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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2部分

独妻策,倾城花嫁-第3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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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麻嬷嬷看得咬牙切齿又颇是解恨:“大胆匪贼,闹事都闹到雍王府了,老娘看你们不要命了,来人,继续倒开水!”
  上来一个,淋走一个,过来一双,淋伤一双,后头的蒙面黑衣人不敢动弹。
  另一边的小门处,亦有几个护卫把守,二管家带着小厮各持棍棒、兵器等,厉声道:“王妃有令,一个人都不许放进来,进来者必死!你们别给我心软,往死里打。”
  蒙面人弄断了铁链,刚冲进来就是一阵棍棒、刀剑,不等来人回过神,就被二管家等人给活活打死。
  下手又狠又快,虽有小厮胆颤心惊,可因有二管家指挥,却也是强抑惧意,一个个手握着兵器的手更紧,满脸怒容,用怒来替代心中的惧。
  二管家看着外头,指着夜色中的几人:“不怕死的就冲进来!此乃雍王府,岂是尔等屑小撒野之地!你们并非大燕人?不知是西凉何人手下?”
  此话一出,蒙面人一个个吃惊不小,彼此相望。
  二管家心中暗道:真被王妃给猜中了,他们是西凉人。
  二管家又道:“如果没猜错,前些日子频频在河西一带杀人夺粮种的就是你们。你们杀了我大燕百姓,抢我大燕粮种,现在还敢夜袭雍王府?”
  他们知道了,他们是如何猜出来的?
  几个人心头打颤,这些人太可怕了。
  居然识破了他们的动机与身份。
  二门处,又有护卫队的副队长带人顶着,门丁、门婆子拿着铁棒、大刀,一个个严整以待,刚有十几人冲进来,只听“嗖!嗖”声响,却是副队长等人手执弓箭,一箭射中来人命脉。
  “西凉贼子,胆大包天,杀我大燕百姓,夺我大燕粮种,还夜袭雍王府,杀这等贼人乃是大功一件。来!给爷再进来几个,爷杀得还不解恨!”
  身后的小厮、婆子、侍卫等人,一听到副队长这话,热血沸腾:是西凉贼人!是西凉人杀我百姓、抢我粮种,这些人该死。早前对贼匪的惧意一扫而空,转而全变成了冲天的怒意,这些人太可恨了,他们该死,全都该死。
  秦虎担心生出意外,亲自带人守着栖霞院,又出现几个黑衣人,武功高强,秦虎厉喝一声:“第五小组留下不动,我带人杀敌!西凉贼人,今儿来了就别想离开!杀!杀!杀!”
  三个杀字一出,护卫与会武功的小厮挺身而上,缠住近了栖霞院的蒙面人,而另外的一批人蚊丝未动,严守严防,警惕地注意着四下,不允任何人接近栖霞院内院。
  花厅上,麻嬷嬷抱着慕容标。
  温彩坐在正中央吃着茶点。
  青莺手握着剑柄,准备随时给冲进来的贼匪一击。
  而双双等几个丫头,更是一脸紧张,小心地站立在温彩的两侧。
  外院里,柔弱妇孺们聚在几间屋子里,一个个侧耳聆听,听见了外头的打斗人,生怕贼人冲门而入,刚有一个黑衣人从围墙外现身,便只听“扑”的一声,黑衣人在地上已然毙命,原来是栖霞院内的护卫一镖射中,那飞镖上涂抹有毒药,见血封喉。
  夜空中,掠过阴森的笑:“呵呵——”第一个呵很响亮,刺得人的耳朵生疼;第二个呵尾音极长,像是半夜的鬼嚎。
  两道黑影从天而降,端端落在内院,走在前头的黑影衣袖一挥,又是“呵呵”的笑声,诡异的、骇人心跳的。
  双双一声惊叫,将温彩护在身后。
  麻嬷嬷抱着慕容标转身避入偏厅进了内室。
  几名护卫奔至,被中等个头的黑衣人缠住,那怪笑声的黑衣人直奔花厅,青莺纵身一闪,拦住去路,叮叮当当的刀剑碰撞之音传出,青莺的武功原就不弱,在这怪笑声的黑衣人面前却颇是吃力,但见怪笑人纵身一闪,以移形换影之速,青莺扬起了刀剑却再不能落下,“扑通”一声,青莺栽倒在地。
  怪笑人伸手抓向温彩,双双尖叫出口,而雪雁却先一步闭眼挡在温彩身前,怪笑人
  触及雪雁,一把捏住她的脖颈,眨眼之间,雪雁毙命。
  双双挺身而出,就算是死,她也要护住温彩。
  说时迟那时快,只听一个男子喝道:“想伤玉郡主,且先问我。”却是一个着护卫袍、戴鸡面具的男子纵身闪出,拔出宝剑与怪笑人交起手来。
  温彩端坐花厅,神色凝重:这声音好生熟悉。
  “燕国大内十二肖之一的御鸡,武功如此糟糕?”怪笑人带着讥讽,五六招下来,鸡面具男子已现下风。

☆、第316章 池睿之死

  鸡面具人道:“在下只是寻常护卫,并非御鸡。”
  他是寻常人,却能挡得来人十余招,如此便已足够了。
  三顺儿此刻大叫着:“秦护卫!秦护卫,快护驾!刺客进内院了。”
  这一声大呼,外院的秦虎心下一沉,一剑飞出干净俐落,直向蒙面脖颈,来不及细想,纵身一掠飞过围墙,出现在内院之中。
  秦虎自从在太子宫为助慕容恒,在青莺等人面前暴露了暗卫身份,索性从暗转明,做了慕容恒身边的护卫,现在还插了护卫长。
  怪笑人慌张之中,出手更狠,一掌击在鸡面人胸前,鸡面人“噗——”的一声喷出口鲜血,却坚持力敌特。
  栖霞院外院的护卫,她几乎都见过,但对这人却是毫无印象,看他的身手竟与秦虎他们不是一路的,鸡面人的武功不是不好,而是难与怪笑人相敌。
  秦虎很快与内院护卫联手,将那中等个头的人毙命。
  怪笑人,一掌再出,鸡面人摇晃一下,却定定神挡在温彩身前:“只要我活着,你休想动玉郡主。”
  “找死!”他再落一掌,鸡面人生生受住,眸子里掠过从未有过的坚决。
  秦虎几人奔入花厅,与怪笑人纠缠起来。
  鸡面人身子一晃,正要倒地,却被温彩一把扶住:“你是谁?”
  这人不是护卫,更不是雍王府的人。
  温彩对王府中的护卫都见过,这几年对他们都是熟识的,唯独此人,似曾相识,却又有种莫名的陌生感。
  温彩犹豫一番后,终是抬手摘下他的面具,一张英俊的面容立时跃入眼帘:“池睿!”
  双双一片茫然:这人是王妃认识的。
  温彩错愕地道:“池睿,你怎会在肃州?你不是进金吾卫了么,你……”
  他粲然一笑,昔日畅园一见,情根深种,从此谁也入不得他的眼,然而舅舅、舅母、母亲却阻止他向温家提家,阻止他迎娶温彩为妻,只因为温彩是“真命凤格”,他将所有的情深埋心底。她在京城,他便留在京城;她随夫远去肃州,他离开金吾卫暗自相随。
  只求,能在暗处多看眼一眼便好。
  哪怕,她不知他的心思,不晓他的情深,他只想远远地看着她,直至有一天能放下她为止。
  情,不能放下。却随着时间的推移,越发深厚,厚重如山,令他难以放弃。
  他想:也许只有死亡,才能让他放下这段情。
  池睿艰难地从怀中掏出一朵枯萎的山茶花,“玉郡主,这……这是当年你在畅园花房修剪下来的山茶花。”
  外头,传来了更大的吆喝声,肃州知州带领官兵赶到了:“贼人听着!敢在我肃州闹事,速速投降,保尔等不死,否则定要尔等死无全尸!”
  池睿听到那喊声,又是灿烂一笑。
  温彩道:“池睿,你这又是何苦?”
  “我无怨无悔,现在我觉得很快活!能保护你,是我今生最大的幸事……”他第一次贪婪地闻嗅着属于她的味道,这是淡淡的馨香,醉人的,却是这样的别样,他仿佛看到了一幕:那像是梦,又像是被他遗忘的久远记忆,他看见自己抱住了性命垂危的温彩。
  不,他不要她死在自己的怀里。
  如果是这样,他宁愿选择另一种方式。
  若在他们之间,有一个人必须要死,他希望死的那人是自己。
  温彩的泪,滑落下来。
  双双早已经泣不成声,她是知道的,前世的温彩死在了池睿的怀里。
  这一个男人,前世今生都深爱着温彩。
  “玉郡主,能死在你怀里,是我的幸福!”
  “池睿,你这个傻子,我不要你死,我要你活着。”
  她一见他,一语叫出他的名,这对他已经是一件莫大的意外。
  池睿勾唇而笑,不是辛酸,不是苦涩,是一种满足的笑,灿烂的笑,仿佛多少等待都值得。
  温彩忆起前世点滴,再看着怀中的他,早已泪如雨下。
  怪笑人的连续三掌,已摧毁了他的五脏六腑,他口里再涌出一口鲜血,“你一直都记得我?”
  “是,一直都记得。”她未忘,是因这男子的痴情与执著令她动容,温彩悠悠道:“畅园相见的那天,见了你后,我在家等你上门求亲,可你一直没来,我想自己是自作多情了……”
  前生有负于他,今世就偿他一个心愿。
  他的痴情,她全都知道。
  他苦涩一笑,原来是错过了。
  他以为她早已经记不得他,却不曾想她其实记得他。
  能这样死去,真好!
  而不是看她死在他的怀里,那一种无助与绝望,那一份撕心裂肺的痛,他不用再承受。
  这一次,他是幸福的,因为他知道她心里有他,这样就够了。
  tang他笑,涌出一口鲜血,鲜艳如花,惊艳魂灵。
  温彩大声道:“双双,传郎中!快传郎中。”
  然,他在她怀里闭上了眼睛。
  她不顾他的血染红了自己的衣衫,洇在她的身上,如同带血的玫瑰,又似啼血的杜鹃,她紧紧地抱住了池睿。
  对他的情,她是感动。
  前世的默默守护,今生的义无反顾。她来肃州两年有余,原来他一直就在周围,在她看不到地方,直至她身遇险境,他方才现身,有多深的情,才会令他做到如此。
  内院,进来的护卫越来越多,怪笑人见无力对敌,尤其是那叫秦护卫的人,身手更是不凡,张臂一扬,纵身上了屋顶,一名护卫“嗖——”的一声发出了飞镖,他挥剑一挡,传出悦耳的声响。
  “雍王妃,你是一个很特别的女子,我记住你了!”
  双双冲出花厅,对着夜空大吼:“王八蛋!你别走,你杀了人就想开溜,留下性命!”
  雍王府的动静就惊动了肃州知州府衙,知州大人领着二百名官兵呼啸而来。而肃州城内各大户、官宦人家亦都相继派出了家奴、家丁前来增援。
  顿时,内外交夹,黑衣蒙面人被困在二门与大门的中间小巷里,进退维欲,想逃命,外头有肃州知州带的官兵,想进去,又有雍王府的护卫队、家丁、婆子等。
  温彩放开了池睿,嘴里呢喃道:“你怎这么傻?”
  他是这样的年轻,却选择了这样的方式与她重逢。
  他喜欢她,她曾经想过今生就嫁给他。
  然而,“真命凤格”的传言,让他不能得偿所愿。
  温彩强打精神,看着花厅上雪雁的尸体、池睿的尸体……无论是谁,皆让她心痛。
  三顺儿从一边出来,哈着腰唤声“王妃”。
  温彩定定心神:“外头的事处理好了?”
  秦虎抱拳道:“所有贼人或活捉,或毙命,皆已制伏,只是那个怪笑蒙面人逃脱了。”
  “告诉二管家,厚葬此次殒命之人!令人将池睿的尸体送回京城池府。”
  秦虎应“是”,今日若不是池睿出现,温彩许就被伤、被捉。
  慕容标被麻嬷嬷抱在怀里,躲在内室不敢出来,这会子听见外头平静了,麻嬷嬷方抱着慕容标出现。
  慕容标一眼看到倒在地上的青莺,大叫一声“青姨”便下了地,直奔青莺,拽着她的胳膊,秦虎一转身,手指一点,青莺睁开了眼:“贼人呢?贼人在哪儿?他妈的,敢点老娘的穴道,老娘要宰了他。”
  慕容标咂咂嘴,一扭头奔向温彩:“娘亲。”
  麻嬷嬷愣了良久,三顺儿突然飞跳了起来:“我的个天,世子爷会叫人了,世子爷说话了,世子爷会说话了!”
  麻嬷嬷这才回过神,一脸惊喜地望着慕容标:“会说话了?”似乎还没从之前的惊险里回过神来。
  温彩拉过慕容标,将他坐在腿上,柔声道:“瑞临不怕,没事了。”她眼里的悲伤却难在控抑。
  “娘亲,饿。”
  麻嬷嬷道:“老奴这就去小厨房取食物。”
  雍王府又恢复了宁静。
  秦虎与二管家见了知州,谢过增援的各家,又带着下人整理雍王府。
  大厨房被一把大火给毁了,好在那边的人都没事,若要重建需些几日,好在栖霞院有单独的小厨房,只是王府下人、护卫们的吃饭成了一个问题。
  温彩喂慕容标吃了一碗粥,方才给他脱了外袍歇下,然,她怎么也睡不着,一阖上眼,眼前全都是池睿的影子。
  他为了她,不愿听从顾谦的安排,不愿接手江南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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