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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部分

皇后难为-第64部分

小说: 皇后难为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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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淑华翻来翻去看着解释道:“前阵子妾身夜里多梦,没睡好,淑妃娘娘知道后就给了妾身这个绣囊,她说里面放着的都是草药,能够安神的,妾身将它摆在枕头边上果真是睡的好了,淑妃娘娘还说,平日里随身带着也能安神,妾身见是有些效果,就时常带着。”
  “这倒是不错,平日里随身带着也能安神,淑华娘娘可方便给奴婢瞧瞧?”木槿将这绣囊接到手中后瞧了瞧,向沈嫣请示,“娘娘偶尔夜里也会梦醒,要不奴婢送去太医院,让太医照着样子配一些,做几个留着也不错。”
  一听娘娘也睡不好,方淑华忙道:“那快拿去,这个妾身都已经戴了有半个多月了。”
  木槿福了福身后快步走了出去,出屋后她那脸色就凝重了许多,与门口的红莺交换了视线后,红莺进屋侍奉,沈嫣正在问及方淑华,这绣囊是何时来的。
  “皇上去大佛寺那几日,天太闷了,妾身夜里睡不踏实,在娘娘这儿请安回去后,在路上和陆婕妤说起过,正好淑妃娘娘也在,傍晚她就将这个送到了清秋阁。”沈嫣这么问,方淑华从头到尾一个情节不漏的都给描述了。
  末了,她忽然意识到哪里不太对,她是单纯但不是笨,皇后娘娘这儿哪会缺这些东西,于是便小心翼翼的看着皇后娘娘:“娘娘,那绣囊是不是有什么问题?”
  沈嫣笑着摇头:“你用着的时候可有觉得不舒服?”
  方淑华摇头:“起初妾身也不信呢,就搁在桌子上,那天夜里睡的还不错,第二天就放枕头边了,后来那几日夜里都睡的挺好。”
  “那就好了,没有不舒服也就不会有什么问题。”沈嫣笑意敛了几分,劝道,“不过这些都是身外的东西,戴久了生了依赖可不好,你夜里多梦就让太医给你瞧瞧,将身体调养好了就不会如此。”
  方淑华点点头,总还觉得不太对,但又说不大上来。
  半个时辰后,木槿回来了,将绣囊还给了方淑华,笑着夸了句:“太医倒是说这个不错,不过戴久了药效会散失,过一两月娘娘去差人去太医院换一个药囊就好。”
  原本心里还没底,听木槿这么一说,方淑华就放心了,她本就不是会想太多的人,将绣囊系回去,一看外头天色有些沉,轻哎了声:“怎么暗了。”
  沈嫣起身,命木槿去取伞来:“看样子是要下雨,你先回去吧,再晚一些怕是要赶上。”
  这天气就算是没淋到,打湿了也难受的很,方淑华点点头:“妾身先行告退。”
  沈嫣送她到了门口,才一会儿的功夫,这就起风了,乌云盖日,很快就要下雨。
  木槿从宫门口回来,叫红莺进去取一件披风来,禀报道:“娘娘,那绣囊的针线和姜淑妃之前送来的一模一样。”就是不确定到底是不是姜淑妃自己绣的。
  沈嫣嗯了声:“里面是什么药。”
  “确实是安神定宁的,和那大绣囊里一样,不过还另外多了两味药,活血化瘀的,方太医说,这两位药服用药性很大,用作熏制也有用,磨粉参在药囊内,方淑华戴着没有影响,若是娘娘您戴着,时间从长了可就不好说,尤其是如今月份浅。”
  木槿的神色显得很凝重,永和宫上下,娘娘吃的用的都是严格把关的,但就是这出入的人不好控制,每天都有人来请安,身上若是戴着什么不好的,很难发现。
  姜淑妃把这绣囊给方淑华的意图已经足够明显,那这阵子她三五不时来永和宫,肯定也是为了这个。
  沈嫣若是没记错,姜淑妃身上也戴有这个,那天将绣囊递上来时,腰上也系了那么一只小绣囊。
  “奴婢已经将方淑华绣囊中的草药换了,娘娘,等会儿方太医就过来。”
  话音刚落,那雨倾盆倒了下,很快淋透了地面,屋檐下的水声哗哗,雨水倒下后的天总算是比刚刚亮了一些,还伴着雷鸣声。
  雨越下越大,阴沉沉的天倒是越下越亮,本就是下午,天色又没暗下来,半个时辰后,这一阵突降的大雨小了些。
  可地面像是遭了整夜冲刷,花坛中几株刚埋下的花被雨水打的东倒西歪,沉默了许久的沈嫣,看着墙角那儿被雨水打落了一地的桂花,眉头微蹙了下。
  “把那绣囊拿去太医院,让方太医将那两味药添进去。”
  …………
  两日之后,距离秋宴还有七八日的功夫,这天大清早,五更天不到,尚未早朝,各宫才刚起来,永和宫里忽然有人匆匆往太医院赶。
  在那儿值守的两位太医忙拎了药箱赶往永和宫。
  这般匆忙来去,有些消息快的已经得了讯,大半个时辰后,景仁宫那儿,姜淑妃还在挑选今天去请安应该戴什么首饰才好。
  外头宫女来禀,说起了永和宫那儿请太医的事。
  姜淑妃拔钗饰的手一顿,似笑非笑接了句:“大清早请太医,也没到时辰啊。”
  说罢,放下了那钗在首饰盒里挑了挑,往头上依了下,对着铜镜左右照着,自言自语了一句:“太素了。”
  也才说完,外头禀报的宫女气儿都没喘匀,又有人来禀报:“娘娘,乾清宫来人,皇上请娘娘您过去一趟。”


第083章 
  姜淑妃愣了愣; 这时辰皇上不该在早朝么,怎么会派人请她去乾清宫。
  戴首饰时,姜淑妃随口问了句:“昨天夜里皇上歇在哪里?”
  一旁侍奉的宫女有些犹豫:“戌时之前皇上是在乾清宫的。”之后去没去别的宫就不清楚了; 总之一大早是在乾清宫的; 昨天那么晚了,或许没来后宫。
  姜淑妃瞥了她一眼; 外头乾清宫的人等着,她也没显得着急; 将首饰戴好; 挑了衣服穿上; 这才款款到了门口。
  乾清宫内来的是侍奉皇上起居的杨公公。
  姜淑妃扶了额头:“杨公公,皇上命你过来请本宫,可知是什么事?”
  杨公公恭敬道:“小的不知; 请娘娘随小的走一趟。”
  姜淑妃定定看了他一会儿,想从他脸上看出点端倪来,只不过杨公公一直是这恭敬的神情,脸上神色也显得缓和; 而后她轻了下袖子,走下台阶:“那走吧。”
  上了软轿往乾清宫抬去时,姜淑妃还没想到皇上请自己过去是为了今早永和宫的事。
  很快到了乾清宫; 杨公公扶了她下软轿,这时的天有些亮了,乾清宫里安静得很,守在回廊内的人低垂着头; 姜淑妃走过去时也都是默不作声的行礼。
  进殿之前,姜淑妃还是处在“有事,但并不严重”的情绪中,直到进殿之后,看到了皇上。
  皇上的脸色和往常没有太大区别,微凝着并不爱笑,但今天看到还似藏了些怒意,姜淑妃行礼后心里也犯了嘀咕,究竟是为了什么事,难道是大哥又犯错了。
  泰州的旱情那么严重,黄城也没好到哪里去,难民都往辽城方向涌了,泰州和黄城两地的粮价被哄抬的那么厉害,大哥在那儿就任,这政绩肯定是一塌糊涂。
  姜淑妃想的都是关于姜家的事,要不然呢,皇上不去早朝,又派人将她请过来。
  直到皇上喊了一声:“姜淑妃,你可知错。”
  姜淑妃蓦地抬起头,神情还有些懵。
  李福走了过来,手里端了个盘子,上头放着一个大的绣囊,姜淑妃一眼就认出来了,这不是她前几日送给皇后娘娘的绣囊,怎么会在皇上这儿。
  纪凛看着她,声音微沉:“你可认得这个。”
  没什么好不承认的,姜淑妃点点头:“前些日子妾身听闻皇后娘娘夜里多梦,就特地做了个绣囊给她送过去,是能安神的。”
  “那你可知里面都是些什么药。”
  姜淑妃觉察出不对劲来,可又觉得不可能,这绣囊中的药是她亲自放进去的:“都是些安神定宁的药。”
  纪凛淡淡补充了句:“还有两味药,附子和马钱子。”
  姜淑妃心头一颤,即刻开口:“不可能,皇上,妾身送给皇后娘娘的绣囊中没有这两位药。”
  “今早皇后身子不适,见了红。”
  姜淑妃又是一震,也莫怪她想不到,她往方淑华绣囊里添的那药,就是天天戴在身上,想要起效果也得要一个月,这才半个多月,方淑华也不是天天去永和宫的,怎么可能这么快。
  “妾身……不知此事。”
  “方太医前去诊脉,若非皇后身体好,腹中的孩子便保不住了,永和宫内严查之下,在皇后的枕边发现了此物,药囊中除了安神之药,还有活血化瘀的两味,其中这马钱子还有毒。”纪凛顿了顿,将那绣囊扔到了姜淑妃的面前,“经太医诊断,此物就是导致皇后身子不适的罪魁祸首。”
  姜淑妃再度怔住,不是听到皇后见红也不是听到这两味药的药性,而是那句“此物就是导致皇后身子不适的罪魁祸首”,这怎么可能,她送给皇后的绣囊里莫说是毒药,就是半点活血化瘀的药都没有,怎么可能会害的皇后娘娘见红。
  纪凛看着她发怔的声音,声音越发冷:“姜淑妃,你可知罪。”
  “皇上,妾身没有在绣囊里放这两位药,妾身不会做这样的事。”姜淑妃跪了下来,神情尚还能镇定,“这绣囊妾身时常携带,今日也戴了,若是有毒,妾身早就出事了,这方子还是早年就有的,再者,皇后娘娘怀有身孕,妾身就是再糊涂也不可能将药放错,这定是有人要陷害妾身,求皇上明察!”
  姜淑妃从腰间解下绣囊,双手碰上,但纪凛没有接,而是就这么看着。
  殿内的地冰凉凉,姜淑妃这手收也不是,继续捧着又特别累,没多久,在外头的杨公公进来了,后头还跟着两个嬷嬷。
  嬷嬷手里捧着两个匣子,一个里面放着五六个绣囊,另一个里面放着一些草药,磨粉的和截段的都有。
  姜淑妃看到那两个匣子时眼神一缩,李福走过去看了眼,低声问了几句,便将这两样东西呈递到了皇上面前,禀报道:“皇上,这三个绣囊中都放了活血化瘀的药,这两个没有,匣子内还有两瓶磨粉的附子和马钱子,余下都是安神定宁的草药,已经让太医瞧过了。”
  就是前后脚的事,姜淑妃前脚离开景仁宫,后脚一群人带着太医就搜了景仁宫,莫说是将这些东西销毁,就是藏起来都来不及,姜淑妃怎么会预料到事情发展的这么快,按着她的计划,起码还要十来日的功夫。
  纪凛不在看这些:“淑妃,你还有什么话可说。”
  姜淑妃的脑海里就只闪着三个字:不可能。
  “皇上,这绣囊中的药妾身的真的不知,妾身纵使有再大的胆子也不会对皇后娘娘腹中的孩子下手。”姜淑妃脑海转的飞快,可始终是没想明白怎么会变成这样,她送给皇后娘娘的绣囊没有问题,根本不会有这两味药。
  “是不是要朕请太医上来与你对峙,看看绣囊内的药是否与你这匣子内的一致。”
  “皇上!”姜淑妃一下就落了泪,抬起头看着他,也是真觉得冤枉,“就算是妾身真的要加害皇后娘娘,也犯不着亲自将这绣囊送给她,妾身何苦要坐实自己的罪名,这不是自投罗网么。”
  可不就是自投罗网,铁证在此,若是没这绣囊,光凭那两个匣子,确实不能将这罪名给定死,她能咬着说是冤枉,毕竟谁也没瞧见这些东西用到过皇后身上。
  可偏偏,这绣囊有问题。
  纪凛的声音听着很平静,面孔却犹如是染了寒霜:“你的意思是,皇后故意在其中添了药,拿腹中的孩子冒险,就为了陷害与你?”
  姜淑妃红着眼眶,双袖下的拳头紧握,出门时画下的精致妆容这时也都毁了,落了泪的眼眶下还有泛着灰的两条泪痕,是将她描在眼角的线给化了。
  难道不是么,她送出去的绣囊,到了皇后手里,除了她还有谁能动手脚!
  她死死咬着嘴唇:“妾身送给皇后娘娘的绣囊没有问题,妾身的宫女都可以作证,是有人要以此污蔑妾身。”
  “你既解释不清为什么绣囊中会有活血化瘀的药,也解释不清这两个匣子内的东西是为何用,那就让朕替你交代一下这些东西的用处。”纪凛拿起一个绣囊,捏在手中揉了下,“每日去永和宫请安时,你戴上这几个,平日里在宫中,你就换上这几个,现在你戴着的就是安神的,你说朕说的可对。”
  纪凛抬眸,对上她的视线,眼神中透着洞悉一切的知晓,要让姜淑妃无所遁形。
  她是不想让皇后生下孩子,也的确在绣囊里动了手脚,包括给方淑华送过去的,也是借了她时常去永和宫这一点。
  姜淑妃原本计划的很周详,即便是皇后那儿出了问题,查来查去也不过是她送出手的绣囊,不会有问题,而方淑华那儿,待皇后身子不适时,那药效早就已经散的差不多了,便是有残留,也不至于影响这么大,再者寻常人携带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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