    容氏阴森森地盯了他,“你若敢忘恩负义,有一句谎言,我死去的孩儿一定来找你索命!”

    这句话成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周立连连磕头,痛哭流涕地道:“奴才说!奴才全部都说!容贵人她……她确实怀了龙胎!”

    此言一出,除了慕千雪,众人尽皆哗然,难以置信地盯着周立,刚才他可是斩钉截铁地说容氏没有怀孕,龙胎是她编造出来的谎言;结果一转眼……竟又成真的了?

    到底哪句话是真,哪句话又是假?

    夏月最先反应过来,捺着心中的不安,指了周立厉斥道:“大胆,你怎敢在太后面前满口谎言?”

    周立没有理会她,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地朝陈太后道:“是贵妃娘娘,她……她为了替皇后脱罪,收买奴才,说是可以保奴才不死,并许了很多好处,要求就是让奴才撒谎冤枉容贵人假孕;奴才不敢得罪贵妃,再加上鬼迷心窍,所以……”说到这里,他又连连磕头,求陈太后饶命。

    夏月听得几乎要气晕过去,什么收买,什么冤枉假孕,根本是子虚乌有的事情,这个周立,疯了不成?

    这次别说夏月,连张进也忍不住出声,“太后切莫听信小人胡言,奴才今日一直跟在贵妃身边,贵妃确实召见过周立,但绝无收买一说,还请太后明鉴。”

    周立哭诉道:“奴才自知罪该万死,只求太后看在奴才以前做事还算尽心尽力的份上,饶了奴才这条狗命吧。”

    夏月怒容满面地道:“举头三尺有神明,你这样胡言乱语,冤枉我家主子,就不怕遭天遣吗?”

    周立面容戚戚道:“我就是怕遭天遣,才说出实情,容贵人若因为我而受无妄之灾,我必余生难安。”

    “啪啪啪”殿内突然响起拍掌声,正是慕千雪,她笑意浅浅地望着义正辞言的周立,“好一句余生难安,周管事这撒谎的本领,真是让本宫佩服至极。”

    周立抹一抹泪,悲声道:“奴才知道娘娘是想救皇后,但奴才过不了良心这关,那些胭脂……确是皇后交给奴才的,她也确实害了容贵人的孩子。”

    “良心?”慕千雪掩唇一笑,讽刺道:“你若有良心,就不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不知为何,她的笑容令周立有些心惊胆战,一时间不敢言语;这时,陈太后的声音缓缓响起,“贵妃,周立所言,可是真的?”

第一卷 第六百零六章 一一揭穿

    第六百零六章 一一揭穿

    慕千雪扬眸反问,“是真是假,母后不是最清楚的地那一个吗?”

    陈太后眉目一蹙,略有些不悦地道:“你这是何意?”

    慕千雪淡淡一笑,明眸掠过尚自伏在陈太后膝前哀哀哭泣的容氏,声音温和发如春的池水,“从什么时候开始,母后与容贵人变得如此亲近?”

    陈太后下垂的嘴角微微一摔,沉声道:“哀家待你们每一个人都是同样的亲近,只是有些人不懂得‘知足’二字,害人害己。”

    静了片刻,慕千雪忽地道:“那儿臣呢?在母后眼里,儿臣也是不知足的那一个吗?”

    陈太后盯了她片刻,淡然道:“你素来懂得分寸,所以哀家一直对你格外看重,也最不希望你真如周立所言,为替皇后脱罪,做出那样的糊涂事来。”

    那厢,秋月狠狠瞪了周立道:“你这个狗东西,满口胡言,信不信我扒了你这身皮。”

    周立涕泪横流地道:“奴才说的都是真的,真是贵妃让奴才篡改供词,好替皇后娘娘脱罪。”说着,他又朝陈太后拼命磕头,“求太后看在奴才知错的份上,饶奴才一条狗命!”

    “你先是帮着皇后害死我未出世的孩儿,适才又诬陷我假孕博宠,现在竟还有脸要太后饶你性命,亏你说得出口!”容氏豁然抬头,指着他厉声痛斥,尖长殷红的指甲在这深夜里看来,格外渗人。

    周立缩着身子,一声也不敢吭,待得容氏骂够之后,方才颤声道:“奴才自知犯下大错,只求贵人念在昔日一点香火情,放过奴才吧。”

    “休想!”容氏满面痛恨地拒绝了他的哀求,红着双眼朝陈氏哭诉,“太后,臣妾的孩子不能就这么白白枉死,求您还他一个公道。”

    “容贵人。”慕千雪垂目,紫晶海棠步摇在半空中划出一道清冷的光芒,“你果然怀有过龙胎吗?”

    容氏眼波微微一动,复又归于沉静,“当然!”

    “好。”慕千雪唇角轻扬,转头对纪临道:“你再去为容贵人把一次脉。”

    此言一出,容贵人神色一变,下意识将手往身后背了背,不自在地道:“昨日不是已经把过脉了吗?”

    “多诊一次又有何妨,纪太医。”在那抹轻浅笑意下,是不容置疑的强势。

    容氏还待要推诿,纪临已是来到身前,“请贵人伸手。”

    她悄悄瞅了一眼半闭着双目的陈太后,见后者不作声,只得不情愿地伸出手,手腕间戴着一个金累丝镯子,光华灿烂。

    纪临伸出食指与中指,熟练地搭住脉息,不过片刻,已经收回手,肃然拱手,“启禀太后,贵妃,容贵人脉息平和,并无小产之症!”

    容氏急忙喝道:“胡说,我明明景没了孩子,昨日也是你亲口说的小产,怎么一转眼,又改了话。”说到这里,她突然露出恍然之色,咬了细碎的贝齿,恨声道:“我明白了,你一定也收了贵妃的好处。”

    “不得胡言。”陈太后缓缓睁开双目,精光在眼底若隐若现,“纪临,昨日是你亲口回的哀家,说容贵人小产,何以隔了一日,又突然改口?”

    “回太后的话,昨日臣诊的脉象确是小产无疑,但……”纪临侧目看了容氏一眼,缓缓道:“那个脉象并不是属于容贵人!”

    容氏身子微微一颤,神情却是越发愤怒,“越说越离谱,昨日我还亲自问了话,你也答了,怎么就不是了?”

    纪临不急不徐地道:“是,贵人昨日问过话,所以贵人也该记得,您是隔帘相问,也就是说,从头到尾,臣都没有亲眼看到过您。”

    兰珠轻哼一声,“主子乃是宫嫔,又出了那样的事,本就该隔帘诊脉。”

    “这个自是没错,但昨日那只手皮肤略黄,且有劳作的迹象,与容贵人的手不符,这又做何解释?”

    “满口胡言。”兰珠斥了他一句,朝陈太后磕头道:“奴婢可以替主子做证,昨日纪太医把的脉,确确实实就是主子,再说昨儿个在这宫里头的,可没第二个人怀有龙胎。”

    慕千雪徐徐抚过平金暖手炉上一个个细小的圆洞,淡然道:“宫里没有,宫外却是不少,要寻一个刚刚小产的妇人,并不是什么难事。”

    陈太后眸光倏然一冷,“贵妃想说,容氏演了一出鱼目混珠的把戏?”

    “确是鱼目混珠,但……”慕千雪迎着她寒意森然的眼眸,一字一顿地道:“容氏只是其中一颗棋子,太后您——才是那个执棋之人。”

    秋月骇然大惊,急急喝道:“太后面前,还请贵妃慎言。”

    “无妨。”陈太后摆一摆手,面无表情地道:“让她说下去。”

    “太后指使章院正,让他谎称容贵人怀有龙胎,随后命周立在胭脂中添加芫花与天花粉,随后找来一个刚刚小产的妇人,冒充容贵人,让纪临诊脉,然后顺理成章嫁祸给皇后。”

    “贵妃……”秋月刚要反驳,慕千雪冷冷道:“你与彩云接连两日出入宫禁,为的就是掩护那名小产妇人。

    秋月万万没想到她竟然连这个也想到了,面色惨白如纸,但还是强撑着道:“奴婢与彩云出宫是为了探望家人,并非您想的那样。”

    “可是据本宫所知,你与家人关系并不和睦,这又做何解释?”

    秋月咬一咬唇,颤声道:“以前奴婢与家人有些误会,现在解释清楚,自然就好了,毕竟是家人,哪有隔夜仇。”

    慕千雪也不说什么,只是转眸看向同样神情不安的彩云,“你也是一样吗?”

    彩云身子一颤,连忙低头道:“是,奴婢入宫多年,少与家人相见,太后体念奴婢思亲心切,特准奴婢出宫两日。”说着,她抬眼飞快瞅了一眼慕千雪,“娘娘若是不信,可以去问奴婢的家人。”

    慕千雪笑一笑,“串供之言,不听也罢!”

    陈太后沉沉盯着她,“你这是认定哀家了,那倒是说说,这么做对哀家有何好处?”

第一卷 第六百零七章 危机四伏

    第六百零七章 危机四伏

    “除去太后不想见的人。”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慕千雪开始改称陈氏为“太后”,透着一种无言的疏离。

    陈太后捻着手里的沉香佛珠,淡然道:“你说皇后?”

    “卫氏虽已覆灭,但太后心里那根刺还在,对皇后自是种种不喜,但太后最不想见的人……还是臣妾。”

    陈太后手指倏然一紧,串着佛珠的两股丝线被绷得笔直,目光犀利如剑,在慕千雪面上周旋,“原来你是这样想哀家的。”

    容氏一脸难过地道:“咱们这么多人之中,太后最看重的就是贵妃娘娘,您现在却说这样的话,岂不伤太后的心。”

    慕千雪冷冷横了她一眼,“本宫在与太后说话,哪里有你插话的份?”

    被她这样当众斥责,容氏脸上一阵青一阵白,但她素来城府极深,很快就忍了不快,低头不语。

    这会儿,陈太后已经松了手指,继续一粒粒捻着光滑滚圆的佛珠,“贵妃还有什么话,一并说了吧。”

    慕千雪徐徐道:“太后一直认定陛下此次御驾亲征,是受臣妾唆使,认定臣妾是媚惑主上的妖姬,不想让臣妾继续留在陛下身边,但太后清楚,陛下是绝不会下旨废黜臣妾的,哪怕是您逼着他也不会;所以太后指使容贵人假装怀有龙胎,而章廷芳就是您用来瞒天过海的一枚棋子,试问谁会怀疑太医院院正说的话。”

    “您本打算在陛下出征之后,就诬陷臣妾谋害容贵人龙胎,谋害皇嗣是宫中第一大罪,到时候臣妾这个贵妃之位,必然不保。可您怎么也没想到,陛下早有防备,先一步将臣妾送到了畅春园,令您无从下手;可惜,这并不能让您放弃废黜臣妾之心。”

    “您知道臣妾与皇后素来要好,一旦皇后出事,臣妾必会宫追查,所以在容贵人与章廷芳之后,您又布下周立这枚棋子。”

    “周立先在臣妾面前假意‘坦白’,待得来到太后您的面前,则反口一咬,说臣妾收买他替皇后脱罪。如此一来,太后便可召宗正入宫,以失德之名,一举将臣妾与皇后废黜,打入冷宫;而被废入冷宫的嫔妃,不是疯就是死,从此再不能碍太后您的眼。”

    “可惜啊,千算万算,怎么也没算到,花蕊竟然会将纪太医请到漪兰殿来,令臣妾瞧出了破绽。”说到这里,慕千雪眸光倏然一厉,冷冷道:“太后,臣妾说得可对?”

    陈太后面色阴沉地盯着她,佛珠早已停顿在指尖,至于秋月等人,早已失了颜色,冷汗涔涔,他们怎么也想不到,陈太后精心布置了数月的计划,竟然被慕千雪一语道破,这份心机……实在可怕。

    不知过了多久,有寂冷的声音在殿内缓缓响起,“贵妃的故事很有趣,但故事始终只是故事,不会变成事实。”

    “是故事还是事实,太后心中清楚不过。”慕千雪清楚看到陈太后眼底凛冽犀利的杀机,轻吸一口气,再次道:“太后容不下的何止是臣妾,还有您的亲孙子。”

    陈太后眸中杀机一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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