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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9部分

大汉帝国-第3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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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先生。先生,你别走,别走!”景帝猛的坐起,双臂对空环抱。好象在搂抱亲人似的。
    “皇上,你怎么了?”王皇后吓了一大跳,急惶惶的道:“快,传仓公。”
    “呼!”景帝长舒一口气,睁开眼,道:“不要叫仓公。”
    “皇上,你醒了。”王皇后忙着给景帝披上袍子:“皇上,你可吓死臣妾了。”
    “皇后,没事是联只是做了一个梦,梦见了先生。”景帝脸色一惨,长叹一口气道:“昔年。联怎么就做错这事了呢?联是天子。完全可以斥责刘谤,何必要唱一出腰斩先生于市?”
    王皇后自然是知道,景帝又想起了旯错。晃错于景帝是老师,是臣子,更是亲人。是景帝最为依恋的人。文帝虽是景帝的生父可是。文帝国事缠身,景帝与文帝相处的时间并不多,比起与晃错相处的时间,少得太多了。对旯错的依恋,是发自内心的。
    昔年之事,虽然是逼于大势,不得不为。可是,景帝每每思之。总是于心难安。晃错,多么能干的一个臣子,竟然不能位列朝堂之上,景帝扪心自问,只要他当时强硬那么一点,晃错就不会离开他。
    “皇上。过去的事”王皇后的话才说了一半,只见景帝的眼睛瞪得滚圆,死盯着门口。紧接着,景帝揉揉眼睛,眼睛瞪得更大了。
    “皇上,你这是王皇后惊诧不已。
    突然之间,只见景帝从榻上跳了起来,飞也似的扑了上去,把一个老者拥在怀在怀里。痛哭起来:“先生!真是先生!呜呜!”
    “皇上!”旯错双膝跪地。抱着景帝的双腿,放声大哭起来。
    景帝和晃错,是君臣,是师徒,是亲人。他们的感情非常复杂。乍见之下。哪能不激动的。景帝是激动万分,胸口急剧起伏,搂着昆,错,大滴大滴的眼泪滚了出来。
    旯错死命抱着景帝的双腿,生怕失去宝贝似的,悲声大放。老泪纵横,难以自已。
    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时!景帝虽是贵为天子,也是人,有人的情感,面对不是慈父胜似慈父的旯错。哪能不激动到难以复加的地步。
    周阳识得景帝以来,就从来没有见景帝如此哭泣过。周阳不仅没有鄙视之心,反倒对景帝更加亲近,这才是人嘛,要是景帝整天板着一张脸,端着帝王架势,谁敢与他亲近?
    “呜呜!”两人的哭泣声在椅兰殿中回响,久久之后,方才平息下来。“先生。你还走否?”景帝抹着眼泪,第一句话便是探听晃错的去留。
    “皇上,老臣不走了,不走了!”旯错紧紧抱着景帝的大腿:“老臣这次出山,便是为击破匈奴尽一份心,出一份力!”
    “太好了!”景帝猛的拉起晃错,欢喜得象个孩子,笑呵呵的道:“先生。我们又可以朝夕相处了!刘启又可以听先生耳提面命了。呵呵!”
    景帝不称联,而是自言姓名,那是对旯错的尊重。
    “皇上,老臣不敢!”旯错忙摇头道:“皇止早已不是昔日的太子。而是大汉顶天立地的皇帝!是大汉的圣君!在皇上的治理下大汉欣欣向荣,百业兴旺,匈奴远遁,百越收复。东**定,古往今来。帝王者。能有如此大功,少之又少!老臣能为皇上之师,实是老臣前世修来的福份!”
    虽然还没有击破匈奴,可是,景帝开创了一个大好的局面,为汉朝争取到了一个极的有利的战略态势,这是景帝的功劳,后人一定会把景帝归入明君、圣君之列。   

第四十章 紧锣密鼓
    删错所言并不是夸张!词,景帝听在耳里,大是欢悦小冻以忻每笑起:“呵呵!”
    景帝即位之初,汉朝虽然国力有所上升,称得上是“灿烂文治”可是,内忧外患,匈奴横行,搅得汉朝不宁。(зZcn)如今,汉朝局面大好,景帝当时想都不敢想,这都是因为周阳的缘故,景帝打量着周阳,极是欣慰。
    “周阳,你请得先生出山,立下大功,联心甚慰!”景帝夸赞起周阳了。
    “皇上过奖了!”周阳谦逊的道:“先生乃大才,如今正是对匈奴大举用兵之际,若是先生不出山,岂不可惜?”
    “呵呵!说得好!”景帝不住点头,道:“先生,请坐!”扶着晃错坐了下来。
    景帝这是在尽师生之情,旯错没有推拒,坐了下来。景帝坐下来,招呼周阳和刘彻就坐:“周阳,墨家弟子,可是个个了得的工师算师,可惜,你没有把他们请下山来。”
    “父皇,儿臣正要向你禀报。”刘彻笑呵呵的接过话头,道:“姐夫已经把墨家弟子请出山了,如今,他们都已经到了长安呢。”
    “真的?”景帝的眼睛猛的睁大了,死盯着周阳,一副不信的样儿。
    景帝对周阳信任有加,敢顶着压力命周阳为帅,可以说,在汉朝最信任周阳的莫过于景帝了。可是,让墨家弟子出山,实在是太难了,千难万难,要景帝相信,还真不是一般的难。
    景帝宁愿相信周阳把匈奴给灭了,也不愿相信此事。
    “皇上,太子所言是真的!”晃错笑着肯定一句,道:“要让弟子们下山,就是我这个门主,也是做不到。除了留守的弟子外,悉数下让了。数百年来,墨家弟子就没有眼下这般齐出的事情。呵呵!”
    “啪!”景帝重重拍在额头上,仍是一副难以置信的样儿:“要不是你们如此笃定,联真的难以相信。墨家弟子啊,那可是了不得的工师算师,数百年来,就没有下过山呀,多少能人终老神农大山中呀!”
    墨家弟子都是人才,要是能大用于世间,影响之大,可想而知。他们宁愿终老山中,不愿出山,着实让人惋惜,景帝感慨无已:“联驾临墨家总院,好话说尽,大义说完,联都放下帝王之尊,恳求他们下山,他们都不肯。当时,联是气恼无已,真想把他们杀了,细细一想,这都是人才,杀了太可惜,这才容他们活到今日。要让他们下山,比推开泰山还要难,周阳,你是怎么做到的?”
    周阳还没有说话,刘彻很是兴奋的把周阳折服墨家弟子的事情抚要一说,景帝惊诧得眼珠差点砸在地上,死死盯着周阳:“周阳,你竟然通工算之道?这,”
    周阳能打仗,会做人,要是再通工算之道,那就是全才了。景帝相信周阳了得,就是没有想到,周阳竟然是如此了得的人才,直接石化了。“皇上言重了,只是略知皮毛罢了。”周阳所知道的工算之道,在现代社会很寻常,可是,在汉朝那是惊人的天才了,这就是多了两千年文明的效用。
    “周阳会打仗,会工算之道,在历史上有这样的名将吗?”景帝扳着手指着,拧着眉毛,思索起来。
    “有一个!”晃错接过话头:“那就是前朝的名将蒙恬呀!”
    “对!对!”景帝称赞不已:“蒙恬为秦军制了不少装备,修建长城,就是出于蒙恬之手呀。哦,蒙恬可是把匈奴打得大败呀。”
    后面的话没有说,那就是蒙恬能击败匈奴,周阳定能更进一步,击破匈奴。
    景帝没有说,晃错、刘彻都明白,二人微笑不言。
    “先生此次出山,不能再用本名,委屈先生了。”景帝明悟之人,欢喜劲头一过,马上就想到紧要处了。
    晃错若是再用以前的身份做事,一定会引起轩然大波,晃错只能改头换面了。
    “先生大才,应当派以重任。
    可是,先生的名号不能泄露,先生,你跟着张辟疆做事,可好?”张辟疆是知道旯错的身份的,晃错跟着他,是再好不过了。
    “听凭皇上处置。”晃错也知道,他要么跟随周阳出征,要么跟随张辟疆,至于其他人,就会惹出事非来。
    随周阳出征,他倒是挺愿意,只是他的年岁太大了,经不起鞍马劳顿,跟着张辟疆做事,既能发挥他所长,又不暴露身份,一举两得。
    “那好,传张辟疆。”景帝冲门口吼一声。
    春陀在殿外应一声,立即去办理。没多大功夫,张辟疆快步赶来,一进殿,看见晃错,大是惊讶,愣怔了下,这才向景帝见礼道:“臣见过皇上。”
    如今的张辟疆,朝服在身。威仪堂堂,极是不凡。
    “坐下吧。”景帝一挥手,道:“先生此次出山,不再归隐,联是想,让先生跟着你做事。你与先生极熟,跟着你,联放心。”
    “好啊!”张辟疆欣然领命,冲晃错调侃起来:“我说穿青衣的,我归隐你隐居,我入仕你出山,怎么就甩不掉你呢?”
    “那叫缘份!”晃错呵呵畅笑,机智的回答。
    看着两人打趣,景帝、周阳、刘彻不禁莞尔。
    墨家,鬼门,是战国时代的两大显学,如今,他们凑到一块了,实在是太难得了。就是两派祖师墨子和鬼谷先生以从一凑到块的经历,两派祖师是各执只且,各行其知旧们知道,他们的传人在数百年之后竟然凑到一块,不知道做何感想?
    “你总得有个名号吧?我总不可能叫你穿青衣的?”张辟疆生性该谐,一本正经的事儿,却给他说得不乏调侃之意。
    “这个”晃错微微一愣。他行走世间,人们总是称他先生,而不名,他的真名真姓又不能公诸于众,他还真没想过。微一凝思,旯错笑道:“就叫青衣人吧。”“青衣人?”景帝眉头一挑,品味起。
    “不如叫青衣居士。”周阳有些嫌弃衣人太土。
    “青衣居士!”景帝击掌赞道:“这个好!这个好!”
    “的确是好!”张辟疆非常肯定。
    “有劳大帅赐名号了。”晃错对这个名号也是满意。
    “张辟疆,青衣居士出山,只是一桩,还有一件事,你得抓紧办。”景帝眉头舒开。眉毛根根向上翻,极是欢畅道:“墨家弟子悉数出山,愿为大汉效力!”
    “什么?”张辟疆的眼睛猛的瞪圆了,惊奇得差点跳起来。不能怪他大惊小怪,而是他深知要让墨家弟子出山有多难:“他们什么时间改性子了?”
    “不是改性子。是败于周阳之手,不得不出山。”景帝打量着周阳,笑得鼻子眼睛挤作一团,极是舒心。
    “原来如此!”张辟疆恍然,又是惊愕的打量着周阳:“大帅,你竟然在工算之道上胜过墨家弟子,了得!了得!”大拇指差点把殿顶的斗拱戳破了。
    张辟疆才智极为了得,可是,他扪心自问,要在工算之道上胜过墨家弟子,他也做不到。周阳竟然胜过墨家弟子,让墨家弟子心悦诚服,随他下山,他是既惊诧,又佩服。
    “二叔祖过奖了。”周阳谦逊的笑笑。
    “墨家弟子是了不得的工师算师,得使用好。”景帝眉头一轩,大是欣慰道:“联的意思,是让他们来教人,有了他们,就能调教出一批技艺非凡的良工,算师。如此一来。大汉必将更加强盛。”
    景帝不愧是明君,周阳还没有进言,他就想到了,和周阳的想法不谋而合。
    “皇上所言极是。”张辟疆深表赞同:“当今之世,要找到比墨家弟子更好的工师算师,恐怕也只有大帅一人了。大帅军务缠身。无法调教人才,由墨家弟子来做,再好不其了。”
    “那就好,这事你得抓鼻办。”景帝抚着额头,笑道:“先挑选一批聪慧之人,由墨家弟子调教起来。”
    “诺!”张辟疆领命。
    “父皇,姐夫这次去墨家总院,还做了一件了不得的大事呢。”刘彻笑着把周阳制军粮一事说了。
    “果真?”景帝和张辟疆同声问出来。
    要是真能制出长期保存的军粮,对汉军的重要性是不言自明的。汉军就跟匈奴一样,没有后勤的约束,可以纵横在大漠之上,跟影子一般,飘忽不定,对匈奴的威胁更大,击破匈奴的成算大得多。
    “虽然制了一些,可是,能保存多长时间,眼下还不知。”周阳笑着回答。
    “制的什么吃食?将士们喜欢吗?拿些来,让联尝尝。”景帝很是兴奋的道,声音很高,有些尖细刺耳了。
    打仗打的就是粮草,周阳是要把这事解决了,就是给汉朝减少了一个沉重的负担,这比打大胜仗更让景帝振奋。
    胜仗固然让人欢喜,可是,过了便完了。粮草问题一解决,可以用很久,汉军可以打很多个胜仗,大胜仗!
    刘彻兴奋的站起身,跑出去,过了一会儿,他回转,抱了几个盒子进来,放在短案上。
    景帝迫不及待的抓起木盒,三两下拧开,用鼻子一嗅,赞道:“好香!好香!”抓起一张煎饼,仔细一瞧,点评道:“色泽鲜艳,香味浓郁,不错!什么时间做的?”
    “已经三天了。”到彻回答。
    “三天了?”景帝的眼睛瞪得滚圆,大是兴奋的道:“这跟网做出来没差别嘛。就是宫中的食物,无论怎么保存,哪怕用冰镇,也不会如此新鲜。味道怎么样?”扯下一块,塞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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